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秘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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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宇宙也消失了。

  所以,你能够渐渐地进入第七个身体。从肉身开始,然后修过以太身。然后修过魂魄身、精神身、灵性身。直到第五个身体,你都能够修,然后,从第五个身体开始,只有觉知。那时候,做(doing)已经不重要了;觉知是重要的。最后,从第六个身体到第七个身体,甚至觉知也不重要了。只有存在。这就是我们的种子的潜力。这就是我们的可能性。

 

八、成为和是

 

  一切紧张的本源都是成为。一个人总是企图成为什么;没有人对他自己本来的样子感到自在。他不接受这种存在,他拒绝这种存在,而把另外某样东西作为他要实现的理想。所以,根本的紧张一直在你是什么和你渴望成为什么之间。

  你渴望成为某样东西。紧张意味着你不喜欢你所是的(whatyou are),而渴望成为你所不是的(what you are not)紧张就产生在这两者之间。至于你渴望成为什么并不重要。

  如果你想变得有钱、有名望、有势力,或者,就算你想要自由、解放,想要成为神,想要永恒。就算你渴望得救、渴望解脱,紧张也照样会在那里。任何被渴望在未来实现的东西,只要它反对你本来的样子,它就会引起紧张。理想被实现的可能性越小。它所引起的紧张必然越大。所以。通常一个唯物主义者不会像一个宗教信徒那么紧张,因为那个宗教信徒在渴望不可能达到的、遥远的东西。差距之大,只有极度的紧张才能填补它。

  紧张意味着你所是的和你想要成为的之间的差距。如果差距大,紧张就大。如果差距小,紧张也小。如果根本没有差距的话,那就说明你对你所是的很满意。换句话说,除了你所是的,你不渴望成为任何东西。这样你的头脑就在当下。没有什么可紧张的;你跟自己在一起很自在。你活在道里面。

  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差距,你就是虔诚的;你活在法里面。差距可以有许多层面。如果渴望是肉体的。那么紧张就是肉体的。当你寻求一种特殊的肉体、一种特殊的身材——如果你在肉体的层面上渴望某些不同于自己的东西——那么你的肉体就会紧张。一个人总是希望变得更美。现在,你的肉体开始紧张了。这种紧张从你的第一个身体——肉身——开始,但是如果它是持续的、长期的,它就可能深人传播到你的存在的其他层面上。

  如果你渴望精神力量,那么紧张就在精神的层面上开始并且传播。这种传播就像你往湖水里扔一块石头,它落在一个特定的点上,但是它所扬起的振波将没完没了地扩散下去。所以,紧张可能从你的七个身体中的任何一个开始,但根源总是一样的:现有的状态和被渴望的状态之间的差距。

  如果你有一个特殊的头脑,而你想改变它、转化它——如果你想变得更聪明、更有才智——那么紧张就出现了。我们只有完全接受自己,才会没有紧张。这种全然的接受是奇迹,唯一的奇迹。找到一个完全接受自己的人是唯一令人惊叹的事情。

  存在本身不紧张。紧张向来都是因为假设的、非基于存在的可能性。当下没有紧张;紧张总是朝向未来的。它来自幻想。你可以把自己幻想成不同于自己的东西。这种被幻想出来的可能性引起紧张。所以,一个人越富于幻想,他就越有可能紧张。这样一来,幻想就变成了破坏性的东西。

  幻想也能够成为建设性的、创造性的。如果你的全部幻想能力都集中在当下、集中在此刻,而不是集中在未来,邓么你就能够把你的存在看作诗歌。你的幻想不是创造渴望;而是被你用来生活。这种当下的生活是超越紧张的。

  动物不紧张,树木不紧张,因为它们不具备幻想的能力。它们是低于紧张,而不是超越紧张。它们的紧张只是一种可能性;它还没有变成现实。它们正在演化。总有一天,紧张将在它们的存在中爆发,它们将开始渴望未来。那是必然要发生的。幻想开始活跃起来。

  幻想开始热衷的第一样东西就是未来。你创造一些形象,而由于没有相应的实在。因此你就继续创造越来越多的形象。但是就当下而言,你一般无法把幻想跟它联系起来。你在当下怎么可能富于幻想呢?似乎没有这种需要。这~点必须理解。如果你能觉知地在当下,你就不会活在你的幻想里。这样一来,幻想就会在当下本身自由地创造。你所需要的只是正确的焦点。如果幻想的焦点在真实上,它就开始创造。这种创造可能采取任何形式。如果你是一个诗人,它就变成诗兴的爆发。诗兴不会渴望未来,它是当下的表达。或者,如果你是一个画家,爆发就是绘画的。这种绘画不是画你曾经幻想过的东西,而是画你已经知道和生活过的东西。

  当你不活在幻想中的时候,你便得到了当下。你可以表达它,或者你可以进人沉默。但是这种沉默,现在,不是被训练的死的沉默。这种沉默也是当下的一种表达。那一刻是如此深透,现在它只能为沉默所表达。甚至诗歌也不足以表达它;绘画也不足以表达它。

  没有表达是可能的。沉默是唯一的表达。这种沉线不是什么消极的东西,而是相反,一种积极的开花。某种东西在你的里面开花了,沉默之花。而且通过这种沉默,你所生活的一切都被表达了。

  第二点也必须理解。这种以幻想表达当下既不是对未来的幻想,也不是对过去的反动。它不是任何已知体验的表达。它是正在体验的体验(theexperience of experiening)——当你在生活它的时候,当它在你里面发生的时候。不是一个被活过的体验,而是一个正在体验的活生生的过程。于是你的体验和正在体验不再是两样东西。它们是一体的、相同的。于是没有画家。体验本身已经变成了绘画;体验本身已经表达了自己。你不是一个创造者。你是富于创造的、活生生的能量。你不是一个诗人;你是诗歌。这种体验既不关于未来,也不关于过去;它既不来自于未来,也不来自于过去。那一刻本身已经成为永恒,一切都从它产生。它是一次开花。

  这种开花有七个层面,就像紧张有七个层面一样。它存在于每一个身体里面。比方说,如果它发生在肉体的层面上,你就会在一种全新的意义上变得美丽。这种美丽不是形式的,而是无形的,不是看得见的,而是看不见的。如果你能够感觉身体里面没有紧张的时刻,你将体会到以前从未体会过的健康。

  我们认识几种否定的健康状态:如果我们没有生病,我们就说我们是健康的,这种意义上的健康是否定的。这种健康只是疾病的否定。它没有任何肯定的成分。它只是没有疾病而已。医学对于健康的定义是:如果你没有生病,你就是健康的。但是健康也有一个肯定的向度。它不仅仅是没有疾病;它是有健康。

  只有你的存在是一刻接着一刻的,你的身体才能没有紧张。如果你在吃东西,而这一刻变成了永恒,那么就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这个吃的过程就是全部存在。你并非在做什么事情;你已经变成了做。不会有紧张;你的身体将感到满足。或者,如果你在性交的时候,性交不只是性紧张的释放,而是,更确切地说,一种爱的肯定的表达——如果那一刻变得全然、彻底,你完全沉浸在里面——那么你将体会到身体的肯定的健康。

  如果你在跑步,而跑步已经成为你的全部存在;如果你是那些发生在你身上的感觉,而不是某个跟它们分离的东西,而是跟它们一体的;如果没有未来,没有跑步的目标,跑步本身就是目标——那么你就体会到一种肯定的健康。那么你的身体就没有紧张。在肉体的层面上,你已经体会到无紧张生存的一刻。

  七个身体的每一个都是这样。要了解第一个身体的无紧张的一刻很容易,因为我们已经知道肉体有两种可能的状态:疾病,一种肯定的病态;否定定义的健康,一种没有疾病的状态。我们早就了解这些知识,所以我们能够想象第三种可能性,那种肯定的健康、安泰。但是,要了解第二个身体—一以太身的无紧张是什么就有点困难了,因为我们对它还一无所知。当然,有些事情还是可以了解的。

  梦基本上都跟第二个身体——以大身有关。所以,通常在我们谈论梦的时候。我们所谈论的都是以太身的梦。但是如果你的肉身一直活在紧张里,那么它就会形成很多梦。比方说,如果你饿着肚子或者正在禁食,那么肉身就会形成一种特殊的梦。这是生理做梦。它蹑以大身无关。

  以太身有它自己的紧张。我们只在梦里面体会以太身,所以如果以太身是紧张的,梦就会变成一场噩梦。现在,你即使在梦里面也是紧张的;那种紧张会跟随着你。以太身的第一种紧张跟欲望的实现有关。我们都有关于爱的梦。性是生理的;爱不是。爱跟肉身没有关系,它跟以太身有关;但是,如果它没有得到满足,那么连你的肉身也可能因此受苦。不仅你的肉身有必须满足的需要,你的以太身也有需要。它有它自己的饥饿;它也需要食物。爱就是那种食物。

  我们都不断地梦见爱,但是我们从来不爱。每一个人都梦见爱——它应该是怎样的,它应该以谁为对象——而每一个人也都在爱里面受挫。我们不是在梦见未来,就是在沮丧中梦见过去;但是我们从来不爱。

  同样,以太身也有别的紧张,但爱是最容易理解的一个。如果你能够爱在当下,那么你就会在以大身里形成无紧张的状态。但是,如果你对你的爱有要求、期望、条件,你就无法爱在当下。因为要求、期望、条件都跟未来有关。

  当下超越于我们的规范。它按照它的本然存在。但是你可能对未来怀着种种期望:它应该是怎样的。爱也变成了一种“应该”;它总是关于“应该怎样”。只有当你的爱不是要求。

  不是期望,只有当你的爱是无条件的,你才能爱在当下。同样,如果你只爱一个人而不爱别的人,那么你就永远无法爱在当下。如果你的爱是一种关系而不是一种精神状态,你就无法爱在当下,因为,非常微妙,那也是一个条件。如果我说我只能爱你,那么当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不会爱。有23个小时我都处于不爱的状态,只有一个小时,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会爱。这是不可能的:你不可能一会儿在爱的状态里,一会儿不在爱的状态里。如果我是健康的,那么我24个小时都是健康的。不可能一个小时是健康的,而另外23个小时不是健康的。健康不是一种关系;它是一种存在的状态。

  爱不是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它是你自己里面的精神状态。如果你爱,你就爱每一个——不仅爱人,也爱万事万物。爱也会从你移向客体。哪怕你独自一人,哪怕一个人也没有,你也在爱。它就像呼吸一样。如果我发誓:只有当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才呼吸,那么后来的结果只可能是死亡。呼吸不是关系;它不涉及任何关系。对于以太身,爱就像呼吸一样。它是它的呼吸。

  所以,要么你爱,要么你不爱。人类创造的爱的类型非常危险。甚至疾病也没有像这种所谓的爱那样创造了那么多的荒谬。因为这种错误的爱的观念,整个人类都变成了病态的。

  如果你能爱并且在爱,不分别对象,那么你的第二个身体就可以产生一种健康的感觉、一种肯定的安泰。这样你就不会有噩梦。梦变成了诗歌。于是你的第二个身体发生了什么,它的芳香不仅弥漫于你,也弥漫于别人。无论你在什么地方,你的爱的芳香都往四处传播。当然,它有它自己的回应、它自己的回声。真正的爱不是自我的功能。自我永远在要求权力,所以即使当你爱的时候——因为你的爱不是真的,因为它只是自我的一部分——它必然是暴力的。每当我们爱的时候,它都是一种暴力、一种战争。父亲和儿子,母亲和女儿,丈夫和妻子一一他们不是诚挚的朋友;我们已经把他们变成敌人了。

  他们在不断地战斗,而只有当他们不在战斗的时候,我们才把它叫做爱。爱的定义是否定的。在两次战争之间有一段间隙、一段和平。然而事实上,在两次战争之间不可能有和平。这种所谓的和平只是即将爆发的战争的铺垫。丈夫和妻子之间没有和平、没有爱。我们称之为爱的间隙只是即将爆发的战斗的铺垫。我们以为在两场疾病之间有健康,我们也以为在两次战斗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