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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府大门前的血腥味,迟迟没有散去,惹的皇城各个府门紧闭,府邸内的窗户也是紧紧关闭着。
赵子文此时已是换身干净的衣服,舒服的躺到床上,而夏萍这个小妮子怎么也不肯独自一人睡觉,跑到他的厢房中,与他同睡在一张床上。
“子文,你还没有回答我!”夏萍缩在赵子文怀中,搂着他的虎腰,嘟着小嘴道。
赵子文与楚升一战,用足了力气,现在颇为疲惫,打个哈欠道:“回答什么?”
夏萍捶下他的胸膛,娇嗔道:“讨厌,要你给我装糊涂,我是不是总是无理取闹?”
赵子文从来都没有认为夏萍无理取闹,这小丫头只是个爱吃醋的小醋坛子而已,要是说今夜是她无理取闹,只能说这小丫头对自己的依赖性太强,他笑道:“怎么会,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你嘛!”
夏萍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过了半晌,又抬起俏脸道:“子文,还记得西湖长亭那晚吗?”
“怎么呢?”赵子文搂着夏萍的纤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笑道。
夏萍眨着大眼睛道:“其实那晚的事,我很早就想告诉你了。可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
什么叫没机会,机会多的是,这小丫头撒谎都不会。恐怕是她不愿说出来吧,毕竟这小丫头习惯独自忧伤和面对痛楚,赵子文心中暗暗道。
田虎早就对他说过,夏萍并非被人骗去长亭。而是用什么东西将她引去的,不过赵子文对此没有去逼问她,因为她该说时就会说出来,即使逼她也没有用。
赵子文若有所思的点头道:“恩,你说吧,我听着!”
夏萍从白皙的脖子上,取出皇家玉佩,就在她伸手取玉佩时。春光乍泄,透过微微敞开的衣衫和红色地肚兜,能看见若有若无的沟壑。雪白雪白的肌肤在暖红地灯光下闪烁旖旎的光晕,连那两点嫣红都若隐若现。赵子文看的眼睛直勾勾的……
“你看什么呢!”夏萍看着他呆呆地眼神,奇怪道,夏萍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自己的衣衫半遮半露,里面的春光暴露在空气之中。
“呀!”夏萍又羞又惊的大叫一声,紧紧拉紧衣领,随即又是捶打着赵子文的胸膛道:“你这登徒子,又占我便宜!”
看看自己的老婆也不行?赵子文哭笑不得转移话题道:“你就是要给我看这个玉佩?”他看着夏萍手中的玉佩。与这安宁郡主地玉佩是一模一样的。也没发现什么特别之处。
夏萍突然抬起右手,张开手掌。眨眼之间又蹦出一枚皇家玉佩,赵子文看的张目结舌道:“这……夏萍,难道你会变魔术,一个变两个?”
“什么变魔术,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夏萍嗔怪道:“其中一块玉佩是我娘亲给留下地,而另一块……”
赵子文一时惊讶,又是发晕的说出胡话,微微思量,瞬间明白夏萍要说地什么,不禁惊讶道:“萍儿,你是说那晚,有人用这快玉佩将你引出去的?”
一下糊涂的气死人,一下聪明的让人佩服,夏萍有时都弄不清他到底是何性子,点头道:“就是那天晚上,有人将这块玉佩和纸条一同丢入我的厢房之中,纸条上写着——西湖长亭一见,当时我不知道这块玉佩是皇家之物,只知道是娘亲留给我的,看着这一模一样的玉佩,我还以为娘亲还尚在人世,没想到这是一个圈套……”她说着说着,晶莹的泪珠滚滚而下,又是扑入赵子文怀中,紧紧搂着他,要是那晚害子文丢掉性命,她万死都难赎其罪。
赵子文眸子冷光一闪,低头沉思着这阴谋中地玄机,皇家地凤形玉佩,只有公主郡主和贵妃才能拥有,而皇室如今在世的只有一位公主和一位郡主,安宁郡主地玉佩并没有丢失,那么这一块会是哪位贵妃的?可贵妃根本不能出宫门,玉佩更是皇宫信物,丢失的话,可是不轻的罪,她们怎敢轻易交给歹人?难道是夏萍娘亲——那位歌妓的?
他瞪大眼睛,如果这块玉佩是夏萍娘亲的,那么这块玉佩在十多年前就已经落入歹人的手中,要是按照这种说法,那么安王应该从一开始就知道整件事,难道夏萍她娘亲是……
不行不行,不能这么想,赵子文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因为他越想越觉得恐怖,也不能把岳母大人想的这么坏吧,一定是哪位皇帝的妃子偷偷交给安王的,或者是遗失到安王手中,不过也不能完全判断就是这个原因,还是将安王一党彻底打败后,再去查探其中的秘密。
“子文,你在想什么?”夏萍对着发呆的赵子文,问道。
看着夏萍眉目如画的俏脸,赵子文回过神来,心中更是坚定的摇摇头,一定不是这样,要是这样,萍儿这个小丫头更加不容于世,我怎么能有这想法!一定另有玄机!
“我在想这块玉佩会是谁的?”赵子文紧紧搂着夏萍的娇躯,对刚才这么恶劣的想法,表示歉意,轻柔道。
夏萍小声道:“会不会是我娘亲的,不过老爷跟我说过,我的这块玉佩是我娘亲留给我的,难道娘亲有两块吗?”
赵子文如今颇为为难,夏将军应该清楚整件事情的始末,如果去找他,应该能解开谜团,可赵子文担心这个谜团的背后并非自己想要的……
“不会的,只有皇妃与公主和郡主才能拥有玉佩,肯定是有人盗走皇妃的玉佩,利用玉佩将你引出,”赵子文找理由解释道。
夏萍点点头,可想到已长埋地下的娘亲,又是声泪俱下的哽咽道:“我娘亲什么身份都没有,我恨爹爹,他为什么不能保护我的娘亲!”
田虎早已在皇上的旨意下,将一封记载着十六年前的整件事偷偷转告了她,夏萍知道整件事后,本是对老皇帝淡淡的思念,转化为潮水般的恨意……
“你现在还在恨他?”赵子文将萍儿抱进怀里,紧紧拥着她,轻轻问道。
萍儿像个小猫般蜷缩在他怀里,抱住他宽厚的肩膀,嘤嘤哭泣道:“恨!我当然恨他!为什么他今日能保护我,当年却不能保护娘亲,害得娘亲落魄到无钱治病,离我而去,我娘亲甘心情愿的苦等他,可他却连个名分都没有给我娘亲,我就是恨他,恨他!”
夏萍情绪激动起来,抱住他失声痛哭,肝肠寸断,让人看了忍不住的心酸。
赵子文轻轻拍着她柔弱的肩膀,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这本就是老皇帝留下的风流债,却没有想到使夏萍的娘亲怀有身孕,生下夏萍,引来皇后的追杀,最终落下惨痛的结局,可夏萍内心中还是希望能见老皇帝一面,亦恨亦爱,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他摇着头,亲吻着萍儿流下的泪珠道:“其实皇上也有很多的苦衷……”
夏萍摇摇头,不可置信道:“他可是大荆的高高在上的皇上,他能有什么苦衷,他一定是嫌弃我娘亲!”
“唉,作为皇上,其实更有许多难言的苦衷,他必须顾及皇家声誉,顾及文武大臣,更不能情感外露,他的顾及比我们常人要多得多,他如果嫌弃你娘亲,当年也不会想纳你娘亲为妃,现在还要派多位高手严密保护你。他是君临天下的皇帝不假,可是他也是一个父亲,你可是他的亲生女儿,有着血脉相连的骨肉亲情,父女不能相见,这种痛苦也是足以让他痛彻心扉,可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根本不能在人前表露,那种滋味更加难受!”赵子文抚摸着夏萍的秀发,温柔道。
“子文,子文。”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夏萍推了推他,在他耳边温柔地叫喊着。赵子文擦了下眼角,笑着道:“什么事,是不是我说的不对?”
第二百四十三章 春游
夏萍摇摇头,痴痴呆呆的望着他,眼中亮晶晶的满是柔情:“子文,你哭了?”
“哇哈哈……我怎么会哭?”赵子文大笑几声,掩饰住伤感的神色。
至少夏萍与老皇帝还有相见的可能。而赵子文却永远都见不到他的父母,这种痛苦的心情,夏萍自然无法感受的到……
赵子文继续劝解道:“萍儿,皇上其实一直都在关心着你,他早就派我在夏府查探你的消息,发现你戴着这块玉佩时,这才确定你是他的亲生女儿,当时他听到你尚在人世的消息,他别提有多高兴。”
“原来那日你是故意偷窥我的,你这淫贼!”夏萍破涕为笑的捶打着赵子文的胸膛道。
小妮子被他一番劝慰,立刻解开心结,萧条的神色顿时消失不见,他嘿嘿笑道:“我什么都没看到,只看到两个球!”
两个球?夏萍微微一怔后,顿时红晕上脸,羞不可言的直接扎进他的怀抱中,纤手拼命的捶打着他的胸膛,羞愤道:“你这淫贼,你还敢说!”
“哇哈哈……”赵子文大笑几声,可他笑了几声,又是呆呆的看着夏萍,只见夏萍打闹间,胸前的春光又是暴露在空气之中,如雪的肌肤,若有若有的乳沟,在灯烛下闪烁着粉红的斑斓,赵子文直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
夏萍与这淫贼打闹一番,淡忘了心中的痛楚,她又发现淫贼狼般的眼神,羞红着脸捂着衣领道:“你又想做什么?”
冲动是魔鬼,可这小妮子一副萝莉的可人样,赵子文不魔鬼也变成魔鬼了,他先是呆呆的看着这个可怜的小公主,忽然俯下身去,双手捧住她的俏脸,用力的吻住她的双唇。小公主先是忸怩一阵,片刻后他们唇舌紧紧交缠着,彼此仿佛都融入这深情的一吻中。
小公主已快成熟丰满地酥胸向赵子文压榨而来。酥软而又细腻的感觉让他心神一荡,一双大手忍不住的探进萍儿地衣衫,伸入她温软丰盈的玉乳,雪白雪白的玉乳在他手掌间不停的变幻着形状。他龙头更是直挺挺地顶在萍儿的小腹上。
夏萍呼吸急促,樱唇吐出兰香,紧紧的与抱着这轻薄她的登徒子,喉咙间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刺激的登徒子更是血脉膨胀。
赵子文的大手又是抚摸着她羊脂玉般雪白的丰满玉臀和两条曲线优美地白嫩玉腿,光滑细腻的感觉惹的他真想立刻这个小狐媚子给就地正法!
夏萍地目光变得迷离而朦胧,秀眉微颦,鼻息间传来一阵阵急促的喘息。她又怕又喜地揽着赵子文的脖颈,美眸脉脉的看着这个登徒子。半晌后,夏萍却发觉赵子文再无动静。作怪的大手停放在她的玉乳上,她连忙抬起俏脸。而赵子文却是闭着眼睛,鼻息间发出微微的鼾声。
“难道我就这么没吸引力?”夏萍又羞又气的想要抬起小手狠狠捶打下这轻薄完就睡觉的淫贼,可纤手高高举在空中,看着他嘴角挂着淡淡地微笑,熟睡地样子让夏萍纤手不禁抚摸着他刀削般的脸颊,轻轻道:“子文,有你在我身边,萍儿感觉好幸福。我永远都属于你一个人……”
萍儿知道他刚才连番激战。想必是疲惫不堪才会睡着地,夏萍眼角闪烁幸福的泪光。只要有子文在她身旁,即使天塌下来,她都不会感觉到害怕,也不顾及子文压在她酥胸上的大手,小脑袋顶着他的下巴,俏脸挂着梨涡般的甜甜笑容,渐渐进入梦乡。
作为一个正处于蓬勃状态的男人,怎么可能突然睡着?赵子文缓缓的睁开眸子,见夏萍一脸笑容的进入梦乡,笑着也接着闭上眼睛,他一双大手仍旧放在夏萍的玉乳上,颇感刺激的沉沉睡去……
夏萍晚上经历过如此血腥的画面,刚才又是大悲大喜,赵子文实在不忍心现在就要了这个可怜的小公主,而他更知道这个小妮子的歪心思,所以才能装睡糊弄过去……夜黑风高,皇城街道上的家家户户已是吹灭灯烛,紧闭门窗的熟睡在床榻上,而只有一座府邸仍有着微微的亮光,府邸大门前,高悬着金牌匾,牌匾上写着三个金灿灿的大字——安王府!
“父王,我们刚才应该去慰问一下赵宰相的,”王府内的一间密室内,一位男子来回走在密室中,向站在红桌旁的安王道,男子二十多岁年纪,头戴紫金霞冠,身着黄色团龙缎袍,体态修长,面如冠玉,行走间风度翩翩,未语先笑三分,气质高雅,一看便知是安王的世子项龙渊了。
安王冷笑一声道:“他们都知道是本王所做,去与不去有什么关系?”
“父王,你怎么又糊涂呢?尽管他们知道,我们也必须做出事不关己的样子来,”项龙渊心中一急的连忙道。
安王却不以为然的道:“我已掌握朝廷一半官员,又掌控将近一半的御林军,我不去,他们又能拿我怎么样?”
项龙渊轻叹一声没有说话,深邃的眸子闪烁着冷光,也不知在思量着什么……
要是赵子文在场的话,绝对会联想到,这安王并非他想象的这般厉害,最厉害的是这个安王世子项龙渊!
安王沉默半晌后,又冷笑道:“没想到这赵宰相,还是望江城一战成名的赵将军,我明日就放出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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