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黄河赶快拦阻道:“别,别介,还是等你伤好了再说吧。”
赵佳蕊吐着舌头道:“我,我是怕你会后悔。所以想赶快生米煮成熟饭。”
汗,敢情‘生米煮成熟饭’这个词,还能用在这方。
黄河安慰赵佳蕊道:“你放心,既然我答应了,就肯定不会食言,等你伤好了,我会接受你的采访,你记得事先把那个孙悟空面具拿给我。”
赵佳蕊无奈地点了点头,道:“看来,也只有这样了。”
这时候,黄河看了看表,顿时表情一变,都快十二点了,自己该不能在这里过夜吧?于是对赵佳蕊道:“不早了,你先休息吧,我该回家了,你最好是能找个朋友过来照顾你,这样地话,会方便一些。”
赵佳蕊一惊,表情异常地道:“你真的要走?你真的不管我了吗?我现在饿了,怎么办啊?还有,还有,如果晚上我的胳膊大出血,怎么办?”赵佳蕊一连串儿地提出几个‘怎么办’,意思很明显,她是想挽留黄河陪她。
黄河本来就是憋着劲儿出来的,原本和燕正在发生着暧昧的情节,却突然被赵依依搅了雅兴,他还打算回去找燕继续‘算账’呢。
于是黄河推辞道:“佳蕊,你地胳膊只是受了点儿轻伤,怎么会大出血?你就别瞎担心了,肯定没事儿的,知道吗?”
赵佳蕊却调皮地道:“但是我现在饿了,怎么办啊?”
黄河真拿她没办法,好人做到底,他无奈地道:“这样吧,我帮你出买点儿饭回来,你想吃点儿什么?”
赵佳蕊道:“你到哪里买饭啊?现在都二点了,早关门了。”
“那怎么办?”黄河急问。
赵佳蕊望着黄河这一脸无辜地样子,得意地道:“你帮我做呗。冰箱里有菜有肉,还有速冻水饺,我看,就帮我煮一碗水饺吧。”
黄河只能认栽,毕竟,人家现在是伤员。
很不情愿地开炉生火,煮了一斤水饺,热气腾腾地端到了茶几上。
赵佳蕊正翘着**看电视,见水饺呈上来了,便把遥控器往沙发上一扔,流着口水道:“谢谢黄哥,黄哥真好。”
黄河像是得了解放,试探地问道:“赵大小姐,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赵佳蕊赶忙道:“你不能走,你走了,谁洗碗啊,我一只手又没法儿洗!”
黄河汗颜,心想,自己真成了她家地保姆了。
但是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黄河又认了。坐下来眼睁睁地看着赵佳蕊吃水饺,只盼着她赶。
但赵佳蕊却半天不动筷子,只是看着一碗水饺发呆。
黄河催促道:“吃啊,凉了就吃了。”
赵佳蕊皱紧眉头道:“怎么吃啊?我右手受伤了。”
“用左手!”黄河建议道。
赵佳蕊看了看:己地左手手掌,笑道:“我要是用左手吃的话,估计十个水饺能吃到一个,另外九个都得掉在地上。”
“那怎么办,总不能我喂你吧?”黄河算是服了,这丫头真难伺候。
赵佳蕊来了神,笑道:“这个主意不错,黄哥,喂我吧,让我也享受一下病号地待遇!”
汗,她可真够大方的。
但黄河想了想,果真拿起筷子,夹一个水饺,放在她的嘴边儿。
然而赵佳蕊吃水饺的样很斯文很淑女,先打量一会儿,再用嘴巴一吹,吹个半天,才放在嘴里咬上一小口,咀嚼几下,边吃还边赞叹道:“不错不错,黄哥下地水饺就是好吃,好吃呢!”一个混沌大的小水饺,她竟然得分七八口才能吃下。
黄的胳膊都举累了,心想就她这吃饭的速度,估计自己得等到明天早上了。眼见着她个水饺一个水饺艰难地吃着,等了十几分钟,碗里的水饺才吃了三四个,把黄河郁闷的真想夺过碗来帮她吃。
过黄河还是忍住了,假装不厌其烦地喂着她吃水饺。
赵佳蕊吃到半截,又嘱咐黄河道:“我口渴了,帮我盛一碗饺子汤喝吧,我最喜欢喝饺子汤了。”
好!
黄河在心里愤愤地回道。
于是又回了厨房,盛了好大一碗饺子汤,递到了赵佳蕊地面前。
赵佳蕊满意地伸着美丽的小舌头,舔了舔嘴唇,夸奖道:“你以后肯定是个好丈夫,嘿嘿,谁要是嫁给你呀,谁就享足了福了,典型的模范丈夫嘛!”
汗。敢情这丫头是个故意使唤自己。
如果对方不是美女,如果对方没有受伤,如果……黄河才懒地理她。然而说实话,看美女吃饭的样子,倒也不失是一种极大的享受。黄河端坐在一旁,一边喂她吃水饺,一边却淫邪地打量着她身下的玲珑小脚,这丫头,吃饭地时候脚丫子还不闲着,脚趾头在拖鞋里面轻轻地摆着各种造型。说来也奇怪,就这一双小脚,让黄河越看越想看,越看越留恋,在他心中,单单是这样一双小脚,就足以震撼世界了。她的,和燕的,堪称是天下无双了。
太美了,美的让人沉醉,美的让人意淫。
赵佳蕊吃完饭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以后了,拿餐巾纸擦了擦嘴,大小姐似地命令道:“吃饱了,去洗碗吧,记洗干净点儿。”
黄河见她这副霸道地模样,倒也可爱,忍不住添了几分意淫。
洗完碗,黄河终于得到了解放似的,舒了一口气,道:“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赵佳蕊瞪着得意地大眼睛,忽闪忽闪地释放着强悍的美丽元素,轻轻地道:“嘿嘿,麻烦黄哥帮我把被子打开,谢谢!”
汗,还要打被子?
考虑到她受伤不方便,黄河也只有忍了,忍辱负重地到了她地卧室,三下五除二地打开那柔软的真丝被,请君入瓮似地一摆手,道:“请赵大记者上床。”话一出口才觉不妥,上床,这个词貌似用地不怎么恰当。
赵佳蕊得意地躺到了床上,翘着双腿,掂弄着脚丫,似乎对黄河的‘工作’很是满意。
黄河害怕她再想出什么歪点子,赶快辞行道:“赵大记者,你先休息吧,我得走了。”
“走?”赵佳蕊挑之。
黄河颇感意外:“怎,不能走?”
赵佳蕊在床上侧过身,埋怨道:“你觉得我自己一只手能脱掉衣服睡觉吗?”
黄河似是挨了雷击,心想,你不会是连衣服也让我脱吧?
嘴上却道:“穿着衣服睡吧,坚持两天就行了。”
赵佳蕊不满地道:“一天也坚持不了,你知道吗?我现在,现在正——正郁闷呢!”
黄河不然地问道:“你郁闷什么?难道比我还郁闷?我都快一点了,还不能回家,你能比我郁闷吗?”
赵佳蕊脸即一红,忙道:“你误会了意思了,我是说,我是说我现在正——”后面的话实在难以启齿,干脆在床头上拿了一包护舒宝,在黄河面前晃了晃:“明白了吗?”
黄河差点儿晕倒,他当然知道赵佳蕊手里晃的是什么,那是一包卫生巾。她的意思已经再明确不过了,她是在告诉黄河,自己现在正在经期,需要天天换卫生巾。黄河有点儿尴尬,心想女人倒霉,自己也跟着倒霉,他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遭遇女人月经时的尴尬了,从陈婷到赵佳蕊,不同意味儿的月经故事,受伤害的,都总少不了黄河一个局外人。
但黄河马上又似想到了什么,心里惊呼道:天啊,她不会是卫生巾也要让自己帮她换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那简直太骇人听闻了!(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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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章 做你的性伙伴
者就是记者,对这些生理方面的东西,倒是不怎么掩
黄河害怕会横生枝节,只能推辞道:“佳蕊,你就和衣休息吧,几天后胳膊的伤就恢复了。”
赵佳蕊耍起了小性,啧啧地质问:“我为什么要和衣睡?我现在正郁闷着,我怎么换——”赵佳蕊挥了挥手中的卫生巾:“怎么换这个?你想让我脏死吗?”
一连串的质问让黄河又气又笑,敢情她这样一番话,倒好像是自己不尽情理了。
但是如果让自己心安理得无所顾忌地帮她换衣服换卫生巾,黄河自然还是心有余悸,占便宜揩油是好事儿,但是俯下身子这样伺候一个女人,实在是有失男人气概。然而黄河实在找不到推辞的理由,毕竟她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如果没人帮她换,她会——
唉,郁意外半吧。
黄河到了赵佳蕊跟前,心;倒霉就倒霉一次吧,帮她脱衣服换卫生巾也不是什么坏事,反正自己问心无愧。谁让自己突然赶上这种YYY的事情了呢?
倒是赵佳蕊然间扑哧笑道:“嘿嘿,你还真信了呢?我再傻了不会傻到让一个男人帮我脱衣服,我有这么轻佻吗?”
黄河一怔,觉得这个赵佳蕊的性格倒与燕颇为神似,有点儿喜欢恶搞,貌似女人都有这方面的倾向吧。
“那最好,你先休息,我去了。”黄河转过身,心想终于解放了,拜拜了您呐。
但赵佳蕊却又突然喊住了:“别走别走呀。我地大英雄。”
黄河眉头一皱。转过身来:“又怎么了?”
赵佳蕊一只手撑起身子。风蕴十足地着黄河道:“你要是走了。我怎么办?话又说回来了。我现在觉得身体非常难受。下面垫地东西貌似已经。已经饱和了。再不换就。就完了。”
汗。绕了半天弯儿。赵佳蕊倒是又绕回来了。
黄河当然明白她这话地意思。虽然很含蓄。但意思很明显:我地卫生巾里面已经满了排泄物。现在不换地话很不舒服——
“那怎么办?要不。你打电话找个女朋友来帮你换?”黄河建议道。
赵佳蕊嗔气地骂道:“去你的吧,都几点了,我去叫谁?再说了,人家一来看到我屋里一个大男人,那我还不得绯闻满天飞啊?”
“说地倒是。”黄河也意识到了事情的棘手性。
赵佳蕊坐了起来,脸即一红,道:“这样吧,你帮我换,但是不许偷看!”
黄河差点儿晕倒,心想你以为这小孩子过家家吗?不看怎么给你换?自己长这么大,倒是还没有遇到过给女人换卫生巾的情节,太YYY了,太恐怖了。
呜呜——这算什么?
黄河想了想,也算是豁了,不就是帮她换条卫生巾吗?这有何难?反正自己也不吃亏。
赵佳蕊果然把手里地一包卫生巾递给黄河,黄河脸有点儿红,伫立半天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打开它。但他终究还是打开了,取出了一枚,攥在手里,但它仿佛有千斤之躯,黄河感觉异常沉重。
赵佳蕊调皮地看着黄河的窘迫,颇有一副胜利的喜悦之情,她喜欢享受这种被男人服侍地感觉,很爽,她也意挑逗一下这个充满魅力充满神秘的英俊帅哥,他能给人以安全感,给女人以强悍的冲动。他结实的身体,健壮地身躯,还有他刚毅且充满雄性的脸庞。
但是到了面前,黄河真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赵佳蕊穿着一身蓝色,蓝T恤,蓝短裤,短裤是系扣式的,很精致,有些紧身,但却将她臀部、小腹的线条勾勒的曼妙无比。
赵佳蕊此时倒像是一个风骚**,斜撩着一副长腿,催促道:“快帮我换吧,再不换就,就完了。”
黄河不再多想了,鼓起勇气,将手停放在她的短裤上方,一咬牙,解开了扣子。
双手再一协力,轻轻地褪下了赵佳蕊地短裤。
她,她穿着一件红色的小裤,三角型,洁白无暇地大腿,与两腿间那一处小小的突起,相映成趣,勾画出了女人最神秘之处地曼妙风景。
忍不住,黄河有些热血沸腾了,能不热血吗?这场面——
赵佳蕊故意分开了点儿腿,盯着黄河褪去那件三角小裤,直到一件巧夺天工的玉体,彻底地展现在他地面前。
黄河没多想,这种场面自己见得多了,邪念是少不了的,但他还能控制住自己,然而,手里拿着那片护舒宝卫生巾,却不知道从何下手。因为他的确不知道女人的这个东西是怎么垫进去的。
赵佳蕊见黄河愣住了,催促道:“怎么了?想多看看我的身体?”
黄河使劲儿摇头,不好意思地道:“我不知道这东西往哪儿塞。”
赵佳蕊扑哧笑了,嗔骂道:“傻瓜。”然后指了指黄河手里的卫生巾,道:“那上面两边儿有胶,把它粘在内衣上就行了。”
“哦。”黄河拎起来看了看,还是不明白怎么个粘法儿,倒是赵佳蕊来了灵感,指着下面的内衣道:“傻瓜,我看看我内衣里那片旧的怎么粘的,不就明白了?”
黄河一瞟她内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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