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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率领的一千匈奴勇士,鼻子朝天,牛气轰轰的走在最前面,赵子文则是走在最中间,后面就是安宁公主的座驾。
项安宁目光痴痴的看着坐在骏马上的赵将军,也许这是最后一次看他了,项安宁都舍不得移开眨一下眼睛。
赵子文和张寅并辔行进在大军之中,御林军不由赵将军直接统帅,而是由已经暴露身份的张寅负责统帅,其中有十多名陪嫁宫女,三十六辆马车和载粮食杂物的四十辆骡车,浩浩荡荡,北上而行。
夜色降临,大军行了一天,便在一处山脚安营扎寨,宫女御林军们忙乎着搭着帐篷,赵子文站在一处刚建好的帐篷,心中思绪万千,他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要用这种办法。
可拓跋圭不是傻子,他心烦意乱徘徊在山脚处,他不知不觉中竟走到了匈奴的营帐之中,昏黑的夜晚,能够隐隐看到山上的苍松古柏,繁星照耀在地上,泛着点点星辰。
“王子,这安宁公主不愧是中原女子,长的真是水灵呀”一处帐篷之中,拓跋王子的随从淫荡的笑道。
“安宁公主的确长的绝美!”拓跋圭也是不禁赞叹道。
王子的随从听的眼珠子一转,狡诈的笑道:“王子,不如等这赵将军率军队与我分开时,你就”
大荆皇帝吩咐过,赵将军护送郡主到北关之时,便要率兵归来,而匈奴可不比封建的大荆,作风开放的很,匈奴单于自然不会介意安宁公主是不是处子。
第三百二十六章 扎营
这随从又是接着奸笑道:“这大荆女子个个把贞洁看的比命还重,所以安宁公主绝对是一个处子,不如王子先享用一番?反正这一千勇士全是我们的人,绝对无人敢泄露风声,而这安宁公主绝对羞于不敢说出此事来”
拓跋王子沉思半晌,冷笑道:“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这种混账话也敢说出口!”
随从一惊,连忙吓得跪倒在地:“三王子,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你就当奴才从来没有说过这话吧!”
“哼哼,你这蠢材,何必要为这个而冒险,”拓跋圭眸子闪烁着阴险的光芒:“等我父王一死,我继承了王位,这安宁公主自然就是我的!何必要为一个处子之身而冒险?”
在匈奴,单于要是死了,他的儿子继承王位,就可以娶父亲的爱妾为妻,这种风俗,匈奴人都明白,而且习以为常,随从立刻恍然大悟,露出会心的阴笑。
可他们没想到的是,安宁公主早已不是处子之身,而且夺公主处子之身的人就站在他们的帐篷外!
“畜生,一群畜生!”赵子文听着他们肮脏的话,气的咬牙切齿,他简直现在就想取来虎头枪,将这两个阴险小人杀死在帐篷之中。
我绝对不能让安宁落入这一群畜生的手中,不能,绝对不能!赵子文心中暗暗发誓,想起安宁幽怨的美眸,他心中又忍不住的一痛。
赵子文重新走回远处,等着睡意上来,就回帐篷睡觉,可他怎么也睡不着
不远处缓缓走来一人,正是这用铁拳当兵器的张寅!他已显露人前,也不用再藏在暗处
张寅看到他心绪不佳,还以为是旅途劳顿的缘故。取来一壶酒和两个酒杯,微笑道:“赵将军,不如我们去多喝两杯酒,睡上一觉。保管你神清气爽,疲惫全消!”
赵子文苦笑道:“我并不觉得劳累。只是有点心烦”
张寅虽然不清楚他地具体计划。可是安宁公主对赵将军地衷情。他倒是有所察觉。低声道:“将军可是为了安宁公主远嫁之事?”
赵子文接过盛满酒地酒杯。把酒水饮得一滴不剩。缓缓念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他实在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只得以酒解愁
张寅暗赞赵将军好文采。也跟着饮上一杯。
匈奴与大荆地营地都在一条小河旁边。河水在巨石地两岸间流过。河中水草茂盛。河水给浓绿地水草映成黛色。丹石绿水形成使人心颤神摇地强烈对比。透着一种难以名状地神秘美。上流处险峰罗列。悬崖耸峙。置身之处地势趋平。流水潺潺。林木青翠。再往下去则是茫茫荒野。直至极目远处。才又见起伏地山峦。
赵子文看着河水倒影地繁星。突然在河水之中。看到一个娇俏地身影向这走来
张寅仍不忘提醒的向安宁公主大声抱拳大声道:“下官参见公主!”
赵子文缓缓转过身,都有点不敢直视安宁公主充满幽怨的俏脸。
安宁公主美丽的面宠在天空云霞的映照下,全然浴入一片光彩里,她地目光充满幽怨,赵子文这数日以来,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到她的模样,她憔悴了许多,俏脸上露出一抹不可掩饰的倦怠之色,这一整天来的奔波。已给她的脸蛋印上了浅浅的苍白。看上去,她是真有些累了。那是一种美丽的娇慵与诱惑的倦怠,更平添了几分诱人。
“公主,这里风大,你还是快进去帐篷吧,”赵子文淡淡道。
张寅很识趣的悄然离去,项安宁鼻子一酸,轻轻道:“我不想进去,我只想再多看你几眼,也许今后我再也看不到了”
如今赵子文不能对她承诺什么,他也不知道能不能将安宁成功解救,他只能选择沉默不语
项安宁地目光突然落在河边的一朵白色百合花上,久久不愿离去:“我好想闻闻自由的花香”
赵子文心中一颤,升起万分地怜惜,他跺步向这一朵盛开的百合花走去。
“文,你快过来,我是随便说说的,”项安宁心中又惊又喜,害怕他突然一个不小心,落入湍急的河流中。
赵子文缓缓走到百合花前,小心的准备要去采撷它,骤然间,他突然一个脚滑,顺势要落入水中,惹的小公主一声尖叫,可赵大人并非浪得虚名,他另一只脚一蹬,在空中一个曼妙地旋转,潇洒地落在项安宁身旁。
当发现子文他两手空空时,项安宁微微失望,可子文安全才是最终要的!
当她不经意抬头间,却发现子文刚毅的脸庞挂着淡淡的微笑,而拿枝百合花正含在他的口中
赵子文凝视着小公主,将百合花递给她道:“安宁,我从未放弃过,我会给你自由!”
“我知道,我知道”小公主泪珠滚滚而下,心中却是开心无比,只要有子文的这一句话,即使丢掉性命又如何。
文,我永远是你的女人,我就算是死,也绝不会让任何人碰我,小公主突然变成熟了许多,美眸闪烁知性美,心中暗暗发誓!
天色越发昏暗,到处都是灰尘四起,身上的衣服被风卷起,冷风无孔不入的从衣领袖口中钻入士兵地体内。
帐篷四周都起了篝火,赵子文看着项安宁道:“安宁,外面冷,快回帐篷睡觉,其他事都由我来解决!”
项安宁乖巧地点了点小脑袋,脸色微红的钻进帐篷内
看着安宁公主又升起求生地欲望,赵子文又怎么能轻易放弃小公主,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救出安宁!
浩浩荡荡的队伍行驶了两天,大军经过之处,却是了无人烟,赵子文纵马来到土丘的高处,前方是一片滩涂,遥望远方空空荡荡,满目疮痍,虽然还是下午,天气已经变得阴郁了许多,浓重的云层开始在空中聚集。
未到北关之前,赵子文绝对不会采取这个下下策!他如今做的只能想别的更好的办法
张寅骑马紧跟在他身旁,皱着眉头道:“赵将军,看来马上就要变天了,今日我们还是先在土丘后歇息吧。”
赵子文点了点头,这里距离北关只有不到三天的路程,并不需要急于赶路。
越往北上,越觉得寒冷,张寅让手下的士兵在平地上重新驻扎营地,帐篷刚刚搭好,天空便零星的下起雨滴来,赵子文躲入帐篷之中,张寅找来一个火盆,点燃炭火,北方的天气说变就变,气温骤然下降,赵子文打开行囊,拿起大小姐准备的貂皮坎肩。
本以为大小姐多事,没想到这东西还真派上了用场,赵子文穿上坎肩,想起大小姐温柔似水的绝美俏脸,心中顿时一暖。
匈奴大军紧跟搭起帐篷,他们可是搭帐篷的鼻祖,瞬间就搭起数百座精致的帐篷
此时外面风声渐疾,马匹发出一声声惊恐的嘶鸣,赵子文凑到孔隙往外一看,却见西北方半天空中,一团黑色的风柱正向这边飞来,随着越来越近,那风柱也变得越来越高,其高参天,与天地相连,还未临近,便听沙石相搏,发出阵阵怒吼,宛如万马奔腾,千鼓密擂,天鸣地叱,海啸山崩,轰轰隆隆,夹杂着极尖锐刺耳的呼啸声,让人心惊神悸,声势骇人。
帐篷被风吹动,篷布来回摇曳,晃动的幅度也是越来越大。
第三百二十七章 百步穿杨
张寅面色微变,他大声道:“快将所有人转移到土丘后面”说话间风力又增大了许多,地上沙石如同飞蝗雹雨一般,迎面扑来。
赵子文下意识的掩住口鼻,转身向身后望去,士兵正将车马帐篷向靠近土丘的方向迁移,安宁公主的座驾正迅速被转移到避风之处。
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暗影中不时见有火星闪灭,土气浓厚,呛入口鼻,虽然将士们事先都用棉布护住口鼻,仍然被呛的一声声咳嗽。
围绕安宁公主的座车重新扎好营地,风比刚才稍小了一些,张寅与赵子文走回营帐,经过刚才的搬迁,火盆早就已经熄灭。
张寅重新将火盆燃着,此时外面纷纷扬扬的下起大雨来,他忍不住叹道:“这鬼天气!”
一位侍从笑道:“北方就是这个样”
张寅将铜制酒壶放在火盆的铁架上加温,浓郁的酒香弥散在帐篷内的空气中,他哈哈笑道:“赵将军,今日有酒今朝醉,管他这么多干什么!”
“张兄说的是,”赵子文淡淡一笑,将酒杯中的热酒一饮而尽,顿时感觉胸口一阵暖流激荡,舒服的很。
二人边饮边聊,美酒下肚,浑身直感觉温暖起来,不多时,整整一壶酒已经被他们喝的个一干二净。“二位大人稍等,我再去拿一壶酒来,”侍从见美酒被二位大人喝完,便奉承道。侍从刚准备要踏出营帐时,张寅忽然一把将他拉到一旁,一支一支燃着的火箭透帐而入,深深插入侍从刚刚站立的土地之中。
小侍从惊出一身冷汗,若不是张大人拉他这一把,那羽箭此刻恐怕已经射到了他的身上,此时夜空中无数羽箭破空之声接连响起,张寅立刻戴上铁拳,掀开帐门。迅速向帐外冲去,
举目向土丘上望去,俱是大吃一惊,却见土丘之上火把星星点点。粗粗估计最少也要有三四千人之多,人群从四面八方,向营地缓缓移动,火箭如飞蝗般从上面射来。
不过奇怪地是。大部分地敌军似乎朝着匈奴营帐冲去地。
“勇士们。拔刀迎敌!”不远处地匈奴营帐中。拓跋圭最先拔出弯刀。高高地怒吼一声。
拓跋圭并不知道这是谁捣地鬼。可他出发之时。安王爷早已送信给他。让他小心提防赵子文。所以拓跋觉得是这赵将军地阴谋
可事实并非如此。赵子文也弄不清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多敌人。难道是八皇子或者怀王爷派地兵力。要我趁乱将安宁救出?可三四千人来势汹汹。如豺狼虎豹一般。怎么会像友军?火箭已经将不少营帐点燃。耳边不时响起惨呼之声。
张寅大吼道:“所有士卒不要慌张。保护公主凤驾!”
赵子文取出虎头枪。在数百御林军地保护下。率先向安宁公主地座车前冲去。
张寅率领五百名御林军,率先外冲去。敌人在火把的照耀下,从四面向他们潮水般涌来,张寅所率领的这帮士卒全都是御林军的精英,一个个都是勇猛过人,他们如猛虎下山般冲入敌方阵营,已将近前几名来敌当先砍倒,敌人却丝毫未被他们所表现出地威势吓退,争先恐后的向御林军包围而来。
匈奴勇士早已与敌人对上了,杀的是难解难分。匈奴蛮夷力量惊人。这一群敌人有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只是敌人人数占优。所以这才半天未分出胜负。
在火把的照耀下,赵子文看到了这群敌人的样貌,只见他们穿的杂乱无章,并不整齐统一,连兵器都是千奇百怪,无所不有,仿佛是一群流寇一般。
难道是他们?赵子文眉头一皱,当初望江城一战,土匪马贼组成地叛军逃散,难道今日出现便是他们?
忽然身后传来阵阵惨呼,显然又有几人遭到了毒手,赵子文心中杀机大盛,神智却冷静如昔,越是在这种危急时刻越不能表露出任何的慌乱,环顾四方到处都是火把光芒,根本分不清哪个方向才是敌人的薄弱环节,如果等到天亮,的形势会更加严峻。张寅已经是多处受伤,可依旧勇猛无匹。
张寅大吼一声,铁拳轰然砸去,又有两名强敌死于他的铁拳之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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