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争霸
祁连纳雪动了动翘臀,感受着那男人根的变化,嗯哼了一声,歪过头,道:“三万骑兵,难道你的领地被人攻打,已经支撑不下去了!”
“去你的。”夏羽挺了挺身子,让自己插的更深,道:“南面崛起了一个大势力,我需要时间发展,但对方却咄咄逼人,眼下已经攻到盐镇,虽然还没有到达我的领地,但也快了,所以我必须稳住局势,虽然我手上的兵力可以打退对方,但我却损失不起,而盐镇也不能有失,否则你的部落也会面临断盐的危险,如果能有三万骑兵相助,我就用微小的代价歼灭对方的主力,从而争取到半年甚至一年的发展时间。”
“三万骑兵,好吧,不过你要准备一万五千骑兵的装备,你总不能让手下士兵给你打仗,还不给发武器吧!”祁连纳雪狮子大张口的道,灵夏镇虽然会提供她一些武器装备,但数量却是严格限制,既然已经同意并入灵夏军,她自然不会客气。
“你回去后,带着骑兵从天横山南下,到凤凰镇后,统一进行更换武器铠甲。”
“这还差不多,恩,人家休息好了。”夏羽看着祁连纳雪那勾人的眉眼和呢喃的鼻音,一个翻身上马,不一会,房内再次传出高亢的呻吟声。
第一百六十六章金营偷袭战
五月二十九日,吉庆寨被围两日,吉庆寨是一个将要升级到镇的大村落,不过持续半年多的战争,也让这座村落的鲜血流干,青壮劳力的缺少,让吉庆寨的发展处于缓慢而停滞的状态,人口非但没有增多,反而日益的减少,如果不是有盐镇的盐向外不断的输出,而吉庆寨就位于东进商路的要道上,吉庆寨早就因为十室九空了。
吉庆寨作为盐镇西南面的一处要道屏障,位置显得十分重要,随着清风岭的要隘失守,盐镇在战略上就一直处在被动挨打的境地,而让盐镇更加难受的是,持续的战争,将盐镇的战争潜力已经挖掘到不能在挖的地步。
薛仁贵和徐荣两人都是赫赫有名的名将,甚至是优秀的一军统帅,但不能忽视的是两人建立的功业都是建立在一个基础之上,一个可以依靠的势力,两人都是将军,却不是治国良臣,这就是两人虽然在对金军的战争中,屡战屡胜,但最后被迫放弃清风岭,原因无他,盐镇缺乏优秀的文臣,虽然靠着盐,盐镇发展迅速,但同样,盐镇附近缺乏其他的资源,比如说铁,当然这些并不算是造成今天这个局面的全部原因,两人似乎还缺乏了一点运气,在扩张的时期被金军牵制在清风岭,因为武器的原因,不得不考虑攻打巾帼镇的后果,而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失去了最佳发展时期的盐镇在发展上过度依赖与盐,这也导致了盐镇的畸形发展。
而这些都导致了盐镇这个前期的强大的势力在近一年之后,被众多的势力甩到了后面,吉庆寨内,薛仁贵和徐荣在墙头上巡弋着城防,点点星空璀璨,薛仁贵背负双手,望着村外那连绵的大营:“这次,不知道你我兄弟能不能平安的度过。”
“来之前,我已经派人送书灵夏镇,相信灵夏军很快就会南下,而且我在书信上已经提出纳盐镇为灵夏一县的请求,我想灵夏军不会不知道唇亡齿寒的道理,而且这个时候插手正好合了他们的心意,只不过你我二人日后就要仰人鼻息了,呵呵,不过也好,少了那些俗务缠人,你我才有更广阔的发展舞台不是么?”
薛仁贵并没有回答,目光依旧深沉的望着远处的星光和篝火,目光突然一阵收缩,大声的喝道:“立刻整军,出寨袭营!”徐荣也被薛仁贵这反常的举动弄的吓了一跳,但看到薛仁贵那目光如炬的火热,放眼望去,却猛然发现,在那五里联营的金军后翼,分明有一串火把涌动,灵夏军来了,徐荣瞬间就浮现了这个想法,这个时候也没有时间在去多想,连忙开始调集部队。
当日在灵夏镇采买的五百战马,加上之后陆续弄到的战马,加起来足有八百匹,虽然连续的战争损失了不少,但依然有一半战马可以使用,薛仁贵手持长槊,腰挂铁胎弓,率领着四百骑兵呼啸而出,杀向金军大营,而在金军大营后方此时已经喊杀声震天,无数火焰照亮了半个黑夜。
陈庆之是二十七日接到书信,当日就领兵南下,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进入盐镇的势力范围,为了掩藏踪迹,东营和中营一万人马顺着黎山脚下南下,绕了一个弧线,来到吉庆寨东北方,斥候四散而出,全力绞杀金军外出的斥候,以争取时间,另一方面则打探吉庆寨的情况。
这时已经是二十九日黄昏,行军大帐内,陈庆之和公孙康两人听完斥候的带回的消息,都不约而同的皱起眉头:“吉庆寨只是一个三级大村,城防设施有限,三万金军猛攻两日,吉庆寨估计已经是岌岌可危,如果等金军的辎重器械到位,那盐镇主力定会全军覆没,时不我待啊!”
“是啊!没想到金军在与盐镇僵持了这么久之后,还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三万精锐兵马,可不容易对付,如今我灵夏军各营能抽调到南面的只有一个西营和主公的近卫营,加上张枫的长风营也不过是二万余人,兵力上相差不大,不过我们却损失不起,烈马原一战,虽然让建州军全军覆没,但我们也损失近万,南北两营,撼山营几乎都打残了,如果我们三个营折损太大,那我们的力量将被削弱到最低点,如果金军还有后续兵力北上,灵夏镇一旦被拖入战争的泥潭,之前的一切努力都将付之东流了,说不准也会落个盐镇的下场。”公孙康也叹了口气的道。
“还没到那种山穷水尽的地步,吉庆寨已不可守,而且我们也不能坐视盐镇的精锐被消耗殆尽,眼下金军还不知道我灵夏军南下,我看今夜就在后面打他一下,让金军有所顾忌,尽量的拖延时间,只要吉庆寨能多坚持几日,待主公南下,汇合我灵夏各营,我想金军如果不想拼个鱼死网破,肯定会退兵的。”
定下了袭营之计,陈庆之和公孙康一边让人扎营,一边埋锅造饭,等待夜晚的降临,而金军大营的帅帐内,粘杆却坐在兽皮之上,听着手下千夫长的汇报:“将军,北面的斥候队到目前为止仍没有消息,另外盐镇方向依旧平静无常,没有任何的动静。”
“在北面加派斥候,仔细的探查,另外让各营今晚小心防备,岗哨加倍,完颜兀术那边有什么消息么?”粘杆对手下问道。
“回将军,兀术将军已经数日前已经攻占白马镇,随后就开始抽调主力北上,不要两日就能过清风岭北上。”
粘杆点了点头,继续道:“明天,加强对吉庆寨的攻势,黄昏之前必须给我拿下这里。”
众将离开后,粘杆完颜宗翰这才揉了揉眼睛,拿起那封来自河东金主完颜阿骨打的亲笔信,信上的内容并不多,只是要他和金兀术两人夹击毛家军镇,胁迫毛家军彻底倒向大金,从而得到毛家水军,有了水军的支撑,河东和河西的大金势力就能连成一片,从而席卷大金北面所有的势力,为建立大金国打下基础。
而为了完成整个目的,挡在金军前方的盐镇必须要清除,而盐这种重要的物资也必须拿到手,要知道利用盐货,毛家军镇从大金手上掠夺了多少财富,所以拿下毛家军镇势在必得,毛文龙如果聪明就会乖乖的投靠大金,否则失去了根基之地,就算毛家水军在强大,也是无根浮萍,早晚都会败亡。
粘杆对盐镇是势在必得,不过他却忽略了北面的灵夏军,虽然大金在北面也有探子存在,但对于粘杆来说,灵夏军自始至终都不是一个层面的对手,以他估计,对方就算驰援盐镇,兵马也不会多过万人,而只需要一天时间,他就能消灭盐镇主力,就算对面那两人在厉害,这一次也难逃他的手掌心。
粘杆的轻视注定了金军接下来的倒霉,三更天刚过,在金军大营后面,无数的火把照亮了夜空,灵夏军的偷袭显得有点画蛇添足,更有点欲盖弥彰的感觉,别人偷袭都恨不得小心翼翼,生怕弄出半点声音,而灵夏军偷营却是打着火把,唯恐别人不知道他们要偷营。
结果隔着两三里地,早有所防备的金军就已经严阵以待,等着灵夏军打上门来,黑暗之中,一处山坡之上,陈庆之和公孙康骑在马上,望着远方那密密麻麻的火光,公孙康扭头对着陈庆之道:“陈校尉,不知道那金将看到我们这么大张旗鼓的偷营,会有什么感想!”
“呵呵,兵法有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们这一手叫做打草惊蛇,等着看吧。”陈庆之浅浅一笑,目光再次望向金军大营。
“杀啊!”
“兄弟们,跟我冲!”
灵夏军偷营的士兵们扯着嗓子大声的喊着,每一个人都里都拿着一个火把,而在队伍之中,更有两个士兵一头一尾扛着一个登城梯,梯子上每隔一段就插上一个火把,隔的远远望去,这支袭击营地的灵夏军至少有三四千人,而且声势浩大,根本就没有一点偷营的觉悟,倒好像是要强攻一般。
而这一段上的金军则已经是严阵以待,弓手垂着手臂,右手擒弓,左手拿箭,只等对方进入射程,就张弓拉箭,而其余的士兵也纷纷来到营寨的拒马阑珊后面,等待着对方的到来,粘杆和手下的十数个将校也已经出了营帐来到一处高台之上,看向正汹涌而来的灵夏军。
“弓箭手,准备!”一个弓手校尉看着闪烁的火把渐渐的近了,对着列阵整齐的弓手大喝一声,上千弓手同时拉开弓,只等那校尉的下一个命令,然而就在这时,让人瞠目结舌一幕发生了,数千道火把突然开始熄灭,刚才还喊杀震天,一副要猛攻的架势,但随即十数秒后,前方就变得一片死寂,好像之前这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金军还没有从这个变化中回过神来,突然在另一个方向上,无数的火把燃起,百米的距离,在急速奔跑下,几乎不需要一分钟的时间,而这处金军首先受到的却是铺天盖地般的箭雨,顿时无数守在营寨拒马后方的金军被箭雨扫过,惨叫声了连绵不绝。
而灵夏军的突然杀出,让这里的守军有些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灵夏军的套绳索已经抛出,拒马被一个个的拉翻,一个个缺口露了出来,灵夏军疯狂的涌入这处金军营盘,大有一攻而破的架势。
粘杆看着那处营盘快速沦落,不在犹豫,立刻指挥士兵全力向此处营盘围杀而去,而攻入营盘的灵夏军却好像是属兔子的,一有风吹草动,立刻风紧扯呼,回手还将火把丢在营帐之上,让大火烧的更旺。
金军这边以挤压,灵夏军就退出了金军大营,不过这边还没有消停,在前营,薛仁贵带领的四百骑兵已经杀到,注意力被吸引到后营的金军没想到被围两天的吉庆寨内的盐镇士兵居然还有力量反击,顿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薛仁贵更是纵横金营无敌手,一时间连挑十数座金军营帐,斩杀金军数百。
薛仁贵并没有在金营之内纠缠,而是保持着马速,见到营帐就烧,见到少量金军就杀,遇到一点大的抵挡绝不停留,转身就跑,而这种无赖打法,立刻让注意力被后方吸引的金军再次将目光投向前方,然而,陈庆之并没有给金军这个机会。
几乎就在之前突破金营的地方才偃旗息鼓,之前正面冲锋的灵夏军却好似黑夜中的一道影子,突然杀出,这一次,灵夏军没有在点燃火把,暴露身形,而是悄悄的摸到金营之前,在火光照射到地方,突然暴起,被缠着布,带着蹶子的战马从黑暗中冲出,无数的套索抛出,拉住那些拒马,拉开一道道的豁口,而灵夏军安静的好似一个个煞神,步伐整齐,只听一声声金属交鸣的声响,灵夏军在粘杆的眼皮底下发动了强攻。
六个卫的士兵好似潮水一般突入金营,而挡在前方的长枪兵就好似一道破败的堤坝,瞬间就被冲毁,而接下去倒霉的就是那数百弓箭手,在近距离下,面对刀盾兵和长枪兵组成的三才阵,就好像是一大坨肉被放入绞肉机里,一片血肉横飞,大火点燃了一个个营寨,灵夏军就好像是一道锋利的箭矢,不断的钻入金军的身体之中,进行着破坏。
而灵夏军也发现了一处高台上的异样,那里的有数百精锐的金军防御,显然那高台上的人是金军的将领,几乎没有人去命令,无数的灵夏军士兵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杀向那处高台,灵夏军的这一击明显射到了金军的心脏部位,散布在四周的金军不在退却,开始疯狂的向高台杀来,喊杀声,金属交鸣声,战马长嘶声,在这里上演着一场生死的绞杀。
金军主帅的位置被攻打,金军各营士兵纷纷从四面八方杀了过来,之前还具有优势的灵夏军,变的寸步难行,每前进一步都会付出惨重的代价,不过也牵制了大部分的金军。
金军大营外,陈庆之对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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