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涅磐
给完钱的当儿他还意味不明的扫了苏灿一眼,心忖本来还担心曾全明这个老古董会不高兴,会认为自己见风使舵,横插一脚竞争,不过这是你们这个傻小子苏灿主动提出的,也怨不得我了,这顿饭花的不冤,总有一天自己不会对你曾全明低声下气,更不用听你烦躁的唠叨和训斥!
路上舅母尹淑英一个劲的埋怨苏灿是一个笨蛋。
他们通过这一系列事,已经看出梅兰和贾政都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喜欢搞些背后小动作。
就租那个小门面的问题,其实贾政已经事先绕过了舅母,给她更上层主管联络过了,只是没想到这个主任将整个事件给舅母说了,还说很看不起这种对亲戚都作防的小人,一切决定权在舅母尹淑英手上,本来舅母今天对他们是很不高兴,无奈苏灿横插一脚,反倒让他们从理上说不过去,只能够认可。
“你这个娃娃,本来多机灵的,今天怎么回事的!?”回到家,母亲也因为舅母所说梅兰两口子的劣事而有些窝火,对苏灿骂道。
“你贾政大哥心思鬼得很,本来你舅母舅舅就不满意他,你今天怎么还帮他们?”父亲苏理成也忍不住了,之前从苏灿的表现,他发现苏灿懂事长大了,对他更以一个男子汉来看待,也不怎么指责他,干预他的想法了做事,今天却不得不说出口。
苏灿却对父母笑了起来,“根据城市经济学原理,在自己家旁边开起同样的店铺,并不代表着生意就会被分走,反倒还能刺激市场,获得更大的效益。当我们家店子开大的时候,同样会引起很多人眼红,一样会有人在我们旁开店,这样一来,认可他们又何妨?”
曾珂和苏理成愣愣的看着苏灿,他们还是首次接触到这个理论,若是换成从前,他们一定会说“你小孩子懂什么!”但是现在,两老都默认了,还是吁了一口气,“就算是这样,可……哎,梅兰那两口子……”
“梅兰二姐和贾政他们的性格我也知道,可是老爸,老妈,你们认为光是不允许,就阻止得了他们吗?”苏灿看出父母沉吟,显然得出的是否定的答案,接着说,“就算拒绝他们,他们也绝对不会甘心屈居我们之下的,那段路的店铺即将到期的还很多,他们还可以找到新门面,同样和我们对立打牌,与其这样,还不如就让他们窝在我们旁边的小门面上,一方面为这里的市场聚集人气,另一方面,我们无论资金,店面,还是竞争力都大过他们,可以将他们牢牢制衡。”
这就是苏灿的想法,控制他们,也比未来贾政两口子过一段时间获得资金,找到大店面,形成双方正面竞争较量的局面要好。
有利合理的竞争可以刺激发展,可是恶性竞争就将崩盘。
梅兰两口子是有野心的人,与其让他们羽翼丰满,不如让他们自己钻入这个小套,制衡他们的发展,难以形成强横竞争力。
更何况,苏灿还知道,在这一段唯一拥有最强势正规化的自己家店铺,将很快迎来一个契机,有了这个契机,梅兰两口子,就再难成器,形成威胁。
第六章 课堂对峙事件
最新的班级排号名单已经出来,三天的考试中,苏灿倒是见识到了市一中的实力,这次考试难度上面和中考差不离奇,甚至于还要更高一些,出题的是一中的几个每天钻研这些东西的特级教师,考上600分的人在他们五班就有三十个之多。
而如果这张试卷换成从前他所在的第三中学,恐怕能够考上600分的有三四个就算不错了。
唐妩的考分稳居班上第一,将原本在一中圈子里认为当之无愧第一的王学兵甩在身后。
这下子众人哗然之间,对这个长相和智慧并重的唐妩,更是五味陈酿,充满了不同的看法,从前敬畏的或许更加敬畏,亦有一些男生看着她的眼神变得火热起来,其中就包括了王学兵。
陈灵珊排到了二十名去,以至于在身边唐妩的试卷拿下来之后,她都做出一副不闻不问的样子,像是根本就不知道她考了第一那样。
苏灿做这份试题并没有使出全力,分数下来和薛易阳差不过到了四五十名之后,只有五百出头的分数,苏灿知道自己太过于张扬不是什么好事,且最近的心思都在父母的店铺上面,做题错漏的有之,更多的是他故意放弃一些简单的习题不得分,这让改卷的一些老师百思不得其解,毕竟一个做了难度较高题目的学生,却放弃低难度习题,委实有些不可思议。
“靠!我还以为你小子多了不起,原来也是交了钱进来的!”薛易阳看着新发下来的成绩单,竟然出奇碰巧的和苏灿两个一前一后的排名,这与他们座位联系起来,还真有一点难兄难弟的味道。
所以在此刻,薛易阳看着苏灿,自然对他的猜疑也就尽去,只认为他也是托了关系,然后通过一些渠道进来的。
分发这次成绩单试卷的时候萧日华先是心头一爽,因为唐妩这个学生的存在,他是越看越爱,虽然她是从第三中学过来的,不过她的表现已经完全颠覆了萧日华对第三中学的印象,没想到再浑浊的淤地,也能够濯出清莲,这倒让他有些意外和感叹。
而苏灿也是他的重点盯防对象,不过却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的预估这个由和自己有仇的教导主任介绍而来的男孩不是全班倒数第一应该就是最后几名,哪知道他的成绩竟然也可以位于中流,不上不下,没有给他添堵,也没有给他们班多加一个拖下平均分的吊车尾。
然而萧日华却没有因此松懈,如果他成绩不是太差,那么极有可能品行将会有问题,否则萧日华觉得教导主任田丰不可能给自己这么轻松的压下来一个人。
萧日华这趟非但没有放松心情,反倒更隐隐牵扯了神经,总觉得会有什么大事,将要随之发生一样。
※※※※
之后的高中进入了正常行课的阶段,苏灿明白进入了高中,真正就和初中有着天与地之间的差距,初中的东西或许半个月不去上课,只需要逮着书看一遍,几乎就可以弄懂,教育和考题是一致的,也是最基本的。
然而高中的东西,一旦缺席了一天,第二天恐怕看着书就会迷糊了,接着和别人的差距也就越拉越大,分水岭也就越加明显。
上天给了苏灿一次重生的机会,让他短时间内用后世的智慧和经验获得了初中阶段的筑基,那么他亦不能白白的浪费这些基础,就像是一个施工现场一样,地基若不能成为拔地而起的高楼,那么就毫无意义,所以在分发了书本之后,苏灿提前就进行了预习,这用不了他多少时间,更何况在自己的理解能力和各科基础上面,很多东西他都能够超前预习,就算是上课的时候和话兜薛易阳私底下讲话,也能够抓住这堂课的核心重点。
主次不分的听课总会让人感觉到疲惫的,更何况还是四十分钟一堂接一堂的课程,所以在懂得如何有针对性的汲取知识过后,苏灿显得很轻松,不似很多人对现阶段高中难度升华的吃力。
萧日华负责的是语文,正不巧在分析一片文言文的时候,和薛易阳私底下两个死党悄悄话被他一眼看到,他立时停下了讲课。
这下全班安静下来,萧日华长得不高,不过脸胜在有点圆,这么马下脸皮,还是很有几分压迫力,众人循着他目光的方向,就看到了苏灿和薛易阳,有人已经投来厌恶鄙夷的神色。
根据最新的班级排名,苏灿和薛易阳都显得是中等偏下的那种人物,这对于排名在他们之前的一中学生来说,对两人或许表面有说有笑,心里面确是很不屑的。
毕竟上课哗众取宠或者故意和老师过不去的人也许能够引得一些笑谈,不过都只能证明这些人充当的角色是丑角,而且很愚蠢。
“白痴!”坐在倒数后两排的李艾嘿然说道,声音不大,可是在此刻静谧的环境中,却尤为刺耳。
他旁边的张锡,孙子仪笑了起来,嘴巴咧开的弧度很大,喉咙里还听得到“呵呵……”的声音。
一些人眼皮子都轻微的跳动着,若是放任何一种条件下,李艾这么说,敌意已经很明显了,或许还要换来一场打架。
薛易阳在私下里捏紧了拳头,然而却又破天荒的沉默。
苏灿看了他一眼,没有怪责薛易阳的沉默,他明白薛易阳知道挑衅的李艾一伙是什么人,在市一中,有的时候忍耐的,是一中生活里无可逾越的差距和辛酸。
萧日华脸色变了变,不过就当是没有听到一样,点了苏灿的名,“你起来说一下,刚才我分析的这篇荀子的《劝学》,这句‘吾尝终日而思矣,不如须臾之所学也;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怎么翻译解答。”
萧日华这不正找难题呢,因为他对这句,刚解释一半,这么抛出问题,也是准备借机羞辱苏灿。
陈灵珊转过头来,和周围一同笑吟吟的看着苏灿即将出丑的窘迫。
从来不会转头看向旁人回答问题的唐妩竟然也七十五度转头,望向苏灿,那秀眉微蹙,竟然是有点忧心。
苏灿站起身,娓娓而说,“我曾整日思索,却不如片刻所学到的知识深邃;我曾经踮脚远望,却不如登到高处而看得广博。”
这句话他深有体会,古人之智,让人惊叹,他就是以后世的高度,来仰望前世,所以他之所见所闻所感,皆都过于广博,如果老天为自己开了金手指,那么最大的金手指并不在于自己的先知先觉,而是以成熟的高度和受过磨练懂得珍惜的身心,来面对这全新的开始!
“积土成山,风雨兴焉;积水成渊,蛟龙生焉;积善成德,而神明自得,圣心备焉。故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积小流,无以成江海。
——又如何作解!?”不知道是不是萧日华此刻努大的眼睛外加上落了面子的刺激,他这句话末尾都带着点古人质问的范儿。
班里人人现出疑难,这是古文的后篇,他们还没学到呢,半知半解,要让苏灿解答,太过于苛刻了,也显得萧日华有欠风度。
“堆积土石成了高山,风雨从这里兴起;汇积水流成为深渊,蛟龙就这儿诞生;积累善行以养高尚的品德,将拥有高度发达的智慧,具有圣人的精神境界……”
在自己旁边薛易阳青蛙般睁大的眼睛面前,苏灿顿了顿,昂首续道,“所以不积累一步半步的行程,就不能及达千里之外;不积累涓涓细小流水,就没有办法汇成江河大海!”
“骐骥一跃,不能十步?”萧日华手抖了起来,知青时候的脾气上来,毫无风度的穷追猛打。
“骏马一跨跃,也不能达到十步之远!”苏灿接道。
“驽马十驾,功在不舍!?”
“驽钝的劣马拉车走十天,也能获千里不舍之功!”
话音由此而断。
空气中充沛着刚才狂飙般紧张碰撞的气势,犹有余悸。
萧日华的脸色变了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然后手颓然的招了招,“嗯,你坐下来吧,看起来是很认真看过书的……”
其实这些东西在当时的教科书上面,只有生僻字翻译,而没有确切逐字逐句的解释,当时还没后世那么照本宣科,这些都是由老师来讲解的东西,就是再看书,没有相应的资料,也没法获得精准的答案啊。
这么一时之间,教室寂静无声。
陈灵珊愕然的回过身来,脑海中挥之不去刚才李艾的那句针对苏灿的“白痴”,她想如果这样的存在都是白痴的话,那么他们是什么……?
单细胞生物?
第七章 被公开的暗恋事件
年少轻狂代表着什么,是某个在公交里穿着外罩西服,在大热天宁可裹得严严实实的衬衣领带,也不愿扯下领带解开扣子一解身体之暑并对此讳莫忌深的小白领,会偶尔对从前奔跑在球场裹得满身是泥惹得无数女生尖叫的怀缅?还是面对口喷白沫的上级刺耳难听的训语,却忍耐着若是换十年前,自己照着他硕大的脸一拳挥出去的冲动?亦或者从前自己会在吉庆的日子面对漫天的焰火兴奋莫名,而现在则裹着风衣穿行于那些烟花爆起又跳又闹的人群中,行色匆匆的漠然?
还是以前会因为一个无聊肥皂剧哭得死去活来,现在却被生活折磨得死去活来,面对身边性观念逐渐淡薄天亮就分手的男女游戏,会在那些涂抹唇蜜的女孩勾人目光下冷漠甩上一叠钱然后起身冷笑离开?
年少轻狂这个词语拥有神奇被诅咒的魔力,因为它一旦提及起来的时候,就代表着一个时代悲壮的落寞和消逝,因为我们再无棱角,湮没了激情,模糊了梦想,所以当这个词语赋予了更多的辉煌和传说的时候,却总是以我们被衰老蚕食为代价的。
我们在不可逆流的时光中,逐渐的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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