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
柳叶和大牙好奇的看着我左走几步,又后退几步,也不知道我在搞什么把戏,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好半天后,我终于才停了下来,在脚下插了一段树枝,告诉他们,如果这里真的有墓,那么我脚下就应该是棺室的正上方,虽然可能会有些偏差。也不会太远,肯定不会出了棺室。
大牙闻听此言,倍受鼓舞,用脚使劲的跺了跺,左右看了看,抽出铲子就要开挖。
我一见,赶紧把他拦住:“程爷!慢,慢着,你这是要干啥?”
大牙一愣,指了指脚下:“还干啥,挖它个底掉,一探究竟呗!”
我左右看了看,告诉他先不说这里青天白日的。难保会有人看见,单说他这挖法,挖到入冬了也未必能挖到,皇家的陵墓不比普通人的坟头。往下一挖就能挖到。棺室上的券顶平地落深十几米都不止,就靠咱手头上这几把钢铲,那就跟掏耳勺差不多,根本就是无济于事。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甩了甩手,把铲子一扔,问我那该怎么办。
柳叶在旁边看了看我:“你是说你能找到地宫的入口?”
我看了一眼柳叶,笑了笑:“这个我只能尽量试试,陵墓最重要的就是地宫入口,一般都藏的极其隐蔽,好在这里的地上建筑全都被毁了,多少利大于弊。虽说是不知道以前的建筑布局了,找抓瞎,但是另一方面来看,建筑构件也没有了。这入口也就不太好藏了。”
柳叶点了点头,问我一般的地宫的入口都会在什么地方,有没有个常规或是普遍的作法,也好有个根据。老牛头好像说过,这里的入口在食殿内。
我笑了笑,告诉柳叶,老牛头说的十有八九是假的,地宫的入口守陵人也未必会知道。我以前看过关于慈禧的地宫的相关报道,据说入口是在明楼旁琉璃照壁下面,但是据说也是被多层花岗石给堵得严严实实的。石头与石头之间又用桐油糯米石灰浆粘固,可谓是天衣无缝,比自然山石还难凿。
当年孙殿英指使工兵营长搞来两大桶硝缓水,都没有打开,最后不得已。还是用炸药才给炸开的。
大牙听我说完后,挠了挠头,让我别只顾着讲故事。抓紧时间整的真格的,如果能找到入口,就算是钢板一块,也能想办法给弄开。
我让大牙和柳叶在一旁协助。然后从棺室开始往外推,以当年乾隆的财力,固伦和敬公主的身份,这衣冠冢怕是规模也不会太结合这里的整片区域面积,我掏出罗盘。先测出“子午线”又按照老牛头说的那间房屋的坐向,测出了“风水线”分别用绳子各拉成一条直线。
这才意外的发现这条风水线与子午线竟然不在一条直线上,我的脑门一下子就见了汗,看了看这两条线。夹角足足有二十度,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老牛头记错了?还是那食殿是后翻建的呢?要知道过去的人讲究坐北朝南,坐子向午,不可能会把陵墓建歪了?
不管这陵墓有多大,肯定是建在一条中轴线上的,但是眼前这情况我还是第一次见过,难道工人建造失误了。建着建着一不小心就给建歪了?这种想法有点不太靠谱。这事估计现在的工人能干出来。但走过去肯定不会出现这种低级失并,尤其这也算是皇家陵墓。
我又仔细的用罗盘测了测,结果还是一样,地面上的建筑用的是“士山丙向兼子午二分”的方向。而这墓室所用的方向则像是灵龙摆尾一样。甩了个弯。我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绞尽脑汁的想了半天,猛然间,我突然意识到,莫非这里用的是天星卦气?
凡葬法得金井与门户为一向,是为正法。有如外接堂气,先到之砂水不可不收。聚会之堂气不可不纳。而眼前这情形,与龙法之生向不合,难道用的正是天星卦气为主。作内外二向之分?
如果是这样,那么“外向”也就是建筑的中轴线方向,是以九凤朝阳整体的形势为主,做为风水中轴线。而墓室偏转的二十度,移到地面上来看,则正好指向主峰正中,两侧又有稍低的岭峰,形成左辅右弼之势,这样一来,这陵墓无论地上还是地下,都是尽取山水之势了。
第一卷二 叶赫古墟 第四十四章 怪声
芯通了这些。我心里这才有了数。回头想想。当时我还联毖刚白为什么这里的门楼会建的不合规范。方位偏了,一直不得其解,现在看来,果然是与这墓室的分金走向有关。
分金走向一旦弄清,剩下事情就好办多了。
从墓室所在的位置一直到门楼,还有四十几米,墓道应该与中轴线平行。而地宫入口也应该建在墓道上,我便循着中轴线,从墓室往前走了十几步,感觉应该出了棺室了。就让大牙用树枝在旁边先做了个标记。至少这段距离是不可能有地宫入口的,不会有墓把地宫入口直接开在棺室的上方。
我看了看前面还有三十米的样子,摇了摇头,这么长的距离,工程量可是不想了想,以这皇陵的建制,不可能是一条墓道通到底 肯定也是中间建有券堂,然后安有几道石门。估计以这乾隆女儿的公主身份,最次也得有两道石门,想到这里,我沿着中轴线又往前走了十几步,让大牙又做好了标记。
这样一来,脚下到门楼还有二十多米的距离。应该是地下的墓道所在。但是地宫的入口会藏在哪里,我也没那份本事,也看不出来。只好让大牙从我脚下开始发 线,一直划到先前我们找到的门楼位置,然后估计了一下墓道的宽度,画好了线,来回的走了几趟,摇了摇头;到了这时候,说别的都没有用了,只好卖力气开挖了。
我让柳叶站在高处帮我们放哨,我和大牙则一人一把钢铲,从脚下开始。往门楼的方向挖,按我的估计,只要向下挖个一米多深,如果有地宫入口,土层肯定会有些异样。应该就能感觉的到。
像我们这种倒斗的,全天下也没有几个,整个就是个力工,像开荒似的铲地皮,好在这个季节,农村地里的活基本上也没有了,这里也没有什么人经过,再加上四周的玉米杆子的遮挡,又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天时地利都占全了,还真是个挖坟掘墓的好季节。
看着这十五米没有多远,但是真要是一锹一锹的挖下来,这工程量可不我和大牙甩开膀子开始忙活,间隔半米左右就深挖一洞,就是这样,也不得了,挖到中午才挖出几米远,吃了点东西,歇了一阵,又开始挖坑,挖出去没有一半,这天就黑了下来。
大牙咧着嘴就埋怨,说是他想弄个洛阳铲,我说啥没让他买,要不在这地方,下几铲子早就成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累的像是水牛犊子似的,头拱地的干,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才干了这么点儿活,知道有盗墓的,可没见过像我俩这样,开荒盗墓的,还以为哪儿来俩傻子在这儿开荒来了呢”。
柳叶在旁边憋不住笑,看着我俩挖的堆成小山的土堆说道:“现在的方法虽然有些笨,但是也是行之有效,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找不到地宫入口,也算是帮着老乡做件好事,省着开荒了!”
我和大牙一听,都直咧嘴。看来这没种过地的就是不行,这地方要是能种庄稼,早就开完荒了,还轮得上我们,一看这土质,根本就是一点营养也没有,种啥也长不大。种子钱都收不回来。但是也都没有多说。眼瞅着天越来越黑了,赶紧撸胳膊,挽袖子,继续干活。
月亮还没有出来,四周黑鸦鸦的一片,万簌俱静,偶尔的一阵风吹过,就会听到玉米叶子相互摩擦的“沙沙。声
我和大牙闷声不响,也不抬头,胳膊抡圆了,铆足了劲开始往下挖。黑天注意力集中,反到比白天的效率要高了不少,看来这掘坟盗墓怪不得都是夜间行事,还真是有点儿根据。我心里正糊思乱想的工夫。突然就感觉铲子好像敲到了什么东西之上,“锵”的一声,铲头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上。
我马上就来了精神头。赶紧小心的用铲子把坑底的土清理了一番。这才发现下面竟然是块木板,也不知道有多少年了,都快腐烂了。
我赶紧叫过大牙和柳叶,让他们过来一起看看。
大牙和柳叶听我喊他们,赶紧围了过来。集中手电往里面照了照,就见一块长方形的木板铺在坑底。看这木板的大小和厚度,好像是谁家的大门板。
大牙看了看,眼珠转了一圈。咧着嘴问我:“来亮,乾隆爷不会这么寒碜。就整个门板把地宫口给挡上了吧?这也有前卫了吧?”
柳叶也是疑虑重重,有些不大相信,说是会不会这就是块普通的门板,无意间被埋在了土下,怎么看都不像是地宫的入口。
我盯着这扇门板。也是哭笑不得,这东西不可能是封堵地宫入口的。但是怎么好端端的会出来一扇门板呢?如果真像是柳叶说的那样,是无意间被埋在这里的,也不会这么平整,瞅看到像是故意埋下的。下面难道盖着什么东西。
我看了一眼柳叶,让她往后让让,然后招呼大牙过来,冲大牙一使眼色,我俩把钢铲插在门板之下。用力往上一翘,没想到这木板子实在是有些腐朽了,我俩这一用力。“哗啦啦。顿时就散了架子,竟然直接就掉了下去,露出来一个。黑通通的洞口。
大牙惊叫一声,吓了一跳。用手指着洞口,张着大嘴,半天没说出话来。好一会儿,才结结巴巴的问我,这会不会就是地宫的入口,难道真让我们给找到了。
我心里也是吃惊不没想到这底下竟然真有个洞,蹲下来仔细的看了看,随后摇了摇头,告诉他们。十有八九这是个盗洞,直正的入口不能这么深,直上直下的。整不好,这里已经被捷足先登,早有前辈来过了。
大牙一听,也趴近些瞅了瞅,然后用手电往底下照了照。这洞怎么的也有十米来深。一直往上忽忽的冒着潮气,一股很难闻的霉臭味扑鼻而来,我赶紧拉了一把大牙,躲在了上风口,没敢靠前。
真没想到竟然让我们挖到了一处盗旧,二来发盗巢贼的触角还真是四诵八沽,泣样偏僻的地勿哪肥飒到,连个衣冠冢都不放过。一想到这儿。我突然有些担心了,如果说努尔哈赤留下的地图就是这里,那会不会当年乾隆爷在修建公主陵时就发现了。然后给弄走了呢?这盗墓贼为的是这衣冠冢里的东西还是为的是汗王宝藏呢?
不过既然昨天晚上柳叶还看到过金魂银魄,就说明这里肯定还藏有大量的金银宝贝,还没有被搬空。真是盗墓的下了去,不可能还留着宝贝不动,估计是要么没有发现这批宝贝。要么就是下去后出了什么意外,没有取走宝贝。下面要真是被洗劫一空,什么都没有了,那这事情倒是更清晰了,就更可以断定那金银娃娃不是这陵墓里的宝贝所化,而是在这附近另有宝藏,搞不好就是努尔哈赤所藏的珍宝。
等了好半天,估计通风通的差不多了,我这才和大牙靠近了一些,用细铁丝做了个。“烛台”上面坐上一支蜡烛,点燃后用细线系好,慢慢的顺下了洞内,试试这下面的空气质量怎么样。
蜡烛的火苗忽闪忽闪的好像随时都会熄灭,但是最终还是勉勉强强的一直亮着。
我看了一眼,估计里面应该没有太大问题了,回头告诉柳叶在上面守着,我和大牙先下去看看,要是没有什么危险再叫她下来,好歹上面留个人。万一有点事的话,也好有个照应。地下手机肯定没有信号,就以我吹哨子为口号,约定好了哨音的暗号后,我和大牙把绳子取出来,一端牢牢的系在远处的一棵树上,另一端扔进了洞里。
我紧了紧身上的装备,一猫腰,拽着绳子小心的进入到了洞内。网下去没有几米,就感觉洞里霉烂的气味冲鼻,这里地下本来就潮湿,通风不畅,刚刚与外界相通,气体流动,难免会形成对流,潮气反冲倒是正常的。只不过我越往下滑,心里越是没底,毕竟这种事没怎么经历过,多少都会有些恐惧,但也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往下放着绳子。
越往下滑,温度越低。不知不觉中竟然手脚都有些发凉了,总感觉脚下像是有双冰凉的手在不停的抚摸着我。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阵哆嗦起来,那双手从脚踝到小腿,越来越往上。我就感觉膝盖以下像是被冰冻木了一样,竟然没有了知觉,而那丝寒意一点点的在蚕食着我的意志,恐惧一旦滋生,就像传染病一样感染了我全身的神经,胸口抵制不住的开始狂跳。
终于,我的双脚挨到了洞底,脚底一软。好悬没坐在地上,赶紧挣扎着站了起来。这才发现,下面是一堵花岗岩的石墙,竟然已经被打开了一个,豁口。这里果然是一个盗洞。
望着洞口深处,心口枰杆直跳,我似乎能感觉到,在墙后的深处,在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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