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牛特种兵
脑海中~嗡~的一响,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的母亲背着父亲和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偷情,而且看样子是她先勾引的。
“诗雅,你不能这么放浪了,要知道你现在有老公和孩子,不能够再跟我不清不楚的。”
男人气喘吁吁,似乎在抗拒女人的投怀送抱,但是他却抵挡不了原始的本能,还是享用其美妙的身体。
“刀哥,你什么也别说了,我那男人就是一拳打不出来三个屁的家伙,跟这种人过一辈子,我真是命苦!”成*人一举一动都充满了诱惑。
男孩不相信,自己的母亲竟然在背地里那么鄙视自己的父亲,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希望这是一场噩梦。然而,这是真的,良久,只见屋内的男人叹息了一声,从女人身上下来,悠悠地说道:“你老公是个好男人!”
“不,刀哥,我跟他过不下去,我……我要跟你在一起,你才是真正的男人!”女人扑上来抱住了男人的后背。
“唉,今天就到这里吧,以后没什么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男人从阴影中走出,男孩在他抬头的一瞬间看清了他的模样,他就是白刀,十年前,刚刚在普京市混出点小名堂,还不是赫赫有名的文刀会巨头。
白刀的脸在眼前两倍,三倍,五倍,百倍的放大,少年牢牢地记住了他的样子,从此一颗仇恨的种子在心里芽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 白蕊的噩梦
第三百一十六章白蕊的噩梦
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白蕊又开始做梦了,她梦到自己看见了死去的爸爸,白刀。那个从小疼爱自己,一直把她当做掌上明珠的亲人。
她好像走进了一座地下停车场,她看见了包括白刀在内,有三个人在那。还有一个中年女人。中年女人双手被反绑,姿容俏丽,风韵犹存,但是从她裸露的肩膀和皓腕之处却能隐约看到一些青紫的伤痕,女人双目含泪,对着白刀叫道:“刀哥,你不该来的,他……他要杀你!”
白刀保持着脸上淡淡的笑意,对女人说道:“诗雅,这么多年没见了,我是一定要来看你的,他就是你的孩子小言吧。”
阴影中露出一个年轻男人的轮廓,但是在梦中,白蕊却始终看不清他的样子,这个男人的脸,始终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中。只见他疯狂地叫嚣道:“白刀,不要叫我的名字,你这个破坏我家庭完整,害死我父亲的凶手!我今天要你血债血偿!”
白刀口气温和地解释道:“小言,我想你肯定误会我跟你妈妈的关系了……”
“住口!”年轻男人鄙视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女人,口气轻佻地说道:“自从十年前,你们的丑事被我撞破之后,这个骚女人再也没有资格做我的母亲,她就是一头浪的母猪!”
从亲生儿子口中吐露的恶毒语言,字字如钢针,刺入女人的心上,她也万万没有想到,十年前她与白刀最后的温存,被当时还是个少年的儿子,看在眼里,记在了心上。
其实,蒲诗雅和白刀原本就是一对恋人,而且两个人早就有了关系,一次蒲诗雅遭到小痞子调戏的时候,白刀一冲动冲上去,拿着一块板砖拍碎了其中一个痞子的脑壳,大错已经铸成,就算罪不至死,但是白刀也面临着漫长的监狱生涯,也是因为这件事,促使他亡命天涯,最后涉足了黑道。
人生是很残酷的,错过了的东西,就有可能一辈子都找不回来了,
五年后,风声过去,白刀再次返回普京,诗雅已经结婚了,整整五年杳无音信,诗雅以为白刀已经不可能再回来了,或者死掉了,她选择了一个老实木讷的男人做了丈夫,并且刚刚生下一个儿子,就是小小展言堂,现在把她五花大绑的青年。可是,就在她的心再和白刀重逢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彻底被激活了。
白刀也还惦记着跟诗雅的一段情,蒲诗雅更是提出离婚,和白刀重修旧好的要求,但是白刀几经思考后,还是拒绝了蒲诗雅的请求,理由是,他已经踏入黑道,偏离了正常人的轨迹,而且他那时候身边刚刚只有几个弟兄,每天以收取保护费,帮一些大老板要账为生,不能够提供给蒲诗雅一个正常稳定的家庭。
但是,蒲诗雅没有灰心,既然做不成夫妻,她又要求做白刀的情人,白刀虽然也爱着蒲诗雅,但是他是一个很重道德的汉子,本来也不想这样,但是耐不住蒲诗雅的眼泪攻势,还有温柔软玉的诱惑,两人一直保持了地下情人的关系。
展言堂现的时候,其实两人已经在一起八年了,无意中撞破白刀和蒲诗雅
的在一起的情景后,白刀刚刚一走,他就冲到了店铺的里间,扯着嗓子大喊道:“你……你刚才和那个男人做了什么丢人的事情?”
“啊,言堂,你今天怎么放学这么早!”女人一阵惊呼,满脸的慌乱,低下头才现,??前的衣服扣还没有扣上,慌乱地找了一件衣服遮住。
“言言,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蒲诗雅呼唤着他的小名,惊慌失措地解释道,想要站起来拉住他的手,可是手一松,??口的衣服滑落,又再次露出一大片白皙。
“女人,你真让我感到恶心!”展言堂露出一个鄙视的眼神,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店铺。
后来,蒲诗雅的丈夫终于也得知了真相,两人匆忙办了离婚,展言堂说什么也不愿意跟母亲生活在一起,他选择了和老实巴交的父亲一起生活,但是那个男人因为此事的打击,一直心内非常苦闷,一次借酒消愁后,被过路的大货车撞得稀巴烂,展言堂当时还没有高中毕业,赶到现场去的生活,就只看到一大滩血迹。
从那以后,他就成了一个人生活,那时候白刀的文刀会已经在普京市风生水起,随着男孩的渐渐长大,少年时期看到那丑陋恶心的一幕,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而且这种阴影越来越浓厚。
“都是那个男人的错,是他害的我家破人亡!”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对白刀已经恨之入骨,而且特别痛恨女人,内心对女人有一种极其强烈的暴虐,变态心理,只是他平时掩饰的很好,而没有被人现,如果能够狠狠地折磨女人,他就会感到一种身心的满足。
“白刀,你还是心里挂念着这个贱人,终于还是来了,呵呵,本来我以为你不会来呢!”展言堂恶毒地笑道,十年后的今天,他终于将复仇的念头付诸实施了。他找了一个机会,约了好多年没有见过的蒲诗雅,蒲诗雅当时一点防备也没有,还以为儿子终于肯原谅他了,然而没有想到等她到达约定的地方,就被展言堂控制起来了。
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展言堂甚至用藤鞭往她身上猛抽,双眼不时闪过冷酷和讥诮的笑容,
这种笑容,让她由心底感到寒。无论她怎么痛苦的哀求,展言堂一点不为所动,这时候她才现,自己的亲生儿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魔。
然而,更想不到的是他竟然还会用自己的生命来引诱白刀单独来这个停车场,蒲诗雅心里很清楚,他早在十四岁的那年,就恨不得冲上去杀掉这个男人。
“哈哈哈,只要杀了你们这对狗男女,我就替父亲报仇了!”展言堂狰狞的笑声中,自言自语地说道,同时掏出了一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手枪。
“年轻人,你听我解释,其实我才是你妈妈的初恋情人,和深爱的男人。”白刀并没有想到这个年轻人一心想要他的命,否则他也不会没带任何武器,只身一人单身如约前来。
人在江湖漂,哪能不挨刀,在黑道中摸爬滚打了数十年的白刀,一直以来都是靠着谨慎的性格,才能躲过仇家的追杀,活到今天,然而他注定要为这一次的轻率付出代价,而且是生命的代价。
“住口!”展言堂缓缓地举起手枪,对准了白刀,“你玩弄别人的老婆感觉很爽是吧?”眼神中闪耀着幽幽的绿光,展言堂嘴角绽放一抹狞笑:“白刀,枉你还称得上是一代枭雄,竟然为了这么一个破鞋,枉送了性命,啧啧,可惜呀!”
“言言,不要!这件事与刀哥无关,而且自从那次之后,他……他再也没有见过我!”蒲诗雅抱着儿子的小腿,疯狂地哀求道。
“住嘴,母狗!”展言堂鄙视地讥笑道:“他后来不要你,是因为你老了,已经不适合男人的把玩了!”
“混蛋,你怎么能够这样说你的亲生母亲!”白刀震怒地吼道,这个时候他才现这个年轻人对自己的恨意这么强烈。
“哦,不,爸爸,你快离开那儿,不要再站在那里了,危险!”白蕊惊恐的脸色煞白,她想大声地提醒自己的父亲,可是却根本喊不出来,就好像有人卡住了她的喉咙,而她只能看着悲剧一点一点地生。
白刀沉思了一下,上前一步,诚恳地说道:“年轻人,我会为以前的无心之错弥补你的,你想要什么?我可要给你半个文刀会的财富和势力!”
展言堂眯起眼睛盯着白刀,眼神像毒蛇一般冰冷,“哈哈,弥补,那你就用你的命来补偿吧!”
“不??”蒲诗雅忍不住尖叫起来,感觉儿子的手已经扣动了扳机,冰冷的子弹即将呼啸而出!
“爸爸??爸爸??”白蕊心惊胆寒地看着,脑海里一阵空白,“不,不要开枪,不要杀他!”白蕊将声音喊道最大了,但是子弹依旧从枪膛中呼啸而出,“砰”地一声,准确地没入了白刀的眉心之中。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要杀了我爸爸!”
白蕊厉声呼叫道,一种奇怪的感觉泛上她的心头,直觉告诉她,这个看不清脸孔的男子,好像她认识,但是她只能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就连脸部的轮廓都看不清楚,更不要提五
官了。只能偶尔瞥见那双冰冷的可怕的眸子,闪耀着野兽般嗜血的光芒。
白刀死了,一代枭雄本已经退隐,不再过问黑道上的风雨,想要安享晚年,却没有想到他躲过仇家的追杀,却失足死在了一股陷阱上。
蒲诗雅望着倒下的白刀,脸上突然露出了从来没有的凄然,忍不住想要爬到他身边,把这个年少时期的爱人唤醒,突然,她失声痛哭道:“刀哥,对不起,是我害了你!”说完,她就猛然冲过去,头朝汽车坚硬的外壳上撞去。
但是展言堂冷哼了一声抓住了她的头,“看在你生我一场的份上,我不会急那么轻易让你死的。我已经给你在精神病院预定了位子,你就在那里安享晚年吧。”
第三百一十七章 偏不信这个邪
第三百一十七章偏不信这个邪
寂静的半夜,伴随着一声尖叫,白蕊蓦然地惊醒了,猛然从床上坐起了身子。
这是她以前的房间,回到普京市后,有时候她还是会偶尔回来住一下,但是每次一个人孤单地住在老房子的时候,她就会想起死的不明不白的父亲。
“叮铃铃”电话突然响起了,她吓了一跳,赶紧接通,喊了一声:“喂,哪位?”只是噩梦过后,她的声音有些微微变调。
“蕊蕊,是我啊,徐枫,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徐枫的声音听起来很紧张。
白蕊脸色苍白,略有余悸地长舒了一口气说道:“没什么,我刚才做了个噩梦,你现在在哪?从日本回到京华了么?”
“嗯,蕊蕊,对不起,连你做恶梦时,我都不能在你身边陪你。”徐枫心疼地说
道,“你放心,我这两天就会去京华看你。”
白蕊默然。
“别再为你爸爸的死多想了,我跟你承诺过的,一定会帮你把凶手抓到,你继续睡会吧!”徐枫安慰了两声,挂断了电话,同时眼睛朝一栋小楼的窗口望去,此时,他已经来到了普京,正在白蕊住的小楼前。
徐枫轻手轻脚地走上台阶,拿出一把钥匙,打开了门,这串钥匙也是白蕊给他的,方便徐枫出入。
徐枫没有喊人,想给她一个意外的惊喜。走到卧室一看,人不在,卫生间倒是传来哗哗的水声。
“这么晚了还洗澡?”徐枫有一丝担心,赶紧推开了卫生间的门。果不其然,他看到白蕊脸色苍白穿着睡衣,一个人坐在卫生间的地板上,上面的淋浴打开了,正对外喷射着冰凉的冷水。
头,身上的衣服一点一点被打??,她却浑然不觉。
徐枫顿感大惊,急忙冲到她的面前,先将水龙头关上,接着手忙脚乱地给白蕊用一条硕大的浴巾裹在身上,嗔怪道:“蕊蕊,你疯了吗,这样你会生病的,你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情不能跟我说吗?”
白蕊无助地抬起眼睛,看了徐枫一眼,这时才认清眼前的来人,哇地一声伏到他的肩头上放声大哭:“呜呜我做了一个噩梦,好可怕……”白蕊断断续续地抽噎道:“我梦见爸爸他,他死的好惨!”
白蕊很无助,哭的就像一个小女孩,徐枫用手掌轻拍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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