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
我和大牙在前面,不断的挥刀砍草。一会工夫就胳膊舞的发酸。
足足过了近一个小时。才清理出一条几百多米长的小路,蜿蜒向前。好歹是心里踏实顾一些。
我们其实也是把草拦腰砍断。脚底下仍然是磕磕绊绊,但是好歹是手电能照到地面了。这里平时没有人来。就连草坑里的蛤蟆胆子也大。竟然有些不怕人,慢慢悠悠的从脚前爬过,身上的颜色在手电光的照射下与地面也差不多少,真要是不留神。很容易爬到脚面上。
柳叶走在最中间,一直皱着眉头,也不言语,一只手里用根木棍不停的在脚前敲打。看她的样子。虽然有些可笑,但是这时候也实在是没有心情注意这些了,这扫草惊蛇的招术用在这里还真挺管用。
一直折腾到大半夜,总算是到了止标地点附近。
我抬头看了看圆盘一样的月亮。又往远看了看那几个山头,依据先前在纸上标的数据,掏出罗盘,定位勘察起来。 大牙和柳叶默不作声在一旁观看。加上了十二分的小心,哪里有一点的风吹草动,都会紧张的赶紧用手电晃过去,风声鹤唳,仓皇不安。在这荒郊野外,最大的恐惧并不是什么野兽或是毒虫,而是黑暗。一眼望不到边的黑暗,这种虚无的恐惧压力巨大,神经都绷得紧紧的。
我尽量的稳下心情,手托罗盘,来来回回的走了好几趟,最后终于发 定了一个大至的范围,估计能有五十平米。冲大牙点了点头,比刮了一下,告诉他,还是老规矩,继续挖吧。
大牙叹了口气,不住的晃着脑袋,调侃说,这段时间别的没啥收获。这身体素质是一天好过一天,胸肌发达,连腹肌都练出来了,就这身体素质,干特警是夸张点,要是到建筑工地干活,那是绰绰有余了。
我俩把这片区域分好格子,然后分头开始挖了起来。
脚下的土都是多年草枯叶烂后形成的,十分松软,挖起来倒是一点也不费事,很容易就能挖到半米来深。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和大牙把坑都挖到了一米半深左右,如果土层没有什么变化,仍然看不到五花土。就接着再到别处挖。
从半夜足足挖到快天亮。中间也不知道歇了几气,我和大牙挥汗如水。累的也都是吁吁带喘。
突然间我就感觉铲子下有些异样。赶紧让柳叶过来再打开一支手电看看。
两支手电的光束合在一起,刹时把坑内照的通亮,果然,坑底下的翻出来的土发黑松软,掺有很多石块碎树枝,这种土的出现。让我们欣喜不已。大牙闻讯也跑了过来,瞅了一眼,也是喜上眉梢,赶紧帮我把坑继续往外扩大,又挖了足足有一米多深,铲头“锵”的一声碰到了石头上。
我们三个相互对视了一眼,都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我兴奋的把铲子一扔,直接跳下坑底,用手清扫了起来。大牙和柳叶见状,也跳下坑来,帮我的忙。
就在柳叶和大牙网,
川坑底,怀没等站稳的,就感觉脚下突然空。“刁圳 栽歪。我们几个直接就坠了下去。
就听见耳边呼呼的风声。惊呼声不断,好像是掉进了一个深坑里。
我们都没有预料到会是这样。实在是出人意料,竟然是块翻板!
人多这一踩,力量不平均,竟然触动了机关,也不知道这坑底是什么东西,真万一是什么尖刀坑或是石灰坑。估计我们这条小命也就要交待了。
身子往下跌落的一瞬间,我们本能的屈膝,双手环抱,把头护在了胸前。几秒种后,我就感觉五脏六腑都好像被摔裂了一样,结结实实的就摔在了地上,还没等站稳身形,紧跟着一骨碌,顺着坡道就滚了下去。
这姿势就跟周星驰电影里的“无敌风火轮”差不多,连磕带碰,最后也不知道哪疼了,总算是停了下来。我就感觉嗓子眼发咸,一张口。吐出一口鲜血,眼前金星乱闪,一阵头晕,紧接着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有多久。我才慢慢的醒了过来。
就觉的浑身的骨头节都散了架似的,呲牙咧嘴的挣扎了半天也没爬起来,喘着粗气,歇息了好一阵。眼睛渐渐的适应了这里的光线,借着掉落在地上的手电筒的余光,看到大牙和柳叶都躺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看样子也是摔的不轻,凶多吉少。
我缓了一阵后,呼吸渐渐的匀了,然后努力的慢慢的活动了一下胳膊和腿,发现虽然是血痕道道,出了不少血,甚至已经连带着土和血都结成了痴,但是骨头还没伤到。还能动弹。
就是五脏六腑这一摔好像摔出了些内伤,喘气有些火辣辣的疼,不敢大口顺气,一只手捂着胸口,挣扎着爬了起来。
爬到大牙柳叶近前,用手探了探鼻息,好在是还有气,命还在。赶紧轻轻的摇了摇,在包里摸出水壶,给他们都灌了点水。
好半天,大牙嗓子眼里“咕噜”一声,然后剧烈的咳了起来 咳了一阵后才慢慢的睁开眼睛,看清是我之后,晃了晃脑袋,挣扎的动了一下。马上就呲牙咧嘴的叫唤了一声。问我这是到哪了?他记着好像是从地上掉下来了,全身都疼,骨头渣子好像都摔碎了,让我看看他的腿折
。
我见大牙还能说出话来,神志还清醒,多少把心放下来一些。小心的帮大牙把裤腿挽了起来,就见大牙的腿上磕的青一块,紫一块,没什么好地方了,用手轻轻的摸了摸。感觉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就让大牙自己试着动一下。
大牙咬着牙,慢慢的动了动两条腿。看来是问题不大。
我又赶紧看了看柳叶,就见柳叶这时候双目紧闭,明显进气越来越少。头也摔破了,流了一脸的血,看着伤得不轻。我赶紧从包里找出绷带,慌手慌脚的把她头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然后问大牙怎么办,柳叶好像不行了。
大牙挣扎着起来看了看,告诉我应该是惊吓过度,导致的休克,一定要让她尽快醒来,现在的体温正在下降,手边也没有什么医疗设备,再这么耗下去,也是有点麻烦。
我一听更是担心,轻轻的用手拍了拍柳叶的脸,叫着她的名字,可是柳叶这时候就像是熟睡的孩子一样。无论怎么叫都叫不醒。
大牙突然指着我的包,让我把包里的白酒取出来,给柳叶灌一口,促进血液循环,或许能有效果。
这一小瓶“二锅头”也是大牙事先准备的,说是万一晚上夜凉,喝一小口也能管用,想不到还真派上了用场。
我把酒瓶子打开后小心的往柳叶的嘴里灌了一口,这一其刚灌下。柳叶就开始咳嗽了起来,看样子好像是呛到了。我看着柳叶也不赶乱动,抚胸口也不是,给她翻身也不敢。一时愣在了那里。
大牙冲我着急的喊道:“你还愣着干啥,那人都快呛死了,你赶紧的抚抚胸口,把头稍抬高一些,给顺顺气!”
我这才醒悟过来,赶紧把衣服脱下来,垫在腿上,然后搬起柳叶,让她靠在我的身上。一闭眼,伸出大手小心的抚了抚柳叶的胸口。这个地带网一触手,我就觉的浑身的血液就往上直涌,都冲到了脑子里,有些迷糊。
不过看着已经咳的有些喘不上气来的柳叶,这时也顾不了许多,一咬牙,手就按了下去,轻轻的抚了几下。
柳叶又咳了好一阵,终于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看到是我之后,微微的笑了笑,这才转了转眼珠,四下里看了看。
估计也是网醒过来,意识有些恍惚。还没有意识到我的一只大手正压在她的胸口上。
此时,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上,也是一动不敢动,脑门子都憋出了汗,骑虎难下,现在柳叶似乎还没有意识到这情况,万一我要是一抽手。反倒是提醒了她,那也太尴尬了。急得我是百爪挠心,如坐针毡。
第一第六十章 吃自己的人
“叶打量了下四周,双年往后撑,挣扎着自只坐丫联不,我正好顺势把手抽出,见柳叶浑然不觉,不知道是她故意装作不知道还是本来就没有觉察,心里一阵庆幸,赶紧把网脱下的衣服给柳叶掂在了身后,让她倚墙先靠着点,问她要不要紧。
柳叶皱着眉头,用手轻轻的摸了摸头,这才发现头上已经系上了绷带,咧了咧嘴,告诉我,只是感觉头有些疼,别的还好。
现在我们几个都是一身的伤,狼狈相就别提了,好在都还是皮外伤,并没有伤筋动个,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我们喘息了一阵,气息终于调匀了,这才相互搀扶着站了起来。拾起地上刚才滚落的手电,四下照了照,这才发现我们正在一个斜坡下,显然是地面上摔落下来后,又顺着这道十几米长的斜坡滚下来的,好在是这里的土很松软,真要是铺上花岗岩或是青砖,我们估计脑袋都得摔成八瓣,肯定是得交待在这儿了。
这里像是处天然形成的地下洞穴,空间很大,潮气很重,但是仔细查看之下,却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很多地方有明显的挖掘痕迹,倒像是有人刻意在的这里修缮过。
就在我们斜前方不远,有一个洞口通向洞穴深外。
我先走到斜坡的顶端抬头往上看了看,头顶黑不透光,显然上面的石板是块翻板,我们掉下来后,又翻转了回去。
也不知道是谁设计了这么一个玩意儿,好在是我们年轻,身子骨也结实,否则就算是底下没有什么刀啊箭的,也非得摔冒泡不可。
我回头看了一眼大牙和柳叶,征求他们的意见,问他们是先爬回到地面上,修息好再下来,还是直接往里面走走看。
大牙活动了一下手脚,也没寻思就说道:“好不容易下来了,这点伤也不要紧,来这儿的目的不也是要找这儿嘛,既然都下来了,我看干脆往里走走,要是感觉不太对,咱再撤回来
我看了看柳叶,柳叶见我盯着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脸扭向了一边。以前也没见柳叶这么害羞,盯两眼咋还不好意思了,猛然间我想到刚才的举动,心下哗然,难道是柳叶刚才是故意装作不知道的? 我不敢胡思乱想,赶紧把目光转向大牙。看了看前方,点了点、头,示意都各自活动活动,要是没有大碍,身上的伤不要紧,就往里面走走,反正背包里的东西还都在,装备齐全,万一里面有危险,估计凭手上的家伙,也能全身而退。
活动了一会儿,感觉应该不要紧,我们把匕首绑好后,手上拎着钢管和砍刀,相互看了一眼,我和大牙便一左一右的走在了最前面。
这洞里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道,想毕是另有通风口,脚底下虽然有些泥泞,好在没有积水,虽然一步一滑,但是也总好过泅水前进了。
我们走到洞口前没有直接往里钻,先是张望了一阵,见前面隐道蜿蜓,手电照不出多远就照到了洞壁,并不知道到底有多深。隧道有一米来宽,看着像是天然形成的的地下裂缝,我用手拍了拍,感觉还很结实,回头,丁嘱了一声大牙和柳叶,然后一低头率先钻了进去。
洞里里漆黑一片,借着手电的亮光,勉强可以看清前面的状况。
后面柳叶的手电光偶尔一晃,我的影子就拉得很长跑在我的前面,随着洞里起伏不平的地面扭曲得根本不像人样,在阴阴森森的黑暗中显得有些诡异。
黑暗中,细微的响动都犹如炸雷一样,经常吓的我们心惊胆颤。
这样的寂静用不了多久就会让人彻底的崩溃,我回头让大牙给讲个,故事,或是唱个小曲,分散下注意力。
大牙咳嗽了两声,然后清了清嗓子,哼唱了起来:“张生你在绣楼身得重病,吓坏了我们女红妆。我又是烧香又许愿,四处讨弄一个好药方,那药是天干地支人参茎,砂仁、豆麓籽、槟榔、知母、贝母、川贝母、七个。大枣、三片姜,桃仁搂着杏仁睡,胆大木贼跳粉墙。偷去鹿耸五十两,又偷水银和靡香,”
柳叶听了半天才听明白,偷偷的问我大牙在唱着什么,听着像是二人转,怎么还都是中医名呢?
我哼了一声,告诉柳叶。这啥人唱啥歌,三句话不离老本行,两句词忘不了抓药方。说的柳叶也是吃吃的笑个不停。
大牙则根本视而不见,自己唱的极其投入,有他这么一打详。才才的压抑气氛好了许多,心情也
三转两转,总算是走出了洞口,来到了一个很空旷的大厅里。足足有五百多平,说话都带着回响。
还没等我们看清眼前的情况,突然就听到像是有人在喃喃自语。
我们相互看了看,谁的嘴也没有动,显然说话的不是我们。
一瞬间,我们三个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样,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这里会有人,吓得我们丧胆亡魂,头发茬子都竖了起来,脊梁骨直往上冒冷气,大气都不敢出了。
喃喃自语的声音飘忽不定的像是从斜前方飘过来的,发音含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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