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雪消融
。
“啊~~~~~~~”
顿时,撕心裂肺的惨叫重又响了起来,可是刚刚的折磨已耗尽了本来就所剩无几的气力,微微向上挣扎了几下,就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动了。
“这么美的地方,一定要好好清理干净才行啊!”
柳随意一边认真地重复着手上的动作,一边欣赏着雪晴痛不欲生的表情。
“小晴儿,你是我的宝贝,我不会允许你沾染上那些蠢人的脏东西!”
这全是你逼着我去做的啊!你怎么还可以对我如此说话。你在取得娘的信任后,肆无忌惮地用娘的性命逼迫我去做那些肮脏的事情。你把我象个娼妓一样对待,利用我取得你想要得到的东西。
昨夜,那个疯狂的石堡主把我摁在床上,死死折腾了我一个晚上。今天,你是不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了你梦寐以求的“惊风三式”啊?可是却害得我昏迷了一天,险些又错过了见娘的机会。好不容易挣扎着起来,却还是因为浑身那无法见人的印记,羞于启齿的伤痛而只能在屋外独自伤心饮泣。
“凡是碰过你的人都得死!小晴儿,你助我杀了“千毒手”后,取得的那本‘千毒秘芨’还真有效啊,我将照着它上面的方子配制出的‘逍遥玉露’擦在你的蜜处之后再让你跟他们交合,不出一月,他们果真全都下体溃烂而死,就跟得了花柳病一样,查都查不出来!除了我们两个,再没有人会知道这个秘密。想着那些曾经占有过你的人痛苦得在床上翻滚,却碍于面子,有苦无处诉的凄惨样子,我这心里就觉得太痛快了,啊哈哈哈哈!”
柳随意狂笑着,得意地叫嚣。方雪晴却早已被痛苦折磨得神志模糊,几欲晕厥。
柳随意回过神来,发现雪晴被折磨得已经无力挣扎,凄厉的撕喊已变成了痛苦的低喘。
“小晴儿,,你现在还不能休息呀,再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说完,放开手中的刷子,任由它插在已经血肉模糊的地方,轻抚了一下方雪晴的脸蛋,然后一下子捏开他的下颌,将一颗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
“吃下它,它很快就能让你恢复情醒的意识。我怎么可能只做到一半就让你晕过去,那样子岂不是太没有意思了吗?”
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雪晴无可奈何的重又闭上了双眼。
“干吗闭上眼睛呢?你不知道我最爱看你那双宛如秋水般迷人的眼睛吗?尤其是当你痛得无法忍受的时候,你的泪水就会慢慢的沁出来,那真是一幅波光潋滟的美景啊!”
一边说,一边邪恶的笑着,突然伸出手指,重重地弹在了露在后穴外的刷柄上。
“哈~啊~~~~~~”
可怕的动作立即引出一阵痛楚的低喘,方雪晴果真双眼大张,眼眸中慢慢沁上了一层水雾,配着凄然的神色,更显得楚楚动人。
柳随意兴奋不已,重又握住刷柄,跟着一个转动,一下将刷子抽了出来。
雪晴痛得几欲发狂,身子猛的往上一挺,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一小股红色的热液冲出了穴口,染红了身下的石床。
“这样污秽的痕迹只有用血才能真正的清洗干净,对不对呀,我的小晴儿?”
斜佞地俯下身,用舌尖轻舔着因强忍痛楚而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双唇,低沉地说着。
雪晴此时已经痛得迷迷糊糊,只是由于吞下了那颗邪恶的药丸而始终不能获得黑暗的救赎。
痛,在身体里叫嚣着,越来越清晰。
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这种犹如置身地狱般的痛苦是不是只有死才可以解脱,如果是这样,那现在就让这具肮脏的身体灰飞烟灭吧!
柳随意终于离开了被蹂躏得红肿的双唇,将方雪晴的手脚从禁锢里解放了出来,抱起他朝石室旁的房间走去。起身时震动了少年的伤口,又引来一声闷哼。
原来石室旁是一间宽敞的卧房,一道“贵妃出浴”的屏风将宽大的雕花矮塌和一座小型的浴池格开。浴池的水正袅袅的冒着淡淡烟雾,竟是一眼难得的温泉。
抱着怀里的雪晴,柳随意走下浴池斜斜的坡,将他半靠在坡上放进浴池。池水的温度明显刺激到密处的创口,轻颤着的身体蓦然抖动起来,池水也随之震荡着,胸前的红樱随着水波的震荡若隐若现。
难得一见的美景更刺激了柳随意的情欲,迅速地除去身上的束缚,将雪晴身上的血迹汗渍胡乱洗了两把,竟擦也未擦一下,便将一个湿淋淋的人儿丢在了榻上,紧接着迫不及待地和身扑了上去。
“呜~~~,好痛,不要了,啊~~~~~~”
感觉到即将到来的危险,雪晴下意识地扭动身体,想要逃离目前的处境。
“噢啊~~”
一股猛烈的欲火窜上脑门,少年的动作如一把猛火将柳随意的情欲熊熊点燃,下腹的欲望瞬间变得坚硬如铁,再也控制不住,大力拉开雪晴的双腿,向前一冲,灼热的坚挺硬生生刺了进去。
雪晴身子向上一弹,双手在身下胡乱抓着,胸口爆裂出一股剧痛,昂起头拼命张大嘴,可是怎么也喊不出声来。接着一股鲜血猛然溢出,身子一软,倒在榻上。
沉浸在疯狂情欲里的柳随意根本没理会雪晴的反应,将头埋在雪晴的颈边,肆意地享用着身下的美味,下体兴奋地在雪晴体内疯狂的抽插,一边挺动,一边发出了阵阵粗浊的喘息。终于头一仰,随着一声低喊,将白浊的液体射在了雪晴体内。
喘息渐渐平复,柳随意看了看已经意识不清的雪晴一眼,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因为药力的强烈作用,雪晴根本无法入睡,痛苦的低吟声持续了一夜,直到天色大亮,药效渐渐退却,方才陷入昏迷之中。
“唔~~”
从昏迷中艰难地睁开双眼,缓缓地看看四周,原来已经回到了自个儿房里,身上已经整整齐齐穿上了一套中衣。下体的疼痛也稍稍减了些,只是觉着咽喉发紧,嘴唇干燥得象似就要裂开。
“水~~~”
轻微的低吟惊动了正在桌旁忙碌着的贴身侍婢坠儿。
坠儿慌忙放下手里的东西,冲到床边,一面挨着床坐下,一面小心地撑起雪晴。亏的坠儿学过两年工夫,轻轻的将雪晴扶了起来。把雪晴的头放在自己的肩上靠好,腾出左手,把身旁小几搁着的青花瓷盅揭开,将瓷盅里的参汤到入小碗,用汤匙盛了,放在唇边吹凉,细心的喂入雪晴的口里。喝了有小半碗,雪晴方才摇了摇头。
拿过一旁早已备好的靠枕,慢慢地将雪晴扶了靠上,紧挨着雪晴坐下。先前一阵紧张忙碌还不觉着什么,这一坐下,坠儿不由得悲从中来,竟拉了雪晴的手,嘤嘤地哭起来。
许是失血过多,起身时又牵动了痛处,一时觉得头晕目眩,待喝了几口参汤,靠着靠枕,略闭了会子眼,方才感到稍稍缓过劲来。忽听到坠儿的哭声,慌的睁开眼,看着眼前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俏脸,不觉叹道:“我这不是还好好儿的吗,干吗这样哭哭啼啼的!平日家总仗着长我一岁,尽在我耳边唠唠叨叨,一副十足的大姐姐架子,现在倒好,瞧你这满脸泪水的,哪里还有个姐姐的样儿?”
坠儿听了雪晴已能开口讲话,并且语气中还带了丝调侃,方稍稍把心放下,渐渐止住哭声,哽咽道:“您还说,您不知道您把人给吓的~~昨儿一早,我端着水进你房来,人影儿也没有,估摸着庄主又~~~”
蓦然觉得话说得有些不妥,忙抬眼偷偷瞅了瞅雪晴,见雪晴神色依旧,方接着道:“我忙又到庄主那边,只见门关得严严实实,以为你们还未起身,只好守在门外。谁知过了会子,庄主的随身小厮侍剑竟带着院里的那两个哑仆走了过来,对我说是杭州那边出了点子事儿,庄主已经连夜赶了过去,叫我们把少爷抬回房,说完给了我粒药,说是“回魂丹”,叫我立刻给少爷服下,便也匆匆出庄去了。我一听到又是‘抬’又是“丹”的知道不好,赶紧自个儿先进门瞧瞧,就看见床上全都是血,少爷躺在那里,竟人事不知~~~”
说到这里,又低声低地哭出声来,半晌才又接着说道:“我当时就吓得魂飞魄散,忙想着先将药丸给少爷喂下,可一时又没有茶,我只好~~只好~~~。”说到这里,一张俏脸又变得绯红,顿时女儿家的羞态必露。
雪晴见她这样,已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想着,如今自己已经成了这个样儿,这辈子根本不用再提男女之事,因此断断不能耽误了善良的坠儿。这坠儿虽说是被柳随意给派过来服侍自己的,可是这几年相处下来,却是对自己情如姐弟,十分体贴周到。如果有了机会,一定得安排好坠儿。只是自己被软禁在这个清冷的大院里,这个机会只能慢慢的再找了。
忽又听见坠儿说到:“待少爷服下药后,我方才略略放心,幸好端来的水尚未冷掉,赶紧帮少爷擦了身子,套好了衣裤,方才开门放哑仆进来。”
雪晴见坠儿对自己考虑得竟如此细致,感动不已:“雪晴已经污秽不堪,连自己都感到非常厌恶,谁知这样的身子竟然还要劳烦坠儿姐姐如此看待,回护的细致周全,直教~~~”
话尚未完,坠儿已拦住:“坠儿自幼为奴尚未如此,少爷又何苦轻贱自己?依坠儿看,少爷正好乘庄主不在之际好好调养,老夫人还盼着少爷呢?”
怕坠儿担心,忙扯出一抹笑:“是了,是了,坠儿姐姐的话,雪晴焉敢不从?”
坠儿闻言一笑,转身出门,不一会儿端来一碗汤药说:“既然听话,那就将这碗‘凝神补血汤’喝了,就再睡一会吧。”
喝了药,在坠儿的扶持下重又躺好。不一会,在药物的帮助下,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坠儿待得雪晴睡稳,轻轻褪下雪晴的裤子,拿出疗伤的药膏,用一根玉簪挑了准备给雪晴上药。再次见到仍然血肉模糊的伤处,不禁心中又是一恸,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经过几日的调养,伤处渐渐好转,这日午后,雪晴在坠儿的搀扶下,步入“聚云馆”内的小花园。才刚进秋,花园里依然一片姹紫嫣红。园中的池塘边柳枝摇曳,柳树下放置了一张长椅,椅边竟还摆了张琴架,平日常用的那张“凤尾琴”早已好好的搁在了琴架上。
坠儿搀着雪晴坐到椅上,说:“坠儿见少爷困在屋里好些天了,今日终于能够走动,就命人将琴抬了来,少爷不会责怪坠儿擅做主张吧?”见雪晴摇摇头,又说:“少爷先弹会儿琴,坠儿去给少爷端杯茶来。”说着,一径去了。
雪晴见坠儿去了,看着坠儿的背影,摇头苦笑。半晌才将纤长的手指抚上琴弦,轻轻一拨,“铮”的一声发出了清越的声响。
琴音勾起了雪晴的心绪,本没有心思弹奏的雪晴不禁正襟危坐,十指在弦上轻柔的飞舞着,一霎时,清扬的曲调从指间流泻出来。
一曲终了,蓦然一个清越的男音响起:“好!真没想到,今日竟然可以听到如此妙韵,真的是不虚此行啊!”
雪晴一惊,何人竟能进入这几已算是禁地的“聚云院”?匆忙里一抬头,直迎进了一对隐含着盈盈笑意的璀璨眼眸中。
站起身,正要开口询问,就听得不远处,一个声音忽然响起:“慕容公子,怎的如此快法,把小弟赶得好苦~~”话声未落,柳随意已经出现在面前。
眼眸的主人浅笑道:“既有如此美妙琴音,在下焉能不趋之若骛?只不知这位弹琴的佳人是谁!”
柳随意向前一步笑着说道:“容小弟介绍,这便是舍弟——雪晴。”“晴儿,这就是‘还剑阁’
慕容二公子,还不快过来见礼!”
“雪晴见过慕容公子。”雪晴一行说,一行抱拳在胸,微微弓下身去。
“罢了罢了,哪儿来那么多礼数。”慕容含冰见雪晴正要施礼,忙伸手拦住,细细打量着雪晴:“好一个精致的人儿,不是柳庄主说,我险些以为雪晴是个男装的闺秀,可是想来一个纤弱女子虽弹得出琴音中的婉转低回,可又怎能拥有这般激越昂然的气势!”
慕容若冰虽是含笑赞赏,雪晴却隐隐觉得语意中竟似含有一丝轻薄,神色略变,淡淡道:“雪晴只是胡乱弹奏,聊以解闷罢了,有污公子清听。雪晴出来多时,有些倦了,正想回房歇歇,请容我告退。”
坠儿早已过来,听他们正在说话,便守在旁边,一听得雪晴要走,忙上前搀扶。
柳随意走过来拦道:“雪晴,你怎么说走就走?慕容公子这回帮了大哥不少忙,你应该谢谢人家才是。况且慕容公子从杭州一路走来,远远听到你的琴声,竟连休息也不顾,匆匆的就赶了过来。人说‘千金易得,知音难求!’就冲这,你也应该陪着多聊聊才对!”
柳随意虽表面上极善于伪装成谦虚温和的君子,可甚有傲气,极少对人假以辞色,就连以前~~~,却对眼前的男子语带逢迎,明明长着别人几岁,却自称为“小弟”,可知眼前这位定是个身份极高的人物。心中一动,将神色放缓,微微笑道:“慕容公子襄助大哥之恩,雪晴在此谢过。雪晴待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