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94之足坛风云
队的战术打法只能给教练们带来不必要的困扰,不管什么时候外行领导内行都是个大灾难。
在招待所里百无聊赖的坐了一个下午之后,在傍晚时分,气温开始逐渐凉爽的时候,裴炜终于决定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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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地域上来说,湖北既算不上是中国南部也不算是中国北部,湖北人的性格更象是南方人和北方人的混合体,豪爽中带着精明,“天上九头鸟,地上湖北佬”,这句说不上是贬义还是褒义的谚语非常贴切的说出了湖北人的性格。
武汉话听起来非常的“冲”,有时候街上两个人好好的在谈话,旁人听着却象吵架一样,裴炜想起了他以前一个在武汉读过书的同学说的话:“在武汉,一个看起来再温柔再漂亮的女孩子,一张口就象吵架一样,温柔的气质立即荡然无存。”
不过裴炜倒是很喜欢听武汉话,他觉得这样的话听起来非常的直爽,虽然走在大街上,“个扳妈”之类的脏话口头禅不绝于耳,但是在听惯了之后,倒生出几分亲切来。
漫步在大街之上,身边是熙熙攘攘的人流,裴炜心中突然生出了几分寂寞。
从个人事业的角度来看,裴炜无疑是很成功的,他拥有让绝大部分人都羡慕的资产,而这些资产可以让他随心所欲的去干他喜欢干的事,但是如果以一个“重生人”的眼光来看,裴炜无疑是非常失败的。
重生并没有令他挽回失败的爱情,忙于赚钱使得他失去了和曾经的初恋继续走下去的机会,而重生前那段失败的婚姻也让他对婚姻有了一份恐惧感,所以虽然年过三十,作为一个非常标准的“钻石王老五”,他并没有结婚的打算。
当然他并不缺少女人,他的资产足够让相当一部分的女人飞蛾扑火一样的向他身上扑,裴炜也不是圣人,但是在这方面他的原则性很强——各取所需没问题,想更进一步?没门!
这十年来的艰苦拼搏,让他获得了很多,但是同样的也失去了很多,不光是爱情,还包括朋友。
在重生前,裴炜虽然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一无是处,但是让他骄傲的是,他还有那么四、五个贴心的真朋友,但是在重生之后他的际遇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同样也使得他和以前的那些朋友走过的路截然不同,没有了交集,自然友情也就不复存在。
更让裴炜痛苦的是,如果他能够早重生两年的话,那么他就能救回他在一场火灾中双双身亡的父母了——1978年,18岁的裴炜家里发生了火灾,一个喝醉了酒的家伙不慎点燃了那个居民区的垃圾堆,然后他又将自己手中提着的烈酒当成水浇在了垃圾堆上,这个动作不但葬送了他自己的生命,而且还将这个基本上是木料结构的居民区全部都烧了起来——在这场灾难中无辜枉死的群众超过二十个,而裴炜的父母就是其中的两个,当时还在读书的裴炜幸免于难。
裴炜回首这十年,除了那一笔又一笔赚到的钱之外,其他的……真的可以说是什么都没有。
“幸亏现在我还有足球。”裴炜自我安慰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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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
低着头走路的裴炜正在自艾自怜,抱怨为什么自己重生之后为什么不象那些小说中写得那样什么都称心如意的时候,突然撞上了一个软绵绵的物体,身高只有一米七的裴炜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耳边传来了女子恼怒而发羞的叫唤。
定过神来的裴炜才发现自己撞到了一位女士,忙不迭的爬起来:“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撞伤您了没?”
“你这人怎么回事啊?走路没长眼睛啊?”那名女子也坐到了地上,被裴炜扶起来后嘴里不依不饶的说。
“是是是,我没长眼……”裴炜笑着摇了摇头:“不过您长眼了,怎么还是撞上了我?”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女子柳眉倒竖,裴炜这才发现这位看上去二十五、六,一身职业女性打扮的女士长得着实还算不错:“是你撞了我啊,还恶人先告状?想死啊你?”
裴炜一阵恶寒:“怎么每个女的现在都喜欢学野蛮女友啊?算了,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不想惹麻烦的裴炜连忙好一通道歉,对方也不象是那种无理取闹的人,虽然嘴上不饶人的数落了几句,但是还是马上就悻悻然离开了。
裴炜摇了摇头,他前世最看不惯的就是一些看完了《我的野蛮女友》后就装野蛮学全智贤的女人,走出几步后裴炜才回过神来,现在可还是1994年啊,这部片子还没出来呢,女主角全智贤还不知道在哪个学校里当学生呢,也不知道整过容没有。
裴炜哑然失笑,看来刚才这位女士倒是天性使然呢,最近记忆似乎有些混乱,还是要小心点啊,别说出什么不应该说的话来。
第一卷 1994
第十七章 棋室
刚才这段小插曲很快就被裴炜抛到了一边,虽然这位年轻的女子算得上是漂亮级别的,但是裴炜现在基本上对女人已经免疫了,他现在只是在烦恼,应该找到个什么地方将这几天无聊的时间给消耗掉。
这年头可没什么娱乐活动,网吧还远远没到兴起的时候,而哪怕就是在武汉这样的省会城市也只有区区几家电脑游戏室,里面也只有《沙丘魔堡》、《仙剑奇侠传》等几个虽然经典却早就被他在前世里玩烂了的游戏。
除开一些不法的事情,剩下的面对大众的娱乐设施大概只有台球室和投币游戏室了,偏偏这两样裴炜又实在是提不起兴趣来。
又逛了好半天,裴炜还是没能找到打发时间的地方,但是肚子却开始抗议了,他出来的时候就没吃晚饭,又在街头走了大半个钟头,中午吃的那点东西已经被他消耗得干干净净。
不过这点倒好办,武汉的小吃可是相当有名的,一条巷子内基本上卖的都是各种各样的小吃,湖北这地方原本就是有名的鱼米之乡,所谓“湖广熟,天下足”,凡是历史上有名的鱼米之乡小吃那都是琳琅满目,各有特色。
在路边摊上买了碗武汉最出名的热干面,裴炜捧着个碗就在街上边走边满头大汗的吃,那香浓的芝麻酱配上辣椒油将每根面上都镀了一层油光,吃得裴炜大呼过瘾。
吃完之后,裴炜还觉得意犹未尽,食指大动的他干脆转进了一家专门卖各种各样小吃的巷子,将所有看得上眼的小吃都买了一点吃了个遍,一直将肚子撑得快要发涨为止。
解决了吃饭问题之后,裴炜又在各条巷子里转悠起来,想要找点什么乐子打发剩下的时间——他可不想就这样回到招待所里看着乏味的电视——结果无所事事的他引起了某些鬼鬼祟祟的家伙的注意,在连续拒绝了好几拨面孔委琐的男子之后,裴炜被迫从小巷子里转了出来。
结果,刚刚转出巷子,裴炜抬头看的时候,立即就是眼前一亮。
“左门棋室”就是这间并不大的棋室的名字,拢共大概只有四、五十平方米范围的棋室看上去倒是十分的整洁,两排棋案整整齐齐的摆着,室内非常的安静。
裴炜对这个棋室的环境很满意,棋室内已经有了五对人在捉对撕杀,其中有四桌是象棋,一桌围棋。
这间棋室的老板是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裴炜进来的时候他正捧着一本棋谱看得津津有味,看到有客人进来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放下手中的棋谱,迎了上来。
“客人是想下棋吗?有冒得搭子啊?”老板上下打量了一下这名陌生的客人,他这里一般只来老客,也都有固定的对手,新来的客人倒真有点不好安排。
下棋可不比别的,不是有副棋盘有个对手就可以下的,水平相当的人下起来才有意思,如果水平相差过大,那不管是谁都会很乏味的。
“我没有搭子。”裴炜知道搭子的意思是什么,那是指习惯的棋友:“我是一个人来的,可以在旁边看看吗?当然,观棋不语的规矩我还是懂的。”
“没问题,来的都是客。他们也不会介意的,有人观战他们下得还起劲些。”老板麻利的为这位客人泡上一杯茶:“您慢慢看,随便看,我那里还有点事。”他指了指自己的椅子。
裴炜点点头,也不废话,老板自顾回去看棋谱了,他就随便挑了一桌看了起来。
看了四、五盘之后,裴炜有些手痒了,他的棋艺不算好,也就是业余中游的水平,但是棋瘾却比较大,开始华国军还喜欢和他下两盘,后来知道裴炜下起来简直是无休无止,最后只能对老板谢敬不敏了。
这个时候,大门“吱呀”一声,又被推了开来,一条人影跨了进来。
“嘿,个扳妈是么回事啊,今天么样这多新客人啊。”老板在心里想着,迎了上去。
“客人是想下棋吗?有冒得搭子啊?”
旁边的裴炜差点笑出声来,这老板有意思啊,怎么对什么客人都是这句话?
“没有啊。”非常标准的普通话:“看来只能看了啊。”
老板一笑,指了指裴炜:“那位客人也是一个人呢,要不你们先来上一盘,合手的话就接着下,不合手就算了,就当我请你们下的。”
“我没问题。”后来的客人显得很豪爽:“放心吧,盘费该给还是要给的。”
“我也没问题。”裴炜正在手痒呢,当然也不会反对。
一直到坐定之后,裴炜才开始打量面前的这个“棋友”,一张标准的国字脸不怒自威,身材高大,气度伟岸,一看最少也是个经常发号施令的人物。
“奇怪,怎么看着有点点眼熟。”裴炜确定自己没见过面前这个人,他的记忆力可是相当好的,但是就看这人有些面熟。
他在打量对方,对方也在打量着他,裴炜虽然面貌平凡,属于扔在人堆里就寻不出来的那种,身材也只是普普通通,但是作为曾经的大集团公司的董事长,现任俱乐部老总,裴炜总带领着至少几十个人混饭吃,长期处于上位者地位培养出来的气质也不是盖的。
“我姓裴,非衣裴。”裴炜掏出个做工精致的纯银烟盒,从中弹出一支递了过去——棋室里并不禁止抽烟,一般喜欢下棋的人大部分都抽烟:“朋友贵姓?”
对方也不客气,一把就接了过来:“我姓徐,双人徐。”
“原来是徐先生。”裴炜刚刚说了这样一句,就被对方一摆手打断了:“什么先生不先生的,我听不惯这个,这样吧,怎么着我年纪也应该大一点,叫我老徐可好?我就卖个老,就叫你小裴了,怎么样?”
“就这么着。”裴炜也腻先生来先生去的套话,刚才他这样说完全是在商场里培养出来的一种本能而已:“摆棋摆棋,咱们开始吧。”
“你执黑,你先来吧。”老徐吐出一口烟。
裴炜也不客气,“啪”的一声就把炮给摆了出去。
“列手炮?”老徐差点给烟呛住:“你给我玩这个?”
第一卷 1994
第十八章 对奕
下象棋打过谱的人都应该知道,列手炮是杀屎棋的下法,一般来说用列手炮的就是摆明了欺负对手水平不如自己,不过象裴炜这样和没下过的对手一开始就用这招的倒还是少见。
老徐看来也是打过谱的人,认得这招列手炮,当时就被呛住了:“你给我玩这个?是不是想找输哇?”
“走走看吧,赢了再说不迟。”裴炜轻描淡写的说。
他这个架势倒把老徐给吓住了,其实下棋和足球比赛差不多,各项竞技运动从本质上来说是一样的,有时候心理战也是一种好办法,从气势上先压倒对手就能在最后的竞争中占据优势——打过谱的人也应该知道,对付列手炮就是应该来硬的,软一点都不成,稍微一软就会被对方一路压迫到输为止,老徐搞不清情况,下得小心翼翼,结果被裴炜一阵猛冲猛打,盲拳打死老师傅,没走上四十步,就唏里哗啦被杀得大败。
“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完了?”
听到这边“噼里啪啦”的摆棋声,老板诧异的抬起头来,这还没五分钟呢,一盘就完了?差距没这么大吧?
老板特地为他们两个外地人安排了个靠内的棋盘,是怕他们打搅到老客人,可是他没想到一盘会这么③üww。сōm快就完了,就算是下快棋也不至于啊,难道中间的一个是大高手?
“你这下法不厚道。”老徐边摆棋边埋怨:“这下法明显是在诈我嘛,用大列手炮来吓我?这盘不算,咱们再来。”
“什么算不算的。”裴炜“呵呵”的笑着,心情大好:“一比零啊,我领先一盘。”
“好吧,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老徐咬了咬牙。
接下来的一盘依旧由赢家裴炜先走,裴炜摆出来的又是列手炮,他想靠着气势把对方压倒,让对方出昏着——因为从刚才这一局中裴炜觉察出来面前这个对手水平并不差,自己赢得也算侥幸,不过在第一盘赢了之后对方心中无疑会有阴影,下起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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