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恩仇录





了。面子事小,要是我不小心挂掉了,超级BOSS队还怎么个超级法啊?
  所以了,这个瞬息之风之类的状态,我绝对不能要的。
  就在我庆幸的当儿。
  我——去——!
  疾一个超级小跳!!!
  我去——!有没有搞错啊,原来超级小跳竟然是疾这个大FC发明出来的!!
  疾一个超级小跳,然后飘枪!!!
  我——去——!
  我下蹲!
  下蹲后横移,我跳,飘剑!
  我飘~我飞凰降取消判定我再飘我再取消我再飘~!
  我飘飘飘飘飘飘飘——!!!!!
  连续七次飘剑以后,我一记疾刺就捅在了疾的身上。
  眩晕!
  “嘭!”红光闪过,疾冲刺以后直接接上了6转键盘技大招,天风地火!!!
  “麻痹!”“狮子吼!”“天冰地冻击!”“大地崩击破!”“杖断术!”“精灵奥法阵!”
  就在天风地火聚气的当儿,从大后方飘了过来一大票的技能。
  我去!疾立刻就被一大票DEBUFF技能又定又破的给整在原地,还行动不能3秒!
  我立刻冲过去就是一阵猛砍。
  如果说刚才我一个人奋斗这场战斗或许还有点悬念,但是有一整队人在后面照应,这场战斗就真的是一点儿悬念就都没有了。
  有个团队照应着就是好多了!
  理所应当的,疾掉了一大堆宝物啊啥的出来。
  一队人估计欢快的不知道啥一样了。
  一大圈人无声的围了上来。
  由于开的是团队模式,物品全部掉落到团队的队长空间里,也省得我再打字说你们分之类的蛋疼活儿。我也乐得自在。
  谁想,也不知道是不是恶魔把蓝色狗仔队的队规泄露给了苹果,苹果把暴出的所有药全额分配给我了,我晕。
  “你的药。”末了,苹果说。
  我去,刚才找他们要药,她一直记到现在。
  毛巾花露水的,女人就是麻烦。
  还是雪舞比较省事,相互还是比较搭配。
  (作者:原来你好这口。
  尧坚:你是作者你居然不知道?
  作者:每次醒来我自己看完小说我都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
  尧坚:天啊——!)

50 十倍击之(修)
更新时间2011…9…7 22:27:38  字数:9219

 “叛会,杀。”
  “叛会,杀。”
  “叛会,杀。”
  ……
  之后的两天,我就在这样抢BOSS的过程中度过,身上红的发紫,紫的发黑,黑的泛白,杀的都有点手软。
  对于有装备的高转技术流来说,星火从上到下十几万人几乎全部都是秒货!
  这两天,我带了三队风云团的主力队刷满了侍卫卡。中间碰到其他工会里有星火的人在开BOSS,我也没放过,无视其他工会的意见,走位过去把他们给切了,没给任何理由,杀完就走。任何工会问我想干吗,我就给一句,只杀星火的,其他问什么都不回。
  连续三个队都对我的作风很有点不适应,和传闻中的差距太大了,极光不是个铁公鸡的技术狂吗,怎么其实是这样的啊?
  这么连刷带抢带了两天的队伍,吃了好些个1%,我的等级也终于升到了5转60级,可以去接转职任务了。
  看了下转职条件,我很是有些苦笑。
  九天大忽悠,又给他们玩了:
  6转条件:
  1。465万亿经验
  2。找到特殊NPC贝欧武弗
  465万亿!!??
  我靠~!太夸张了,这经验的强度已经达到数学传说中的天梯级别了,内真的是,内真的是,强练十年都练不上去!
  贝欧武弗?????
  这是谁啊?????
  想了半天,我对这个NPC都没什么印象,不愧是特殊NPC,见都没见过。
  我赶紧的密语了任务狂人洋洋是白痴,这个大路痴虽然记不清楚路线,但是对于任务NPC的位置知之甚详,连任务NPC下一句话会说什么都几乎倒背如流了,找他,没错儿。
  一问之下,我晕了,连洋洋这个任务篓子竟然都不知道!
  最后我找到了辉,辉一听我问贝欧武弗,惊讶道:“你60级了!?这么快!?你和星火开死战了??”
  “极光,你这是谋杀!!”辉惨号一声,就用好友传送符传到了我的旁边,紧张的不得了。
  这边传过来发现没什么事情以后,辉密语我说:“下线下线快下线!”
  ???
  我没搞清楚状况,但仍旧还是下线了。
  下线之后就接到了辉的电话,他在电话里说,到老地方见,有急事。
  我去!
  究竟怎么回事?
  带着满脑袋的疑问,我到了B大风景区。
  跟着辉好一段解释,才算是解释清楚我仅仅是抢了他们的BOSS,没开死战什么的。辉才算是松了一口气。说,那群人有一些不清不楚的能耐,只有凌天能压住他们。
  辉解释了半天我都没搞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叫不清不楚的能耐啊?
  到最后辉仿佛下了多大决心似的,说:“他们就是传说中集心理学高手,单刀客,网络雇佣兵为一体,的冷暴力团伙,钻法律空子的,专门接受各种各样买卖的社会服务性行业!!极光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得罪了他们全家都好不了,谁都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只要接了任务六亲不认,有钱都没用!”
  我低下了头,无声的笑笑。
  “也就是说,他们是一群不上道的了?”我扬了扬脑袋,笑着说。
  辉楞住了。
  “游戏有游戏的规矩,社会有社会的规矩,游戏就是游戏,想怎样就怎样,你可以我也可以,也无非是比拼实力,还要把战局拉到现实社会的盘面上,无法无天了?打完人,分完家,拍拍屁股就想走人,就仗着自己不上道?无法无天就按无法无天的规矩来呗。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真是无法无天。”我摸出我的棺材烟盒,从里面抽出一支烟,递到嘴边,轻描淡写的说。
  “你说什么呢,现在是法制社会,要真你那样说他们早就被逮进去了。”辉很有点儿个焦急的说:“你根本不明白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恩。他们会弄死人么?”我问了一个很关键的问题。
  “一般都是把人弄疯。”辉楞了下神,接着说。
  “他们会盗号,删角色,装备么?”我又问了。
  “其他游戏干过,九天的技术水准他们还暂时弄不了。等等,极光,他们到底怎么你了?”辉有些个惊悚的在旁边打了个冷战。
  “也没什么,莫名其妙挨了一拳,还当过我祖宗。”我笑笑,吸了口香烟。
  尧家祖训第一条:
  犯我尧家者,十倍击之,玉石俱焚,再所不惜!
  “极光,不是我说你,这事不至于。上回你不还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吗,忍一口气没什么啊。”辉一脸苦恼的说。
  呵呵,真是好兄弟,可惜,这口气不能咽。
  所以我笑笑,摇了摇头。
  “你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辉急道。
  我笑了笑,口中吐出二字:“祖训。”
  “祖训能当饭吃啊!!!”辉恼了,起身就给我一大脚。
  我去!
  我爬起来,逮着他脑袋就朝膝盖上一家伙。
  犯我尧家者,十倍击之!
  谁都不行!
  辉立刻老实了,半晕着趴倒在那里。
  我无奈的说:“我家祖训就是这样。你真是自找苦吃。”
  说完,我手脚麻利的把辉的伤势处理好,半蹲在那里有些发愁。
  我说:“我也不想,除非他们集体向我道歉,可你看现实吗?”
  “当然不现实。极光你真狠,自己人也出手这么重,哎哟,咝——!”辉捂着鼻子,颇有些个蛋疼的看着我,坐的远远的说。
  “这事情没有折中点了?”辉仰着头,呜噜着嗓子说。
  “有啊,还有凌天一条路可以走。”我掸了掸烟灰,吐出一个烟圈,说。
  脆弱的时候,我就会点上一支香烟,这东西就像婴儿的奶嘴一样,能够给我们这些大龄儿童一些微弱的安全感。
  没有谁能够一直坚硬如铁,就算是钢铁一样的意志,也必定有一个最为薄弱的环节,一击即溃。
  “别开玩笑了,凌天现在还没恢复。”辉微微摇了摇头,下意识的又向后挪了挪。
  “这事以前我也遇到过,没事。没恢复就给他整恢复了,事情很简单。”我摁灭烟蒂,确认火的确灭了以后随手扔进了不可回收垃圾箱里。
  当我们到凌天那里的时候,我呆住了,辉也呆住了。
  凌天满脸泥垢,在他家院子的泥坑里打滚,哭哭笑笑的,像是个癫子。
  我去!
  我冲过去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狠狠地踹着他,口上狂骂:“都是因为你,果果才走了的,你个懦夫,是男人就起来跟我一战!”
  我恶狠狠的殴打着凌天,辉从后面赶上来一把扯住我,口中大喊:“极光你疯了,这么打会打死人的!”
  凌天也不挣扎,也不反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看着蓝蓝的天空,口中喃喃的说:“是啊,打死我吧,打死我一了百了。果果,我来陪你了。”
  “辉!你自己看!你看看!死了也好!!!他竟然说死了也好!!”我一把挣开了辉,又是一记大踹,把凌天踹的飞起。
  辉立刻冲上来护着凌天。
  “他死了果果的一番苦心就白费了,让开,我要打死这个狗日的!”
  “等一下——!”凌天突然大吼一声。
  “说什么,说什么,说什么!你说什么——!”凌天半垂着一条胳膊走过来,一脸急切的扒住我的肩膀,我去,他好象还没意识到他那条胳膊已经被打断了,他究竟痛苦到啥程度啊?可怜的男人。这么猛的药都没用。
  我从怀里拿出果果的家人最后托付我交给凌天的遗书。
  果果的遗书。
  看样子他至少已经从糟糕的精神世界里把注意力转移出来了。
  我把遗书递给了浑身剧烈颤抖着的死胖子。
  胖子颤抖着抖开遗书,一行一行看过去,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来,把满脸的泥垢冲刷出一条白净的小道。
  “呜——呜——呜——果果,我…我…呜啊——妈妈!”凌天突然一把抱住我,像个小孩子一样的失声痛哭。
  我去,我怎么就变成妈妈了?
  凌天你是不是搞错什么了?
  我郁闷的站在原地,旁边是一脸错愕略带着点偷笑表情的辉。
  ————————————————————————————————————
  凌天由于伤心过度,脑细胞大面积死亡,脑髓减少,头发也跟我一样的白光了。
  少白头啊!
  不管怎么说,凌天算是恢复了。现在正躺在医院里看天花板,伤的挺重的,估计得躺上一段时间。
  打那以后辉见到我就躲的远远的,生怕给我这个“被瑰跟超度跑了的,被刺激过度导致有重度暴力倾向的男人”一不小心就给误伤了。
  嘿嘿,那必须的?
  瑰真的是跟超度跑了么?
  我不知道。
  我只需要知道我被讨厌了,就够了。
  人生就像海浪线一样,有时高有时低,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碰上一个低谷,也不清楚下一秒会不会是一个高潮。
  凌天清醒了就好办了,我找准了一个时机把那事儿朝他那一摆,凌天立刻苦着脸跟我说,你真会惹事儿,成,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回头你陪他们吃顿饭,这事情就算了。
  原来工会的黑客组就是这群人来的,其他工会也有他们的人,势力大着呢,没他们坐镇的工会根本就别想上领土。
  凌天这一出事,他们就自己跑出去单干了。
  我去!
  紧接着,我就去赴宴去了,鸿门宴!
  一大圈人都不怀好意的看着我,脸上阴森森的笑着,见面还都挺亲切的,握手的时候么,你懂的,拍肩膀的时候么,你懂的,搭肩靠背的时候么,那个俩手指在肉上又捏又掐的么,你懂的。
  喝酒的时候么,你也懂的。
  不过我喝酒之前我就狂念冰壶决了,连续暴了几千句壶,然后就是一句哥们咱开始吧。
  一圈人就喝开了。
  ……
  两小时后。
  我看着晕了一地的猛男,每个人都喝的烂醉如泥,我心花怒放!
  我抬起手上的板凳对准他们一人就是一顿狂野殴打,打完,我到外面叫了几个路过旅游的看起来像混混的小伙,支开导游,到一个小巷道,要求他们把我打的遍体鳞伤。然后给他们钱。
  “还有叫人给钱打他的,说是什么刚失恋了,想痛一下。”
  “真是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把出来长见识了。”
  犯我尧家者,十倍击之!玉石俱焚,再所不惜!
  然后我们集体躺在了凌天所在的医院里,我苦着个脸,问他们:“你们到底得罪谁了啊,吃顿饭也给打成这样。哎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