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那你在部队是什么职务?部队的女兵长的漂亮不?”陈秀追问。

    黄河笑着答道:“漂亮,肯定漂亮,再丑的姑娘当了兵,也是一道风景线,也美!”

    “你没谈一个吗?”

    “谈什么?”

    “女朋友呀,据我所知,能当女兵的,都很有家庭背景,你要了谈了个女兵,就意味着挂靠了一个有钱的岳父。那你的前途可是无限光明了!”

    陈秀这话说的倒是不假,女兵很难当,名额少,要求高,地方上有人为了让自己的女儿当兵,甚至送礼几十万,黄河在部队时,整个中央警卫团,只有为数不多地十几个女兵,个个家庭背景了得,有的老爸是副县长,有地是大老板,最差的都是个公安局的副局长。

    然而,陈秀的这一番话,倒是让黄河回忆起了自己从军的经历,那算得上是一个传奇吧。十六岁入伍,十七岁因为长地帅而且工作热情高,被挑到了局服务处,专门服侍首长,当了X首长的公务员。X首长在上海考察时,下榻地房间不知何故突然生了一场大火,黄河和首长的贴身警卫们一块,果断勇敢地冒着大火将首长和首长的家属转移出去,确保了首长的绝对安全。

    因为这件事,黄河受到了规格很高的表彰,他的事迹在部队流传下来,当年被编入了‘警卫道德模范教材’,同时,由于在工作中表现极为突出,黄河十八岁被直接提干,军衔为少尉,同时,由X首长亲点,被遣派到教导大队参加警卫队地训练,两年后,黄河成了一名名副其实的国家警卫,经常陪首长出国、考察,之后他协同公安部门,多次粉碎国内几个重大地恐怖组织,在全军举行的军事比武中,也多次金榜题名,一时间风声鹤唳,他被传颂为警卫团地不朽传奇……

    黄河正回忆着,却听得陈秀在旁边开了口:“黄总,你没感觉到吗?这里的空气呀,特新鲜!”

    黄河地思绪被惊扰,‘哦’了一声,点头道:“是啊,乡村,是一片净土!”

    陈秀轻咬着嘴唇,轻轻地道:“我现在特别向往乡村的生活,男耕女织,虽然辛苦点儿,却不需要这么拼搏这么卖力。”

    黄河道:“等你真的那样,你就不那样想了。”

    陈秀迥然一笑:“不知道呢,不过现在至少我的向往没有改变过。”

    黄河逗她道:“我倒可以帮你实现这个愿望。”

    陈秀眼睛一亮:“怎么实现?”

    黄河笑道:“我在农村有很多伙伴,现在还是单身,把你介绍给他们做老婆,那你不是轻而易举地实现了?”

    陈秀气的噘起了小嘴,朝黄河肩膀上拍打了一下,嗔骂道:“坏!讨厌。你怎么不说,不说——”陈秀一红,没了下文。

    “不说什么?”

    “不说,不说,不说让我做你的老婆呢!”

    陈秀横着俏眉,坏笑地看着黄河。

    黄河脸色一变,他何尝不知道陈秀的心思,何尝不知道这看似玩笑的玩笑话,实际上却是某种真实的暗示。然而,这是不可能的。

    打开车窗,吹着乡村质朴的小风,听着车里优美的音乐,无限陶醉。陈秀似乎很喜欢这种感觉,嘴角里带着笑意,脑袋轻轻地晃动着,似在给音乐的节奏伴‘点头舞’。音乐声中,陈秀大方地扯过了黄河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用纤纤细手揉捏着,倒是把黄河揉的春心荡漾。

    倒是陈秀选的这个地方,很安静,少有人来人往,只能远远地望见,千米之外,隐约有人在河沟里钓鱼。绿树和沟边的杂草,在风声的帮助下,挥舞着身体,树叶地哗哗声,河里偶尔的潺潺声,以及几声清脆的鸟叫,便构成了一种大自然的旋律,那般清新,那般美妙。实在是个谈恋爱的绝佳场所。

    “我们走吧,陈秀。”黄河打破了音乐的和谐,催促道。

    陈秀摇了摇头:“不,不走。我要感

    大自然的味道。”

    黄河提醒道:“你要知道,现在是上班时间,我们却在这里—”

    陈秀皱眉打断黄河的话:“别提上班,懂点儿情调好不好?我们在这里清静清静,实际上是一种劳逸结合的表现呢!”表情渐渐舒展开,望着黄河,眉中含笑,俏目生春。

    美人儿!

    此情此景,倒是真让黄河生了些许杂念,但不是太强烈。调皮可爱地陈秀在身边,时不时地摆出一些可爱的动作,天真地笑着,娇羞地望着窗外地花草,似在遐想,似在憧憬。她似乎完全忘却了自己副总经理的身份,像一个纯情的少女,在这大自然的风景之下,畅想自己的心事。

    陈秀兀自地陶醉于音乐声和大自然声音组成地旋律中,良久。

    黄河则趁机吸了几支烟,望着陈秀这千金大小姐进村式的新鲜劲儿,甚觉可爱,不忍打扰她地静默和专注。

    突然,陈秀拿手轻拍了拍黄河的胳膊,道:“问你件事儿。”

    黄河朝窗外弹了弹烟灰:“问吧。”

    陈秀面色有些潮红,轻声问道:“你说,你说,你说农村里——”支吾着,仿佛难以启齿。

    黄河能预感到,这丫头肯定问的是敏感词汇,否则不可能这么吞吞吐吐。

    “农村里的漂亮姑娘,多不多?”陈秀支吾了半天,改变了想要表达的意思。

    黄河倒是很惊奇,她问这干嘛?但嘴上却道:“多,我如牛毛啊!”

    “那,那黄花闺女,多不多?”陈秀鼓起勇气地问道,不敢直视黄河的眼神。

    神经病!

    黄河一怔,觉得这个陈秀似乎有点儿神智不清了。“多不多,我怎么知道,我又没试过!”黄河眉头一皱,心想农村地黄花闺女碍你什么事儿啊,你瞎操什么心!简直是莫名其妙!

    “那,那,那你喜欢黄花闺女吗?”陈秀又问。

    黄河极度汗颜地道:“那要看是哪一种了!”

    “像我这样的呢?”陈秀身体前倾了一下,眼睛这才敢跟黄河地眼神对视。

    黄河倒是毫不吝啬地打击她道:“可惜,你不是!”接着,继续汗颜,心想,这陈秀是不是没话找话啊,净说了一些不着边际的话,突然间提起了黄花闺女——汗,人家黄花闺女跟你何干?

    陈秀表情一怔,噘着嘴巴争辩道:“我是!”

    “你是什么?”黄河随口问。

    “我是黄——黄花——”隔了半天,才吐出后面地两个字:“闺女。”

    黄河觉得她神经发炎了,讽刺道:“几年前吧?”

    陈秀铁青着脸道:“你,你怎么老是不相信我呢?我真的是——”没了下文。

    黄河知道她要表达地意思,心想这丫头口舌的迂回能力还真强悍,怪不得刚才突然提起什么黄河闺女,原来她又是想告诉黄河自己的清白。然而,那次的缠绵已经说明了一切,她再争辩也是苍白的。不过黄河倒是挺佩服陈秀的执着,她总是见缝插针地表达自己的贞洁,可是这——这有什么意义吗?或者说,这能让人相信吗?

    “行了陈秀,我们回去吧!”黄河岔开话题,催促道。

    陈秀摇了摇头,坚定地道:“不回,就不回!”

    黄河劝道:“别耍性子了,公司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去处理,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里呆着吧!”

    陈秀沉默片刻,道:“那,那你先看样东西!”

    黄河一惊:“什么东西?”

    陈秀打开自己的坤包,摸索了半天,取出了一张报纸。

    黄河觉得这个陈秀今天神经兮兮的。

    接过报纸一看,是一份健康时报。

    这是什么意思?

    黄河真是摸不到头脑,正疑惑间,陈秀提醒道:“好好看看吧,看仔细点儿!”

    黄河不解地问:“你想让我看什么?健康时报——这,这上面有什么?”眉头紧皱,不知道陈秀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

    陈秀不敢直视黄河的眼神,黄河瞟见她的脸颊有些红润,只听她眼睛对着窗外,轻轻地道:“第2版,中间位置,你仔细看看!”

    黄河莫名其妙地翻到第2,目光停留在中央位置。

    啊?

    顿时吃了一惊。

    这是健康时报的‘两性版块’,每期都会刊登一则关于性知道方面的内容。这一期的标题《谈谈第一次,谈谈‘**红’》。

    她让自己看这个,是什么用意?

    黄河诧异地看了看上面的内容:……对于拥有‘**情结’的男性来讲,**红是珍贵的,然而,见血不是判断一个女孩是否是**的唯一标准。至少有三种情况不会出血:一是有的女孩**膜薄,劳动和运动的强度大,她会使她的**膜破裂的;二是女孩的**膜厚或窄,一次二次**难使**膜破裂;三是石女,**不可能使**膜破裂,只有到医院动手术(这种情况较少)。**膜是位于女性**口周围的一层膜状组织。**膜的形状各异,多数是呈圆形、椭圆形,不规则的形状较少,膜的中间有一个小孔,一般厚为2毫米。如果**膜较薄,弹性较强比较容易拉开,或者**膜发育不全,因剧烈运动致使它已破裂的女性,在初次**中都不会产生疼痛,也不会出血。据国外已调查的结果表明,初次性生活无疼痛、不出血的女性占50%。也有极个别的女性,在初次**中感到疼痛难忍,甚至流血不止……

    啊?

    黄河看的面红耳赤,这是什么呀?

    但他马上明白了陈秀的用意,看起来,这丫头还真有心计。黄河当然记得,那天与陈秀的亲热后,没有见血,对此陈秀一直耿耿于怀,屡次三番地想证明自己的**身份……她之所以让黄河看这篇健康知道,无疑是在引导黄河,让他知道,**在XX之后,不一定都有**红!

    用心良苦啊!

    再瞟一眼陈秀,她仍然目不转睛地观望着窗外,但黄河发现,她的耳根处,已经红透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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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8章 珍贵的处女红(二)

    河此时的心情是复杂的,无法形容。

    看着娇羞的陈秀,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启齿,手里的报纸轻轻滑落,他又点了一支烟,将窗户开的更大,猛吸了一口,望一望窗外,无限心事涌上心头。

    陈秀半天才回过头来看黄河,脸上的羞怯仍未散去,眼神里藏满了深情。“黄总,你,你能明白吗?”她轻轻启齿,试探地问道。

    黄河调节了一下心情,故作平静地:“明白什么?”内心却在谴责自己还在装糊涂。

    陈秀紧盯着黄河的脸颊,支吾地道:“我,我为你献出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虽然,虽然很遗憾,没有见到,见到证明我贞洁的东西,但,但我可以向天发誓,那是我的第一次!你不应该把,把——”陈秀脸上的羞涩又加深了许多,才鼓起勇气地道:“把**红当成是判断我纯洁的唯一标准,这,这是有例外的,刚才的报纸你也看了,不是吗?”

    黄河触到了陈忧郁悲伤的眼神,很真实,也很触动人心。他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只是轻轻地道:“陈秀,对,对不起——”

    话还没说完,陈秀就皱眉:“对不起?你跟我说对不起?”

    黄河深吸了一口烟,想用尼古丁的味道,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风流,这两个字,究竟是不是褒义的词汇?风流了,又该怎样买单?

    陈秀的眼泪,哗地滑落,是黄河第一次见到她如此伤心。

    她:泪水是一条河流吗?自从有泪珠滑落,就再无停息。

    她潺潺地道:“黄总。我陈秀扪心自问。你地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证。我从来没对任何一个男人有过这么强烈地感情。直到遇到你!我不知道。你是怎样一步一步。彻底占据了我地心。让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和你在一起。我甚至愿意付出我地所有一切。为了你。哪怕是女人宝贵地贞操。我可以毫无保留地给你!难道。难道你和我上床。只是逢场作戏吗?”

    声音如诉。直听地黄河事重重。

    黄河不知道应该怎样对安慰她。刚才地平静和羞涩。与此时地泪水和倾诉。形成了鲜明地对比。说这些话。对于一个女孩子。尤其是是要强地孩子来说。是一件多么艰难地事情啊。那需要付出太多地勇气。太多地感情!

    黄河不知是~于一种什么心理。一只手轻轻地抚在了她地头上。另一只手。为她抹眼泪。然而。女人是水做地。她地眼泪又怎能擦干?

    眼泪这种武器。对于女人来说。就像是杀手锏。具有十分强悍地能力。管你是铁铮铮地汉子。还是十恶不赦地子手。在女人地眼泪面前。都会有所触动。黄河也不例外。他知道陈秀为什么伤心。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