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的密码
术的能源基地,能将道术的威力淋漓尽致的发挥出来。看来后面还有更厉害的东西在等着我们。大家要有心理准备。”
猴子说道:“鬼爷,我们不会要出这些尸体上爬过去吧,外面的那个什么武士我们就差点失手了。看这架势,这些铁索上的尸体怎么着也有一两百个吧。他们要是发起疯来,我们到时候就不是屁滚尿流能完了的。”
鬼见愁说:“没事,这串尸索的主要作用是讲尸体的魂魄激发出来,它本身是不会引起尸变的。只要它的嘴不直接接触到人体之气,它们对我们就不会形成威胁的。呆会儿我们过去的时候,大家尽量不要说话,即使要说话,也要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千万不要将呼吸直接对着尸体的脸部,大家一定要记住了。”
看来我们不得不硬着头皮爬过去了,要是在半空中的一个不小心引起尸变的话,在那样一个环境下怎么办,这让我想都不敢想。
鬼见愁第一个爬上了铁索,他弯着腰俯下身子,右手搭在上面的一根铁索上保持平衡,一只手在前,两条腿跪着下面的铁索交替着前进。
看着鬼见愁已经顺利的爬到了尸体堆里也没有意外,我们也都相信了他的话,开始一个接着一个的爬上了铁索。
黄鹂却对和这些恶心的尸体亲密接触感到十分的反感,磨磨蹭蹭的留在了后面,我只好放弃了断后的想法,倒数第二个爬上铁索。黄鹂虽然很不想爬上去,不过留在这里也不是办法,也只得硬着头皮爬在我的屁股后面。
慢慢的我爬到了尸体的位置。身下的尸体全身黑色,呈现一种腊质状,手摸上去有点滑腻的感觉,好像拿着才从冻库里拿出来的硬邦邦的冻肉。尸体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个个都是表情痛苦。眼睛紧闭着,嘴却张的大大的。该不会是人活着的时候就硬生生的将铁链穿进身体的吧?那岂不是太残忍了。
我的前面是猴子,抬头望去,只能看见一个崛起的硕大屁股。前面传来了猴子捂着嘴说话的声音:“哟,这个尸体还是一个年轻的姑娘,看这身材,还真是没得说的。可惜就是皮肤黑了点。不过放到非洲去肯定是个身材火爆的美女。”我操,都什么时候,猴子还注意这些。
再往前就是马王爷。他也捂着嘴说道:“这些尸体的额头上都有烙铁烙的印记,看样子应该是唐代的官奴的印记。难道这些人都是李如风买来的官奴?”
我捂着嘴说道:“唐代的时候,长江以南都是蛮夷之地。很多官奴都没流放到了这里。他们李家当时在江南势力通天,买下这些给他陪葬在容易不过了。这又什么好奇怪的。”
串尸索 (3)
正当我在说着的时候,我突然发现了不对劲。我前面的尸体的一只手好像动了动,难道是我眼花了,还是因为铁索的晃动造成的?我揉了揉眼睛再定神看去,没错,那个尸体的手确实在动,这时连双脚都开始往上举了。
我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不好,尸变了。我可以打包票,我说话的时候都很小心,嘴也从来是朝着右面的,不可能直接吹起到尸体的脸上。而且那具尸体还在我的前面,不可能是我造成的。一定是前面的猴子干的好事。
我停下来,不敢动了,我愤怒的叫道:“猴子,你龟儿子坐了什么好事,尸变了,我操。”
猴子扭头一看,爬行的速度反而更快了,他说道:“我没有怎么样啊?只不过我刚才放了一个屁而已,不过我都是憋着慢慢放的,连一点声响都没有呀。我的一个屁不可能有这么大的威力吧?”
我心里一边咒骂着猴子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一边把手中的黑色短刀抽了出来,这玩意儿对付野兽不怎么样,对付粽子之类的邪物还是有威力的。
我招呼这黄鹂想要往回爬,可是前进容易回头难呀。这个姿势太别扭了,想往后退实在是太难了。而且我还惊恐的发现,那具尸变的尸体的双脚在往我这边蹬动。脚触碰到了我身下的尸体,那具尸体的双手也开始动起来了。不好,尸变也会传染了。
前面的那个尸体的手脚已经变得相当灵活了。手舞足蹈的让我不敢向前靠近。尸体被铁索从头到尾的穿过了。身子动弹不得,不过他的双脚却向我不断的踢过来。
我将短刀朝尸体的双脚划去,那尸体似乎对短刀相当忌惮,每当短刀划过的时候,就赶紧避让。我靠着短刀的帮助对付前面的那个尸体还是比较轻松的,毕竟麻烦的是我身子下面的这个正在蠢蠢欲动的尸体。我的姿势极为不利,我的双腿跪在铁索上,左手扶着上面的一根铁索,又要分神对付前面的一个。我的心开始烦乱起来。
这时,我身子下面的尸体双手一推,我一个躲避不及被推了个结结实实,身子一歪,就往铁索下掉去。我的心瞬间就掉入了谷底,这下完了。
这时,后面的黄鹂身子一探,伸出了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左手手腕。巨大的冲击力差点将她也拉下了铁索,还好她及时将左手抓住了上面的一根铁索才稳住了身子。我的身子悬挂在了半空,刚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脸色一定苍白的吓人。
我一百多斤的体重全部挂在了黄鹂的手上,她这样一个文弱的女子,怎么能够承受的了。我只感觉她的身子也是摇摇欲坠的,在这样下去,我们两个人都会掉下去的。
我无奈地说道:“黄鹂,你尽力了,还是放手吧。不然连你也会掉下来的。”
串尸索 (4)
黄鹂哭着说道:“不,我就不放手,我们都会没事的,你快拉着我的手爬上来呀。”其实这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她快坚持不住了。
我苦笑道:“别说傻话了。记得帮我照看一下我老家的父母。”说着我就想挣开自己的手。这时,原来在我身子下面的那具尸体已经完全的尸变了。那双脚已经变得有力了,脚一蹬,啊的一声惨叫,黄鹂和我的身子就从铁索上一起掉了下去。
我不知道那些跳楼自杀的人在落地前的几秒钟心里在想些什么。我后来清楚的记得在我急速坠落的时候,我心里当时冒出来的话是:你奶奶的,我这一辈子还没结婚了。
无边的黑暗在向我们笼罩过来。一切都结束了?
也算我们命不该绝,就在我们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的时候,从我们的的身子下面有一股强劲的风正在往上升起。串尸索这个地方的风本来就很强,估计是在什么地方有一个出口将外面强劲的海风引了进来。经过洞壁的几次撞击以后,汇聚在了一起往上方吹。
这股强风将我们的下坠之势缓了一缓,然后我们就一头掉了下来。“轰”的一声,我的身子一凉,我感觉我掉到了水里。背上的背包救了我一命,它首先撞击到了水面,将水面给我的撞击力减少了大半。即使这样,我也感觉到一股大力朝我的身子压了过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我的意识差点就失去了,好在我是长江边长大的,从小就水性好,我挣扎着从水底浮了起来。四周一片黑暗,只有哗啦啦的水声。上面还隐隐传来猴子呼叫的声音,我刚想回应。嘴一张,胸口却是一疼,大声喊叫不出来。
我突然想到黄鹂也和我一起掉了下来,她人呢?我在水面叫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糟了,这么高掉下来估计凶多吉少了。我一个猛子扎到了水下,摸索了半天没有结果。我肺里的气已经憋不住了,不得不浮了上去。我不死心再次潜了下去,就在我的氧气快要用光的时候,我终于抓住了一只手。我一把将她拉出了水面。
黄鹂的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反应,也不知道她是死是活。我费力的将她拖向了水边。挣扎着将手放在她的鼻子下面,谢天谢地,她还有呼吸。我再也坚持不住了,一下子倒在黄鹂的旁边晕了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悠悠的醒了过来,头还是疼得厉害。过了老半天我才想起发生的事情。我挣扎着爬起来,找出背包里的手电和荧光棒。摇亮了几只荧光棒,幽暗的光线就慢慢地亮了起来。
黄鹂还是昏迷不醒,我从水里灌了半瓶矿泉水喊在嘴里往她额脸上一喷,还好她皱着眉头就张开了眼睛。她疑惑的看着四周,然后就看到了我。她的眼神迷离了起来,说道:“这是哪里?我们都死了吗?”
串尸索 (5)
我笑了一笑说道:“我们都命大,这么高掉下来都没事。”
黄鹂愣了一愣,在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疼痛让她皱起了眉头,然后一下子饱住了我,激动说道:“没死没死,我们都没死。”边说边激动地哭了起来。
我好不容易才将怀里情绪激动的黄鹂安抚下来。这个时候我才记起我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我扯着嗓子像上面叫道:“猴子阿豹猴子……”我的嗓子都快要哑了。上面也是没有反应。这只死猴子,看老子上去怎么收拾你?你他娘的将我弄到下面来了,自己却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操他奶奶的。
我看黄鹂也慢慢的恢复了过来。开始查看起周围的环境起来。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们的运气真是好到了极点,我们掉下里的位置不偏不倚刚好是一个水潭的位置。往前或者往后一点我们都报销了。
我拉起了黄鹂,打着手电就开始在水潭边的乱石中开始前进。走了大概半个小时,我发现前方到头了。一堵悬崖横在了我们的前面,手电往四周扫过去,全部都是悬崖。我问道:“黄鹂,你看你能爬上去吗?”
黄鹂将手电仔仔细细的将四周的悬崖都看了一个遍,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不行,这个地方的悬崖都太光滑了,没有着力点,不可能的。”
我们只得又往回走,走回到了水潭的位置,然后继续向前搜索。也许是我们的好运气已经用光了,我们走了整整一个小时,四周依然是刀削般的峭壁。直到这个深坑的尽头依然是悬崖。这是一块死地,没有出路的。
我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道:“你再看看,这里能爬上去吗?”我知道这是我们最后的希望了,如果再没戏的话,我们两个人就要在这个鬼地方放相守到死了。
我看着聚精会神查看悬崖的黄鹂,不敢放过她的每一个表情的变化,手心里的汗都要出来。结果是悲哀的,黄鹂的脸上最后露出来的是失望的表情,她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但我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我们走不出去了。
这时,黄鹂的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表情,嘴巴也吃惊的大张了开来。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我的嘴巴也张开了。我看到了我这一辈子都没看到的事情。
在那片刀削般光滑的峭壁上,隐隐有一个人正在缓慢而有力的徒手往上爬去。我怀疑是自己的眼花了,赶紧将手电调成了强光模式,想那个人影照去。
在那片几乎垂直的悬崖上,一个人真真切切的在徒手往上爬。只是他的姿势有着说不出来的怪异。那个姿势在我的脑海中冒出来的第一感觉就是他在做引体向上。更加怪异的是,他居然穿着我们统一穿着的迷彩服,他居然是我们队伍里的人。
串尸索 (6)
从背影来看,看不出那个人是谁,难道是下来救我们的?可我们身处黑暗之中,拿着两把强光电筒,就是瞎子也能看得到呀。他怎么丢下我们就自己一个人爬上去了?
眼看着那个人越爬越高,眼看着就要爬到崖顶了。我焦急得大声喊道:“喂,我们在这里,别走,我们在这里。”我喊的声音很大,他不可能听不到。然而他却连投都没有回一下,自顾自的就往上爬,一个翻身就消失在悬崖的顶端。
我拉着黄鹂就跑到了那个人先前攀爬的地方。黄鹂心里很是奇怪,这块地方她已经仔细的查看过了,并不适合于攀岩的。然而刚才的那个人居然在没有借助岩钉以及登山绳的保护之下,徒手爬了上去,难道这个人是个世界顶级的攀岩高手,即使是世界顶级得人,要想爬上去几乎也是不可能的。这一点黄鹂还是比较肯定的。
我们走进了山体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在黝黑的山体上,清晰的出现了五个小洞。我将自己的右手手指放了进去,刚刚好是一只手的五个手指的位置。抬手往上望去,每隔2两米左右就有五个手指洞的印记。
我和黄鹂相互看着,眼神里都流露出了惊恐的表情。那个人居然是讲手指硬生生的插入了坚硬的山体,然后交错着往上爬。难怪我刚才看的时候就觉得那个人攀爬的姿势古怪,好像一个人在做引体向上。他居然是全凭着臂力将自己的身子往上拉得。这还是人嘛?可他明明又穿着我们的衣服,不是人又会是什么呢?
这个人是什么人?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刚才我们明明已经检查过了这里,没有通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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