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侯争霸
摹?br />
桥船:大船匠孟康所创船只的一种,船长四丈六尺,宽两丈,船身采用立体隔板支撑,船舷两侧带有特殊的凹槽,船头船尾有铁环,可插放木板,耗用资源:木材:12单位,铁料:2单位,麻绳若干,银两:一百八十两,制造时间:三日。
桥船的样式几乎上一模一样,船速中小,操作人员只要三人就可操作,桥船采用密度较大的坚木打造,船甲板为一块厚达一尺的硬木木板平铺而成,而为了承重,内部也设计为多支柱挡板结构,两船之间勾连并错时,会形成犬牙交错的一些凹槽,只要将木板放入其中,并固定铁链,就会形成一道天然索桥,而这也是灵夏秘密打造的武器。
整个大凌河中下游水域如今可以说是灵夏的内河,而在水面上,数十条桥船并排而立,形成一条浮在水面上的横桥,而在桥船之上,士兵们正训练着快速的从零散的船只快速的合并成桥的训练科目,五十条船可形成一百二十丈的桥面。
文达望着那船桥不断的分裂,合成,扭过头对着身边的一个船作道:“桥船如今打造出多少了。”
“回大人,如今凌河上六家造船场日夜不停赶工,已经打造出二百五十艘,还差五十艘桥船大概会在明天交付。”船作回道。
文达点了点头,明日交付的话,时间上应该还来得及,九月六日,天一放晴,与湖口原二十余万骑兵出发的同时,文达率领三十余艘双桅战船护送着近三百艘桥船顺流而上,然后在大凌河中段,拐入到楞木河水道,沿河而上。
九月九日,楞木河两岸,数十万骑兵云聚楞木河水两岸,三十万鲜卑骑兵驻扎在楞木河北岸,据河十五里扎下营盘,而与此同时,灵夏骑兵则囤聚在楞木河南岸,扎下营盘。
“报,凌河水营文将军在帐外求见。”一个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营内的陈庆之,薛仁贵等人道,这次北上,以陈庆之为兵马大元帅,而文达的桥船营则归属陈庆之调派,听到文达到来,陈庆之抬起头,道:“快快请进来。”
文达一身铠甲走进大帐,拱手对着陈庆之等人道:“文达拜见大元帅,副大元帅。”
陈庆之上前将文达扶起,道:“如今可就是万事俱备只差文将军这阵东风了,慕容家三十万骑兵已经在楞木河北岸扎下大营,看来我们伏下的暗子已经起了作用。”
陈庆之所说的暗子自然不是别人,就是王风茂,上次陈庆之率领十余万骑兵席卷了慕容城,掠夺了二十余万百姓,而当时王风茂因为在山中的矿场之中巡视,所以躲过了一劫,但也被吓的不轻,之后灵夏加强了对慕容氏的渗透,而王风茂作为慕容氏一族十分信任的汉人,自然也成了主要的拉拢对象。
王风茂是一个汉人,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诱之以利,加上悬殊的实力差距,王风茂自然也不是一个蠢人,会为了一个异族背上背祖弃宗的名声,所以王风茂只犹豫了半刻就接受了灵夏的招诚。
而这一次,灵夏用了近两个多月的时间精心筹备,自然不希望鲜卑人未战先逃,只要战,鲜卑人就一定会败,因为实力的差距在那里摆着呢?而灵夏最怕的就是鲜卑人不打,草原太过辽阔了,鲜卑人如果选择退一步,那灵夏在想将鲜卑慕容氏灭掉就不那么容易了,面对飘忽不定的游骑,将严重的影响灵夏下一步战略实施。
文达站在一侧的椅子上,对着陈庆之等人道:“桥船水营的三百桥船就隐没在楞木河下游五十里外,随时听候大元帅调派。”
陈庆之站起身,道:“恩,我和薛副元帅商量过了,今晚就发动夜袭,天一黑,你就将船桥开过来,不过在组建桥梁的时候必须要隐秘进行,不能点燃灯火。”
文达站起身道:“元帅但且放心,在凌河水道上,我们曾进行过夜晚组桥训练,保证完成任务。”
草原的黄昏显的格外的美丽,那漫天的红霞笼罩着天边,随着夕阳西下,夜幕逐渐被拉下,隐藏在一人多高的草丛之中的船只纷纷开船,缓缓的向上游滑去。
“快,快,将绳索固定住,拉紧了,将木板都拿出来。”一个水营的校尉跳下岸边将绳索套在草丛中早就扎下的桥墩子,套好之后,又用铁索牵住,桥船的组建就是从第一艘为基点,由于早就进行过训练,每一艘船都着明确的标号,月色如水,整个楞木河面上繁忙而混乱,但混乱之中却有着一种秩序,一艘艘桥船归位,并快速的牵拉铁索,铺设木板,一条通途正快速的形成。
与此同时,灵夏各军骑兵也已经按照编制陆续的开拔,马上嚼头,马蹄缠着兽皮,三条桥船组成宽阔大桥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就通架南北,陈庆之接到船桥已经搭建完毕,道:“全军出发。”
就在灵夏铁骑顺着桥船搭建的木桥向北岸前行的时候,鲜卑骑兵大营内却是一片寂静,大营内篝火依旧燃着,释放着零星的火光,巡逻兵卒无精打采的巡弋着,所有的士兵都沉入了梦乡,没有人会想到灵夏人能从那宽达上百丈的大河的另一边飞跃过来。
哈达并不是鲜卑人,而是一个匈奴人,他所在的部落被鲜卑人占领了,所以他成了鲜卑人的一员,草原上弱肉强食是不变的法则,归附强者也是生存之道,哈达虽然只有十六岁,但已经是一个优秀的战士,潜伏在一片凹地草丛之中的哈达望着漫天的璀璨星星,对着身边的同伴道:“伊达,你说这一次我们能赢么,听说那些灵夏人很厉害。”
伊达将嘴里的草叶吐掉,道:“哼,那些汉人长的又没有我们强壮,在厉害还能有我们的万夫长更厉害,他一拳头能打死一头牛,放心吧,鲜卑骑兵是无敌的。”
哈达哦了一声,继续望着星空,但这时,地面上却传来微微震动,哈达连忙将耳朵伏在地面上,不禁大惊失色的道:“不好,是大批的骑兵。”
“怎么可能,应该是兽群吧,楞木河河岸水草丰美,有大群的兽群出没也不奇怪,那些灵夏人都在河的那一边,除非他们插上翅膀飞过来。”伊达浑然不在意的说道。
站起身的哈达望向远处的天边,眼睛骤然收缩,全身都僵持住了,那如水的月光之下,那犹如一片乌云一般的骑兵正快速的穿过山包草地,向着他们这个方向而来,那无数骑兵身上,漆黑如墨的铠甲上,带着一丝阴冷的气息席卷而来,哈达踢了伊达一脚,拉着一旁战马的马缰,一个飞身上马道:“是灵夏骑兵,快跑。”
隆隆隆,二十余万骑兵的奔腾十余里外都听的清晰无比,正在梦乡之中沉睡的鲜卑骑兵从梦中惊醒,不知所然的走出了营帐,而在瞭望塔上的哨兵看到那月色下的一团黑云,惊恐的吹响了被袭的牛角号,呜呜呜的呜咽之声在鲜卑大营上空响起。
“敌袭,敌袭!”急促的喊叫声在大营内传荡开来,本来安寂的鲜卑大营立刻如炸开了锅的热水,沸腾开来,然而一切都已经晚了,马蹄声越来越近,哨塔上的士兵甚至能看清那冲在最前方的那些铁甲骑兵的面孔。
鲜卑军中大帐之内,慕容廆扯开帐帘,看着天空中,一片燃烧而起的火流星雨从天上呼啸落下,无数的营帐被点燃,熊熊的大火照亮了整个天空,而在大营的边缘,喊杀声伴随着轰隆的马蹄声瞬间湮没了那凄厉的惨叫声,决定着两个势力未来的楞木河大战终于拉开了序幕。
第二百八十章一语道破玄机
十五里的路途,骑兵呼啸而至,薛仁贵一马当先,眼看着鲜卑大营近在眼前,从后背上取下铁胎弓,点燃特制的狼牙火箭,嗡的一声,箭弦发出一阵颤音,箭嘀呼啸而出,直射天空,那一点火焰在空中仿若烟花一般绚烂,而紧随其后,上万骑兵在看到那天空中飞落而下的火箭,纷纷取下弓箭。
嗡,伴随着一阵弦音,一片犹如璀璨星空的箭雨在地面上升起,箭尖上的火苗抖动着,在到达一定高度后,在重力的作用下,开始向下射去,箭镝带着呼啸的风声,发出一声声尖啸,铺天盖地的落在鲜卑大营之中。
一蓬蓬箭雨落下,没有来得及抛开的鲜卑士兵顿时被射成了塞子,箭支透过那一面面毡帐,箭头上的火苗将一切可点燃的东西都燃烧了起来,不多时,火苗就窜起老高,化作一个个的火魔,不断的吞噬着。
火光将整个鲜卑大营照的通明,而薛仁贵也来到了鲜卑大营前方,一些在箭雨中侥幸逃脱的鲜卑士兵刚刚爬起身,就被奔腾而来的骑兵撞飞出去,薛仁贵手持方天画戟,一戟击碎了眼前挡道的拒马,冲入了鲜卑大营之中。
如果从天空向下望去,就会发现整个鲜卑人的大营南部被无数个骑兵箭头突入,战火向着大营内部蔓延,而还没有从惊诧之中回过味来的鲜卑骑兵早已经乱作一团,兵不知将,将不知兵,鲜卑士兵根本就无法组织起防御,往往才纠集起来的队伍,就会被大批的骑兵盯上,然后一个冲锋。
鲜卑大营中帐,慕容廆身边快速的聚集起十数个万夫长,虽然鲜卑大营被奇袭,但毕竟是三十多万人的大营,连绵十数里,哪里是那么容易就击溃的,就在前面大营不断的崩溃的时候,中军大营已经组织起了部分骑兵,在万夫长等大将的带领下纷纷冲出中军大营迎战,以为后方争取更多的时间组织兵马。
陈庆之带领着三千精锐的白马铁骑就好似一道箭头,瞬间撕开了鲜卑人脆弱的防御,而跟在他的身后是数万呼啸的骑兵,陈庆之知道要想彻底的击溃鲜卑人,就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击溃鲜卑人的核心,只要中军大帐被破,鲜卑人就无法在阻止起有效的反攻,而面对突袭而来的灵夏铁骑,鲜卑人就是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随着不断的突入,鲜卑人的阻力也越来越大,渐渐的前方已经出现了鲜卑人的骑兵,显然,鲜卑人已经在组织反击,陈庆之拍动马臀,猛然加速,手中的长枪抬起,对着迎面而来的一个鲜卑骑兵飞快的刺了出去,噗,枪尖一点即出,战马交错间,那鲜卑骑兵已经软倒在地,被随后冲上来的骑兵践踏成一片血肉。
陈庆之的三千精锐白马精骑仿佛是一把斩落的辉煌圣剑,一切阻挡在这把圣剑面前都显得那般脆弱不堪,军神技,势不可当,三千人融合成一个整体,瞬间爆发出来的战斗力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威力,所有冲上前来的鲜卑骑兵都如春天那融化的冰雪一般,快速的消失,而这种添油加醋的阻挡方式非但没有阻挡住陈庆之的步伐,反而让陈庆之的白马军威势更胜,白马军最厉害的地方就是越战越勇,越战越强,每击破一波鲜卑士兵,士气都会获得提升。
而另一边,薛仁贵同样是一路势如破竹,手中方天画戟所过之处,不是断裂的兵刃,就是在缺胳膊少腿的鲜卑人,终于在来到中军大营前,薛仁贵碰到了一个身高六尺有余,全身横肉,披着一层兽皮,手中拿着一个超大号的狼牙棒的鲜卑将领。
慕容魁伟肩膀上扛着一把重达两百多公斤巨型狼牙棒,手中拿着一个大大的羊腿,一把大口的吃着,一边望着冲上来的骑兵,耶律魁伟猛地动了,以与他身体不相称的速度挥动着那巨大的狼牙棒,那呼啸的风声带着冷冽的寒意击出,喀嚓的一声骨骼断裂声响起,眼看就冲到慕容魁伟身前的骑兵刚要举起弯刀劈下,战马的身子骨已经碎裂大半,连人带马都被这一棒子给抡飞出老远。
慕容魁伟是一个天生的战争狂,脑袋里有点傻,有点痴的他却是一个猛将,一把狼牙棒站在路中间,竟以一人之力抗住了疯狂冲上前来的灵夏铁骑,薛仁贵看着这员慕容家的猛将,双腿一提蹬,战马已经窜了上来:“蛮将,休得猖狂。”
战马在距离慕容魁伟十余米的距离猛然前蹄扬起,嘶屡屡,战马人立而起,而马上战将薛仁贵却是双腿夹住马腹,手中已经多出一把长弓来:“给我死!”三星连珠,一连三箭射出,战马也重新落地。
三箭如一,电射到慕容魁伟身前,慕容魁伟拉过狼牙棒,当的一声挡过一道狼牙箭,狼牙棒再次一个回转,当,再次击飞一道箭光,然而就在慕容魁伟以为结束的时候,第三箭已经来到脖颈前,慕容魁伟不愧是一个痴人,伸手就去抓那疾驰的箭羽,箭尖在咽喉一寸前定住。
然而慕容魁伟那双牛铃一般大的双眼却猛然睁大,一道带着血红色光芒的枪影绽放着星点寒光,噗的一声,透胸而过,借助着战马之力的一戟,直没慕容魁伟的胸膛,慕容魁伟胸前彪射出一道鲜血,一脸狰狞的抓住方天画戟,啊的一声大吼,竟在临死前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将薛仁贵连人带戟挑飞了起来。
薛仁贵冷哼一声,人飞跃而起,一手搭住戟身,一手拔出腰刀,那浮动着龙纹的刀身在明亮的火光下闪烁着妖娆的光芒,这把腰刀可不是普通的刀,而是用黑铁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 223 224 225 226 227 228 229 230 231 232 233 234 235 236 237 238 239 240 241 242 243 244 245 246 247 248 249 250 251 252 253 254 255 256 257 258 259 260 261 262 263 264 265 266 267 268 269 270 271 272 273 274 275 276 277 278 279 280 281 282 283 284 285 286 287 288 289 290 291 292 293 294 295 296 297 298 299 3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