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化者-七恨
“不是,”龚宁箐微微一笑,说道,“我们家的女性名字中都会有这个字。”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对不起,这是我们家族的秘密,我不想对别人说起。”龚宁箐看着我,意味深长的说道,“也许你以后就会知道的。”
我觉得脸上有点微烧,就差开话题说道:“那么,你能不能把冰蓝精给我呢?”
“你要来做什么?”龚宁箐警觉的说道。
我立刻把学校出现七恨以及其与女娲石相关的事尽数讲给了她。她皱了皱眉头说道:“这么说来,确实也有人来过这里,想要抢夺冰蓝精。”
我大吃一惊,说道:“那人是谁?长得什么样子?”
“我记不清了,但是那是个学生。”龚宁箐说道。
“学生?!”我大吃一惊。
一个学生竟然来到这里,与鬼魂妖魔一同来抢冰蓝精?难道这个学生也是那个法术门派的?
我想起了一个人――――那个失踪很久的茅山派的王建。会是他吗?
“那个学生似乎很厉害,他说要去解决一件很棘手的事情,所以来借冰蓝精。”龚宁箐道,“一开始他还很礼貌,但是我怎样也不答应,于是他就开始用法术攻击我。结果被我用水波术打败了。他走时说不会放弃的,还要再来,但是以后却没有再出现过。”
这么看来,这个学生很有可能就是王建,到底当时他发现了什么,要不惜一切的来抢夺冰蓝精呢?我不解的想着,然后问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
龚宁箐想了一下说道:“大约两三年前的样子。”
时间也吻合!看来这是王建无疑了。到底他发现了什么呢?现在他又在哪里?难道他真的已经死了?
我不再多想,直接对龚宁箐说道:“那么,现在,你能够相信我了吗?可以把冰蓝精给我了吗?”
龚宁箐想了想到:“你可以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什么要求?”我问道。
“我想见一见我的父亲。”龚宁箐眼光闪动道。
“完全可以。”我笑答道。
“球球,”我对球球说道,“我认为龚宁箐之所以没有办法从这里离开,很有可能是因为那个空间结界。”
“你认为那老头当年是直接把结界固定在了这里?”球球问道。
“那她不就成了地缚灵了?”阿媚插嘴道。
“还不一样。结界虽然是她的保护屏障,但也是她的束缚。她的活动范围只能局限于空间内和空间存在的一定现实区域内。”我说道,“尤其是像现在,即使她解除了结界,也只能在操场这个范围内活动。”
“父亲为什么要这样做那?”龚宁箐问道。
“也许等你见到他,就会明白地。”我说着看向球球,说道,“球球,这次只能有你来了,把她的空间吃掉,这样子她就能获得自由了。”
“你确定吗?”球球怀疑的看着我说道,“你每次都是推测推测,结果到最后都是搞出大乱子,还得我给你背黑锅。何况这次你甚至联这个结界如此设置的本意都不明白,就贸然破坏掉,不会再出事吗?”
“不可能拉,哪有这么巧的。”阿媚从旁说道。
不过球球的话确实有道理,这一点不得不提防。我点点头,说道:“你说的没错,球球,那么我们该怎么办?”
球球说道:“让她回到结界里,我将他们一起吞下去。这样子就好了。”
我心想,你倒还真是省事,不过这却是一个两全的办法。
我转头看向龚宁箐,问道:“这样子可以吗?”
龚宁箐点点头,表示同意。
我又说道:“那么能将冰蓝精给我了吗?”
“不,”龚宁箐道,“等我见到父亲再给。”
我无奈的摇摇头,她竟然还不相信我。我苦笑着答应了她。
于是她又打开结界,走了进去,并按照我的要求将结界可视化。这是一个长方体的结界,尽管里面是另外的空间,但从外面看整个大约有一个篮球场大小,而在月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边缘的光泽。
我对球球点了点头,球球的身体立刻膨胀几千倍,若非球球是漂浮的,整个操场都会被他压碎,然后球球张开了大嘴,将结界吞了下去,身体又慢慢回复到了正常大小。
“可以了?”我问道。
“已经好了。”球球抚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当然,那也可以算是他脑袋的一部分。
“那么走吧。”我说道。
快走到门口时,阿媚突然抓住我的手臂说道:“对了,你说带我去做美容护理的,什么时候去啊?”
我刚想回答,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龚宁萱!!!
我下意识的推开了阿媚,然后走过去问道:“龚宁萱?你怎么来了?”
龚宁萱低着头不说话,我便又问了一遍。哪知她也不回答,突然一拳打在了我的左脸上,我一个踉跄摔倒在的。
“我还以为你专心除鬼,没想到你却在这里……我恨死你了!”说着她又上前踢了我两脚,飞快的跑走了。
我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大叫道:“龚宁萱你回来,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拉!”
球球飘到我的身边,叹气道:“自作孽,不可谅啊。”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无奈的说着,看向了阿媚,却见她还是刚才那一副狼狈模样,顿时大怒道,“阿媚!你看看你的样子!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有问题的!”
阿媚看了看自己,不禁咋了一下舌,立刻摇身一变,又那么光鲜夺目了。
我难过地看着她说道:“晚了,你早为什么不注意一下!”
“人家刚才看的好投入,就忘记了嘛。”阿媚嗲声道。
我摸着自己肿胀的脸道:“苍天啊,大地啊,我帅气的脸啊!”
我们将那几个人放在了校医院门口,由于球球的医治,他们已经没有了大碍。当我把王开两人送回宿舍时,为我开门的武进道一见我扑哧一声就大笑了起来。
“笑什么?”我纳闷的问道。
武进道也不说话,去桌上拿了一面镜子,递给了我。
我照镜子一看,差点晕过去:我的两只眼睛乌青乌青的,左脸颊还像涂了胭脂一样的红,最最重要的是左脸还肿得好高,这下子根本看不出我原来的样子了。
我愤怒的看向阿媚,因为其中一只眼睛正是她下的黑手!阿媚好似完全没有注意到,在我的宿舍上下不停的打量着。
“阿媚!”我大叫道。
阿媚突然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很小心的在我的床头上拉下什么东西,看她的手势,好像是线状的。
“这…。”我刚要问就被阿媚一把按住了嘴。
我看到阿媚的眼神,那是要过会再说的意思。
这时阿媚手心突然闪出细微的光亮,光亮在她手指绕过一直通往窗外。
“小武,你照顾他们吧,我还要再出去一趟。”我对武进道说。
“他们没有事?”武进道也看到了那根亮线,听到我这么说,也就明白了,只是简单的问道,“用不用送医院?”
我笑了笑,指着球球说道:“已经在医院救治过了。”
武进道也笑了,忙帮我把两人放在床上。只有球球不满道:“我又成了小护士了?”
“绝对不是,你是主治医师。”我说道。
出了宿舍,我问阿媚道:“那是什么?”
“妖气丝,但是又不太一样。”阿媚皱眉道。
“怎么不一样?”我问道。
“妖气不是很强烈,而且还有别的味道。”
“别的味道?”
“不同于鬼怪的味道。”
“人的味道?”
“更不是。”
“做什么用的?”
“类似窃听器,还能进行瞬间移位。”
“这么厉害!”我赞叹道。
“你不要乱用真气作这种东西。”球球看出了我的心思,立刻说道。
“我只是想想而已拉。”
“能做出这种妖气丝的一定是很厉害的角色。况且这根妖气丝已经在这里很久了。”阿媚说道。
“有多久?”我问道。
“至少一年以上!”阿媚说道。
“这能说明什么?我也能将自己做的道具放在一个地方10年以上。”
“这种是完全部一样的。妖气丝顾名思义是用妖气造出的,但是妖气有个特性就是不能保持很长时间,即使是直接作用在人类身体上,也不会长过2、3个月,期间,如果鬼怪不再过来,妖气也会逐渐消失。但是这根妖气丝,能够存在这么久,是在很费解。”阿媚解释道
“那是不是说,现在这条妖气丝不是还在工作着?”我问道
“是啊,”阿媚笑道,“否则我怎么会注意到。亏你还是净化者呢,人家把绳子都拴在你床头了,还傻睡着。”
“你为什么当时不扯掉?”我急问道。
“不可以,这是重要的线索。”阿媚停住了脚步,想了想到,“这样吧,彬哥哥,你们去找龚教授,我想去查一下这条妖气丝的来历。”
“不行,太危险了。”我摇摇头说道,“你自己都说对方利害了。”
“我只是去看看而已。”说着,阿媚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跑去。
“阿媚!”我下意识的叫了她一声,阿媚回过头,看着我,我微笑了一下说道,“安全第一,回来带你去做护理。”
阿媚很开心的嗲道:“彬哥哥,我好爱你!还有呀,我建议你现在都不要再笑了,比鬼都难看!”
“你快滚!”我气愤的对消失在黑暗中的阿媚叫着,但是心里却总有种难以言语的不祥感。
我看着球球和圆圆说道:“走吧,去见我们的龚教授。”
走到龚教授家前我才想到,这个时间,老教授应该是在睡觉才对。看着紧闭的大门,我轻声对球球说:“球球,开门吧。”
“每次都让我开,我又不是神偷。”球球尽管嘴上不乐意,但还是伸出了手,当他的手指放在门锁里时,立刻变成了钥匙,球球轻轻扭动手指,门开了。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最棒了!神偷都不及你的万分之一!”我开心道。
“我怎么就听不出你在夸我呢?”球球不满的进了门。
进了客厅,我就问球球:“怎么才能让老教授也看得到龚宁箐啊?”
“如果让龚教授也进入到结界中,就可以了。”球球说道。
“可是这里地方这么小,根本放不下结界啊。”我说道。
“大不了让他到这里面来看。”球球指指自己的肚子说。
我扑哧一下乐啦。球球不解的看着我问:“笑什么?”
“你就像个孕妇,肚里装着个人,让老教授来看。”我笑道。
“你们不要再吵了,天快亮了。”圆圆在一旁说道。
“对阿,圆圆,快去把老教授叫醒。”我说道。
“为什么我去?”圆圆不满道。
“就当是为了龚宁箐做件事吧。”我说。
“为什么你不去做?”圆圆道。
“我…。。我已经做过了,我让球球把她带了过来。”我说。
“那是球球做的。”圆圆不依不饶。
“但却是我同意的。”我说。
“就算你不同意球球也会带她来的。”圆圆说道。
“你…。你怎么这么多废话!”我抓起圆圆,一脚踢在他的壳上,圆圆飞快的滑向老教授的卧室,撞在门上才停了下来。
圆圆泪眼汪汪的看着我,气愤道:“我会记住的!”
“快去!乖~”我做出让他赶快推门进去的手势。
“你这样做,圆圆会报复的。”球球叹气道。
“小孩子而已,平时就那么不和群,大了更难管。多欺负一下不是坏事。”我坏笑道。
“虽然圆圆功力不是很强,但是小孩子也有自尊心的。你应该多关心,而不是欺负。”球球说。
“我都把他送到龚宁萱那里去了还不照顾啊。再说了,偶尔欺负一两下没什么的。”我说道。
“小孩子的报复可是很可怕的。”球球不再反驳我,只是无奈地说道。
老教授打着呵欠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一下子看到我们竟吓了一跳,好半天才喘过气来。然后说道:“我梦到你们在客厅等我,你们怎么还真在阿。”
我这才想起,他是看不见圆圆它们的。看来圆圆是把我们来的事托梦给他了。
“龚教授,我们来这里是因为有人想要见你。”我说道。
“谁想见我?”老教授不解的看着我。
“你的女儿龚宁箐。”我说道。
“龚宁箐?她是谁?”老教授更加困惑了。
而我则比他还要惊讶。
“龚宁箐是你的女儿,在她出世不久就死去了。”我说道。
“我从来就没有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