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去死
胰计鸺嵬Φ男杂?br /> 环绕着中间的吧台,至少有十间小炮房。
一个服务生接手领着我,打开其中一间房要我进去。
房间里早有瘦得只剩一副皮包骨的少女,赤裸裸打开腿在等着我。
领了我的小费跟中指,服务生微笑关上门。
你好。少女微微点头,她的尸体微微发黑,真是极品。
我迫不及待脱下衣服裤子,跨上床。
少女面无表情拿起一大罐润滑剂塞在阴部,挤了挤,再将凹掉的润滑剂放在地板上。坦白说那个动作真是粗鲁到了极点,却让我更加兴奋。
就开始做了。
我问妳,妳死了,又不用吃喝,搞了也没感觉,干嘛还做这个?
我咬着她干瘪的胸部。
我故意咬得很大力,反正她不知道。
你管我这么多。她瞪着天花板,像是回答过无数次。
嘻嘻,什么管这么多,问答游戏才正要开始哩。
妳继父性侵犯过妳吧?是吧?我抓开她两条腿,用力挺进。
……
一定是了,怎么可能没有呢?新闻上看多了,啧啧。
你可以专心做就好了吗?少女板起脸孔。
不行。
不然我去搞活的就好了,干嘛奸尸呢?
不过就算他不侵犯妳,妳也会勾引妳继父吧?我锲而不舍。
她怒气腾腾瞪了我一眼,想说什么又强忍了下来。
不过他干嘛不给妳东西吃?真奇怪。真奇怪不是吗?
……她撇过头去。
我注意到她的眼皮被剪掉了,所以无法闭上眼睛回避我的视线。
可见她一定老是不看着客人做爱,跟客人很不愉快过,才被店家剪掉眼皮惩罚。
对了!妳一定是不乖,妳继父才没有给妳东西吃喔。我大叫。
我哪有不乖!她咬牙切齿地说,指甲抓得我肩膀好痛:做完了快走!
嘻嘻,真有趣。
用恶劣的语言戏弄死者,我最会了!
活活饿死,是什么感觉?我冲击着,冲击着。
……她还是瞪着天花板,连假叫几声都不愿意。
我将她的双脚架在我的手臂跟肩膀上,一鼓作气抱起她。
鼻子碰鼻子,我用舌头撬开她冰冷的嘴唇,彻底享受侵犯死者的快感。
乱搞了一阵,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血管在发烫。
喂,我问妳活活饿死,是什么感觉?我快速抽击着。
很饿。她的声音很冷淡。
但我听得出来,她的冷淡里压抑着一股巨大的激动。
——到了说出关键垃圾话的时候了!
活活饿死,死了以后却吃不了东西,很不甘心吧?
我哈哈大笑,毫无保留在少女体内射了出来。
……少女怔住,呆呆不发一语。
我将她摔回床上,慢动作穿上衣服裤子,欣赏着这个崩溃的死人。
关上门,哼着歌离开。
我走在大街上,愉快地回忆刚刚那半个小时。
我偶尔喜欢跟死人做,师父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毕竟我得照顾师父保守的心。
其实师父知道了会不会责备我或看不起我,我也不晓得,说不定师父会觉得我超猛的,说不定他会觉得我在虐待死人上的境界又高了一层,也想试试看?
总之,真经典啊!
我竟然对那种背负不幸身世的死者说那种没良心的话,真的是太人渣了我!
哈哈哈哈,这下子我又得多解决几个败类臭死人才能跟这个世界道歉了……
忽然,我就失去意识了。
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
应该是巷子之类的地方吧?
我看到的第一个清楚的画面,是刚刚那少女死者的脸。
脖子还很痛,刚刚一定是被棒子之类的东西袭击了。
我卖身四十五年,你是第二个让我想这么做的人。
被活活饿死的少女冷冷地对着我,手里拿着一把刀子。
妳想干嘛?
我紧张地动了动身子,却发现动不了。
双手双脚都被反绑着,依这触感好像是塑料绳。
更让我吃惊的是,我的胯下一片冷飕飕的,竟然没穿裤子。
你该不会,想让别人知道,你被割掉老二吧?
等等,妳有什么毛病?我奋力挣扎,却只是在原地蠕动。
我只要十秒就可以切掉你的老二,你再怎么叫也来不及。
……
不想被别人知道你被活活割下老二,就咬住这个,别乱动。
被活活饿死的少女将我自己的内裤塞在我的嘴巴里。
!我别无选择,只能用力咬住。
接下来,那个臭死人开始她莫名其妙的报复。
由于自尊心的关系,我忍痛接受了这一刀,一声都没叫。
我痛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差点连舌头都咬断了。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忍耐到这个变态臭死人走掉为止,然后想办法解开绑在手上跟脚上的塑料绳,再捧着被切下来的阴茎去医院做紧急缝合。
等我痊愈之后,我再跟师父去刚刚那间店里表演疯狂割头秀!
别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那个疯女人将我翻了过来,继续朝我的胯下一阵没人性的乱捣。
不用想也知道我的阴囊也遭殃了,睪丸被挖了出来。
鲜血像爆炸的可乐一样从我两条大腿间喷射出来。
我满地打滚,拿头撞地,拼命忍住大吼大叫的冲动。
万一被路人看到我这副德行,不见得会送我到医院,却肯定拿手机拍下来放网络,标题差不多是:刚刚被阉掉的外国人。
我绝对不允许自己这么丢脸!我最痛恨丢脸!
不!绝对不允许!
这个世界上没有比被活活阉割更能贴近形容被活活阉割的剧烈疼痛,我用各种姿势在地上滚来卷去,脖子都快抽筋,大腿就真的抽筋了。
我快发疯快发疯快发疯了。
如果我再不进急诊室,我的下体大量飙血,一定撑不住的!
小朋友,活活被阉割,死了以后却搞不了女人,会是什么感觉?
那个臭死人在我的耳边笑着。
有空记得回店里告诉我,我很想知道。
□□□
失血过多竟然也是一种好处,几分钟后我用昏倒取代了要命的痛苦。
像做了一场恶梦,醒来,就只看到地上一团被踩烂的东西。
就算我把地上刮干净,也没办法将那些渣渣拿去医院做任何事。
……
不意外的,我也不痛了。
我花了一个多小时咬开绑在手上的塑料绳,再迅速解开脚上的绳子。
用和着口水的内裤将胯下仔细抹个干净,轻轻松松穿上牛仔裤。
走出巷子,找了一台放在路边的奔驰,对着车窗玻璃的反射整理一下头发。
人模人样的。
我拍拍脸,点点头。
我想起刚刚出门的时候,转角街上就有一间二十四小时营业的整形店。
没别的想法,我摸了一下牛仔裤后面,那鼓鼓的皮包竟然还在。
一辆出租车远远驶来,我举起了手。
不会错。
电视新闻都报导了,报纸也登了,天主降光明教派也买了大篇幅广告,一星期后超神迹赛门布拉克就会抵达日本,在东京巨蛋为了永垂不朽的NBA传奇杯篮球表演赛开球。
不简单啊……只有那么大的活动才能把赛门吸过来。
一边听新闻,我一边在房间里检查今天下午交易到手的点爆式新型狙击子弹。
这种子弹威力强大,只要目标被打中……不管打中哪里,基本上就炸开约一个篮球大小的窟窿,射中肚子,有一半的机会尸体就直接断成两截,射中脖子,头一定掉下来,直接射中头嘛,就等于现场灰飞烟灭一具尸体。
缺点是火药用量更多,弹头更沉,去他的瞬间后座力很威!开枪时那一震,子弹常常就偏离轨道,就连我这种天生好手开十枪也有五枪打在不是我想要的位置。
但我说过了,威力强大嘛!即使是射歪了一点点,只要给削到一下,即使目标是个死人也得面临尸体支离破碎的窘境。
这几天我想得很透彻,要灰飞烟灭赛门布拉克,最简单就是找到他下榻东京的饭店,用火箭筒突破一下,就可以冲进房里砍下他的头。问题是不晓得他真正住在哪里,有争议的名人常常会搞一些障眼法,一口气订下东京最好的十间饭店也不奇怪。
与其去幻想赛门布拉克会住在哪里,不如将思绪集中在最原点。
——还是得大闹东京巨蛋才行。
为了防止像我跟师父这种人乱场,当天东京巨蛋会场的警戒一定空前严密,政府支持的武装直升机在空中巡逻就不必说了,最基本,门口一定会有金属探测器,想携带武器混进去完全不可能。
当然了,师父是人肉坦克啊,就算是赤手空拳也拆得了赛门布拉克。要让一个不打算使用枪械跟炸药的肉体暴力王通过安检,再怎么困难也有限度,问题是……我也想参与啊!
我上网下载了东京巨蛋的建筑设计图,认真做了点研究。
现实世界不像电影跟小说讲得那么复杂,毕竟东京巨蛋不是设计来抵挡攻击跟预防刺杀用的,而是给观众进去看表演看比赛用的,要偷渡狙击枪跟火药进去并不困难,只要从八条主要的下水道偷偷摸到巨蛋底下,再往上撬开一些杂七杂八的管线跟阻碍就可以,甚至我还可以租一台迷你快艇停在巨蛋下面,一旦得手就循原路闪人,那些臭死人一定摸不着头绪我们怎么消失的。
师父,基本上你光明正大进去就行了,我的部分,会自己想办法。
……
其余那天师父该做什么,我只跟他讲了个大概。
至于怎么做到,师父自有他的办法。
事前的准备功夫很重要,这就是专业的犯罪者跟一般流氓最大的差别。
隔天我租了一台迷你快艇,开着大灯,在黑漆漆的东京下水道系统里摸索了八、九个小时。
这一趟下水道之旅确认了很多事情,我不只用荧光喷漆在重要的管壁上做了记号,还在几个重要的据点安装了无线电发射器,帮助我用手机在下水道里做定位。(文′心′手′打′组′手′打′整′理)
之后我每天都来回练习一次路线,越来越熟,速度越来越快,还可以在下水道里玩快艇甩尾。
毕竟事后的逃亡功夫就更重要了。
死心眼跟目标同归于尽是很次等的作风,代表规划的能力不足、执行的能力不足、专业的能力不足。
去他的师父跟我可是高手!
惯了路线,我便开车到山区练枪,熟悉新型子弹的后座力。
先是打树、打石头,再来就是打会动的任何东西。
看到那些倒下就不再爬起来的野生动物,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无害的牠们就得面对死亡,而对地球有害的人类却享有继续爬起来的特权?
因为你们比较倒霉。我只能这么说,然后继续开枪。
到了动手的前一天,我先是将一辆装满汽油又附赠遥控炸弹的厢型车开到巨蛋外的公共停车场,再驾驶着迷你快艇到下水道预定的位置。
将快艇停好,撬开该撬开的东西,一路往上,摸进了筹备比赛中的东京巨蛋。我将拆好了的狙击枪、两大盒子弹跟五个遥控小型炸药装进旅行袋,放在隐密的地方。
我换上脏兮兮的工作服,大大方方在东京巨蛋里逛来逛去,将实际走过的地方跟从网络上下载到的结构图做了印证。
最后,我帅气地直接从巨蛋里走出去,拦了出租车回旅馆。
大日子到了。
我们就是死了,也想打篮球!
这热血耸动的标语化作旗帜,飘扬在东京巨蛋每个可以插旗的地方。
前来捧场的大概有超过五万五千名活人跟死人,将东京巨蛋挤得水泄不通。大部分都是死人,因为只有那些老东西才会记得那些即将上场打球的老古董,即使他们并不信仰天主降光明教派,也很乐意从全世界各地买机票来看这一场不可能的经典赛事。
我一身休闲,舒舒服服坐在一个月前就预订好的贵宾包厢里,拿着望远镜等待比赛开场,还点了一份其实我只能欣赏的海鲜大餐。
这段期问,工作人员彬彬有礼地用金属探测仪扫描过房间里的每个角落,然后堆满笑容走了出去。
白痴。我冷笑,对着关上的门竖起中指。
比赛还有二十五分钟就开始了。
不急,我是高手。
我从容不迫地走到藏枪的地点,提了那一大袋乱七八糟的东西回贵宾包厢,沿途将那五个小型遥控炸药黏在足以让人吓一大跳的地方。
现在,我还有两分钟可以把狙击枪好整以暇组合起来,将子弹填好。
比赛开始前,赛门布拉克在热烈欢呼声中出场致词。
我用钻石切刀在玻璃上划了彼此间隔十公分的三个圈圈,将狙击枪从中间那一个采出去,瞄了一下可以捕捉的范围,在脑中假想一下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