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提琴手之哭泣的琴弦 by: 太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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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啊…………啊…啊………」湿滑的舌尖不但探进洞穴里,还探索著肉壁,路西法捂住耳,不想听见潮湿的声音,却难耐吟哦,乔凡尼今天连碰都不碰前面,反而让他更激动。 

乔凡尼吸吮著花蕊,看路西法已经无法再忍耐了,抬起头来笑著说「叫成这样,有这麽难过?」 

路西法喘息著点头,他已被炙热薰昏头了,下身涨的难受,为什麽乔还不碰他? 

乔凡尼突然起身「那你休息一下,我要去书房。」 

「什麽!?」路西法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他正需要人………………。 

乔凡尼温柔的吻了他的前额「休息一下,明天音乐学院要开课了,别太累了,手已经动不了了,嗓子别也叫哑了。」 

乔凡尼说完转身忍著笑意离开,路西法愣在床上不知要如何解决自己的困窘,身下被弄的湿漉漉的,乔凡尼却一走了之? 

他看著紧闭的门,失望的用手想学乔凡尼的套弄爱抚,却发现感觉完全不同,乔凡尼的大掌总是前後都抚慰著,他怎麽做的到呢? 

路西法不禁委屈的轻泣「乔………。。」他用薄毯包住自己,往乔凡尼的书房狂奔过去。 

「路西法!?」 

乔凡尼惊喜又心疼,看著路西法泪流满面的推开书房的门,他想上前抱著他,却又强迫自己留在椅子上。 

他向路西法张开双臂「怎麽了?不要哭,过来我这里。」 

路西法走向乔凡尼,生气的哭骂著「你也不要我了!你也留下我一个人孤孤单单的!还说要好好疼我,骗人!」 

他在乔凡尼面前停下脚步,生气又委屈的瞪著他,黑发沾著泪水贴在脸上,左腕的绷带松散开来,纤弱的手抓著毯子发抖,狼狈不堪的样子让乔凡尼不舍极了。 

他伸手连人带毯把路西法抱入怀中,在他耳边低语「我怎麽不要你了?我还不够疼你呀?你想要我怎麽疼爱你呢?你说的我一定做到。」 

路西法嘟著嘴说「你好过份,把我逼成那样了还走人。」 

「逼成那样?哪样?你说著是这里…………。。硬起来的地方?」 

乔凡尼一边说著一边又握住敏感的前端,用指头轻戳著还湿漉漉的开口「你也可以自己做啊,来,用手握著。」 

路西法羞赧的轻斥「讨厌!才不一样,你可以让我更舒服的嘛!」 

「是吗?还有最舒服的,可惜你每次都紧张的推开我,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第一次时不知情弄痛了你,现在我知道你没经验,我会很温柔的让你享受。」 

路西法怀疑的摇头「怎麽可能把那麽大的东西放进去还会舒服?」 

乔凡尼温柔的把他放在书桌上,让路西法把手放在他肩上,俯在他身上拉下自己的拉鍊。 

「你现在可以承受三根手指了,我一定能进去的,放轻松一点,我会慢慢来,看著我的眼睛,吸口气。」 

路西法发现身下被炙热的巨物顶著,又紧张的想合起脚「好大…。。不要………」 

乔凡尼忍耐住冲动,只轻轻的送进一点点「别怕,看著我,我会疼你的,放轻松……。。啊……。。好紧……。不过比第一次好多了,还可以吗?」 

路西法喘息著「我痛…。。快点结束。」他深吸口气,嚐试著放松身体。 

「你做的很好,再吸口气……。啊……。。进去了……」 

「啊!好痛!不要再深了……………呜。。…啊…不要动……求求你……。」 

虽然不像第一次突然被插入的剧痛,但深深顶入体内的异物还是超过路西法可以承受的范围。 

乔凡尼爱怜的吻著他微启的唇「不会再深了,我不动,忍耐一下好吗?路西法你好美,这样皱著眉喘息的你真的好美………。吾爱……。你好棒啊……。。」 

他边说著边抚弄尚未得到解放的花茎,路西法慢慢习惯那种痛楚,加上前端一阵阵的刺激,让他觉得那痛感中似乎交杂著一股热流,不安的骚动在他体内。 

乔凡尼低头仔细看著路西法每个表情,看到美丽的双眼开始散发出渴望之後,他开始抽送著下体,一边套弄著路西法年轻敏感的分身。 

「啊……。 
      啊啊……不要了……不……啊……。」身後插著庞然大物,应该会很痛的,可是路西法开始觉得那里开始有种奇妙陌生的快感,他慌乱的哭了出来。 

「越来越顺利了,你那里也越来越硬,很舒服吧?」 

乔凡尼放开他手中的花茎,抬高路西法一只腿放在肩上,用双手固定住扭动的路西法,用力挺进。 

「哈啊………啊啊………。啊……停……不行了……。停下来…。。。。」 

「是不是这里?」乔凡尼说著又用力挺了几下。 

「啊~~啊……。。啊……。。」路西法剧烈弓起的身体做了回答。 

「不要…。。啊………不行了…乔………我不要了…。…」乔凡尼往那里冲撞著,肉体相击的声音充斥著书房,路西法也忍不住哭出来。 

他狂乱的摆动身体,只要乔凡尼一次冲撞,就让他往高峰更进一步,他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收缩著,把乔吸的更紧。 

「路西法……。。喔……。 路西法……快了吗?…吾爱………。跟我一起……。。」 

「啊~~~~~」 

一阵激烈的抽插让路西法忍不住发泄出来,那瞬间他的体内也涌进一股热潮,乔凡尼用力刺进最後一次,低吼一声後他闭著眼稍微平静自己,然後担忧的睁眼看著路西法。 

「小乖乖?」 

路西法半眯著眼「抱……。。」 

乔凡尼抚开他额角的汗珠「怎麽样?有没有又弄伤了你?」 

「抱抱我。」 

乔凡尼爱溺的抱起无力的人儿「我还退没出来呢,缠的这麽紧,让我又想要了。」 

路西法猛摇头说「今天真的不行了,还是会痛……不要好吗?」 

「今天不行?那明天呢?」 

路西法红著脸娇斥「你很奇怪耶!明天我要教课啦!」 

「你一个礼拜有五天课耶!可恶!我是你的监护人,以後不准你去帮雷诺瑞可教学生了。」 

路西法急著说「我在他的别墅里自杀已经很对不起他了,怎麽可以不帮他教学生啦?你别闹…………白天上课………还有晚上嘛………」 

乔凡尼惊喜的笑著「路西法?嗳,我真没白疼你了。」 

路西法有点骄纵的推开他「我又没有说随时都可以,就算有时间,也要看我想不想。」 

看著他的脸颊微微泛红,柔美的笑脸一扫阴霾,乔凡尼暗暗想著,还好让他离开母亲,他的决定是对的。 

「路西法……………」 

「嗯?」 

「我只要你快乐。」 

路西法痴迷的凝视著一脸认真的乔凡尼,心中一阵悸动,却只有呆呆的微笑著。 

「你现在快乐吗?」 

「………………………。」 

「路西法?」 

他一直无声的笑著,并没有回答。 



第六章 撞击 

母亲啊! 

你的离别对我就象一场风暴, 

众神因我行不义之事 

给与猛烈的惩罚 

但炼狱里的烈火 

也比不上你离开的炙痛 









1995年10月 

纽约市的郊区新落成一座华丽的三层楼房,宽阔的屋子里只有佣人进出,而美丽的女主人孤独的坐在火炉前。 

克莱儿在纽约的新家中落寞的独坐著,她的眼中闪烁著恨意。 

路西法!该死的恶魔!毁了我一生,还敢叫人控告我!?我就知道应该打死你! 

她跟前夫离婚後,身边也不伐追求者,可是她是华人圈商业钜子的下堂妻,有权有势的人追求她,跟她交往,只是贪图她的美色,有地位的人谁要一个带著拖油瓶的弃妇? 

何况她的离开当时是商场的八卦主题,让大自己二十岁的先生在她怀孕时毅然抛弃她,宁可付大笔的膳养费也不要她腹中的孩子,其中的原因不言可喻。 

没身份的人她看不起,带著那个死人脸拖了快十五年,直到去年路西法在英国公演後,查尔斯就对她展开热烈的追求,还一口就要求她嫁给他。 

查尔斯才三十多岁,人又有钱长的又体面,她当然要好好把握,她兴奋不已,连一向惹她厌恶的路西法当时看来都可爱多了。 

结果呢?天杀的!才结婚没多久她就发现查尔斯看路西法的眼光越来越不对。 

逼问的结果竟是查尔斯告诉她「我真的很喜欢路西法,你让他跟我睡一晚,以後再多钱任你花用都行。」 

路西法!该死的!除了给她挣钱争面子,让人称她为天才神童之母以外,路西法真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她为了隔离路西法对查尔斯的引诱,让路西法去奥地利教琴,结果路西法却一去不归,还控告她精神虐待,要法院让她转移监护权给哈布诗铎格皇室。 

圣乔凡尼斯•克里斯多福罗纳可•哈布诗铎格? 

花花公子一个,看来路西法又勾引了人了,这麽多保镳会防不了人家强迫吗?肯定是路西法主动的。 

克莱儿咬著洁白的贝齿「从小就给我多少麻烦,要不是我的生下你又逼你练琴,你有现在?哼!恩将仇报,我还不知道要怎麽整你吗?我就是拼了命也不让你好过!」 

查尔斯这时正好推门进来,他看到克莱儿美丽的脸上那股残忍的杀气,不禁打了个冷颤「克莱儿,你要整谁?我知道我对不起你,可是我真的没办法,我喜欢男人,要我只跟你………。实在不行。」 

克莱儿冷笑一声「哼!你追求我的时候可不是这麽说的。」 

「这………我老实的告诉过你了,我那时想要的是路西法。」 

克莱儿眼中的神情是半疯狂的「你在结婚後才说!这样有用吗?你害死我了!连路西法都敢离开我,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让他离开纽约?」 

查尔斯狼狈的说「你要怎样?离婚?现在我们这样不也挺好的。」 

「shit!要跟别的男人分享老公这叫好?还有比我更惨的人吗?」 

「怎麽骂人呢?至少我给你无缺的生活啊!」 

克莱儿恨恨的瞪著他「路西法给我赚了多少钱,如果他在,我又有钱又有面子,哪需要你的可怜?」 

查尔斯摇头说「也是你自己逼走他的,你自己不正常,把路西法也折磨的快疯了,他一离开你,当然流连在正常人的世界。」 

克莱儿上前用手指抓著查尔斯,边打骂著「还替他说话!他是天生的怪胎!他本来就有神经病!怪我?你敢怪我!」 

查尔斯用力推开她「你抓我的脸?疯婆子!现在不是你要提离婚,我才要告你伤害!谁敢和你这种疯子一起生活?」 

克莱儿跌坐在地上开始哭诉著「全世界都对不起我………都是路西法害的!」 

查尔斯摇摇头说「你还是怪他?我跟你谈不下去了,你等我律师打电话来吧,我要搬出去住。」 

克莱儿抬起头来,脸上却带著笑「你搬不搬出去住都一样吧?反正你每晚都跟别人……别走!」 

查尔斯转过头来,看到克莱儿拿起火炉上的手枪,他忙蹲下来。 

「躲?不用躲,我把路西法送给你。」 

查尔斯抱著头紧张的说「你要干什麽?」 

「哈哈…。你不是想要路西法吗?我让你得到他,我折磨他?真正的折磨你还没看过呢!」 

克莱儿疯狂的笑著,往自己口中放入手枪。 

「克莱儿!!」 

树荫中跺步的鸽子被一声剧响惊起,纽约的天空还是灰蒙蒙的……… 







维也纳音乐学院的门外停了路西法的礼车,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下车前没有保全人员紧张的顾盼,而罗夫跟司机坐在前坐,悠閒地看报,以前克莱儿雇用的大批保镳都让圣乔凡尼斯请走了,他说要让他尽可能跟正常人一样,所以只留下罗夫在他身旁。 

乔凡尼下车时原本帮路西法提著琴盒,想想又对他说「手还痛吗?不痛的话你自己提琴盒吧?」 

路西法一下车就做了个鬼脸「本来我就要自己拿的,谁叫你先拿出来了。」 

乔凡尼笑著亲吻他的脸颊「不是不帮你,我想让你早点独立。」 

「知道了,你回去吧!」说完路西法自己往门口走去。 

路西法揣揣不安的踏往维也纳音乐学院大门口,他用受伤的左手提著琴。 

乔凡尼紧跟过来拍拍他的肩「我就送你到这里,你自己走进去可以吗?」 

路西法深吸口气「嗯………」 

环顾著匆匆赶进学院大楼的年轻学子,他是整个学院中最小的一个,却是他们的教授,四周的人忍不住好奇的打探著,路西法觉得胃部又开始不适。 

乔凡尼担心的问「还是我陪你进去?」 

路西法摇头。 

「不然叫罗夫下车,让他陪你上课。」 

路西法勉强自己笑著说「不用了,我可以。正式开课後每次只有一个学生,每天才两堂课,四个小时一下就过去了。」 

圣乔凡尼斯亲了他的脸颊一下 

「你很勇敢,能克服自己最大的恐惧,我以你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