重生打造完美家园
“你们已经把词都背熟了,再多练习几次,一定比我唱得好。”水青开始检查贝贝的作业,初二的功课还挺多的。
“不可能。”宝宝边翻国家地理杂志,边漫不经心说。青青姐订阅了几种国外杂志,他相当喜欢看,好多知识,而且能增强英文的阅读力。
“怎么不可能?”水青见他悠哉哉看杂志,也没法管,谁让他的成绩年级第一。
“能像青姐姐这样,要有天分的。”宝宝埋头于喜马拉雅山页面间,“贝贝她没有。”
“你还不是一样。”贝贝不服气。
“所以我在看这个,而不是说什么大话。”宝宝凉凉看妹妹一眼,“这叫自知之明。”
水青不声不响,把贝贝的作业拿出去检查。可在外面还能听两人斗嘴,就忍不住笑。这对可爱的双胞胎,要是能一直这样生活在一起该多好!
算算,再过一个多月,肖船长就回来了。她就是想占着人不放,也不行。在这之前,好好得过个节吧!
隆冬正浓,小小居室里其乐融融,让人从心底暖起来。
第78章 水晶鞋 救命鞋
平安夜。
正逢周末。又因为大学城有很多圣诞的活动,所以到处一片热闹的景象。
城中心的万伊广场更是人头攒攒,围绕着音乐喷泉的舞台,座位都已经满了,还有大半的人站着。里三层外三层,大家挤在一起,入夜的寒风消失得无影无踪。
水青在舞台后的室内演出准备室,哭笑不得看着圆心手里的衣服,而她的另外两位好友芸芸和羽毛有致一同大大说好。
“女孩们,你们的眼光很有问题啊!”水青则是大大叹口气,拿过那件性感无肩全身亮片还超短的裙子来,实在看不出有多好,“外面才一度,我穿这个出去,歌还没唱,就先冻死了。”
“舞台上全部都是暖灯,照着久了,会出汗。”圆心很有研究。
“那为什么有些歌手在冬天开演唱会舌头打结唱走调?”水青都替他们冷。
“那是他们不能唱现场,所以拿温度来说走音。”圆心那个思维灵活啊。
“黑色是蝉的风格。我听说这次他们的演出服都是唱片公司专门提供的,青青你可不能输。”羽毛也开始暴料。
水青突然想到,她在前世怎么就没听过蝉这个乐队呢?难道签约后改名了?可是她也不记得蝉乐队里任何人的脸在媒体出现过。怎么回事?
“徐燃说前半场摇滚乐风。所以会穿黑的。但后半场是浪漫情歌,服装为白色。我和他对唱是最后第二首。”打死她,也绝不穿成女妖出场,“观众是来看蝉的,又不是看我,不用太在意我的服装。白衬衫牛仔裤就挺好。”
“那怎么行?他们几个闪闪发光,你不穿得亮一点,站在台上就变成小尘埃了。今天台下有出名的制作人和音乐人,表现抢眼,或许挖掘你当明星。人一生能有几次今天这样的机会?”圆心恨铁不成钢。
芸芸笑弯了腰.“水青不会想当明星的,她太懒了。”
“知我者,顾芸芸是也。”水青也跟着笑。“当明星多麻烦。”她可是恋家子。
“说得好象你想当就一定能当似的。”圆心双手叉着小圆腰,扮母老虎,“不管怎么样,既然要上台表演,就要做到最好。”
“这点我同意。”羽毛站到了宋营。
“黑的不行,就白的。”顾芸芸再次倒戈,“圆心,你不是说带了好几件?”
“纯白色的,我没有。”圆心却捣鼓出一件银色条纹镶钻形亮片和小珠子的细肩带裙子,“水青,你没得选了。”
无视水青抗议,三人围攻,终于把衣服穿到她身上。圆心又给她脖子上套了条数圈银钻还镶了蝴蝶的项链,顿时一沉。
再要给她带手环,耳环和戒指,水青却无论如何也不肯。LUCKY是一首很干净的情歌。浑身上下摇滚的行头,她觉得不合适。只拿了一个简单的深蓝蝴蝶耳饰,扣在右耳廓外侧,和项链呼应。这年头国内还不太流行的戴法,让女孩们新奇了一会儿,直说可爱漂亮。
接着圆心就开始给她弄头发,拿卷发器烫出一个个波浪,手忙脚乱,还有烧焦的味道,水青替自己天然的黑发哀鸣。而芸芸帮她化妆,羽毛帮她涂指甲油。一个人三个人伺候,水青有些消受不起。但被她们严重警告不准动,也只好向永春馆的木人桩看齐。
等全部弄完,水青往镜子前一站,小公主发型,但卷得野野的,要配合蓝蝴蝶,眼影上了亮蓝,眼睛看着比平时大很多。睫毛扑闪扑闪,还有小亮片。双颊打了淡粉,又扑了些影粉。脸型更小,还有令人怜爱的美人尖。用了淡粉的唇彩,反射镜子上的灯光,清纯也耀眼。
三个女孩一台戏,唱得她目眩神迷。
用淡粉的指尖点着镜面,水青真心说了一句:“这就是人工美女啊!”
遭众天然美女讨伐之。
正闹着,高歌他们三人急急敲门进来,看到盛装下艳丽的水青,不由愣了两秒,但终究还是正事重要,“学妹,燃有没有来过?”
水青摇头,“怎么?”
“演唱会就要开始,我们却找不到他人了。”小山气喘吁吁,看来已经找过。
“可我刚到时还看见他呢。”大约一小时以前。
“二十分钟前他就不见了。”阿健语气着急,“这节骨眼——我都能听到掌声了。”
高歌一看这儿没有,立刻说:“咱们再分头去找找。”
“我们也一起找。”水青顾不得私人恩怨。难道这就是蝉没能涉足乐坛的原因?因为主唱在签约试唱中失踪了?
音乐喷泉的舞台可以容纳上百人的交响乐团,可见后台多大。于是说好十分钟后会合,大家分头去寻徐燃。
水青穿着高跟鞋,走得很辛苦,索性脱了鞋,拎在手里。她一路往西侧门去,没看见徐燃的影子。走到门前,锁得挺好,转身要走,却又回过头来。虽然不太可能,她还是看看外面好了。
门一打开,冷风就灌进来,水青第一反应就是关门。但门还没有关严实的时候。她听到了异样。那是连着好几声暗响,就像拳头打在沙袋上的声音。
她探出头左右一看,有几个人正在打架。再看得仔细点,是几个人在揍一个人,一个团成球的人。
“喂,你们在干吗?”水青大吼,但她并没有马上走出去。对方是五六个男人,她没把握能打走他们,当然不能傻傻这么过去。
“少管闲事。”有个壮硕的男人不耐烦得挥赶。
她转头大叫救命。不知为何,脑海里又浮现被刺的那晚。可她没有停止呼救,心比以前坚强了。
“让你闭嘴。”壮男叫了个帮手,朝她跑过来。
她把手里的鞋死命扔出去,水晶的鞋链在橘色光下划出五彩弧线,正砸中两颗恶劣的头颅,听见嗷嗷两声。她静立在门口,因为对付两人,可能没危险,还能让那头四个分心。
“韩水青,怎么了?”走廊里传来脚步声,阿健的声音在其中。
本来已到面前的那两人,一看不妙,大叫快走,其他人都跑了个干净。
水青顾不得天寒地冻。赤着脚冲出去,救人要紧。
“你没事吧?不用担心,他们都跑了。”牙齿打颤,咯咯作响。天太冷,裙子太短。
那人呻吟着,放开紧蜷的四肢,在地上艰难得撑直,又费劲站起来。灯光打在他脸上,水青用手捂住嘴才没叫出来。
徐燃!
一身黑,挂着冰冷闪亮的银饰。深邃的眼睛着了火,可怕燃烧。满身尘土。狼狈不堪,嘴角流下一丝鲜红。望着她,却勾起了笑。
“徐燃。”水青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叫了他的名字。
他啐一口,地上就暗红一块。
水青本能着开口:“你得去医院。”吐血挺厉害,应该有内伤。
“要去——”他咳了咳,咽了咽,“也得等演唱会结束再去。”怎能轻易让人破坏他的梦想!
他用衣袖擦净嘴角,交待她:“谁都不准说。”
阿健和几个工作人员此时终于出现在门口,看到徐燃就说,“燃,前头要开始了,你搞什么?”
“我突然想出来透气,谁知忘了时间,还不小心把衣服弄脏了,真倒霉。你去跟前面说一声,先上嘉宾,我换套衣服就来。”徐燃只字不提被打和受伤的事。
“行,你快点,别磨蹭,这可是事关前途的决定性时刻。”阿健心太急,以至于忘了水青为何喊救命。
徐燃走过沉默的水青,不冷不热说一句,“进去吧,你想冻死吗?”
水青这才觉着冰冷刺骨,跳着脚进门,回头发现他没跟进来,而是慢腾腾弯腰捡起两只鞋。
她的,亮晶晶的,高跟鞋。
然后,他走进来,把鞋递给她,“穿上再走路。自己的身体,要自己照顾。”
水青无语得接过,他那样的语调她不熟悉。
谁知他自顾自走了两步,又回头,脸色惨淡。但笑如朝阳,“你的脚很漂亮,要是我不赶时间,很愿意帮你穿上。”
他的话一说完,一只鞋飞过他的头顶,嘹亮得落在身后。
“滚!”神仙也会被这个恶魔逼疯的,水青死捏着另一只鞋。如果他再多说一句,她保证这只鞋绝对会亲上他的额头,让他得脑内伤。
“你得自己捡了,我赶着上场。”他这次真走了。
水青十分受不了。这什么人哪!才感觉像个样子,一转眼又让人讨厌得牙痒。
她回到更衣室,半句不提发生的事,只把三个好朋友都赶去贵宾席看演唱会,自己一个人作最后的巩固。等工作人员过来请她准备上场,她打了个电话,才不紧不慢得走到舞台附近。
她看见徐燃在台上唱一首慢歌,额头布满汗珠,声线却一如既往美妙吸引,每个音掌握到位,表现十分出色。这样的情况下,有谁会知道他刚被人暴打,而且很可能受了内伤?没有人,除了她。
一个人要珍视梦想到什么程度,才能像徐燃如此拼命?
“韩水青,你要上台了。”监场人员提醒。
水青深吸一口空气,感觉不到冷冽。热雨般的掌声中,走上星光闪烁的舞台。那里,有着蝉的梦想,也许有着宝贝的梦想。
她想借着LUCKY帮他们实现!对了,还有KNOCK KNOCK!敲开未来的门!
第78章 珍藏版 现场版
多年后,前蝉乐队的成员们。现时天王歌星高歌,着名音乐制作人小山,成功转型成电影明星的阿健,接受专访,被问及演艺事业中最重要的一天时,三人的答案都是某年的平安夜。
高歌说:“LUCKY和KNOCK KNOCK是我迄今为止最喜欢的英文歌。”
小山说:“我们很幸运成为第一个演奏它们的乐队。”
阿健说:“我们也很幸运目睹某人第一次完败的全过程。”
高歌瞪阿健一眼,小山哈哈大笑。
主持人立刻对这个话题感兴趣:“阿健说的某人是否是蝉的主唱徐燃?”
三人相当默契的微笑,同时由性格最为活泼的小山岔开话题。
访谈结束后,因为各自事业而难得聚头的好友又去了小山位于G市南峪的别墅里续聊。面对着晚江落日,三人边喝边回忆。
阿健说:“我记得燃唱到放一朵花在你发间时,他特地准备的玫瑰,已经到韩水青的鬓边。”
小山说:“那女孩眼明手快,抓过玫瑰,就抛向台下的观众席,我当时漏弹一个节拍。”
高歌说:“燃的脸都青了。”
阿健说:“排练时没有这个动作,他分明在向她示好。外人看不出来,我们却是看得出来的。”
小山说:“从此,他都没送花给女人。可惜——”
高歌突然举起啤酒杯:“为过早陨落的大众情人干杯。”
三人满饮。
阿健说:“不仅如此,还将燃整她的手段,完美再现,连我们都不知不觉当了她韩水青的帮凶。”
高歌说:“谁知道会是那样。”
小山说:“可不是。她请我们练KNOCK KNOCK的时候。只说为LUCKY准备一首安可,连歌名都没说。因为曲调比较简单,多是架子鼓和贝司,我们只花了一小时就练好,而且谱都没有。”
高歌说:“偏偏燃那时有课。这么巧,我有时怀疑韩水青打听了他的课表。”
阿健说:“我以为你们会告诉燃这首安可。”
小山说:“我也以为你们会说。”
高歌说:“正因为如此,我们谁都没说,却又以为燃知道。所以当真有人喊安可,韩水青有准备,我们有准备,唯有燃没有准备。”
阿健说:“你们开始前奏时,我看见燃的脸从青转红,血都冲上来了。”
小山说:“还好,韩水青没有做绝。前奏结束时,她喊了停。跟大家说,这是她背着燃准备的,邀请燃当裁判,看这首歌好不好。”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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