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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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牙听我们说了半天,愁眉不展,一直沉呤不语,过了好半天才抬头问我:“来亮,如果你说的都是对的,我们既然都知道了其余的五面令牌和五颗珠子上写的是啥?是不是就意味着可以解开这个谜局了,可我总觉得不会这么容易吧?难不成咱们这么精明强干,矫矫不群?还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凑巧了呢?”
    大牙这么一说,我也觉得这事似乎不能这么简单,我对自己是很有自信,但也没有狂妄到自以为是的地步,总不能这事就让我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一时有点想不透。
    柳叶却眼珠转了转,随即一笑:“我觉得,就算我们现在知道了其它的珠子和令牌上的内容,这些内容也是对的,但也未必就能解开这个谜局。或许只有真正拿到七面令牌或是七颗珠子才可以真的水落石出,可能这些东西就像我们开启这个石箱子一样,是个进门的钥匙而矣。而且最主要的是不要忘了珠子上不止是我们猜中的一个字,还有另外一个字呢,或许那才是解密的关键。”
    柳叶这么一说,我和大牙都仔细的想了想,也确实说得有道理。可能七面令牌或是七颗珠子只是打开谜局的钥匙或是破解机关的关键。而且每颗珠子都有两个字,我现在只是猜到其中的一个字,还有另外一个字被忽略掉了。
    柳叶的珠子上,除了“武”还有“六”,小宝的珠子上除了“狼”还有“十”,这武与六,狼与十究竟有什么关系呢?一时也力薄才疏,想不出个究竟来。
    柳叶拿起自己的那颗白玉魄珠和小宝的那颗砗磲魄珠,翻过来掉过去的看了看:“如果说北斗七星有顺序,令牌有次序,珠子就有次序,会不会是把珠子按顺序排好,而背面的这些难解的字会是一句口决或是提示呢?”
    这句话一出口,不仅把我和大牙吓了一跳,就连柳叶自己也是吃了一惊。
    如果真的是这样,这努尔哈赤也太变态了吧,先是制造了七面令牌,令牌按北斗七星的名字区分,颁给当年的“行地七公”。再到一个合适的时机,让七个人各带一颗珠子迅速消失,把一个秘密分成七份交给不同的人保管。
    要想解开这个秘密,只有七个人聚齐了才能满足条件。而谁要是想解开这个秘密,一定要找到散落各地的这行地七公后,才能聚全七粒珠子,这还不算,还要掌握一定的玄学知识,按特定的方法把秘密解读出来。而这个特定的方法是什么呢?那老道留下的本子里会不会有些线索呢?
    我想到这里,觉得头越来越大,越来越沉,但对柳叶的这种猜想是表示赞同的。其实就算我们知道了其它的令牌与珠子的大致情况,还是要努力全部找到。还有一个未解的秘密就是珠子上的另一个字。也许七颗珠子按顺序排好,现在未知意义的那个字会连成一句话,估计这才是我们真正要找到的答案。
    大牙想得也是有些烦燥了,一晃脑袋,伸了个懒腰,张着大嘴打了个哈欠:“这个现在都是假设,咱们应该首先确认一下老道的本子上写的是什么,还有这两颗绿珠子究竟是不是我们要找的珠子,然后再做打算吧,别自己把自己先逼到死胡同里。”
    大牙这话说的也有些道理,总不能自己先把自己吓唬住,事还没发生呢,没必要在这儿自己吓自己。
    当务之急,就是册子和珠子先要弄清楚。而柳叶要翻译本子上的东西,需要很多工具书,这些东西都还在北京,所以只能回去才能翻译。同时珠子也需要找个地方给做一下鉴定,用来验证我的推理是否正确。
    本来打算一起回北京,柳叶翻译册子,把珠子让董三爷再给看看,后来大七提到了李妍,毕竟离我们近一些,估计以她们的技术力量,检测个珠子应该是毛毛雨,小菜一碟。
    我们讨论了一下计划,最后我决定明天都先去长春,找李妍帮忙鉴定一下这两颗珠子,看看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东西。如果证实这珠子是我们要找的,并且与我们的猜测一样,就可以证明刚才的那些推理应该是可以成立的。到时候柳叶就可以回北京去全力的翻译这本册子,在里面或许能找到一些线索,而我和大牙则留在这边继续调查。随时通电话沟通一下双方的进展,再做进一步调整。
    柳叶理了理头发,笑了笑说:“上了这船,就是生死与共、休戚相关了,也不用和我客气了,听你的安排,我没有意见。”
    大牙也嘿嘿的直笑,看着柳叶说:“妹子,你要是旅途寂寞,就想想……。”
    大牙还没有说完,看到柳叶的眼神后,嘿嘿一阵傻笑,硬是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不敢吱声瞎闹了。
    眼看着天又快大亮了,得马上抓紧时间睡一会了,就把东西拾掇好,也懒得脱衣服,直接倒在炕上,五分钟后酣声四起,都睡着了。
    这一觉虽然睡得时间不长,但是睡得很实。睁开眼睛时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我伸手拍醒了大牙,洗了一把脸后精神了许多,刚推门出来,就看到正屋里柳叶和二姑正在一边唠着家常,一边帮着二姑搓苞米,面前放了一个装苞米的大笸箩。
    见我和大牙起来了,二姑才放下手里的苞米棒子,拍了拍身上的灰,对我们说:“起来了,听这丫头说你们昨天喝多了,一直没有醒酒,在睡觉呢,吃饭也就没有招唤你们。你们麻利儿的吃点饭吧,早该饿了。”
    柳叶在二姑背后冲我们偷偷的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在旁边偷着笑,我们一猜就知道是柳叶和二姑说我俩昨天喝多了,一直在睡觉,没有让二姑喊我们吃早饭。
    二姑放好桌子后,一边往上端吃的还一边叨咕:“唉,不能喝就少喝点,又不是啥好玩应儿,你二姑夫也是,让俩小辈喝这么多酒干啥,别愣着了,快点吃吧,填填肚子吧。你二姑夫一早就出去干活去了。”
    我一边吃着,一边暗笑,也没有解释。
    吃过了饭,和二姑打了个招呼,说是要再回省城去整理资料,二姑对我们说的什么整理资料是什么根本不太清楚,只是知道我们又要出门,嘱咐我们路上小心,忙完了就赶紧回来。

第一第三十九章 碧玉翡翠
    仍由柳叶驾车,大牙坐在旁边不断的指着各种仪表和开关问东问西,有些白痴的问题连我都跟着冒汗,十足的一个纸上谈兵的汽车发烧友。
    柳叶一边忍着笑一边回答大牙的各种问题,像什么如何才能发动车,转向灯的开关在哪里,如何知道油箱没有油了……大牙最后接二连三的长吁短叹,估计离他自己预想的驾车流程有很大的反差,受了强烈的打击,最后也不问了,自己闭眼睛瞎琢磨去了。
    很顺利的找到了李妍,李妍听我们说了来意之后,倒是没怎么多问,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
    在等李妍消息的这几天,我们一直都泡在图书馆里,查阅了很多的资料,希望在一些史料上能找到一些线索。可是关于“行地七公”或是“行地令”的记载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连个只言片语都找不到,“行地七公”像是根本就不曾在历史上出现过一样,无迹可寻。
    在查询梨树县的一些老资料的时候,有一则关于村子名字由来的传说却让我们产生了兴趣。
    据记载,在梨树县蔡家镇辖下有个村叫娘娘庙村,在蔡家镇的南面,有几公里远。之所以这个村子叫这个名字,是因为这里最早曾经有座“娘娘庙”。当时的娘娘庙的三大主殿中,供奉云霄、琼霄、碧霄三位娘娘神像,每年农历的四月十八日是娘娘庙会日,香火旺盛,附近村民都要来这里参拜。
    《封神演义》曾记载过三仙岛上的云霄、琼霄、碧霄三位仙姑。她们有个在峨嵋山罗浮洞学道的赵公明兄长。在周武王伐商纣之时,赵公明拒周助商,不料被周将杀死。碧霄三人为了替兄长赵公明报仇,布下黄河阵,拿了昆仑十二仙。后来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临阵助周,破了大阵,三霄也被杀死。最后封神时,姜子牙封云霄、琼碧、碧霄为“坑三姑娘”之神,有为落地婴儿化生的神圣职责,这样一来,坑三姑娘也就身价倍增了。而民间的娘娘庙也是求子很是灵验,香火鼎盛。
    在三百多前年,这里曾经住过一位神仙道姑,道行高深,法术高强,不仅可以治病驱邪,还可以役使百兽。曾有人亲眼目睹百鸟齐聚,百兽群行于身旁,一时被当地人奉为神明,一传十,十传百,当时前来求子或是还愿的人非常多,每天来往之人络绎不绝,车水马龙,后来围绕在周围渐渐聚集了一些商贩,俨然成了一个小集市,慢慢的周围聚集的人越来越多,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后来人们就把这个村子叫做娘娘庙村。
    我把这则故事递给大牙和柳叶传看了一遍,他们也觉得有些意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管是不是传说,都要查探一下。书的出版日期是八二年的,故事中说的三百多年以前应该是1608年到1658年之间的事,而我们要查的“行地七公”正是努尔哈赤起兵到死亡的这段时间的事,时间上也有些吻合。
    又查了查历史,1583年,努尔哈赤在当时装备短缺、人数单薄的情形下屡破强敌,正式开始统一女真的大业。1616年,努尔哈赤在赫图阿拉称“复育列国英明汗”,国号“大金”(史称后金),成为后金大汗。1626年七月,努尔哈赤疾病缠身,无法坚持处理军政事务,不得不再次前往清河温泉疗养,但也无法阻止死神的逼临。八月十一日的下午,努尔哈赤去世。
    但努尔哈赤临终之际究竟如何安排了其后事,也成了千古之谜。
    据《满文老档》中记载的档案来看直到1626年八月初四前每天发生的事情都基本上记录在案,保留了下来。但偏偏缺少的就是努尔哈赤病危去世直至皇太极即位这么最关键几天的档案。
    想一想也有些不解,既然当时后金已经形成了一套正式的记录制度,那么这几天内所发生的事情也应该是记录在案的,但为什么这些日子的档案却最终未能流传于后世,这个问题实在是费解。
    谁也不知道努尔哈赤在临死前究竟留下了一个什么样的千古谜局,谁也不知道他死后直至皇太极即位这么十来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努尔哈赤留下的这个遗案让柳叶的家族背负了不可想像的压力,让无辜的小宝为此丧命,让本来与此无关的我们为此奔波冒险。想想,或许还有其他的家族遭遇了什么样的变故,从坟圈子葬的那老道的来看,就不像是正常的寿终正寝,更像是暴毙而亡。这件事诡秘莫测,看似越来越清晰,实则把我们渐渐的拖进了一个越来越复杂的漩涡里。
    接着又翻看了一些其它的资料,最后还能称得上有点价值的仍然是关于娘娘庙的传说。大牙叭嗒叭嗒嘴,往椅背上一靠:“我觉得这事有点玄乎,暂切不说这‘行地七公’里有没有女人,女人能不能带兵打仗。就说这道教吧,也是汉人信仰的多吧,你说努尔哈赤一个满州鞑子,会有汉人死心踏地的为他卖命?娘娘庙这道姑我估计就是个美丽的扯,这事不靠谱。”
    我听大牙的话并非是一点道理也没有,不过什么事也不能如此武断,就接着说道:“道教虽然是中国土生土长的宗教,大多是中原人士修习,但道教文化源远流长,博大精深,什么道教神学,道功道术,斋醮仪范,医学养生,阴阳风水,命相预测,道场法事等等十多个方面都有独到之处,免不了有些番邦异域之士也修习的。
    ‘行地七公’也不能完全排除就没有修道之人,虽然说修道之人一般不参与这种政治权利之争,但也不排除有些心术不正的修道人士,自古以来,有正就有邪,有好就有坏,汉奸又不是近代史上才有,这事还是谨慎一些,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啊。”
    柳叶听我这番义正严辞、铿锵有力的长篇大论后表示赞同,轻启朱唇:“我感觉‘乌萨’的本领及符文都与道教十分相似。或许最初真的可能是些心术不正的中原道士把道术融入到了巫术之中,使道术结合巫术,才弄出了所谓的乌萨之术,这个我以前就怀疑过,只不过不懂道术更不懂巫术,所以也只是个人猜测,一家之言。”
    大牙翻了翻眼睛,撇了撇嘴:“这道理咱懂,和尚也有吃肉的,也有花和尚。老道也有心术不正的。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