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万岁





  自汉代的华佗开创‘五禽戏’以来,轻身功夫流传千年,精深广博。从最开始的单纯模仿动物,演变成了具体的路数功夫,但这些功夫路数施展开来往往更适合人体的发挥。
  而陈罗斌学的这本柳风劲,重点在于脚推腰三者之间的协调,不过这个柳风劲并没有什么反复的招式,只是强调,打桩的重要性。
  打桩说白了就是武者习练下盘也就是腿脚的支撑性。试想一个武者哪怕是身轻如燕但当他从高空中坠落的时候下盘不稳摔个跟头,那将等待他的肯定是无比悲惨的结果。
  陈罗斌定住了身形,眼睛闭上,鼻息收紧,按照柳风劲上说的修炼珐门,左右手各提一桶水,双脚叉开,成蝎子步,腰向后收,头朝前探。
  柳风劲上注明,这个打桩只是筑基的第一步,但也是至关重要的一步,柳风劲的轻身功夫施展起来都必须依靠身体的平衡和稳定性,故而这一步练不成,根本就无法习练下面的步法。
  开始的时候,陈罗斌往往每十五分钟就要歇息一阵,这并不是陈罗斌体力不支,而是这般打桩实在对于腰部脊椎伤害太大,陈罗斌足以坚持一个小时,但若是那般定住身形强行习练,恐怕陈罗斌第二天就只能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不过陈罗斌的毅力非同寻常,虽然断断续续,但陈罗斌硬是咬牙坚持着,待空中的夜色尽去,天方出现了一丝红润。陈罗斌却似乎没有察觉,此刻他已经打桩了一个半小时。虽然手边的水桶时不时的溅出两滴水花儿,但这种进步速度,就算比之那些古武门派的真传弟子也相差不远。
  老妈从屋子里出来,见陈罗斌这副摸样顿时吃了一惊。
  “罗斌啊,晚上没睡觉?”老妈急忙问。
  陈罗斌放下手中的水桶,呵呵一笑:“睡了妈,不用担心。”
  老妈松了口气道:“年轻人啊,多锻炼身体是好事,到了我们这把年纪啊,大多数人不锻炼身体,就会有这样那样的大病小病。”
  老妈说着正要往外面走,陈罗斌问:“妈你这是去哪啊?”
  老妈笑了点着陈罗斌的头说:“你啊,真是长不大的孩子,不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我去打点豆浆,早晨喝豆浆对大脑有好处。”
  陈罗斌乐了:“知道了妈,以后这些事儿我去吧。”
  老妈乐呵呵的说:“你去啥啊,该上学了,在家里吃不了几次妈妈做的饭了。”
  陈罗斌闻言沉默了,随即却见他开口道:“妈,要不您跟我一起去龙京吧,以后我照顾你。咱们在龙京买套房子。”
  老妈淡淡的一笑道:“你自己去吧,妈妈该休息一下了!”
  陈罗斌怔住了,陈罗斌还没开口,老妈就走了出去。
  陈罗斌的思绪回到了重生前的那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你是小刘的儿子,陈罗斌吧?”那天晚上陈罗斌放假回到家,旁边邻居的老太太对着他问。着老太太上了年纪眼睛不大好使。
  “是,怎么了?”陈罗斌看着她道。
  “小刘走了,你知道吧?”那老太太说。
  “走了?”陈罗斌怔住了,还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那老太太道:“哎,小刘真是苦啊,孩子你上大学不知道,你妈妈为了供你上大学天天省吃俭用……”
  老太太后面的话,陈罗斌没有在意,因为他当时已经震惊了,跟自己相依为命的老妈竟然走了,而且走的这么决绝。后来陈罗斌才知道,老妈得了癌症,为了给自己凑学费,老妈竟然去买了份保险,然后就跳楼了。
  那一天陈罗斌哭的很晚,那时候陈罗斌都二十多岁的人了,但眼泪却像是断了线的风筝似地再也收不回来。
  从那以后,每逢妈妈的生日,陈罗斌总会悄悄的一个人消失一天,然后在老妈的墓碑前,静静的坐着,陈罗斌将自己平时的心情都记录下来,甚至还抄下来一些很好笑的笑话念给天国的老妈听。
  从记忆中苏醒过来,陈罗斌擦了下脸颊上的泪,对于陈罗斌来说,跟老妈在一起的岁月里是最幸福的是最珍贵的。眼泪虽然对于陈罗斌是一种奢侈的东西。但每每念到老妈的面孔,这份奢侈却不自主的流了下来。
  陈罗斌回到了屋子里,整理了一下碗筷。光子也刚起来,而薛大妈现在还在老家没回来,光子说老家的气候好,奶奶不想回来了。
  吃完了早饭,陈罗斌来到了公司,陈罗斌依旧是坐着公交上班,还没进到公司的大门,几个高管就迎在门口对着陈罗斌鞠了个躬,陈罗斌刚走进来却瞅见方南爸正穿着一身保安制服,站在门口巡逻。
  “董事长好!”陈罗斌一进来,公司大厅里的员工急忙对着陈罗斌鞠躬。
  方南爸一见陈罗斌进来也急忙鞠了个躬。
  陈罗斌在众人的目光中走到方南爸的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叔叔好久不见。”
  方南爸尴尬的笑笑道:“陈董早。”
  陈罗斌见方南爸这副尴尬的摸样,心知方南爸面皮薄。陈罗斌呵呵一笑道:“有空了叔叔你把阿姨和方南叫出来我请你们吃饭。”
  方南爸急忙应是,陈罗斌走进了电梯。
  陈罗斌在众高管的陪同下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陈罗斌瞅了他们一眼,道:“9点钟正式开会,你们先准备一下材料,一会大会上见。”
  “是,董事长!”几名高管齐声应着。
  陈罗斌落座后,不一会儿,尤金凤拿着一个小册子走了进来,随后尤金凤皱了皱眉头,将这小册子放在了陈罗斌的面前。
  “公司这几天查缴欠款,不过里面有一个人欠的钱不好处理,小弟弟你看怎么办?”尤金凤开口道。
  陈罗斌呵呵一笑,道:“这种事,你还用问我,老规矩办不就行了,给他拖延半个月时间还款,若是态度好点,适度放宽政策,态度不好,直接起诉。”
  尤金凤闻言竟咯咯一笑:“那万一态度不好,又不能起诉呢?”
  “谁?这么大来头?”陈罗斌皱了皱眉头道。
  “还有谁,陈董你的老爹呗。”尤金凤挑了挑柳眉道。
  “恩?”陈罗斌怔了一下,随即他想起自己春节的时候确实以公司的名义借了陈海诚一笔款子,但没想到他现在还没还。
  陈罗斌想了想道:“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处理便是。”
  “清官难断家务事。董事长你可别留手哦!”尤金凤嬉笑着说。
  陈罗斌皱了皱眉头,也没再开口。
  今天公司大会上,尤金凤把上海市场爱新购物中心的企划书交了上来,针对购物中心的构想,公司的高官们都提出了自己的思路。
  下了班,陈罗斌叫尤金凤开着车送自己到陈海诚的家里。
  尤金凤瞅了陈罗斌一眼,低声道:“其实也没多少钱,要不然就这样算了吧,毕竟他是你爸。”
  陈罗斌摇了摇头道:“公司上下近万双眼睛在盯着,如果我身为董事长,不起好带头作用,那么以后公司的制度就会被认为成摆设。”
  第二百一十四章 比场面!
  陈罗斌和尤金凤来到了陈海诚的家门口。现在是8月,陈海诚家在洛北郊外自己盖了栋房子。虽然称不上别墅,但也独门独院装修豪华气派,在门口瞅上一眼就知道这里面住的是富裕人家。
  陈罗斌在尤金凤的帕萨特里沉吟了一会儿,推开了车门,来到了陈海诚的家门口,按响了门铃。
  叮咚!陈罗斌按了好几遍,里面才传来了个懒洋洋的女音。
  “谁啊!”随后陈海诚的家门被拉开,一个中年女子,约莫四十岁左右的样子。这女子穿着一身睡衣,头发乱蓬蓬的。
  不过当她看清楚陈罗斌的摸样之后,却大惊失色的叫了起来:“陈罗斌?”
  随后她脸色阴厉了起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陈罗斌瞅着她云淡风轻的问:“陈海诚在家吗?”
  那中年女子瞪了他一眼:“不在!”
  随后就要把门关上。陈罗斌见这中年女子太过于猖狂,脸上淡淡的一笑,手扯着门把手,任凭那女人如何使力都动摇不得半分。
  那中年女子恼了,对着陈罗斌破口大骂道:“陈罗斌,你想干什么?怎么像弄事儿不是?你等着我打电话叫人!”
  陈罗斌没开口,站在陈罗斌身后的尤金凤闻言倒是乐了:“大姐,您呐赶紧叫,不用我们陈董出手,我在这儿等着你叫,不行了咱们看看谁叫的人多!”
  尤金凤说完抄起自己的大哥大就要打。
  那中年女子一愣,随即脸色凶了了下来:“哼,谁怕谁!”
  那中年女子从睡衣兜里也取出个大哥大拨了过去:“老黄啊,你在哪呢?在工地上?赶紧来我家一趟,有两个不知好歹的小瘪三来找事儿,赶紧的啊!”
  中年女子挂了电话,尤金凤则走到了一边笑嘻嘻的给公司总部打了个电话,说紧急情况,能调多少保安就掉多少来,而且每个人必须换上,迷彩服带上‘工具’,尤金凤说完地址挂上了电话,公司总部现在乱作一团,董事长和总经理被困他们怎能不急?
  陈罗斌瞅着那个中年女子有些无奈,这女的就是陈海诚新婚后的妻子李媚,听说原来就是个下三滥,经常跟男人搞***玩风流的角色,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说话,这女的竟然要联系人收拾自己。
  看她这么嚣张,陈罗斌本想劝尤金凤别叫人来了,但现在叫点人叫她开开眼界也是好事。而且陈罗斌记得小时候,这女的还打电话到家里骂过老妈。
  陈罗斌这般想着,李媚却指着陈罗斌阴笑道:“小子,你等着,一会叫你瞅瞅什么叫黑社会。”
  陈罗斌和尤金凤相视一笑,都没在意。
  10分钟后,呼啦超!好几辆面包车停在了陈海诚的家门口,约莫十七八个光头男从车上下来,手里拎着钢管等武器。
  “谁TM找事呢?”最后下来的是一个寸头,这寸头带着副墨镜,口中的大黄板牙参差不齐的夹着烟嘴儿。
  这寸头走到李媚身边,李媚竟直接依偎在寸头的怀里道:“老黄啊,妹妹我被人欺负了!”
  “谁TM敢欺负我妹子!站出来!”
  李媚指着陈罗斌和尤金凤道:“就是他俩。”
  “丫喝。你们这对狗男女,胆子够大了啊!”寸头吐掉了烟嘴凶巴巴的盯着陈罗斌和尤金凤。
  尤金凤看着这寸头凶神恶煞的摸样,有些害怕,陈罗斌脸上挂着云淡风轻,挡在了尤金凤的身前。
  “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陈罗斌淡淡的瞅着寸头道。
  “丫喝,你TMD……”寸头仗着自己身后的人多,正要喝骂,没成想话只说了一半,陈罗斌的手掌突然提起,照着他的脸颊就呼扇了过去!
  陈罗斌现在的力气可远远大于从前,陈罗斌这次没有留手,这一巴掌呼的寸头,眼冒金星,而且惊人的是只听嘎嘣的一声脆响,寸头的脖子骨竟然断裂了!
  嘶嘶一个个倒抽凉气的鼻息声响起,那寸头带来了十几号光头男中有一个人看清了陈罗斌的面孔,惊骇的叫道:“是他!”
  面对旁人投递过来的目光,那光头垂下脑袋低声道:“哥几个知道我原来在金碧辉煌工作吧,那个戴着眼镜的年轻人就是把金碧辉煌砸了三遍的主儿!”
  什么!寸头带来的那些个光头男都惊呆了,看向陈罗斌的目光变成了难以置信的神色。
  这么一个文弱的少年就是把金碧辉煌砸了三遍,且最终叫金碧辉煌倒台的主儿?听说这主儿一个人挑几百号,一个人撵着上百号人跑也不知道是夸张还是真有其事。
  这些个光头男看向陈罗斌的眼神中带上了深深的忌惮。
  而寸头现在躺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的抽搐着,陈罗斌仅仅扇了他一巴掌!
  李媚吓得花容失色,而与此同时,一辆接着一辆卡车急速的驶进了众人的视野里。
  而周星星将红旗车停在路边,周星星飞快的打开车门跑下来问:“陈董,怎么了?”
  陈罗斌指着那帮光头男道:“把他们都给我捆起来!”
  周星星一怔,随即明白了过来,对着那些辆卡车招了招手,呼啦啦!下来了足有五六百个保安。
  这些保安都是周星星紧急时刻从商场量贩还有公司总部调出来的。周星星指着那十几个光头男道:“给我打!打完以后捆起来!”
  “是!”那几百号保安齐刷刷的冲过去扯着那些个光头男拳打脚踢。
  那些光头男惊叫着,但哪里敢反抗,这些保安知道董事长只要震震场面故而各个下手不重,但饶是如此那些光头男的脸上和身上都见了红。
  尤金凤见到自己的人来了,俏脸上显出一丝愠怒,尤金凤走到李媚身前,啪的一巴掌忽在了她的脸上。
  “跪下!”尤金凤怒斥道。
  李媚心里这个哆嗦,膝盖一弯跪了下来,她不经常看娱乐节目,本以为陈罗斌就是个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