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
我和大牙网出了单元门,就看见小区大门口停了一辆黑色的大奔,大牙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眼睛当时就直了,冲我一咧嘴,压低声音说道:“妈了个巴子的,真他妈有钱啊,看到没,来亮,那可走进口的奔驰,昭车系,将近二百万啊,看着真是眼人啊!”
大牙说的这些我并不太懂,也不知道所谓的鹏车系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的,不过从车的外形上来看,的确是霸气十足。
一边往过走,大牙一边告诉我。心是顶级跑车代名词,奔驰比从发动机制造开始到组装完成的全部过程都由一位工程师负责,每台经过设计的超级引擎,最后都会刻上工程师的名字,牛的那是不能再牛了。是公认的轿跑之王。
我们离着还有二十多米,董三爷就一脸微笑的推开车门迎了出来,冲我们招了招手。
我心里暗笑,要是放在平时,想都不敢想,董三爷会先下车,主动和我们打招呼,看来真是被我昨天给忽悠住了,明显对我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夫转弯。
虽然如此,我也不敢太自以为是。赶紧小跑几步迎了上去,和董三爷握了握手,寒喧了几句后,自然又是礼让一番。给董三爷打开车门,让他先上了车。
车上陪着董三爷闲聊,这才知道墓地在昌平区长陵镇景陵沟附近。据董三爷说,那里地处天寿山的环抱之中。四周群山层峦叠翠,秋天枫叶艳红欲滴,南面隔山而望的就是十三陵水库,那里的墓园建在山上,地势还不错,很多人都说是一块风水宝地。
我笑了笑,告诉董三爷,其实墓园的风水好未必就等于墓穴的风水好,就像一件很漂亮的衣服,看着好看,但未必适合每一个人穿是一样的道理,衣服要合体才美,而墓穴也是一样,要根据不同的命格贵贱。选择相应的墓穴才行。
董三爷连连点头称是,说他自己也是道听途听,人云亦云,对风水玄学一术,他以前也无缘亲见,这回有缘亲自领教过后,实在是受益
。
一路上,你一言。我一语,谈的倒也是投机,不知不觉间,车子停了下来。
等进入了墓园后,我让他们在半山腰先等着我,而我自己则登上了山顶,从上往下看了看。
脚下的墓园依山势而建,与十三陵水库隔山相望,依山傍水。园内建筑古朴典雅、苍松翠拍林立。群山龙脉贯连,水则河雾迷漫 还真称得上是一处福荫子孙的风水宝地。墓园占地面积甚大,依着整片止。势。放眼望去,数不清的墓碑像站队列似的排的整整齐齐,漫山遍野都是洁白的栏杆,一眼望不到边际。
等我从山顶下来后,在董三爷的指引下,东拐西绕,才找到了他家族的墓穴。
这片区域的墓穴都是比较高档的家族墓。
汉白玉的矮栏杆,栏样前一对一尺来高的石狮子,两只石狮子之间是只石刻香炉,地面上一块黑色的大理石板盖着墓坑,后面是块一人来高的黑色大理石墓碑。这墓碑边框是一圈汉白玉,上面深浮雕双龙戏珠。衬以波涛,缀以山石,造型精美,雕亥剔透。
我直接便顺着墓碑往下看,一下子就愣住了,见墓碑上祖父下面的名字赫然刻着“董文廷”。猛然间脑袋就像被一柄大铁锤给敲了一下似的,嗡嗡直响,一片空白。 董文廷,不就是那个。董大愣吗?东北大局的大掌柜的,我一下子彻底的懵了。重名重姓并不是没有。但是总不会这么巧吧?
一想到当年董大愣搬空金台吉的衣冠冢后留下的那句话,再想到董三爷手上的虎头腰牌,我心里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我昨天给他算命时,说他爷爷杀戮重,他会那么吃惊,现在我才且,原来怀真让我给说着了,汝就肯定没错了,董二爷就些当,可大愣的孙子,多尔衰的后代。
以前托李研调查过那董文廷。只知道他家祖上好像有一位满清的王爷。现在看来定然就是那多尔衷了!而董大愣本人育有两儿一女,其中大儿子在围剿中战死,而小儿子和女儿却失踪了,解放后一直没有音讯。如果估计的不错那跑掉的小儿子就应该是董三爷的父亲。
不过,据我们调查得知,当年董文廷被抓住后,可是被枪毙的 那今年代,枪毙一个土匪头子,是很难留下全尸的,怎么会葬在这里呢?看这墓碑还很新。明显没有多少年,肯定是董三爷近些年把坟移到这里的。难不成,这坟里根本就没有董文廷的尸骨,只是刻了个碑?
我正想着这些事的时候,大牙在旁边轻轻的碰了我一下,冲墓碑偷偷的挤鼓了一下眼睛,看来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董三爷一脸茫然,站在我们不远。也不敢吱声。静静的看着。
我平静了一下心情,又看了一眼墓碑。墓碑上另外的一个人是他的父集,董占虎。
我便假模假势的绕着这座墓左左右右的转了几个圈,最后才慢慢踱回墓的正前方,抽出三支香后,点燃了插在了香炉内,从包里掏出罗盘,开始定位。 既然要做戏,自然要做的像一些。
本来我打算随便的摆弄两下也就算了,不过,等这罗盘掏出来后。眼见指针晃了几晃后,飞快的转了一圈,然后突然一头就沉了下去。无论我再怎么晃动,指针都是死死的沉在池底,就是不动地方。
当时我的脸色就变了,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立时就出了一身的冷汗。手脚冰凉。这种情形再熟悉不过了,正是罗盘指针“八奇”中的沉针,指针沉于底,说明有阴气介入,我以前到是就很少来墓地下盘,没想到这么巧,竟然在这里碰到了情况,突然发生了这种变故,我脸色突变,浑身竟然有些不由自主的颤颤发抖。
董三爷发现我的神情不对,赶紧跟了过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看了一眼董三爷,然后指了指手上的罗盘。
董三爷虽然不懂风水,不过,本身就是做古玩生意的,这东西自然识得,也懂的一些基本的常识,见我让他看罗盘,有些疑惑,但还是走近了一步,伸头看了看,也不明白我让他看什么,就有些疑惑的又瞅了瞅我。
我苦笑了一声,故意把罗盘左右转了转。
这下子董三牙可傻了眼了,眼睛盯着罗盘一动不动,好半天,才有些神色慌张的抬头看了看指针所指的方向,战战兢兢的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冲车那边看了一眼。然后赶紧招呼大家先离开这里。
走出没有十步远,刚才走到小路上,罗盘上的指针“唰”的一下转了一圈,又恢复了正常,我并没有一丝惊喜,反而感觉到一丝冷意,身上激灵一下,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似的,轻松了不少。
董三爷不住的摇头,用手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估计他这辈子也是第一次看到这么诡异的情况。就算是他平时定力十足,在这种鬼怪面前也难免有些惊慌失措,脸色有些苍白,深呼吸了两口气后,这才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收起罗盘,看了看董三爷。盯着他的眼睛直接问道:“三爷,有件事我想问您,希望您能说实话。”
董三爷郑重的点了点头,让我不用有什么避讳,有什么直接问就是了。
我这才指着墓地的方向问道:“不知墓里葬有几个人?”
董三爷愣了愣,然后慢慢的说:“两”两个呀?怎么了?。
我轻轻的冷“哼了一声,看了看董三爷,摇了摇头,故意不说话了。朝着停车场的方向走了过去。
董三爷见我不说话了,有点急了。紧走了两步追上了我,冲我笑了笑:小兄弟,有什么话你就尽管直说。咱们之间不用避讳。”
我停下脚步,盯着董三爷问他。确定是两个人的骨灰吗?
董三爷脸色呢地一下就变了,看了看我,轻轻的摇了摇头:“小兄弟。我董百喜活了这么大岁数,还真没佩服过谁,今天我算是彻底服了你了。当真人不说假话,墓地的确只有我父亲的骨灰,至于我爷爷的。因为一些意外,尸骨找不到了,所以只立了个牌位。”。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肌 , ,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一第十九章 柳暗花明
二二爷众坦白交待,我才彻底的叶出了口与,悬在 刚纹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毫无疑问,董三爷就是董大愣的孙子,也就是摄政王多尔容的后代。
心里虽然是欣喜若狂,但是我脸上可不敢表露出来,等董三爷说完后,我只是略略的点了点头,告诉他刚才罗盘之所以失灵,是因为有股怨气笼罩在墓地的四周,很有可能就是他父亲的一缕怨念,似乎是有什么未了的心愿,过于执著,才会把这里的气场打乱。
董三爷我说完后,好像突然间就苍老了许多,暮气沉沉的点了点 头,告诉我,是他父亲在解放前那眸子混乱时期,被冷枪打伤了肺子,一辈子就落下个。毛病,没过四十岁就死了,活着的时候一想起老太爷的尸骨还曝晒于郊野,就长吁短叹,直到死的那一刻还在说着这件事,唉,着实遗憾。
我见董三爷说起这些事来,缠绵徘恻,不由的有些眼圈泛红。看了看我们,不好意思的摇头笑了笑,自嘲是人老了就念旧,说着说着就动了情了。
这一瞬间,不知道怎么了,我竟然有种同情董三爷的感觉,觉的这老头也的确是有些不容易,不用想都知道肯定也是吃了不少的苦才打拼到现在这个。水平,心里一时有些矛盾。
看的出来,董三爷很希望我能帮帮忙,只是一直碍于情面,并没有说出来。我一想到很多事情还要指望着这董三爷,敢紧就主动请缨,询问董三爷是否需要调整一下,董三爷听我这么一说,赶紧连声道谢,感激之情溢于言表,执意中午他做东。请我和大牙吃点东西。
一方面盛情难却,另一方面,我还有些我的打算,于是也就半推半就,上了董三爷的车。不过我也提前就打了预防针,告诉董三爷我自然会尽力而为,但是不敢保证能百分百完美解决。
董三爷冲我摆了摆手:“小兄弟不用过谦,难道小兄弟肯这样帮我,客气的话也不多讲了,来日方长,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能办或是不能办的,都会尽力而为。”说完后,又告诉我们,他家里的厨师做的一手地道的湘菜,味道还不错,可以品尝一下。
我网要客气,董三爷赶紧冲我摇了摇手,笑笑说:“就不用客气了,在家里吃的随便一些,而且也卫生。”
见董三爷这么说,我们也不便再说什么,陪着他东拉西扯,坐了很长时间的车,总算走到了地方。
餐厅里已经摆满了一桌子,热心腾腾的,看这菜式,一瞅就是专业的厨师做出来的,无论是刀工。还是菜品,都是极为讲究,油重色浓,连锅带碟摆了满满的一大桌子,看就着有食欲。
董三爷一边吃着,一边给我们介绍,说这厨师是地地道道的湖南人。他无意间在一家酒店吃过他做的菜,觉的口味不错,正好家里需要请个厨师,直接就给聘过来了。
做的一手好菜,尤其是湘菜,形之前美。原汁原味。指着一盘甲鱼汤似的东西告诉我们,这菜叫“霸王别姬”是传统的湘菜,问世于清代末年。是用甲鱼和鸡做为主要原料,先煮后蒸,精制而成。制法精巧,吃法独特,鲜香味美,营养丰富,让我和大牙一定要多吃一点儿。 这顿饭真没少吃,差不多都顶脖儿了,才放下了筷子,席间都喝了点红酒,下桌子时,我和大牙的大脸都是红扑扑的。
回到客厅,董三爷给我们冲起了功夫茶,就这待遇明显和上次有着天壤之别,我和大牙还真是受宠若惊。
我现在脑袋里的问号是一个接一个,觉的有必要也该稍稍探探底了,先旁敲侧击一下,如果董三爷就是背后阴我们的人,估计这一敲打就会露出马脚来,不是他还好,真的是他,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打闷棍这哑巴亏,说啥我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喝着茶,聊着天,不知不觉的就又聊到了今天上午“相墓”的事情。
我便不经意的随口问了句:“三爷,您应该是满族吧?正白旗,是吗?”
董三爷执壶的手微微的顿了一下,也就是一两秒的事情,动作很细微,但还是没逃过我的眼睛,就见董三爷一边慢条斯条的继续倒着水,一边反问我:“哦,怎么这么说?”
我呵呵一笑,又问董三爷:“三爷,恕我冒犯,您爷爷董文廷是不是就是再年东北大局的大柜董大愣呢?”
董三爷闻听此言,把壶小心的放在台面上,重新的又打量了我一阵,并没有出声。
我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大牙,告诉董三爷,大牙的爷爷是当年塞子里的“白玉柱”报字小旋风”老爷子没事时经常讲些阵年旧事,所以我们才知道东北大局这码事,看见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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