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世恩仇录
然后凌凌她爸怂恿着一大批人在尧力家附近盖了一大片房子,说是看住他,这回看他往哪跑。隔三差五的他们就会来窜门。连带的尧力认识不少小美女。后来就发展到那些美丽的阿姨都跑来窜门,连房子都动工了,尧力的妈妈陈雪舞一听说赶紧搬回来住。
凌学有个妹妹,叫凌凌,今年八岁,一个小美人儿胚子,每天最大的爱好就是找尧小雪去玩九天的虚拟游戏,一玩就是一整天,然后尧小雪回家,被妈妈责骂一顿,回房休息,第二天继续如此。对于这个情况,尧力爸爸只说过一句话:“随她去。休学也没关系,玩够了继续上,上不了自立更生。”之后尧雪就乖乖的去上学了,只有放假的时候才敢那么玩。
逃学一次扣五十积分呢。不上学,凌凌可能还可以继续玩游戏,可尧小雪就拿不到家庭奖学金了,没积分吃饭都成问题,更不要说拿着家庭奖学金去玩游戏了。
老妈陈雪舞打了包票,十八岁前攒够两万积分,她直接保送上大学。低于一万分,考上了也只能上差学校,重考。低于八千分,考上了也只能上专科,要是低于五千分了,就随着祖国伟大的工程队给祖国修路修电线去!
没有祖国哪有家,没有家哪有你啊。当尧力和尧小雪明白过来这个积分最终的目标向老爸抗议时,老爸直接来了这么一句。
从那以后两人每天都省着分不敢用,生怕一不小心触犯了那些扣分比较大的条例,一直到初二,尧力攒了四千多分了,尧雪比较强,由于十年来的家庭电子竞技都有拿到奖,她攒的有六千多分了,看情况最起码能上个专科。尧力就惨了,本来积分就不高,还来个停学半年,不知要少拿多少积分,看样子最好了也只能上个专科,尧力已经做好了跟着工程队去给祖国修路的准备了。
尧力每次给妹妹打气的时候都说:“不急,还有一个高中呢,每年两千分总是能搞定的。”
其实尧力也清楚,想要每学期不丢分的达标考试,难度有点高,好在他已经可以压住九十分的线了,考试基本可以做到不丢积分,但是想要拿到分,难度更高,只能压及格线,压不住还要扣分,可难了。
据说这个超级难度是妈妈陈雪舞指定的,老爸补全了其他的条条框框,做为家规。连他们自己都搞了个简化版的父规和母规每天严格遵守,老爸给老妈打分,老妈给老爸打分,每天家庭会议以后,附近的叔叔阿姨都能看到老爸顶着个大王八脸站在门口,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打那以后,凌学他爸爸也开始顶着大王八脸在门口站岗。其他叔叔阿姨也有样学样,路口站了一地顶着大王八脸的叔叔,可搞了。
尧力一想起下学期开始要扣八百积分,就感到蛋疼,这样一来他的积分就掉到三千多分了,这路他是修定了!
尧力一合计,现在摆在他面前的有三条路:一、跟着凌学去玩幻世碰运气看看能不能赚到房子和车的钱,养活自己;二、做好修路准备;三、跟着皮叔学点本事,以后做个武管师傅,好歹也能养活自己。
虽然学停了,但家规还放在那,所以目前尧力只有一条路可走——顺着老爸的意思跟着皮叔好好学点本事,万一以后只能修路了还有个选择。
这事儿妈妈陈雪舞还不知道呢,她一定会极力反对的,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当天夜里,皮叔就带着尧力离开了熟悉的城市。
1 武管公司
更新时间2011…9…9 13:28:08 字数:7957
“这就是武管公司?”尧力看着一间破落小院,有些楞不过神来。
豪华的健身器材,精密的电子仪器,宽敞的场地,美丽的大姐姐,还有强健有力凶神恶煞面孔的武管弟子。
以上尧力想象中一家武管应该具有的表现形式,一个都没有。
一间破落的小院,对,只是一间破落的小院。
“恩,就是这儿。”皮叔一个人走进他的屋子,把行李什么的都放进去之后,拿了个破纸片扇了扇,说。
“呃,皮叔,您真没弄错地儿?”尧力不死心的又问了一遍。
皮叔看了他一眼,乐了:“没啊,去,给我买瓶水去,出了小巷道右转直走穿过两条街,那家零售小卖部,一眼就能看到了。”
尧力晕了,双手各在另一只手的袖子上一拍朝后一甩再抱拳,一个鞠躬,双手再朝后一甩:“是~~~~大人~~~~~”
然后他一路倒退着退出门去了。
“嘿!这小子,真像他爸当年。”皮叔摇头笑笑,右手虚空一抓,旁边井里就飞出一注水来,伸手就往自己嘴里塞。
不知怎么的,尧力退出门后感觉身体特别重,就好象灌了铅似的,每走一步都要耗费好大的力气,还没走十步,尧力就停下来。
记得小时候家里没有家规的时候,有一次自己调皮捣蛋,把当时的左邻右舍搞的不得安宁,左邻右舍跑来家里找老爸,老爸当时看看自己,跟个孙子一样给左邻右舍道了歉,末了对自己嘿嘿一笑,当时自己就感觉身体就特别重,像是压了一块特大的石头,非常辛苦,一直持续到黄昏,自己终于抗不住哇一声哭了,老爸当时说:“调皮捣蛋会被鬼神教训的哦?”然后他就抹了一口口水,往自己身上一拍,就没事了。尧力眼睛一亮,狠狠地唾了口唾沫,往自己身上一拍。
过了一会,尧力楞了一下,似乎变轻了?
这个念头还没想完,一股沉重压力就把他包裹起来,身体居然比刚才更重了!
不是吧,大白天撞了这么大一只?口水都不管用。尧力眼泪都快挤出来了,看着刚迈了十步远的巷道发愁。
走吧!答应了的事儿一定得办妥当,又不是什么难事,要是这都做不到还想学什么本事,全当负重了!一咬牙,尧力迈开了步子。
从破落小院到零售部不过一个来回两百步的距离,这两百步的路程是尧力这十四年以来感觉最漫长的一段路程,他感到心脏缓慢而凝重的跃起,又缓慢而沉重的落下,砰砰的响,胳膊和腿仿佛也不是自己的,沉重的像是四块石头,四周的声音仿佛都远离了,行人叔叔脸上的表情仿佛定了格的天讯,汗水不住的从额头滑下,汗湿了他的双眼,他每迈一个步子,都仿佛征服了一座高山,而那些喜悦感又在下一次抬腿的时候被迅速的消磨殆尽,只剩沉重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声在耳边萦绕。
尧力忍受着肌肉的酸痛,咬着牙回到了破落小院,看到皮叔站在院子里对着他笑着摆摆手,赶忙抬起脚想要迈进去,却不想门槛太高,他一脚磕在上面,抱的满怀的水全部跌落到了地上,身前的地面在眼中缓慢而又急速的放大,最后,轰隆一声,一股酌痛感从面部传来,尧力鼻涕横流,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眼前一黑,一切都化为了死寂。
“这就晕了?这小子……买这么多瓶。”皮叔看着散落在地的装满水的塑料瓶,脸上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他挠了挠痒,在尧力身上轻轻一拍,面色一变:“糟了,重力符贴多了!”
邪地,这就是尧力对皮叔的武管公司第一印象。
“皮叔,您这儿,夜里是不是经常有奇怪的响声啊?”尧力醒来以后,蹭楞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死活不肯呆在屋子里,到院子正中央蹲着,一脸苦相的说。
“有啊。”皮叔漫不经心的从旁边的土地里抠出一只蚯蚓,吃掉了。
尧力:“。。。。。。”
“睡前记得洗脚,老鼠饿疯会啃人脚的。”皮叔砸吧着嘴,好象还吃的挺香,说了句:“吃的自己想办法,不准吃熟的,其他随意。记住啊,最好吃素。”
“那,那你为什么……?”尧力强忍着作呕的感受,脸上五官都快挤作一团了。
皮叔看了他一眼,又砸巴几下嘴,说:“蚯蚓没眼啊。”
尧力风中凌乱。
鬼都不会来的地方,这就是皮叔破落小院给尧力的第二印象。
尧力到外头称了几斤面,和水下了,加进去点油盐酱醋,和着刚炖好的鸡,做了一锅鸡汤面。
“记住,要吃素。这回就算了,下不为例。”皮叔重新下了锅面,就着干不拉几的面条,把生菜叶子过下水就往肚子里填:“看不出来,你还会做饭。”
“您过奖了。这没什么。”尧力也不好说会做饭全都是自找的,每回练完节拍深更半夜都一阵好饿,只能自己动手。他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生菜吃多了对健康不利。”尧力看皮叔逮着生菜吃的快活,忍不住说了句。
“你不懂。”皮叔就着菜叶子吃光,面只吃了几口,舔了下嘴唇:“咱就好这口。可清香了。”
说完又去弄了点生菜。
这,这就是睡在老爸上铺的兄弟?
尧力脑海中已经开始勾勒当初老爸和他兄弟的生活情景了,想完,他浑身立刻凉飕飕的。
“来点儿?可补了。”皮叔看着尧力的表情,嘿嘿一笑。
尧力忙不迭的接过,甭管啥味道,赶紧吃了,老爸嘿嘿一笑自己顶多扣点积分,皮叔嘿嘿一笑,指不定出来啥事儿。
皮叔看着尧力把生菜吃光了,满意的点点头,笑着说:“好了,吃完早点睡,明天清早起来还要练功。”
说完,这个秃顶的,有着招风耳的,拥有喜欢吃生菜癖好的怪叔叔,抬脚一步,空气一次震荡,身影一闪,出现在院子正中央,脚尖一旋,空气又是一震,他回到了他的卧室,远远对着尧力挥挥手,高喊:“早点睡!记得洗脚!”
那是什么?身法?尧力看的目瞪口呆,走着神把桌子上的生菜全吃光了也没发觉。
带着兴奋的劲头,他回到皮叔给整理出来的卧室,兴奋了大半夜才睡着觉。
第二天醒来。
“早叮嘱过你洗脚了,不听,看吧。”皮叔看着眉头挤成一团的尧力,很有些责怪的给他上药。
“这什么老鼠啊。”尧力愁眉苦脸的看着脚指头上的伤口。
“狗急了还咬人呢,老鼠饿急了什么都会去尝试。”皮叔给尧力上好药,说:“脚伤着了,今天就托盘子吧,两个小时,不准动啊。”
“啊?托盘子?不是应该是打桩吗?”尧力晕了。
“让你托就托,那那么多话呢?”皮叔就手从厨房拎了只大盘子:“双臂并拢,就是那个格斗游戏放波的姿势,平托着,托好了啊,掉一次加十分钟,托好了啊。”
尧力托着个盘子,看着皮叔进行他的练功:拿着个棋谱,在院子里一坐,就着残局继续打起谱来了,伸出右手,两只手指捏住棋子,还缓缓慢慢,悠悠然然的往下放。
皮叔,这是差别待遇吧?这话尧力只敢在心里说说,他还得在这里和皮叔学艺呢。
两个小时后,尧力感觉手背根部都没了,皮叔过来把盘子拿走,他双手的感觉才回来,又胀又酸的。
“行了,热身运动完毕,你的手算是初步活动开了。”皮叔一句话把尧力打落悲哀的深渊:“接下来提着这个在院子里走十圈。”
皮叔五指各抓着一个酒坛的坛沿,放到尧力面前,然后把里面的水倒了一半出来,说:“沿着沙地走,我可就这两个坛子。抓稳当了啊!”
尧力试了半天,就是抓不起来,胳膊上有几条筋酸酸胀胀的可难受了,手指根部的凹处有一种被撕裂开的感觉,他可怜兮兮的用眼神看了好一会儿皮叔,皮叔依旧在那里练他的棋谱,丝毫没有过来帮助的意思。
尧力硬了硬头皮,走过去说:“皮…师父,坛子太重了,我想,能不能把量先放轻点,等适应了以后再加大练习量?”
皮叔这才扭过头来,看了尧力一眼:“叫我什么?”
“皮师父。”尧力看到皮叔脸色一下变的很难看,立刻改口道:“师父!”
“恩,学习要量力而行。懂了吗?去吧,随便你怎么练,只要能单手提着坛子能走上十圈就行了,不限制时间,练到哪算到哪。”皮叔说:“你不是为师父而练的。”
“明白了,师父!谢谢师父!”尧力如释重负,过去把坛子里的水全都倒掉了,才算是很是吃力的把坛子抓着悬空,好不容易提到二十厘米的高度,手指不给力,坛子就又落下去。
还是不行啊!尧力咬咬牙,努力控制着抖动的厉害的双手,再次往坛口上扣抓了上去。
如此练了一段时间,大约到了下午三点左右,门外一片嘈杂声,尧力一看,妈妈陈雪舞一掌按在了门上,大门应声而碎,发出“砰!”的一声炸响,也没见她怎么动作,就到了尧力身边,轻轻缓缓说道:“玩够了吗?走吧,回家去。”
不——是——吧?连老妈也会功夫??啊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功夫什么的都是浮云!尧力差点就崩溃了。
家里有两个大高手,干吗还要费劲周折的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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