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密码
窍蛳虑阈钡牧耍砗蟮氖虻乃俣让飨缘募涌炝耍丫翱翱熳返搅肆宋业慕藕蟾恕U馐北成系谋嘲丫闪宋颐堑母旱#颐橇庀卤嘲氖奔浜竺挥辛恕?br /> 这时在我们的前方出现了一个拐角,我们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希望石球在拐角处能减慢自己的脚步。刚转过拐角,身后就传来一阵剧烈的撞击声,回头一看。石球已经狠狠的撞在了石壁上摇摇晃晃的停了下来。我们都送了一口气,弯下腰开始大口的喘气。结果我们的大气还没有喘出来,就看见石球又开始沿着略微向下倾斜的甬道开始缓慢的滚动。
完了,最后的希望破灭了。身后的阿豹这时在大叫:“快快快挂上那边的石块。”我回头一看,两边的石壁上离地两米多的地方各有一个四方的石块镶嵌在那里。来不及多想,赶紧解下背上的背包扔在墙角。双脚奋力一跳,两只手死死的抓住了石块,人就挂在了半空。看着身后的石球的来势,小腹紧收下半身使劲往上一提,石块就擦着屁股滚了过去。
心头的石头终于落地了,再慢慢一点点人就会被压成肉酱。眼看石球已经快滚过去了,手刚想一松,就感觉手上的石块轻轻的往下一沉,一阵咯咯的声音传了出来。低头往下一看,脚下的通道已经裂开了一个大洞,两个背包早已经掉进了黑森森的洞口。
我和阿豹就这样被挂在了半空,脚下就是黑森森的黑洞。只要我们的手一松就会掉进去,傻子都会想的出来,那个洞里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在等着我们。我们能做的就是死活不撒手,两根挂在房梁上的腊肉一动也不动。
我已经挂了快十分钟了,两只手酸痛无比,脸上的汗水从额头上往下流,流到眼睛里火辣辣的很不舒服。可我连腾手的机会都没有。我扯着嗓子大叫:“猴子大壮,你们在哪里?快来救老子呀。”
对面的阿豹看样子也不好受,他说道:“省生力气吧,连刚才打雷一样的响动没有人过来,估计他们现在也遇到麻烦了,有谁会来呢?”
其实我的心里何尝不明白这样的道理,可人在绝望的时候只能如此了。我不服气的说道:“既然这样,早晚都会掉下去。迟下去不如早下去。反正都是一个结果。兄弟我先走了。”说完手一松人就掉下去了。我嘴上说的潇洒,其实是真坚持不住了。
蹊跷的尸体 (2)
双脚一接触地面,我就感觉到洞里是一个斜坡,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像沿着斜坡往下滚。脑袋和背脊不时撞击在坚硬的石头上,人都已经摔的七晕八素得了,眼看就要撞晕了过去。这时我感觉自己的身子飞了起来,最后就是浑身一凉,一阵哗啦啦的作响。我掉进了水里。幸好不时掉在地上,不然不死也残废了。
这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我还没有弄明白所处的环境,就听见头顶上一阵咚咚的撞击声,然后就是一阵水花溅起的声音,我明白,我的难兄难弟阿豹也下来了。
早知道最后的结果是这样,我现在真的后悔先前在上面拼命的挂着当腊肉,光棍一点,干脆的下来多省事。
眼前漆黑一片,水已经没到了胸口,四周摸了摸都是光滑的石壁。在一阵乱摸下,我找到了我们丢下的背包。赶紧打开背包,将里面的狼牙手电打开,这玩意儿就是好,被水浸泡了这么久还能用。
在手电的强光下首先见到的是被摔的鼻青脸肿的阿豹,往四下里一照。我们很快就明白了自己的处境。这是一个近二十个平方米的石室,室顶很高,大概有四米多的样子,全部都是厚重的青石板铺成。当我们还来不及细看的时候,一阵哗啦啦的响声传来。在一堵墙壁的上方出现了一个脸盆大小的洞口,一大股浑浊的水开始向这个石室里灌进来,浇了我们一个劈头盖脸。
石室里的水位开始快速的上升,现在我们明白了,这几个机关设计的目的就是将我们淹死在这里。但我们却毫无办法,只能干着急。
很快水位就超过了我们的身高,我和阿豹都浮了起来。正当我们惊惶无措的时候,那股水居然慢慢的减弱最后就没了。出了什么事,难道还有什么手段没有使出来?我不禁有些奇怪。等了几分钟,还是没有动静。
阿豹说道:“洪苏,这水怎么停了?难道是不想淹死我们。”
我想了想说道:“我估计这水应该不会再流了,你看半天都没动静。”
阿豹长舒了一口气说道:“这就好,不然活活在水里憋死可不是什么好的死法。”
我说道:“你别高兴的太早,你以为这个机关的设计者会那么好心,那个成王的心歹毒着了。你看我们现在的处境,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能游在水面上。我们能坚持多久,等我们坚持不住了,不还是要淹死。这样的死法比直接淹死还要刻毒百倍。”
阿豹说道:“虽然这样说,可也算给我们留下了找机会逃出去的时间呀。”不愧是受过训练的合格军人,在这样的困境下还好不慌乱,镇定自若,这一点我是自愧不如的。
我说道:“说的也对,那我们赶紧四处查看一下,看有没有出路。”
蹊跷的尸体 (3)
阿豹将军刀反拿在手里,用刀柄仔细的敲击四周的石壁,耳朵还贴住墙壁听,不放过一个可以的地方。不过看他的表情没有什么收获。我见阿豹把周围的石壁快敲完了,还是没有收获。
想到水面下的部分还没有查看,我长吸一口气潜入了水下。石室里的水很浑浊,手电的光线在水下变得很微弱,只有将眼睛凑近了才看的清楚,我学着阿豹的样子开始逐个敲击石壁和地面。实在憋不住气了,再浮上去换一口气再下来。不过随着搜索的进行,我心中的希望也变得越来越渺茫。
这时,在浑浊的水里,一个模糊的东西在手电光里出现了。难道有收获?我凑近了一看,一架白色的死人骨头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由于我凑的很近,那个骷髅头快要碰到了我的鼻子。突然的变故让我下了一大跳,慌乱之下喝下了好几口水。赶紧上浮,人开始不停的咳嗽。阿豹赶紧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我将水下的发现告诉了他,我发现他的脸色也有点难看了。
水里的那具骨架很有可能就是早年潜入王陵的某个倒霉的土夫子,和我们一样也被困在了这里,最后活活的被淹死了。那我们的情况又会这样呢?想到这里,我感觉我的手脚都有点乏力了,体力有点不支了。
我对阿豹说道:“兄弟,这样死太痛苦了,干脆等我要沉下去的时候,你行行好,给我来一枪,免得我多遭罪。”
阿豹瞪了我一眼说道:“说什么屁话呢,你小子脑瓜子还比较好使,怎么就那么容易放弃呢?”
阿豹的话使我想起在蝙蝠洞里的经历,和猴子相比,当时我就感叹他的乐观和坚持。我们最后能活着走出来,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这样的坚持和乐观。
我观察了四周后说道:“阿豹,你不是有炸药吗?我们在墙壁给它来一下怎么样?”
阿豹摇摇头说道:“没用的,我刚才都看过了,这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墙,炸药也炸不透的。”
我不死心,继续开始冥思苦想。有没有我们忽略的地方呢?想着想着我一拍脑袋,怎么这么明显的遗漏也给忽略了呢。我抬头向上看去,阿豹也明白了,我们检查了四周,却忘了我们的头顶、石室的顶部还没有检查呢。那室顶太高,一个人根本够不到。阿豹提议干脆我们叠罗汉算了。我说道:“不用那么麻烦,看我的。”我将手中的刀子用力往上一扔,刀子重重的撞击在上面,一阵低沉的咚的一声传来。那室顶是空心的。
蹊跷的尸体 (4)
我和阿豹都喜出望外,看来皇天不负苦心人这句话还是有道理的。阿豹赶紧从背包里摸索了半天终于掏出被防水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c4炸药。那个心思缜密的明成王千算万算,就没有算到后世还会有防水的炸药出现。估计他现在也在后悔为什么不直接把我们淹死。我们先演练了一下,我潜入水里靠着墙蹲下,阿豹站在我的肩膀上。等他站稳了以后,我再慢慢的直立起来。阿豹的手指距离室顶还差了几公分。
阿豹说道:“没关系。这个炸药撕开底部的那张包装纸,里面就有一个粘连层,到时候打开开关,我向上一跳就能将它粘在上面。”
我不放心的说道:“你小子的手可要拿稳当了,不要一个不小心没粘牢,或者手没够到得话。那玩意儿就会掉下来在水里爆了。你见过农村里炸鱼的吗?不要到时候我俩就像鱼那样翻白肚皮了。”
阿豹也不理睬我的罗里罗嗦,埋头忙活着自己手中的炸药。当我们两个人叠好了罗汉以后,我感觉肩头突然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那是阿豹踩着我的肩膀用力一跳。接着就见到阿豹的身子掉了下来,嘴里说道:“好了,快炸了,赶紧躲一躲。”我长吸了一口气,飞快的潜入水底,身子尽量死死地贴住地面。
随着沉闷的一声巨响,一股巨大的压力想我的身体压过来。接着大大小小的石块就开始往下掉。等我实在是憋不住气往上浮的时候,我发现,我们的头顶已经出现了一个洞口。
我和阿豹又开始叠罗汉,可怎么也都不到那个炸开的洞口。先前放炸药的时候就是看看够上的,现在又多了几厘米却是再也上不去了。眼看着出路就在眼前却够不着,那种滋味别提有多着急了。连续试了几次以后,我累得筋疲力尽,再也没有力气将阿豹那壮硕的身子往上顶了。
最后还是阿豹提议,我们换了一个位置。体力远比我充沛的阿豹在下面使劲把我往上一定,我借势一跃,这才抓住了洞口的边缘艰难得爬了上去。
我们回到上面一看,我们所处的位置又回到了先前被石球撵的到处跑的那条甬道。继续向前是再不敢了,而且算算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约定返回的时间了,所以我们一致决定回到先前的十字路口处。
回到约定的地方,他们都还没有回来,我们只得在原地等待。反正我们经过水牢的那一番折腾,体力上消耗也不小,正好借此休息休息。可我们都等了半个小时,两路人马都还没有回来。一种不安情绪开始在我们的心底产生,他们会不会出事了?联想到我们走的中间这条路险象环生,那么他们估计也好不到那里去。想到这里,我们再也等不下去了。
蹊跷的尸体 (5)
可我们往哪一条路去找呢?如果我们兵分两路去找,这样也太危险了,彼此没有了照应,很容易出事。可如果我们选择其中一条路的话,万一另一条路的人正陷入险境等我们去救援的话,那又该怎么办呢?考虑良久我们也找不出两全其美的法子。干等在这里无所事事也不是办法。最后我们决定赌一赌,兵分两路。如果有什么发现或者遇到危险的时候就以枪声为信号。由于我没有枪,阿豹将背包里的炸药给了我一包,紧急时就以炸药为信号。互道珍重后我们各自出发了。
我选择的是右边的甬道,在狼牙手电的照射下,开始沿着漆黑的道路前进。我走的极为小心,生怕再中了什么机关。沿途不时会发现跌落在地的弩箭,看来他们这一路上也是机关重重。庆幸的是地上没有见到血迹,看来马王爷的道行还是挺深的。
甬道里很安静,只有我自己的脚步声。从进陵墓的时候起都是和别人结伴而行,现在第一次独自面对未知的恐惧,我的心一阵阵的发紧。
转过一个拐角,一个倒在地上的人影出现在眼前。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这会是我们的人还是鬼见愁队伍里的人,该不会是猴子吧?
我走近了一看,躺在地上的是一个陌生人,胸口心脏的位置插着一把军刀,早已浑身僵硬死去多时了。他应该是鬼见愁那只队伍里的人,他们和我们一样,穿的都是三爷准备的迷彩服。这种衣服非常适合在野外的活动。先前我和阿豹就在中间的那个甬道里发现了前一批人地尸体,但眼前的这个人死的却有点蹊跷。他不是被陵墓里的机关杀死的。从胸口的军刀来看,这应该是一个现代人的凶器。我从尸体的身上抽出了军刀仔细打量。这把刀和我们手中的军刀是一个型号的,会是谁杀了他呢?
会不会是他遇到了我们的人发生了冲突,被我们的人杀死的呢?但从尸体的状况来看,他已经死了好几天了,不可能是我们的人干的。那么只有一种个可能呢?他是被他们队伍里的自己人杀死的。那只队伍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自己人都干了起来。会不会是有人见财起意,队伍里发生了内讧?这一切都行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笼罩在我的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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