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 作者:舞马长枪
听我解释完后,大牙和柳叶都不由自主的开始抬头向四外张望,寻找这里最高的地方在哪里。我也抬头垫摸起来,看来看去,才发现这里最高的地方竟然是我们白天刚刚爬过的那个山头。
我们瞅着刚刚才从上面下来的山头,都直咧嘴,早知道这样就不下来了,现在还得再爬回去。
不过我们在上面也停留过一阵,倒也没有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呢?但是万一卦辞中说的是真的,那么留在此地一定是凶多吉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是再咬牙爬一次吧,就当是锻炼身体了。
我们统一了思想,然后抓紧时间收拾了一下东西。也没有心情再睡觉了,索性摸黑就往山头上爬去。
第一第二十一章 古井
十活才看了看我,叉瞅了一眼大牙,然后像是自言自绷小泛刀道:“跻于九陵,勿逐。七日得。现在我们已经到了“九陵”“勿逐。应该是不要擅自行动。“七日得”关键应该在这句话上,“七日得,是指什么呢?”
我也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跻于九陵,应该是指明的方向;,勿逐,应该是让我们留在原地;“七日得”我也觉得不像是苦等七天,这个于情于理都说不通,我也不相信在这里守七天就会有奇迹发生,那个的确是神话里才会有的情节。”
大牙听我和柳叶说的火热,凑了过来,晃着脑袋说:“依我看,关键在于“七日”“得,就是得到。没有啥实际意义,而玄机就藏在“七日,这两个字上。”
大牙用的这种排除法也真有道理,至少从语法上来看,“七日”是因。“得”是果。只要解开“七日”的秘密,就一定可以“得”到果。
我们三个绞尽脑汁的在想着各种可能,天文地理、历史人文、哲学经史。差不多想遍了所有的可能,仍然是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牙无聊的用手里的匕首在地上戳来戳去,突然捡起一个黑漆漆的东西看了看,有些疑惑的问:“来亮,妹子,这是大豆角吧?是不是豆角王啊?这也太大了。还这么硬,长得可真结实,咋还跑山顶上来了呢?”防盗章节,正文刀:凶准时更新,请稍后刷新阅读
大牙这一说话,我和柳叶纷纷侧头看了过去,果然看到大牙的手上拿着半截黑褐色的长豆角。我顺手接了过来,看了看,紫中泛褐,还有些光泽。用手掰了一下,十分坚硬。但是很脆,“啪”地一声就折断了,断面则露出了稽黄色,我忍不住笑了笑,告诉大牙,这个不是平时吃的豆角,也不是什么豆角王,而是皂荚。
做了这么多年的园林设计,这个我还是认得的,我抬头四外张望了一下,果然看到了不远处的那棵皂荚树,用手指了指。告诉他们那颗树就是皂荚树,而这种大豆角就是那种树上结的。
皂荚树是落叶的乔木,最高可达到三十多米。在我国分布也很广,多生于平原、山谷或是丘陵地区。
这种树喜光而耐荫,对土壤要求也不严,生长速度有些慢。但是树的寿命很长,活个六七百年不成问题,一般七八年后就可以结果,果实就是这种像大豆角一样的皂荚。
说起这种皂荚,里面富含胰皂质,可以煎汁代替肥皂使用。可比现在的肥皂要好多了,纯天然,无化工成分,洗后的衣服晾干后都会散发出扑鼻的清香,而且捣碎了泡在水里,可以洗头发,古代这种皂荚也是应用很广。
听我这么一说。大牙和柳叶都不禁抬头看了看那棵大树。
大牙从地上又捡起一块皂荚,讪讪的一笑。自言自语说道:“原来这个东西就是皂荚,只闻其名,未见其形。想不到长成这样啊?这东西可是好玩应儿啊,种子和皂刺还能入药,祜痰、治癣、通便、活血、利尿有奇效,绝对的好东西啊!”
看着大牙不住的晃着脑袋在感慨。柳叶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大牙,估计也在怀疑为什么大牙不认识这东西却知道这东西的功效。不免有些怀疑。
大牙这才注意到柳叶的眼神,想想刚才说的话,赶紧开始往回打圆场,嘿嘿一笑,冲柳叶说道:“妹子。不用瞅哥,我之所以知道,是我家老爷子以前知道个偏方,有一次被鱼刺给卡住了。怎么也取不出来了,听个老中医说了个偏方,去抓了点皂角后,研成了末。你别说,往鼻眼里一吹,连打了几个喷嚏。那鱼刺就下去了,不服都不行。还有听说过去妇女难产时,吞二颗皂角子就可以顺产,据说很灵的!”
柳叶皱着眉头也不知道大牙说的是真是假,而是看了看我一眼。
我网要出话,突然想起了什么。四处一张望,果然如我所料,不禁兴奋的手舞足蹈。
大牙和柳叶看我突然癫狂起来,也是一头雾水,大眼瞪小眼的看着我,直到大牙冲我脑袋拍了一下,我才冷静下来,摸了摸脑袋,咧了咧嘴,难掩兴奋的告诉他们。我刚才突然之间想到了“七日”的含义了。“七日”所指的就是这颗皂荚树!
我这么一说,柳叶也开始不住的点头,接着我的话说道:“我觉得胡灯说的很有道理,“皂。这个字最早以前写作“早,字。后震一绮演变过程中。在“早,字的上面添了一点加以区别。毖成上“卑”后来渐渐演变就成为现在用的这个“皂,字了。”
我倒是没有柳叶这种高才卓识,但是从字形和逻辑上进行推理。卦辞中的“七日。应该说的就是皂荚树。再加上柳叶的这一番佐证,则更增加了这种推断的可信度。
大牙像听故事一样听得两只眼睛都有些直了。不停的晃了晃脑袋,抬头望了望那棵高大的皂荚树。又转了转眼珠自己琢磨了一会,开始不住的砸舌点头,看来也是想通了。
就见他嘴里不停的叨咕着“七日、皂荚皂荚、七日。”魔魔怔怔的念叨了半天,然后突然眯缝着眼睛问我:“唉,我说来亮,如果说“七日得,说的就是这棵皂荚树,可这棵大树怎么藏秘密啊?。
我笑了笑。刚想说话。旁边的柳叶却先说话了:“秘密或许在树上”。
我看了看柳叶,相互对视笑了笑。
大牙抬头看了看树上,有些想不明白。
其实我也想到了,秘密也应该在树上,既然说是“七日得。也就是说秘密可能藏在皂关树上。刚才听柳叶解释这个字的字形,当时是为了区别“早。”所在在上面添加了一个记号,也就是点了一点。变成了现在的“皂”字。那么极有可能就是秘密藏在树上而不是树下。
我走到树下。抬头看了看,这棵大树估计能有二十多米高左右,树干一个人都很难抱过来,树皮粗糙却没有开裂,干枝上还有些枝刺,干秃秃的树干上连个鸟窝都没有,根本不像藏着什么秘密的样子。
其实就算是有鸟窝,也不靠谱,打死我也不相信,几百年前的鸟窝会一直保存到现在,想来想去也只有一种可能。估计那秘密就藏在树的本身上,只有这样才会保证秘密一直藏在上面而不会意外消失。
我看了看这颗大树。比我在狐狸洞沟爬的那棵树细不了多少,估计着爬这棵树的难度系数也不低。上次爬过一次树后我才意识到,不是因为自己长大了,爬树的技巧退步了,而是因为我长大了,那树也变粗了,越粗就越不好爬了。
想到这里,我冲大牙一呲牙:“大牙,其实你真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天生奇才,我觉得世界上就只有两种人能吸了人,一种是特漂亮的一种就是你这样特别有才的,时间的巨轮无法抹去我对你的景仰,纵使海枯石烂,你也永远活在我的心中”
还没等我把这套嘘唠完,就见大牙冲我一摆手:“得了,你可拉到吧,你一撅尾巴,我就知道你拉几个粪蛋,不就是想让我上树吗?用不着说这些实话,这些话说多了就假了,伟大挂在嘴边,时间长了也就平凡了
说完后。他面朝大树。张开双臂,摆了一个经典的姿势。大气磅礴的念道:“何处望神州,满眼风光北固楼。千古兴亡多少事,悠悠。不尽长江滚滚流。年少万兜鉴,坐断东南战未休。天下英雄谁敌手?有我何求?
这首词被他渲染的淋漓尽致,气氛也被他弄得有些悲恰。我和柳叶也没敢多嘴。就见大牙走到树下,抬头看了看,紧接着往手心啐了口唾沫,一回头。把我喊了过去,让我给搭把手。
想想上次我上村时。大牙的角色,我也是心知肚明,只好充当人肉梯子的角色,咬牙咧嘴的强把大牙给顶了起来,而大牙手脚好一阵扑腾,不管好歹,总算是爬了上去。看他那身手,也比我强不了多少。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谁也不用笑话谁了。
大牙好不容易爬到一根粗树权后,骑在上面倒了口气,冲我和柳叶频频挥手,我看着就来气,冲他嚷道:“你行了吧。可别臭美了,上去还不到两米高,有啥得瑟的,麻利儿往上爬吧”。
大牙眼睛顿时一瞪,冲我一摆手:“我说来亮。你也是,总赶着节骨眼上崩坑,让人扫兴。我的情感网要绽放,你可倒好,一泡尿就给
灭了,和你合作,真难有默契!,”
我和柳叶都忍不住笑,仰头看着大牙撅个屁股往上爬。
爬了能有六七米高了,仍然什么也没有发现,大牙坐在树上歇息了一阵,问我是不是搞错了,树上根本啥都没有。读!
第一第二十二章 风水眼
※二杰下喊叉不能喊,只好用年电四下弄找。可是点踪不到,我心里一下子就毛了,难道是沉底了?还是钻过豁口那边去了?这俩人也真是的,怎么一声不吱就没了呢?有啥事这么着急,也不等等我,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呢?
对于大牙的水性,我还是有底的,像我们都是打小就在水泡子里洗野澡,虽然每次被家里知道后,都免不了挨顿胖揍,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天一热,还是三五成群的去水泡子里玩,所以还没等上小学就都练出了一身好水性,平时在河里摸个鸭蛋,捞个瓶子啥的都是小菜一碟。
这潭水阴寒至极,脑袋网没入水中,就感觉脑门子冻得直疼,但也只能咬紧牙关硬挺着,小心的睁开睛睛试了试,看来水质还不错,并没有什么不适,借着手中的手电照了照,水下深不见底,也不知道通向哪里。动,本章内容为替代文字,正确内容二十三点半准时更新,刷新即可阅
就看见大牙在前面不断的扭着身子,好像发现了什么,我和柳叶见状都潜了过去。
这才看见,前面竟然是道石头砌成的石墙,也是深不见底,我们脚下大约一米左右,竟然有个豁口,看大小应该可以过去,大牙正手扒着豁口不住的摇晃着身子叫我们过来。
对于潜水这项运动,我全凭的是小时候在村东头水泡子里练出来的,根本没有受过什么正规练,潜下不到两分钟,这口气憋得已经要坚持不住了,估计脸都得憋紫了。
眼着这洞口的究竟通向哪里,谁也不知道,万一里面没有空气,非得给活活憋死,看着这个洞口,我们谁也没敢冒然的往里钻。
在水下喊又不能喊,只好用手电四下寻找,可是一点踪影都看不到,我心里一下子就毛了,难道是沉底了?还是钻过豁口那边去了?这俩人也真是的,怎么一声不吱就没了呢?有啥事这么着急,也不等等我,转眼的工夫就不见了呢?
对于大牙的水性,我还是有底的,像我们都是打小就在水泡子里洗野澡,虽然每次被家里知道后,都免不了挨顿胖揍,但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天一热,还是三五成群的去水泡子里玩,所以还没等上小学就都练出了一身好水性,平时在河里摸个鸭蛋,捞个瓶子啥的都是小菜一碟。
现在是死水一潭,也没有暗流,再怎么着也不至于这么一会就被淹死了,十有八九是钻到豁口的那边去了。想到这里,我用手电上的冲击头在石墙上费力的画了个箭头,然后一咬牙,双脚往后一蹬,直接就游过了豁口,借着一冲之力,等到全身都游过豁口之后,赶紧双腿往下蹬。奋力往上游。
如果这里的水面之上没有空间,那也只能是自认倒霉,估计肯定是坚持不到再游回去了,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活活的憋死在水里,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淹死也好过被虫子咬死,好歹落个全尸。
心里瞎琢磨着,脚下用力,三蹬两踹,“忽”的一下,脑袋露出了水面。
谢天谢地,终于又呼息到空气了。露出头后,赶紧四下照了照,发现这里竟然也是一处洞穴,但是比刚才的那个山洞要大了好几倍,单单这潭水的水域面积差不多就有蓝球场大
如此看来,这里的潭水与刚才的潭水原本就是一潭,只不过水下被那道石墙拦住了,可是那道石墙是谁砌的呢?要说这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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