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园狂少
“嘎吱!嘎吱!”缠绕在郭飞宇身上的金属链子发出了刺耳的声音,郭飞宇全身绷直想要挣脱链子的束缚,无论多么强悍的人永远是人,一个人受了刺激瞬间成神上天入地也只有在意淫的网络小说中才有,现实中根本不存在。他用尽全身的力气,事情没有发生令人意想不到的变化,世事常弄人,在如此情况下却从不弄人。
青年见司徒雪极力的挣扎,他朝着手下摆手,“我这个人不喜欢强迫女人……既然美丽的小姐不愿意,那我就让你慢慢地愿意。”
青年说着话扭头看向了郭飞宇冷冷地笑着,郭飞宇与青年对视,司徒雪又被放下。他悬着的心稍稍的踏实了一点。青年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环视周围的彪形大汉,厉声道:“给我打……狠狠的打,直到美丽的小姐愿意为我宽衣解带为止。”
“你们不是人一群畜生!”司徒雪怒声骂道,泪水涌出眼眶。郭飞宇眼皮子抖动几下,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张狂的他第一次感到痛彻心肺的无助,不是为他而是为司徒雪,“小雪不管我怎么样……你一定要坚强的活着……活着才有报仇的机会,一定要听我的话……活着见到你哥哥,见到雅儿她们。”
“打!”十几个穿着军用皮靴的汉子围拢在郭飞宇身边,坚硬的皮靴头子狠狠地踢在郭飞宇的身上,一声一声的闷响刺痛了司徒雪的心,她咬着嘴唇默默地流着眼泪,有的时候女人流泪是在演戏,但流泪的同时狠命咬着渗出血的嘴唇就不是一个“戏子”可以做到的了,这是发自心底的恨或许也是爱。
郭飞宇能够真切的感受到踢在身体上的每一脚,生与死的考验见的多了,经历的多了,这点痛不算什么。旁边的司徒雪却看不下去,哭喊着,仿佛每一脚都踢在了她的身体上,她想挣扎着接近郭飞宇,两个汉子弯腰将她死死的按在地上。司徒雪的半边脸颊紧紧地贴在脏兮兮的地板上,一双红肿的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郭飞宇。
“美丽的小姚你现在有什么感想……是不是很后悔刚才没有乖乖去我的房间啊,只要你说一声愿意我就让这些人住手。”青年笑嘻嘻地道,虽然说着很露骨的话,但闪烁着阴霾的眸子里没有丝毫的情欲。司徒雪昂头:“你个混蛋……你是个畜生!”
“我就是混蛋,我就是畜生……据说他不是很狂、很有实力吗,不是可以掌握别人的生死吗,我就看一看他如何掌握自己的生死,用家伙……给我狠狠地打,黑道魁首……废柴一根。”青年双手抱肩。
十几个打累的汉子退下,又上来十几个拿着胶皮棍的汉子,抡起的胶皮棍带着劲风雨点般砸在郭飞宇身上,他的嘴角、额头、鬓角流下了鲜红的血,一丝诡异森然的冷笑却浮在脸上,人们常说道上混的终究要还,这句话他以前没信过,现在仍旧不信,他心里没有想过要还什么,只想着该讨回什么。
正文 第四百七十章 我是谁(1)
第四百七十章 我是谁(1)
宽敞却又闷热的船舱内,十几个人挥舞着橡皮棍,一阵持续了十分钟的暴打在青年的一挥手间停了下来,郭飞宇脸上血迹斑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带着腥味的血液,嗓子里发出慑人的冷笑声。血的味道他以前品尝过几次,每一次都是生与死的选择,这次是生还是死他没有想,他这个人不喜欢做无用功,不会为鬼才知道的事儿浪费精力,但有一件事儿他想了,如果活着,杀这些人该用什么方法。
几个拎着橡皮棍的打手见郭飞宇发笑不禁愣神,被揍了这么长时间还能笑出来,他们心里顿时觉得很不舒服,还有几个汉子抬手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郭飞宇有多痛这几人体会不到,但他们真是卖力了。
“郭飞宇,郭飞宇,你没事儿吧?!”司徒雪哽咽着喊道,泪眼婆娑的她已然看不真切郭飞宇的面颊,第一次哭得这么心痛,她也明白自己的心为什么会心痛,她只怕近在咫尺的郭飞宇不明白。
“美丽的小姚如果你还不愿意我的人将会继续打下去……直到他这Z国黑道龙头一命呜呼为止。”青年冷冷地道,一双冷目斜视着趴在地板上的司徒雪。司徒雪看了一眼郭飞宇,猛然昂头,“只要你们不再打他,我什么都愿意!”
“呵呵呵好!”青年得意的笑着朝着手下摆手,两个身材魁梧的汉子上前抬着司徒雪向船舱的门走去。
“司徒雪,你傻啊,我郭飞宇就是死了也不会欠你这样的情!”郭飞宇压在心底的怒火暴发了,一个真正的男人是不会欠女人这样的情,这样的人情没有人能还的起,普通男人还不起,郭飞宇清楚自己也还不起,宁愿选择死也不愿断送一个无辜的女孩儿,更何况生死还是一个未知数。
郭飞宇的身体猛然滚动,撞倒了抬着司徒雪的汉子,司徒雪跌落在地板上,泣不成声的她只呆呆地凝视着郭飞宇。“找死!”青年一声厉喝,伸手夺过一个汉子手中的胶皮棒,闪身来到郭飞宇身边,他抬脚踩住郭飞宇半边脸颊,低头俯视着。
“郭飞宇记住今天不要忘了你是个人不是神!”青年说话间一抹阴冷的笑浮在脸上,手中的胶皮棒高高地举起,“呜!”胶皮棒带起了一股劲风,“不要!”司徒雪用尽全力的一喊之后昏死了过去。
郭飞宇斜眼瞧着砸下来的胶皮棍,眼皮子没有丝毫的颤动,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紧接着他感觉自己的头部受到了强烈的重击,眼前一黑,大脑里瞬间变成了一片空白。青年把胶皮棍扔在了地板上,从裤兜里摸出烟盒,拔出一根点燃,吸了起来,“把他们抬下去……那女的谁也不要有不该有的想法,不然就是死。”
几名打手抬着晕倒在地的郭飞宇和司徒雪走出船舱,青年连着吸了几口烟,脸上的冷厉消退了许多,他随手把剩下的半根烟扔在了地板上,转身走出了光线昏暗的船舱。另一个比较舒适的船舱内,一个穿着黑色笔挺中山装的人背对着门而站。
将郭飞宇打晕的青年走进这个不算大船舱,青年对着背对他的人微微弯腰,小声说道:“事情已经办好了……下一步怎么办。
“不会出什么差错吧?”穿着中山装的人淡淡地问道。微微弯腰的青年抬眼看了看几步外伟岸的背影,斩钉截铁地道:“放心……我的手法不会出错,绝对恰到好处。”
“船到了新加坡之后,把司徒家那女孩儿送上回B市的飞机……不准出任何意外,至于另一个……我自有主意。”穿着中山装的人淡淡地道。
XG是亚洲四小龙之一也是亚洲的金融中心,这里极度繁华,林立的高楼尽显国际大都市的现代化气息,但繁华不能掩盖所有的一切,有摩天大楼自然会有简陋的民宅,有高楼林立的繁华街道也就有环境较差的小街小巷。
清晨,一条小街道两边的茶楼早餐铺子早早的开张,小本经营的生意人要的是日复一日的勤劳,用一点一滴的汗水去讨生活,去改变生活,同样也在适应着生活。路边有一家和记茶楼,两层三间的临街门面房挂着一个很显眼的招牌,说是茶楼,卖的不单单是茶,叉烧包、豆浆、油条之类的早点都有,和记茶楼的门开了,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儿拎着一把扫帚出来,猛然间发现门边躺了一个人,一个衣衫破烂浑身血迹斑斑的青年。
“又是打架被砍的小混混,古惑仔这行当有什么好混的……这么多人混。”老人嘟囔着走到了青年的身边,蹲下身子伸手把受伤的青年翻转过来,一张沾满血污触目惊心的脸颊映如了老人眼底。
老人摇着头,连着叹息几声,他很憎恨古惑仔这个行当,他的儿子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混混,天天与一大群狐朋狗友混在一起,闲的时候吃喝嫖赌,不闲的时候就是拎着砍刀打打杀杀,做着称霸江湖出头当大哥的美梦。
“哎,我恨你们这些古惑仔……但总不能见死不救。”
老人起身无奈的叹息一声,扭身走回店里,很快两个年轻的店员出来抬着受伤的青年进了店里。一个不大但很整洁的房间内,老人蹲在一个冒着热气的水盆前,双手摆弄着一块干净的白毛巾,一阵细心的摆弄之后老人拧干了毛巾。
“伤成这样……下手怎么这么狠……”老人一边说着话,一边用毛巾为昏迷中的青年擦着脸,擦去血污,一张俊逸的脸颊映入了老人的眼底。老人又是几声叹息,这么好的青年居然当小混混,他觉得实在是太可惜了。老人摇着头转身,把沾满血污的毛巾放进水盆中,继续细心的摆弄着。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一个略显沙哑的声音在老人的背后响起。老人扭头,眉头皱了起来,他从说话声可以判断眼前的青年不是本地人,暗想这模样不是本地人,那就有可能是偷渡过来的内地人。
“你叫什么名字,哪里的人?”老人皱眉问道。英俊的青年愣了许久,不由自主的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神情痛苦的他摇着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记不起来,我是谁?我是谁?!。”
正文 第四百七十一章 我是谁(2)
第四百七十一章 我是谁(2)
开了十几年的和记茶楼又多了一个新店员,其他几个店员不知道这个新伙计的名字,只喊他小五,因为他是五个店员中最晚进来的一个,一个不大的茶楼四个伙计足够,以前也一直是四个人忙碌,现在多了一个人大家都乐的轻松。店员嘴里的小五就是被店主孟姓老人所收留的青年。
一桌客人吃完了早点离开,一个穿着白色衣服的英俊青年,拎着一条干净的抹布走到桌边很细心的收拾着桌面上的餐具,他就是别人嘴里的小五,来这里十几天了已经习惯了这里的生活,至于自己叫什么,来自什么地方,这些一概想不起来,有的时候想的过度了脑袋的侧面会疼痛,一痛起来他便不会在想。
孟老为此请来了一位私人医生,医生的结论是有可能脑部受到重击造成脑积血,血块压住部分记忆神经导致失忆,没有检验器材医生也只是说可能,要想进一步了解情况最好去医院,很有可能要手术。孟老本想好人做到底,出钱为小五检查、做手术,但小五却拒绝了孟老的好意,他只说了一句话:“我想靠自己花自己的钱心里踏实。”
小五吃住全在孟老的茶楼,一个月拿二千块钱,他不知道这二千块钱是多是少,什么时候可以攒够自己需要的费用,但孟老在他心里绝对是一个大好人。十几天来别人都喊他小五,他也就习惯了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称呼,自己以前叫什么他连一丝的记忆都没有。一个人忘记了自己的一切会很痛苦,可他没有,他暗暗的想过,自己所有的一切终有一天会知道,除非不明不白的离开这个世界。
“咣当!”茶楼的门被踢开,一个赤裸着上身的汉子走进来,还算结实的胸口上文了一个老虎的头,汉子的后边还跟着十几个染着发着装怪异的青年,十几个青年摆出了标准的小混混架势,吊着膀子的、歪着脑袋的、双臂抱胸的真可谓是姿态各异,一个个发扬着貌不惊人誓不休的古惑仔传统。
“小五……给我这几个小兄弟上几笼叉烧包,每人再来一碗豆浆。”汉子朝着小五咧嘴道,小五点点头,双手捧着别人用过的餐具走向了厨房,这个汉子他认识,孟老唯一的一个儿子,一天到晚嚷嚷着要当铜锣湾的扛霸子,仅仅十几天被人追砍的次数要比砍人的次数多了一倍。
扛霸子是个什么职位小五不清楚,他不会去想扛霸子的月收入会不会超过两千,更不会去关心火拼的双方谁赢谁输,这些与他没关系,只是有一点他看不下去,那便是孟老的儿子孟雄,三十出头的大男人吃家里、喝家里,还时不时地要几个零花钱,外边被人砍了回来就骂老头子撒气。
孟老从二楼下来见自己的儿子又带了一大帮的“小兄弟”吃白饭,摇头暗暗叹息一声,扭身向厨房走去,天天见自己的儿子这模样,十几年来他已经习惯了,除了无奈的叹息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孟雄见自己的老爸下来,靠着椅子跷着二郎腿,高声道:“老头儿今天我好兄弟的儿子过百天,给我几个钱买礼品,我怎么说也是这一片的大哥不能丢了面子……这次多给一点啦。”
在茶楼里吃早点的客人都是这一片的人,许多人的脸上流露出了不屑和鄙夷,在座的人没有一个不了解孟雄这无可救药的愣头青。走到厨房门口的孟老停住脚步,扭身看着自己的儿子,很无奈地撇撇嘴,“昨天不是已经给了你两千……这么快就用完了……你应该知道现在赚钱不容易啊。”
“两千块钱有个屁用……昨天当医药费发给受伤的小弟了,老头儿你也要明白我这做大哥的不容易啊,手下几十号人呢……花销大,医药费安家费乱七八糟的费那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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