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
我听大牙这一说,忍不住又看了地下的两截死蜘妹,突然发现这蜘蛛死后的样子有些眼熟,猛然间我想起来了,这蜷在一起的死状怎么和刚才我们看到的那具死尸那么相似呢?难道那具死卫是被这种蜘蛛咬了,中毒死的?
我赶紧对大牙和柳叶说出了我的想法。他们也都是有些吃惊,低头又看了看,膛目结舌,一个劲的叹气。一想到那具蜷尸的惨状,我自己
叮二,直起鸡皮疙瘩
柳叶突然好像想起了什么事,就问我们,这里地下十几米深,也没有什么食物,这些蜘妹怎么还会活着,怎么生存呢?
我这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们几个几乎同时都抬头往券顶看了看。
借着灯光,发现半圆形的券顶上黑鸦鸦的一大片,竟然全是这种黑蜘蛛,还有鸡蛋大小的蛹,白的透明,好像都能看到里面的幼仔,这一下,把我们吓的几乎魂不附体,不寒而栗,脚底下都有些软了。 大牙生怕惊动头顶上的这些活爷小声的问我,该怎么办,这些东西要是一起下来,我们就算是三头六臂也抵挡不住,片刻之间就得把命扔这儿,谁也跑不掉。
我瞅着头顶上这些拳头大小的黑蜘蛛也是心惊胆寒,毛骨悚然,赶紧示意大牙和柳叶千万别乱动,这东西在地底下生活,估计视力肯定退化了,只要别有太大的动静,估计一时半会还不至于把它们惊扰下来。
再抬头看了看前面这些通往四面八方的通道,心里也是直打鼓。考虑了再三,决定还是先回到地面上去,这底下太危险了,整不好把命扔在这底下就有些不值当了,于是压低声音说道:“要不,咱们先撤出去吧,这底下情况太复杂了,你们说,咋样?”
柳叶看了一眼大牙,又看了看我,说是她没意见,听我们的。
大牙瞅了瞅前面的隘道。有些不甘心,但是看了看头顶上的这些黑蜘蛛后,微微的晃了晃脑袋,也点了点头。同意先撤出去。
我们几个统一了意见后,屏气敛息,高抬腿轻落步,恐怕一不小心就惊到头顶上的那些黑蜘妹。眼睛一直膘着头顶,好不容易才退回到了棺室之中,心里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可是气还没等喘匀,就见柳叶脸色煞白,指着我的背后,眼睛瞪的大大的,惊恐万状,结结巴巴的告诉我们,那具尸体好像和刚才不一样了!
我们的心刚刚才缓和了一些,这句话就像是一道晴天劈雳一般。把刚刚聚拢的三魂七魄一下子又震飞了,紧转过身子,往身后看了过去。
棺床之下本来蜷在一起的那具尸体,现在竟然手脚松散,像是伸了个懒腰似的,竟然押直了。
我当即冷汗直流,便愣在了当场。
大牙揉了揉眼睛,咧着大嘴看了看,眼睛当时就直了:“妈了个巴子的,来亮,这是咋回事啊,咋还动弹了呢?诈尸了?”
死是一定的了,不可能是没咽气,刚才我们都仔细的看过,连肉都烂没了,早死的透透的了,难不成还真闹鬼了?我赶紧四外瞥了几眼,一切和刚才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感觉有些冷,估计是网出了一身冷汗的缘故。难不成真的是冤魂不散,有意在传达着什么信息?
我掏出罗盘,乍着胆子看了看,指针蹦蹦跳跳的来回摇晃,但还是最终归了子午线,显然这里并没有什么冤魂怨气,没有什么邪灵祟。
如果不是鬼,难道是人?难不成,我们下来后,有人跟着下来了?
一想到这儿,我一咬牙。突然平地跳起,蹦到了棺床上面,朝另外一侧看了看,对面仍然什么都没有。
这间棺室本来并不大,也没有什么柱子或是四角,所以也根本藏不了什么人,我们满腹狐疑的盯着这具变了形的尸骨,都忍不住的直摇头,实在是想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死了这么久的尸骨还会自己动弹。
大牙突然抬头问我,会不会这尸体真是那只蜘蛛给咬死的,刚才杀了蜘妹,这小子心愿已了,才合上了眼。伸直了腿呢?
我看了一眼大牙,晃了晃脑袋,这说法实在是有太可信,要是电影或是里出现还行,这可是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这种解释实在是有点儿牵强。
柳叶一直没怎么说话,低头看了半天了,这才开口问我们,有没有可能是我们刚才翻动查看的时候,不小心动了他的尸骨,等我们走后,由于重力作用什么的,这才导致他的胳膊打开了呢?见我和大牙有点没听明白,又接着解释说,就比如有时候睡觉前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当时并没有掉下来,可是关了灯,睡着睡着,东西突然就自己掉了下来,会不会和这个道理差不多呢?
柳叶说的这个倒我少还靠点谱,如果不去考虑鬼魂之类的原因,这种解释应该是相对比较有说服力的。
用学过的物理学来看,因为地球始终是在转动着的,所以静止也是相对的,放在桌子上的书也是处在运动中的,具有一定的惯性,自己掉下来也不是不可能,只要条件适合,地上的茶几凭突翻舟,也都是理论中存在的可能。
但是眼前这事是不是也能这么解释,这个时候,能找个借口把自己骗过去要比死钻牛角尖好多了,我们也就不再多想,权当就是这个原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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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第四十九章 塌方
江底下神秘古怪,沫离扑朔,潜在的危险好像直在郁凹公狄们,总感觉有种不安,冷汗淋漓,实在是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我赶紧招呼大牙和柳叶,先别再这里讨论了,赶紧原路返回,回到地面上再说。
大牙和柳叶也意识到这里不能久留。听我说完后,各自都点了点 头。跟着我绕过棺床,直奔罩门而去。
墓室不大,从棺床到罩门,也就是五米左右,网走出没几步 就又听到门外“咔、咔”的响了起来。
我站住脚,竖起耳朵听了听。仍然是门外那两根木头柱子开裂的声音。习以为常,见怪不怪,回头看了看大牙和柳叶,打了个手势,示意问题不大,继续前拜 那两根木头柱子在我们进来时就“咔、咔。的响个没完,也就没当回事。
可是就在我们刚刚走到门口,我一脚门里一脚门外的工夫,就听到震耳欲聋的“轰”的一声,紧跟着就似乎是天摇地动一般,“嘭、乓”的声音响个。不停,地面都有些站不稳了,抖个不停。吓的我赶紧把脚又拔了回来,心里莫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就在就在这震耳欲聋的嘈杂声中。隐约间,我好像听到了两声惨叫。就犹如摘胆剜心一般的痛苦。叫的极其凄惨。听在我都跟着心惊肉跳,就感觉这声音像是一把钢针扎满了我的全身一样,浑身都不自在。赶紧深呼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赶紧高举矿灯,透过门缝,往里面打量。
这一看可不得了,就见墓道里尘烟四起,碎石横飞,竟然塌方了,,
券顶大条石整块整块的掉了下来,摔在地上,四分五裂,夹杂着青砖、夯土,把墓道堵的是严严实实。门口的那两根柱子也被压成了两断。无力的歪倒在一旁,就连这道石门的过门梁都裂了一道手腕粗细的大裂缝,眼瞅着也就要塌了下来。
我赶紧往后退了几步,打开用手电往这墓室的券顶照了照,好在这里的券顶要比墓道结实多了,并没有看到有要坍塌的迹象。
柳叶和大牙也是连连到吸冷气,一阵庆幸。幸好我们在棺床前耽误了一点时间,要不,或许真的就被砸死在墓道中了,心中不免都是一阵后怕。眼看着返回的路被堵死了,大牙也都傻了眼,赶紧问我怎么办。 本来就是泥船渡河,凶险万分。现在可到好,彻底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盗洞肯定是回不去了,前边这一塌方,先不说还会不会再继续坍塌,眼下就凭我们几个人手里的这家伙,累死也挖不通这堵的严严实实的墓道了,更何况现在墓道的券顶也不牢靠,仍然时不时的往下掉下碎砖断石,随时都有二次坍塌的可能。
存亡绝续,然在旦夕,还没等我理出个头绪,柳叶突然用手拉着我的衣角,然后指了指棺床那边,身子都快抖成了筛糠,哆哆嗦嗦的让我俩往那边看看。
我和大牙回头用手电照了照,这一照,三魂七魄不知道一下子就飞了几个,吓得我俩也是魂不附体。估计是刚才的那动静太大了,竟然把那群蜘妹都给震落到了地上,门上密密麻麻的到处都是那种黑蜘蛛,有的顺着那道石门已经爬了进来,看着这群耍命的毒虫,我们都是头皮发麻,噤若寒蝉,不寒而栗。
眼前怵目惊心,背后尘土飞扬。我们被夹在这中间是左右为难,前进无门,后退无路,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我赶紧看了看大牙。问他有没有什么大面积的杀伤性武器,赶紧翻出来,盗洞这边是肯定回不去了,而那具死尸显然和我们不是从一个途径下来的,备不住还有别的盗洞,唯一的出路就是干掉那些蜘蛛,然后卑过那道石门,钻隧道。找出口,是生是死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说话的工夫,那些蜘蛛就快要爬到了棺床附近了,大牙也知道形势危急,赶紧在包里翻了起来。
我让柳叶把裤腿找绳子扎紧。找塑料袋或是衣服都行,把鞋也包好。别留缝隙,万一不得已要冲出去,千万别让这些东西顺着裤管爬进来。被它们咬上一口,估计也就活到头了。
柳叶也从最初的慌张中冷静了下来,从包里抽出一件衣服,用匕首戈了几下,分成几片,递给我和大牙各两片,这才猫腰开始拾掇起来。
至于这办法有没有用,我也不知道。不过打小在荒甸子走路,都知道。鞋要穿高帮的,裤子要穿紧腿的,这样可以有效的防止蚊虫叮咬,草戈枝刺,就算是踩到蛇,也不至于顺着裤管爬上来。现在这情况,这招有没有用,也只是死马当成活马医,实在迫不得已,就算是踩着这些东西,硬着头皮也得往外跑,能跑出去是命,跑不出去也只好认栽了。
大牙在包里找了半天,最后找到了一瓶汽油和一小罐胶凝汽油。这一小罐胶凝汽油得来实之不易,花了大价钱,才好不容易搞来这么点儿。据说是军队用的东西,听说类似凝凶,粘在大部分平面卜都能引起强烈燃烧,是由消油、喊旧、由脂、松香、蛋清、肥皂、橡胶胶水、石蜡和动物血混合而成,火势之烈。难以扑灭。
再看了一眼前面那群爬的正欢实的黑蜘蛛,掂量了几下这小罐胶凝汽油想了想,这东西以前可没用过,万一烧起来后四处乱崩,这里又无遮无挡的,真是溅到我们身上,非得烧个窟窿不可,一想到这儿,我激灵一下打了个冷战,又把这个塞了回去。
我用手抄起那瓶汽油,就要往外撒,大牙赶紧把我手抓住了,让我先别急,他说他在书上看到过,这东西可以制成燃烧瓶,威力就会成倍的增加。
我看了看大牙,皱了皱眉头:“大牙,你可别瞎吹啊,这时候不是吹牛的时候,你别整完了,再点不着,那咱可就全完犊子了!”
大牙一撇嘴,说是越是关键的时候。越耍勇于尝试,万一成了,成功的把握就大多了,要不这一瓶汽油也烧不死那么多的蜘妹,最后结果还是两说着,一边说,一边动手做了起来,告诉我们,这还有个名堂,叫“莫洛托夫鸡尾酒”。
就见大牙把柳递过来的布片拧了拧,然后浸透汽油,插进了瓶子里,把多余的布条留在瓶口外。做成了引线。柳叶在旁边看了看,让大牙先别急着塞口,赶紧在包里找了起来,零零碎碎的小东西放里了好多,一边放,一边告诉我们,她在书上看到过,说是里面如果放些橡胶后。橡胶可以溶化在里面,燃烧时附着性更强,她也是在里看到的,估计应该不会错。
忙活了半天。总算是做好了,大牙冲我比划了一下,让我们找个地方先躲一下,这东西的威力不好预计。别再被误伤了。
我四下看了着,冲大牙苦笑了一声:“躲?程爷,你告诉我躲哪呗?”
大牙四下看了看,也是一阵苦笑,最后看了看石门后,瞪眼看了看我们:“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该着井里死的,河里死不了,也别瞎寻思了,就先躲门后吧,万一被砸死了,那也是啥事都该着。”
没刃法,也只能这样了,我伸头看了看门后,过门梁虽然裂了个大缝子,不过这么半天也没塌。总不会我们一过去就塌吧,真是那样,只能说是命中到寿了。时间急迫,来不及多想。我拉着柳叶就躲在了石门后,冲大牙打了个手势,让大牙去放火。
大牙瞅了我们一眼,哼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叨咕着,从来干好事轮不到他,这杀人放火的事到是总能抢了个先机。我和柳叶也禁不住好笑。心情总算是缓和了不少。
大牙用衣服把瓶子包住,只留下引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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