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秘心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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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老是强调你们的行为要有觉知。这样,每当你有所行动的时候,它都不是其他行为的延续。你是自由的。现在,你开始行动,而且没有人说得出你将要怎么做。习惯是机械的;它们自我重复。你重复得越多,你就变得越有效率。效率意味着现在再也不需要觉知了。如果某人是一个有效率的打字员,那就说明他不需要努力;打字能够毫无觉知地进行。哪怕他在想着别的事情,打字也会继续下去。

  身体在打字;不需要人。效率意味着这件事情万无一失,不需要任何努力。有了自由,努力总是可能的。机器无法出错。要出错,一个人就必须是觉知的。

  所以你的行为跟你以前的行为有一种相续的关系。它们是确定的。你的童年决定你的青年;你的青年决定你的老年。你的生决定你的死;一切都是确定的。佛陀经常说:“有因即有果。”这就是因果的世界,它里面一切都是确定的。

  如果你以完全的觉知行动,形势就会完全不同。这样每一件事情都是一刻接着一刻的。觉知是一股洪流;它不是静止的。它就是生命本身,所以它会发生变化。它是活的。它不断地扩展;它不断地更新,变得新鲜而年青。然后,你的行为将是很自然的。

  我记得一个样的故事…有一个样师向门徒提了一个特别的问题。后来问题得到了恰如其分的回答。第二天,师傅又问了一模一样的问题。门徒说;“可是我昨天回答过这个问题了。”师傅说:“现在我再问你一遍。”门徒重复了相同的答案。师傅说:“你不知道。”门徒说:“可是昨天我也是这么回答,你点头了。所以我以为这个答案是对的。为什么您现在又改主意了呢?”

  师傅说:“任何能够重复的事情都不是从你那里来的。这个答案来自于你的记忆。而不是来自于你的觉知。如果你真的知道了,答案就会不一样,因为已经发生了那么大的变化。我不是昨天那个问你问题的人。整个环境都不同了。你也是不同的,可答案却是相同的。我必须再问你一次,就想看看你是不是会重复这个答案。没有什么是可以重复的。”

  你越有活力,就越少重复。只有死人才能永远不变。生活是无常;生命是自由。自由不可能一致。跟谁一致呢?你只可能跟过去一致。一个开悟的人只跟他的觉知一致;他从来不跟他的过去一致。他全然地在行为中。毫无保留;毫无遗漏。下一刻,行为结束了,他的觉知又焕然一新。无论何时、何种境况出现,觉知都会在那里,而每一次行为都会处在完全的自由中,好像这个人第一次碰到这样特殊的境遇似的。

  所以,对你们的问题,我同时回答“是”和“不是”。这取决于你——你是觉知,还是累积、是肉体的存在。宗教之所以带来自由,是因为宗教带来觉知。科学对物质了解得越多,世界就会受到更多的奴役。全部物质现象都是因果的:如果你已知这个条件,那个就会发生——于是一切都可以被确定。

  在本世纪结束以前,我们将看到人类以各种方式被确定的全部经过。可能发生的最大的灾难并非核战争。它只能破坏。真正的灾难将产生于各种心理科学。它们将学会一个人怎样才能被完全控制。因为我们不觉知,所以别人可以使我们按照既定的路线行动。像我们这样,跟我们有关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确定的。某人是印度教徒;某人是伊斯兰教徒。这就是预先确定,而不是自由。父母亲决定了他;社会正在决定他。某人是医生,某人是工程师。现在他的行为是确定的。

  我们一直都被控制着,而我们的方法依然十分原始。较新的技术将能够确定我们的行为,直到没有人能说那里有一个灵魂的地步。如果你的每一次反应都是确定的,那么灵魂的意义是什么呢?

  你的反应可以由肉体的化学组成来确定。如果给你增加酒精,你的行为就会不一样。你的肉体的化学组成不一样了,所以你的行为也不一样。曾经有一个时期,最高的坦陀罗技术就是吃致醉药物而能保持清醒。如果一个人在所有迹象都表明他应该失去知觉的时候保持清醒,只有这样,坦陀罗才会说这个人开悟了,否则不行。

  如果肉体的化学组成能够改变你的意识,那么意识的意义是什么呢?如果一管注射液就能让你失去知觉,那么意识的意义是什么呢?那么针剂里的化学药物就比你自己的意识还有力量。坦陀罗说超越一切致醉药物而保持清醒是可能的。刺激有了,但是反应没有。

  性是一种化学现象。一定数量的特殊的荷尔蒙就会导致性欲。你变成了那个欲望。可能当你的肉体的化学组成回到正常水准的时候,你会后悔,然而这种后悔是没有意义的。当荷尔蒙再次来临的时候,你又会做出同样的反应。所以坦陀罗也用性来做实验。如果在充满性感的情境里面你感觉没有性歌,那么你就自由了。你的肉体的化学组成被远远地丢在后面。肉体在那里,但是你不在肉体里面。

  愤怒也只是化学现象。生化学家很快就能使你免于愤怒、或者免于性欲、但是你并不会因此成为一个觉悟的人。觉悟的人不是没有生气的能力。他可以生气,但愤怒感的影响没有了。

  如果你的肉体的化学组成被人控制了,你就会失去生气的能力。化学状态使你感觉没有愤怒,所以愤怒的影响也没有了。或者,如果把你的性荷尔蒙从你的肉体排除掉,你就会失去性欲。但是真正的问题并不在于你是否有性欲、是否会生气。真正的问题在于:怎样在导致你不觉知的情境里保持觉知,怎样在只能发生昏沉的情境里保持清醒。

  每当碰到这种情境,你都要静心。你获得一次重大的机会。如果你感觉嫉妒,你就静心。这正是静心的好时候。你的肉体的化学组成在你里面发生作用。它将使你失去知觉;它将使你的行为跟疯子一样。现在,要保持觉知。让它继续在那里,不要压制它,但是要保持觉知;要观照它。如果你生气了,观照它;如果你有性欲,观照它。让一切在你里面发生的事情发生,并开始对整个情境静心。渐渐地,你的觉知越深人,你的行为被确定的可能性就越小。你变得自由了。解脱、自由并不是别的意思。它的意思就是一种觉知,相当自由,现在没有什么能够确定它。

  什么是神圣的爱?一个开悟的人怎样体验受?

  首先让我们看看问题本身。你肯定一直等着问这个问题。它不可能是刚刚产生的;你肯定事先已经选定这个问题了。它一直等着你去问;它在强迫你去问。是你的记忆确定了这次提问,而不是你的觉知。如果你当时马上觉知,如果你处在当下,这个问题就不会出现。如果你一直在听我说话,你就不可能产生这个问题。

  如果这个问题已经在你的头脑里面,你就不可能听到我所说的任何话。头脑里面老是有一个问题会造成一种紧张,而因为这种紧张,所以你无法在这里。那就是为什么你的意识不能自由行动的原因。如果你懂得这一点,我们就可以开始讨论你的问题了。这个问题本身是好的,而头脑一直想着它是不健康的。觉知必须每时每刻都在那里,不仅在行为里面,而且在问题里面、在每一个姿势里面。如果我举起我的手指,那或许只是一个习惯。假使这样的话,我就不是我的肉体的主人。但是,如果它是自然地表达了当下意识中的某些东西,那就完全不同了。

  一个基督教传道士的每一个动作都是预先确定的。他学过这一套。我曾经在一个基督教神学院里待过。在这所学校学习五年,一个人就可以成为神学博士。荒唐!一个神学博士就是一个十足的白痴!他们的每一件事情都要接受训练:

  怎么站在讲坛上,怎么开始礼拜,怎么唱赞美诗,怎么看观众,在什么地方停止,在什么地方留一个空隙或者间隔。每一件事情!这种愚蠢的准备活动不应该发生。那是一种极大的不幸。

  所以要处在当下。不要预先确定任何事情。要觉知你里面的问题,它在不停敲你头脑的门。你一点也没有听到我的话——就因为这个问题!而当我开始谈论你的问题时,你的头脑又会造出另一个问题。你又错过了。我的话不是针对你一个人的。它适用于每一个人。

  现在来看看这个问题。

  每当爱存在的时候,它都是神圣的,所以说“神圣的爱”没有意义。爱永远都是神圣的。一但是头脑十分狡猾。它说:“我知道爱是什么。我只是不知道神圣的爱是什么。”可我们实际上连爱也不知道。它是最不为人知的事物之一。关于它的谈论太多了;它从来没有被经验过。这是头脑的把戏。我们总是谈论我们无法经验的事物。

  文学、音乐、诗歌、舞蹈——一切都围着它转动。如果爱真的在那里,我们就不会这么大肆地谈论它。我们过度地谈论爱表明爱并不存在。谈论并不存在的事物是一种替代。通过谈论,通过语言,通过象征,通过艺术,我们营造出一种幻觉,好像东西在那里一样。一个从来没有经验过爱的人可能会写出一首比一个经验过爱的人更好的爱情诗,因为伊赞修缺很深。它必须被填补。必须有某种东西来代替受伤。

  最好先了解爱是什么,因为在你询问神圣的爱的时仅,你以为你知道爱。但是你并不知道爱。你所知道的爱是别的东西。在你能够起步走向真正的、真实的爱以前,你必须认清应假的爱。

  你所知道的爱情只是迷恋。你爱上某个人。如果那个人完全成为你的,爱情很快就会死亡;但是,如果有许多障碍,如果你得不到你所爱的人,爱情就会强烈起来。障碍越多,你所感觉的爱情就越强烈。如果你不可能得到心爱的人或者情人,你的爱情就会变成永恒的;但是,如果你能够轻易地赢得你的爱人,那么你的爱情也会轻易地死亡。

  当你企图得到什么却无法得到的时候。你就拼命想要得到它。障碍越多,你的自我就越感到必须做点什么。它变成了自我的难题。你越遭到拒绝,你就越紧张——你就越迷恋。你把这种紧张称之为爱情。所以,蜜月一结束,爱情就老了。

  甚至在此之前已经老了。你所知道的爱情并不是爱情。那只是自我的迷恋、自我的紧张:是一场战斗、一场战争。古代的人类社会非常狡猾。它们发明各种各样方法使爱情长久。如果一个男人不能长时间地看他的妻子,迷恋就被激发了;紧张就被激发了。这样,一个男人就可以跟他的妻子厮守一生。

  然而现在的西方,婚姻再也无法维持了。并非西方人的头脑更有性欲,而是没有条件允许这种迷恋积累。要发生性行为是很容易的事情,所以婚姻无法存在。在这样的自由下,爱情也无法存在。如果一个社会是完全性自由的,那么就只有性能够存在。

  厌倦是迷恋的另一面。如果你爱某个人而得不到被买者,迷恋就会加深,但是,如果你赢得了他或者她,你就开始感到厌倦、感到以味。有很多两重性:迷恋,厌倦,爱/恨,吸引/排斥。因为迷恋,你感觉吸引、感觉爱,因为厌倦。你感觉排斥、感觉很坏。

  没有什么吸引能够真正成为爱情,因为排斥必然会出现。物极必反是事物的本性。如果你不想出现反面,你就必须制造障碍,好让那种迷恋永无止境;你必须每天制造紧张。这样迷恋就会继续下去。这就是整个原始系统都为爱情制造障碍的原因。

  但是不久以后,这种事情就不可能再发生了。那时候婚姻会死亡,爱情也会死亡。它将深深地进人意识的背景。只有性会保留下来。但是性也无法独自延续;它也会变得很机械。尼采宣布上帝死了。本世纪真正要死的是性。我的意思不是说人将变得没有性欲。他们有性欲,但是对于性的过分的强调没有了。性将变成一种普通的行为,就像其他任何行为一样——就像小便或者吃饭或者任何事情一样。那将是没有意义的。它之所以变得有意义,只是因为我们在它周围制造了那些障碍。

  你称之为爱情的东西并不是爱情。它只是延迟的性。真正的爱不是爱某个特殊的人。它可能会发生在某个特殊的人身上,但那是另一回事情。你开始爱。这种爱成为你的存在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