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
一句的“我不敢效我友自勉”则可以理解成为“我不能像其它朝代那样安逸过渡。”那是不是就在暗示着他的汗位继承不能按常规的方式颁布呢?
大牙张着大嘴听柳叶说完后,不住的点头:“来亮,我觉的妹子说的有道理啊!会不会是当年努尔哈赤想把汗位交给他最喜欢的儿子多尔襄,但是那时的多尔衷岁数又太传汗位恐怕只会害了他 这才有些为难,特意才发此感慨呢?”
到了现在,这段过去的历史再清晰不过了,肯定是努尔哈赤预料到他的传位不会那么顺利,也午当时也留下了遗诏,诏告当时的诸贝勒大臣,但是事实上,历史上那几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恰恰那几天的档案被人销毁掉了,所以这几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成了千古之谜。
显然,这种情况,努尔哈赤已经预见到了,所以又特意留下了这七颗珠子,把遗诏藏在里面,希望多尔衰长大成*人,羽翼丰满后再取回属于他的汗个,只是恐怕努尔哈赤也不会想到,他死后,他的儿子们之间的斗争到了什么地步,就拿多尔襄本人来说,仅仅打猎坠马竟然也会用错了药,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
而大妃乌拉那拉阿巴亥的死到底真是她生前自愿殉夫,还是为了保守汗王宝藏呢?现在看来,倒是为了保护他的儿子不受迫害,这才一死了之,留下年幼的儿子多尔衷,对皇太极并构不成威胁,这样才可能顺利长大成*人,将来才有机会取回汗个,也许这个解释才最合情入理,母亲为了自己的儿子,面对死亡才会那么坦然,要不实在是想不明白,怎么努尔哈赤死后的第二天,大妃就会自尽而亡了,肯定她也是意识到了形式的紧迫。
事实也证明,如果她不死,估计她们娘几个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而就在她死的当天,皇太极就被众推为新汗,可想而知,当时的血雨腥风有多么的可怕。不管大妃阿巴亥究竟是为什么而自尽,但是至少她的死,换来了三个儿子的活。虽然多尔衷最终难逃厄运,但是从我们现在知道的情况来看,也是距大功告成只日可待了。
大牙往前凑了凑,看了一眼柳叶,然后问道:“妹子,你说这珠子背后如果关系的是传国玉奎。会不会那玉望和汗姜宝藏在一起啊?”
柳叶一愣,看了一眼大牙,无奈的笑了笑。
大牙见状,赶紧解释,说他不是想发财,而是从目前来看,这颗珠子背后的价值是最大的,我们先前别管怎么招,就算是被人暗算,也只是丢了点东西,背后的那黑手估计肯定知道这玉望还有宝藏的事情,会不会是故意放过咱们,等着捞这网大的呢?要是这样,咱们可就凶多吉少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要是咱们发现了宝藏,估计脑袋在不在脖子上了也不好说了。
柳叶笑了笑,告诉大牙,宝藏有没有虽然现在还不知道,但是估计应该不只是极传国玉奎那么简单。可以想想,如果多尔衰要夺回汗位,单凭十三副神铠是可以力克千军,凭真正的传国玉望也可以压慑臣民,但是建设一个国家,只有武力和权力是不行的,还需要财力 所以我倒是觉的,宝藏之说未必是空穴来风。
传国玉奎、汗王玉藏、十三副神铠”,
权利、财力、武力,的确是一个国家所最倚重的东西,柳叶说的没有错,就算不是传说中的汗王宝藏,估计里面的金银珠宝也不会在少数,做为当时的汗王努尔哈赤,不可能不知道财力对于一个国家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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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金银如山的场面,我的心里根本没有一点激动与兴奋,而是冥冥中感觉到,真正的危险恐怕现在才才刚开始,,
第一卷二 叶赫古墟 第三十二章 拼
间,屋子里寂若开人,鸦雀丹声六我们几个都靠在哟※然危坐,不声不响的都在琢磨着这件事。
太多的线索刹那间都挤在一起。脑袋明显有些不够用了,这等神谋妙策显然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开的。我在心里从头到尾的把这些事情重新又梳理了一遍,前前后后都捋顺以后,发现竟然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这些东西去哪里找呢?
关外这么大,盲目的瞎找,那无疑是天方夜谭,就算是死了也未必能找到。不管这珠子背后藏的是宝藏还是玉望,肯定会有个藏宝图之类的东西,或是有文字交待,不会只字未提,难道这珠子上还有此秘密。我们没有看出来?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地点是口口相传,只告诉过多尔衷。但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估计我们就凭着这几条腿去找,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了。
,万比北
想到这里,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大牙和柳叶,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大牙和柳叶这才回过神来,看了我一眼,问我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我咧着嘴,一脸苦笑的告诉他们,费了这么多劲,总算是知道这珠子的秘密了,可是最关键的有一个问题,咱们去哪找啊?这一点线索也没有,不就是没头的苍蝇,瞎扑腾吗?
柳叶一怔,随即也意识过来,露出一丝苦笑:“唉,是啊,竟然忘了这回事。其实至于地点,目前来说,倒是有两个线索可以查,一就是老五廉贞的下落;二就是汗王宝藏或是传国玉望,这两个线索只要能摸到一个就行了。只不过老五廉贞的下落无人得知,而汗王宝藏更是谜中之谜,这两条路都不好走。
”
我也有些恢心丧气,忍不住的叹了一口气。
突然大牙双手一挥:“等等!”然后转了转眼珠,面露喜色,盯着我们问道:“你们还记不记得珠子上除了正面的汉字和背面的托忒符文以外,还有什么东西?”
还有?
我绞尽脑汁想了想,也没想起来还有什么东西,就看了一眼柳叶。自言自语的嘀略道:“没有了吧?”
柳叶眉头不展,想了半天,突然“哦”了两声,面露喜色,眼眉一挑。盯着大牙慢慢的说道:“花,,纹!”
大牙故作高深的点了点头,然后看了我一眼,用手拍了拍我的脑袋。嘴撇的像个瓢似的:“就这死脑瓜骨,这么大的脑袋也不知道里面装的是啥,一脑袋棉花包子。”
我刚听到“花纹。时仍然是一头雾水,不知所云,不过随即反应了过来,知道柳叶说的是什么了。
赶紧站起来,在书架上翻出档案袋,抽出里面的纸看了看,纸上都是珠子上的图案的影印件,当时我们只顾着看珠子上面的字写的是什么了,反尔忘了上面还有一些弯曲的线条,一直也没有在意过,差不多忘了个干净,要不是大牙提起来。还真说不好会不会想起这码事来。
虽然我们鉴定每颗珠子时都曾把珠子上面的图案放大打印出来过,但是因为鉴定的时间不同,鉴定的人也不同,所以图案虽然都有,但是却大小各异,想要拼上则是势比登天,我们简单的比划了一阵,根本就没法拼合。
我猛然间才想到电脑,闹了半天。放着先进的设备不用,竟然用这最原始最愚笨的方法了。我把桌几上的纸收拾了一下,一一的扫描到了电脑里,然后再打开软件,把上面的图案调成大小相同,编好序号,在电脑上开始拼了起来。
我们几个围在一起,盯着屏幕。一张一张的试着玩起了拼图游戏。虽然说一共就七张图,但是上面的线条极其简易,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名堂。只能一张一张的反复比试,好在是拼好三张以后,剩下的就好办多了。足足用了多半个多小时,总算是把这七张图给拼好了,形成了一张完整的图案,看着上面弯曲的线条,到有几分像是一张地图。
我把拼好后的大图存好盘后,看了看大牙和柳叶:“现在这图是拼好了,估计是地图没有错,可是这的图画的是哪里只能用最笨的方法,一点点的去对照了,我觉的这地图所表示的区域应该不会太大,所以在对照地图时,恐怕要细化到市县或是乡镇,才有可能找出来,这个活可不是个小活,费时费力啊。”
柳叶点了点头,看着这张图说:“关外的地方也大了去了,继然是努尔哈赤早期藏的,我看咱们还是以吉林省为主,要从这个省的市县或是乡镇入手吧,要我看,咱们这几天什么也别干了,就集中精力开始对照试试吧,行不行再说吧。谁也不知道上面画的到底与现在的地形地貌变了有多少,万一变的太多,怕是也是白忙活一场了。”
大牙看了一眼,说是估计情况未必会有那么糟糕,那人骨地图不也是三百多年了吗?与现在变的不是也不多吗?东北这地方,没有啥地震、火山爆发这类大的自然灾害。而且一直也没怎么开发,只要不是在市区,应该变化不大。
也没什么办法,行或不行只能先试试再说了。我们根据日前的情况。把吉林省地图找了出来,用彩笔分成了三份,然后每个人挑了其中一片区域,分头行动。
这段日子,实在是枯燥乏味,好在现在网上的电子地图很详细,还有卫星地图做对比,就是这样。每天看地图看的也都要吐了,但一直也没有什么进展。这种细化到乡镇的对比,工程量巨大,一个小小的镇子,下辖的村子就和几十个,一天也对不完几个镇子。
我和大牙早上起来吃过饭,就每人一台电脑,开始工作,一直到中午才能稍稍歇一会,每天除了吃饭和睡觉,其余的时间都是盯在电脑前。不停的放大缩着地图,进行比对。
时光飞逝,一晃就过去了半个多月,这天早上起来后吃过早饭。我用台式机,大牙用笔记本,又开始忙活了起来。
现在已经到了六月中旬,天气一天比一天热,窗外的阳光亮的刺眼。知了叫个没完没了,开着窗户。虽然有风吹进来,但根本无济于事。工夫不大,就热的满头大汗。大牙说什么也不让开空调,说还是自然风健康,空调一吹,全身都疼。没办法,也只能挥汗如雨,光着膀子。脖子上缠着一条毛巾,蹲在椅子上强咬牙硬坚持着。
这段时间天天泡在电脑前,对着的图开始比刮,别的不敢说,大到市。小到镇,从街道到乡路,河到湖。整个长春地区都快让我转遍了,现在随便把我扔在哪个小镇子上,我都能闭着眼睛走到国道上去,每天做梦都在查地图,苦不堪言。
正找得眼花缭乱的时候,大牙突然惊呼一声,一下子就把我给震精神了,赶紧问他是不是找到地方了。
大牙瞪着眼睛又仔细的瞅了瞅,这才冲我连连点头,兴高采烈的让我过去看看,说是好像是找对地方了,地形上大概差不多。
我从椅子上跳了下来,几步就跨了过去,往大牙的屏幕上扫了两眼。再看看我们拼好的地图。果然。有八九分相似。大牙一边指着现在的地图,一边指着珠子上的线条。一一对照给我看,虽然线条的角度及方向有些小偏差。但是大的走向竟然都一致,应该就是这里。
我看了着大牙屏幕上的地图正是公主岭市北郊。
公主岭市我们可并不陌生,就在蔡家镇往东二十公里的距离,也守着四国道。隶属于吉林省四平市的县级市,位于哈大铁路两侧。地貌类型分为南部山地和北部平原两大地貌区。图上稍粗一些的曲线代表的正是河流,正好是公主岭市境内的东辽河的一段。
从地图上所标记的位置来看。应该在现在的市区再往北十里地左右。都是一些卜村子,属于山岭丘陵地貌。
竟然是公主岭。我和大牙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柳叶她妈说过的事。当年她和董喜插队可就在公主岭。当然那眸子还归属怀德县。不知道那董喜是无意间插队到那里,还是他本来就有所图,故意去的那里,这事除了他本人,估计谁也不知道了。
多天以来的辛苦总算没有白费,这一刹那,连日的疲劳也一扫而光。大牙兴奋的给柳叶打了个电话,然后约柳叶晚上一起吃个饭,先搞劳一下,补补精力,然后顺便再好好讨论一下。
, 正沤比北
精神这一突然放松,顿时觉的有些头昏脑胀,眼皮发沉,我和大牙相互看了一眼,心有灵犀的各自抢占自己的地盘,倒头便睡。
这段时间吃不好,睡不好,天天做梦都不消停,精神和身体都倍受折磨,总算是可以安安稳稳的睡上一觉了,睡的是昏天暗地。等我俩睁开眼睛时,太阳都要下山了。我俩赶紧起来,收拾了一下,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又给柳叶打了个电话。在大牙的强列要求下,约好去吃回正宗的“北京烤鸭”
夏日的傍晚,残阳如血。晚霞似火。给高高的楼宇都镀上了一层殉丽的金色。用不了多久,太阳就要落进西山了,似有似无的清风带着些许的凉意,总算是溜出来了,这才感觉天气不再那么闷热了。
天边的云彩已经被点着了,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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