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级书童
,没想到安王留有后手,污蔑户部尚书严大人盗取库银,诋毁他的清白,逼的高洁的他撞龙柱而死。从而使得老皇帝损失一名近臣,这样一来,今日的交锋,安王要略盛一筹。
朝堂的明争暗斗,尔虞我诈,赵子文第一次这么亲身经历过。今日他输给安王,并没有感到沮丧,没有失败,何谈成功?只有经过一步步的锻炼,才会是最终地赢家。
“安王。我们的战斗,现在才真正的开始!”赵子文站在队伍的最后,远望长长的队伍,冷冷道,一种霸气的威严由从身体中散发,笼罩着整座皇城,久久没有散去……
严府地大厅中,白绫随处可见,一个上好的檀木棺材摆在大厅的正中央,棺材周围围着文武百官。他们表情皆是凄凉悲伤,可不用想也知道,很多人是做作出来的,尤其是痛哭流涕的安王,简直可以拿奥斯卡金像奖了!
风起云涌,暗潮涌动,京城多数官员为求家人平安,都将子女远离京城,这也是李易安为何会在杭州居住地原因。秦观与苏轼自然在京城是没有什么亲人在此,都将家人远离危险的邯郸,而是户部尚书严大人更是如此,不过苏轼好歹有个孙女苏小妹陪伴,而严大人府中只有丫鬟与家丁……
可见严府的凄凉惨状,无人为他披麻戴孝,更可气的是,多数的丫鬟与家丁听闻老爷已死,更是见风使舵的窃取府中财物。收拾行礼,离开严府,顺便说一句,严大人生活俭朴,他们都是忿忿离去……
赵子文站在大厅的角落中,没有人会注意到他,他一路跟来。只是想送送这位清廉高洁的严大人。他还觉得对不起这严大人,毕竟平日足智多谋的他。没有挽回今日的败局……
“赵小哥,你怎么也跟来呢?”泪眼婆娑地苏轼注意到角落的赵子文,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
赵子文神色也颇为悲伤,毕竟他没有救到这严大人,轻叹一声道:“我来送严大人一程……”
苏轼猜透这赵将军的心思,摇头道:“当时安王突然发动阴谋,任谁也无法及时反应过来,再说赵小哥在朝中还无一官半职,而人证物证俱在,你也救不到严兄……”
赵子文苦笑,他的确无什么官职,做担保是不可能的,替严大人解围要讲证据,他刚才身在朝堂,而安王人证物证俱在,他从何处找证据,他本打算是皇上暂时将严大人关押后,他再去寻找证据,替严大人辩驳,可没想到这严大人如此高洁……
苏东坡停顿半晌,老眸又是射出冷冷杀意,直向安王看去,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道:“只恨有些阴险小人,太过卑鄙!”
如今严大人已死,这安王还跑来惺惺作态,典型就是要让严大人死不瞑目,可见他的阴毒真是无人能比,在场的官员看着老泪纵横的安王,都是忍不住浑身打着冷战。
安王扫视他对立的官员一眼,眼神中闪过若有若无地冷意,仿佛在告诉这些对头,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严大人就是你们最好的典范!
怀王嘴角一撇的与这安王对视一眼,根本不惧怕他,而是对他更加不屑,只会耍阴谋,现在又想用淫威震住在场的官员,真是个小人!
李格非眼神复杂的站在檀木棺材旁,也不知在考虑什么重要的事,赵子文略为一思量,就猜到这李大人是在想要不要将安儿与李这个小魔王送出京城,如今的形势,风云万变,他不得不考虑好家人的安全。
赵子文忍不住轻叹一声道:“唉,我令愿当赵将军,也不想呆在这朝堂的明争暗斗中……”
苏轼能够明白他地感受,苦笑道:“人生就是如此,往往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的!”
这句话暗指赵子文一定会陷入这黑暗官场的斗争,赵子文怎会不知?老皇帝大发雷霆的拍案直接退朝,而对安王的仇视也更日益加深,也许这几日宰相之位就会马上扣在他头上,彻底的融入这没有硝烟的战场……
“一切地名利与财富只是望眼浮云,”赵子文看着大厅外蔚蓝地天空,自言自语道。
苏东坡听后,没有太大的惊奇,心中暗道,他既然不愿当赵将军,就早已说明他淡泊名利,他追逐地应该是平淡幸福的生活……
“皇上有旨!”骤然间,一声唱喏从严府大门外传来,大厅内的文武百官立刻齐齐走到花园的青板石路上,齐齐跪下。
只见安公公拿着圣旨,走进院府门内,高声道:“严大人亲属接旨……”
“这个……安公公,严大人在京城无亲属,不如我代严大人接吧,”秦观眼圈红红的低声道。
“咳咳……”安公公尴尬的咳嗽几声,接着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户部尚书严正清一身清廉,为大荆立下无数的汗马功劳,今日为奸人所害……实乃大荆之不幸,朕定会彻查此案,以还严爱卿公道,今封户部尚书严正清为护国公,代以永传!”
当听到奸人所害,安王嘴角一抽,也是,这安王贵为王爷,这皇家圣旨上将他骂为奸险小人,他没抽风就算不错呢,单膝着地的赵子文关注到安王的神情,不禁冷笑一声。
护国公?而且封号永远传于大荆后世,所有大臣瞪大眼睛,这是何等的殊荣,皇上真是皇恩浩荡……
老皇帝圣旨上面说的彻查此案,可他心知肚明是安王所为,可老皇帝没有什么证据,而如今圣旨上没有提及严成,想必是要饶他狗命,好从他身上找到线索,治这安王的罪,赵子文心中不停的思量着圣旨的隐含之意,可安王是这么蠢的人吗,这严成绝对活不过几天。
“微臣代严大人领旨意,谢皇上的恩赐,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秦观眸子已被泪水覆盖,严大人能得到护国公的称号,也可祭他在天之灵,秦观感动的接过安公公手中的圣旨,哽咽的道。
多半的文武百官向圣旨叩首,感动的高呼道:“皇上圣明!”
看着严大人的檀木棺材就摆放在大厅之中,和这群为严大人请命的大荆官僚,安公公欣慰偷偷转过身,抹去眼角的泪水。
“赵子文接旨,”骤然间安公公又从身后的太监端的金盘中拿来一份金灿灿的圣旨,尖声唱喏道。
两份圣旨?所有官员,包括安王和怀王都是张目结舌,至大荆有史以来,还未出现同时两份圣旨连传的,众人怎能不吃惊?更不知道单独给这书童下的是什么旨。
第二百二十七章 走马上任
赵子文更是没什么表情,因为他早已猜到这老皇帝下的什么旨,真正的战争,真正的暴风雨即将来临!
秦观与苏轼相视一笑,他们盼望的就是这份圣旨……
安公公对惊讶无比的众人,没有多少奇怪,毕竟两份圣旨连传,大荆确实没有过,他面不改色,尖声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国不可一日无相,大荆宰相之位已空缺多年,而赵子文满腹经纶,学富五车,论谋略,无人能及,今日便任赵子文为大荆宰相,治理大荆,安抚民心,若有人异议者,立斩不赦!”
这个圣旨宛如闪电般直劈在场的各位大臣的脑门,他们脑中嗡嗡作响,半天说不出话,都是张大着嘴吧,久久无语,安王蠕动着嘴唇,气的老脸发青,却是半天不敢说话,因为立斩不赦四字,安公公说的是最重的,仿佛是在警告他一般,再说有谁敢违抗圣旨的?安王也只能忍着怒气,接受这个现实。
大荆的宰相,年纪最小的也是四十岁当的大荆宰相,二十岁就当宰相,而且还是从一个小小书童直接蹦到宰相,这跳级跳的也太快了……所以众人的吃惊不已也不是不无道理,不过这书童的谋略的确过人,见识也长远,他们如今做的也只能够接受,毕竟皇上都发下狠话,说敢有异议,立斩不赦!
怀王倒是没有什么表情,而是上下的打量着这名不见经传的书童,虽然他也佩服这书童的见识与谋略,可毕竟他才这么小的年纪,真的能胜任这宰相之位吗?
这就当宰相呢?赵子文扫视这文武百官,虽然他知道圣旨的内容,心中还是不禁愕然道,他也想早点帮八皇子夺嫡。早日完成这件事,也早日退出这黑暗的官场,过着平平淡淡地生活,不过做宰相以后该干什么?钩心斗角?拉党结派?
“赵大人,你还不快来接旨?”安公公看着正在发呆的赵宰相,微笑道。
赵子文心中思量着以后做宰相的打算。听到安公公的话,连忙站起身,接过安公公手中的圣旨,单膝着地道:“谢皇上恩典!”
苏轼与秦观欣喜的紧握着手掌,他们相信只要有赵子文赵宰相助他们一臂之力。除逆贼,安民心,为严大人报仇……这一切地一切绝对不是梦想。
“皇上圣明!”苏轼协同秦观李格非二人,兴奋的高呼一声,随即苏轼党派官员欣喜的跟着高呼,苏大人一向看人比较准,而且赵宰相也在朝堂之上表现非凡,所以他定能帮助八皇子成功夺嫡,除去乱臣贼子,以正朝纲!
“赵大人。皇上让我提醒你,今日你便是大荆宰相!”安公公临走前,不忘在赵子文耳边叮嘱一句。
瞬息万变,两份重磅炸弹般的圣旨依旧回响在文武百官的耳边,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这就是如今大荆地宰相,赵子文?文武百官又是打量这名不见经传的大荆新任宰相,希望皇上没有看走眼,圣旨已下,无人敢反驳。他当宰相已成定局,更多的官员更是巴结这有史以来最为年轻的宰相。
“各位大人,我们还先办完严大人的丧事吧?”安王冷冷的看着阿谀奉承的各位官员道,眼角的余光也扫视赵子文一眼,既然已成定局,他也没多说什么,而且对这年纪尚小的宰相赵子文,他认为这曾经为书童的他能有多大地能耐?他相信这小宰相注定是下一个户部尚书严正清!
“是是是……”几位外交官官员害怕这安王歹毒的手段,连忙屁颠屁颠的奔进大厅。送严大人最后一程。
苏轼,秦观与李格非也不忘惨死的严正清,高兴一小会儿,又黯然的走进大厅内……
整个大厅又是悲伤一片,萧条的情景依旧持续着……
赵子文得到这宰相之位后,并没有太多的兴奋,依旧神色严肃的站在角落中。安王是个狠角色。而且那个安王世子到现在还未出现,能不能斗的过他们。还是个未知之数,如今做地只能步步深思熟虑……
“噔噔……”清脆的马蹄声在皇城的街道上“噔噔”的响着……
而马车内坐着两男两女,一位长的比较可人的少女,上下打量着一袭白衫,黝黑俊朗的男子道:“夏……哦,子文,你真的当上大荆的宰相呢?”
夏萍不能确认赵子文当了宰相,所以不敢喊他地奴才名,若是让大荆官员知道有人喊大荆宰相为奴才,这可是会坐牢的,她对刚才的失言,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当上宰相的人自然就是赵子文了,他点点头道:“恩,是当上宰相了!”
“不会吧,”夏文登当初还以为这赵子文开玩笑,见他神色严肃,没有半点嬉皮笑脸之色,瞠目结舌道。
坐在夏萍身边的夏雨晴轻轻道:“我相信子文!”
夏萍已知道她的身份,对赵子文当宰相,开始地确难以接受,后来转念一想,也许是因为她地原因,所有没有再大惊小怪,也点着小脑袋道:“我也相信子文!”
“好吧,我也相信!”夏文登苦着脸勉强答应道。
赵子文苦笑的没有说话,毕竟他还没有正式上任,只有文武百官知道他即将出任宰相之位,一个年纪才二十地小书童连蹦无数级的当宰相,确实很让人难以接受,他们不相信也实属正常。
“子文,我们这是要去哪?”夏文登打个哈欠道,一早就被这不知道真假的宰相大人拉进马车,他也没睡上个好觉,哈欠连天的喃喃道。
赵子文正色道:“去皇上赐给我的府邸!”
“哇,子文,你有府邸了,”夏萍捂着小嘴兴奋道。
“你这丫头,大惊小怪,”大小姐嗔怪的看一眼赵子文道。
“人家为子文高兴嘛,”夏萍手又舞足蹈道:“也不知子文的府邸有没有夏府大……”
赵子文坐在夏文登旁边,两个人赶着马车疾使向前进去,皇帝赐的宅子,赵子文也没去过,只知道座落在东真门附近,规模不小。他在京中虽已待了有些时日,却还没有好好逛过京城,今日趁着闲暇功夫,倒也不急着赶路,驾着马车慢慢悠悠行去,就当作城中漫步了。
眼瞅着东直门大街就要走穿了,剩下的几间都是些年代久远,屋瓦破烂地府第,却一直没见到大荆宰相赵大人的雄伟豪宅,夏文登更是肯定这赵子文绝对在忽悠!
“到了,”终于快要街道的尽头时,赵子文眼见一块府邸的牌匾,呼唤两位小姐道。
夏雨晴与夏萍急忙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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