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密码
一个武士斜着从旁边一斧子砍了下来,八哥只能硬着头皮举剑一档。八哥的那柄桃木剑就被刀斧砍开了一个大口子,然后桃木剑就卡在了刀斧上。八哥的反应也是很快,趁武士还没有反应过来,顺势就握着桃木剑往武士的怀里一推,那柄桃木剑就深深的刺入了武士的心脏位置。那个武士后退几步就轰然倒地了,不再动弹了。看来这把桃木剑的威力还是不小的,先前和那棵鬼树打架的时候,这把剑就起了很大的作用。如此同时,那把残缺的桃木剑再也承受不了压力了,从中断为了两截。八哥一呆,马上反应过来。提着铲子就重新冲了上来。
族长的棺椁 (1)
在我面前的两个血尸武士好像对我手中的黑刀还是极为忌惮的,总是大开大合的挥动着刀斧,不让我有近前的机会。这不由的让我暗暗的叫苦,人也开始不断的往后退。这时一把刀斧又砍了下来,我看那架势却是不敢用黑刀去挡的。要不然到时候黑刀还不知道被震飞到哪里去了呢。我不得不身子一侧,让过了那把刀斧。但是我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武士,另一把刀斧如影随形的砍了过来,这会我是避无可避了,不得不硬着头皮伸手黑刀一挡。当的一声,黑刀就被震飞了。那武士的力道太大了,不仅我的刀飞了出去,连带着我也被震倒在地上。
一个武士立刻扑了上来,死死的压住了我。我开始使劲的左右挣扎,却是挣脱不掉。那武士的劲儿太大了,好像被铁箍箍住了一样。那武士将他的那张丑陋的脸凑到了我的脸上,嘴大张开来,里面居然有两颗长长的獠牙,一股腐败的气味差点把我熏倒了。看武士围着我的脖子转来转去的,看样子是在找地方下嘴。看它那架势,我就想起了电影里的吸血鬼的样子。我惊恐之下,开始扯着嗓子高喊救命。
那个武士的獠牙已经触碰到了我的脖子,我已经能真切的感受到了它的力道,我的眼睛都已经闭上了。这时就听见扑的一声,一团鲜血溅了我一脸。我睁眼看去,那个压住我的武士的脑袋上已经多了一把刀柄。这把刀我很熟悉,就是我的那把黑刀。大量的鲜血从武士的脑袋的伤口处溅落下来,流了我一脸。武士的身子僵硬的抖了几下,就趴在地上不动了。
我惊魂未定的扭过头去,我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我的黑刀被撞飞的方向是阿豹那边,后来才知道当时大家都在全神贯注的和自己面前的武士周旋,谁也没有注意到我已经被武士压倒了。直到我大声的高喊救命才引起了旁边阿豹的注意。他这个时候发现我的形势已经很危急了,想要过来已经来不及了。好在这个时候他发现了地上跌落的黑刀,顺手一甩就将黑刀插进了武士的脑袋。
我顾不上对阿豹说声感谢,旁边还有一只呢。我马上从武士的脑袋上抽出黑刀,爬起来和开始和另一个武士缠斗了起来。
阿豹用飞刀将我救了下来,他自己却陷入了危机。就在他刚甩出手里的黑刀,就听见身后的黎多多一声尖叫,然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身子一紧,一个武士已经拦腰将他抱在了怀里。阿豹临危不乱,双手往后一抱就抱住了后面武士的脑袋,然后双手往前一扳,想要将武士从自己的肩头摔出去。贴身的擒拿格斗对阿豹而言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招数了。但是这回阿豹却失算了,那个武士的气力却不是常人所能比得,阿豹这一扳却是扳不动。武士强悍之极,居然将阿豹双手举过头顶,然后恶狠狠的甩了出去。阿豹重重的撞击在石门上,刚想爬起来,那个武士就扑了上去,张开嘴巴露出了长长的獠牙,低头一口将向阿豹的脖子咬了过去。
族长的棺椁 (2)
站在旁边吓得发抖的黎多多这个时候,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好像一下子被惊醒了。她手里正拿着八哥塞给她的那张符咒。她一见阿豹快要招架不住了,鼓起勇气一下子就将符咒塞进了武士背上的那个血洞里。那个武士正压在阿豹的身上,张着嘴正想咬人呢。不提防旁边的黎多多将符咒就这样轻易的塞了进去。只见那个武士的身子开始不断的发抖,一只持续了好几秒钟。然后按个武士要开始往阿豹的脖子上咬去。
阿豹这时本能双手抵住武士的额头,那个气力巨大的武士这个时候居然再也咬不下去了。他的力气这个时候已经变成了常人的力气,所以再也不能压制阿豹了。觉察到武士异样的阿豹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双手改顶为抓,使劲抓着武士的脑袋一拧,就听见卡的一声,武士的脖子就骨折了。然后就软绵绵的躺在地上不再动弹了。
旁边的黎多多又开始尖叫了,失去了阿豹的保护,她现在被另外一个武士给抓住了,阿豹又玩命的冲了上去。我们现在已经解决掉三个武士了,但是那都是在机缘巧合之下的结果。八哥的桃木剑已经毁了,我的黑刀又是近身使用的武器。虽然八哥的符咒还是比较管用的,但是要想将符咒塞进武士的血洞里,哪里是一件容易的事呀。我们几个人被剩下来的五个血尸武士逼的手忙脚乱的,连连后退,全线崩溃只是迟早的事而已。
就在这个时候,那边忙活了半天的狗军师终于喊道:“门打开了,大家快躲进来。”那扇大门已经被狗军师推开了一条可供人进入的小缝隙,但是我们现在都被武士缠住了,哪里又能跑过去呀。这时八哥往后跳了一步,大声的喊道:“洪苏,你快掩护我。”我虽然不知道八哥想要干什么,但是还是上前一步将八哥挡在了身后。然后心虚的将手里的黑刀狂舞一气。对面的武士看着眼前飞舞的黑刀,还是感受到了黑刀上的灵性气息,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一步。
身后的八哥又开始画他的鬼画符了,他用朱砂在符纸上涂抹了几下以后,用打火机将符咒烧了,然后嘴里念念有词的嘀咕了几句就让手里的烧成灰的符咒往空中一洒,嘴里喊道:“大家快跑呀,快。”
对面的几个武士的身形呆了一呆,好像被什么东西困住了手脚一样。我们不由得被眼前的奇怪现象惊呆了。八哥见我们没有跑,便往石门跑,边焦急的喊道:“还愣着干什么,呢些东西几秒钟后就能动了,还不快跑。”这个时候我们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冲进了石门,然后合力将那道石门死死的抵住。
族长的棺椁 (3)
很快我们就听到了巨大的撞击石门的声音,一股大力正在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石门。他们的力量是如此的巨大,好像要将石门都推倒一样。我们渐渐地感觉到顶不住了。
我感觉到石门外面的撞击力道越来越大,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我们几个人加起来的力量都是挡不住那五个血尸武士的。我转身用背顶着门,手电就朝我们的身后照去。身后空空荡荡的,连一点堵门的东西都没有。前方的通道左右走向,也不知道通到哪里去。我打算着实在是顶不住了,就干脆往墓室里面跑得了,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但是后面五个如狼似虎的血尸武士可不是吃素的,只要我们的手一松,他们就会冲进来的。
这地方连一块石头都没有,紧急之下,我从八哥的背包里抽出了兵工铲然后使劲的塞在门和地面的缝隙处。然后站起来对正在竭力的顶着门的几个人说道:“我在下面塞了一把铲子。待会我们大家一起跑,估计还能抵挡一会儿。黎多多,你是女孩,你现在就往墓室里面跑,阿豹,你的身后最好,你也和黎多多先走,你就负责她的安全了。大家进去了就尽量找地方躲起来。争取利用地形将八哥的符咒塞进那些怪物的背上,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了。”
阿豹是个干脆的人,知道现在不是婆婆妈妈的时候,马上就拉着黎多多往里面跑去了。看他们跑的差不多了,我朝旁边的几个人望去,大家都知道接下来的事情说也说不上来是福是祸,紧张写在每个人的脸上。
我大声的喊道:“一.二.三……”“跑”字还在我的嘴里的时候,就看见狗军师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我心里咒骂着这只老狐狸,一边和其他的人一块就冲了进去。后面的石门缺少了我们的抵挡,开始变得摇摇欲坠了,随时都有倒下来的危险。
我们现在可以说是慌不择路,跑到甬道的时候,结果是乱作了一团,究竟是该往哪里跑呢?就在这个时候,身后轰得一声巨响,那道见识的石门终于抵挡不住了,重重的倒在地上。五个天神一样的高大身影齐齐的站立在倒下的石门前,然后就开始向我们追了过来。
乱作一团的我们一哄而散,各自找了一个方向就开始跑。混乱中我记得跑在我前面的是狗军师那老家伙。本以为这个半老头子要不了几下就会被我摔在身后。没想到这老家伙逃命的功夫还是一流的,只看见前面的手电光几闪几闪的,就没有了人影。这甬道总转右转的,很是悠长的曲折。我也不知道这一路上是不是跑岔道了,反正我是见到路就跑。渐渐地,前面的光亮早就没有了,也不知道他们都跑到哪里去了。
族长的棺椁 (4)
先前和那些武士狠狠的打了一架,消耗的体力不少,现在又是一阵狂奔,累得我气都喘不上来了。不过后面追赶的脚步声却是越来越近了,我心里不停的咒骂道:“这些死血尸,不去追那个该死的狗头军师,怎么就盯上我不放了。”
我实在是跑不动了,不得不停了下来,扶着墙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这时我发现脚下有一堆碎石,抬头往上看去,上面居然已经破了一个大洞,一眼望去,上面都是天然的洞顶。上面有一块突出的大石块,应该是一个藏人的好去处。我想到这么跑下去最后还不是被累死,干脆躲一躲再说。我后退几步。然后一个助跑就窜上了甬道的上端,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上面的石墙边缘。结果我的手电一下子就撞在了墙壁上,手电就跌落在地上。听到后面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我也顾不上去捡手电了,一个翻身就爬了上,身子蜷缩在石块后面屏声息气起来。
下面的手电还在亮着,很快光柱里面就出现了一个血尸武士的身影。这个身材高大的武士现在已经停下来脚步,站在我先前爬上墙的地方开始左顾右盼的。他想象是发现了我的蛛丝马迹,正在不停的寻找。看它的那个样子,好像是依靠嗅觉来辨识外界的事物的,不然在漆黑一团的甬道里,它怎么会准确的追在我的屁股后面呢?
我悄悄的探出半个脑袋,朝下面望去却不由得暗暗叫苦起来。那个武士看来是赖在这里不走了,居然站在里对着我爬上来的那堵墙发呆,它的头也时不时的抬了起来朝上面看。看来它已经是发现我了,正在试图往上面攀爬。
我将手中的黑刀悄悄的抽了出来,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眼看着那个武士的手已经搭在墙壁的上端了,我一下子就跳了下去。我下落的位置是瞄准的武士的头部,手中的黑刀准确的插在了那个血尸的脑袋。扑的一声,黑刀直没入武士的脑袋,一道鲜血溅了出来。我们两个的身子都滚倒在地。那个武士压在我的身上就不动弹了。
我艰难的将压在身上的尸体挪开,抹了抹满脸的血迹。用脚踢了踢那具尸体,看见没有反应了,这才安下心来。要不是刚才出其不意,利用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势,想仅凭手中的黑刀击杀武士是不敢想象的。就在我喘息未定的时候,甬道的转角处又响起了脚步声。该不会又是一个武士来了吧?我咬咬牙,有跳上了上面的破洞。
族长的棺椁 (5)
但是令我奇怪的是,这一次我等了很久都没有武士过来。难道这个武士又追到其他的地方去了?这个时候等的无聊的我才开始打量起我藏身的地方来。这个开在通道顶上的破洞竟然是人工打出来的,下面的碎石上不时还能看见凿子一类的工具工作的痕迹。很显然这是有人站在下面往上开凿的。破洞的边缘参差不齐的,不像是古墓建造者从容不迫的开凿的。那就只有一种可能性了,这是焦四他们从下面往上打的盗洞。放着下面的甬道不走,干嘛要往上打洞呢?当时的情形我已经无法推测了,既然这里有路,就顺着这条路走准没错的。
我站起身来,手电像周围照去,脚下是甬道的顶部,上面就是天然的洞顶,中间有一米多一点的高度,一个人猫着腰还是能走过的。在上面走无疑是安全了许多,至少不用碰见血尸武士,也不用担心机关了。往前走了十几米,我的左侧山体上突然出现了一堆土,走近了一看,土堆的后面又出现了一个盗洞。这个小土堆就是打盗洞的时候掏出来的泥土堆积而成的。这就说明,焦四他们是在这里开始挖的盗洞,只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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