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黄河心里涌进一股强烈的酸楚。
但王珊马上又道:“黄哥你放心吧,我是逗你呢。我知道你和燕感情很深,我不会当第三——”第三者的‘者’字还没说出口,便感觉到了不妥,自己明明是在做着第三者的事情,反而说自己不会当第三者,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但她马上自圆其说地道:“我,我不会让你们为难的,我呀,就默默做一朵无名小花,如果黄河哪天想起来采一采,我会很高兴,我也知足了。”
黄河突然觉得她真傻,傻的让人有负罪感。
见黄河老实了,王珊开始主动挑逗黄河,搂着黄河的脖子,柔情似水地问道:“黄哥,你能很认真,很认真地吻我一下吗?”
黄河轻轻一笑,俯下身,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正确答案。
这一吻,持续了三分钟。
吻后,黄河用手支撑着床,静静地看着身下美丽无比的王珊,**达到了极限。轻轻地褪去她的胸衣,解下她的胸罩,在她红润的小蓓蕾上亲吻,那种**般的幽香浸人心肺,她的胸部实在太美,挺傲诱人,丰满柔软,手触在上面,就像触电一样的感觉,不过这种触电的滋味儿,却能让人爽到极限。
顺理成章地,褪去了她的亮光短裤,粉红色的蕾丝小内裤,已经有些湿润,薄薄的小丝片下,她的**朦朦胧胧的,神秘的地带,永远是让无数男人望而生淫的美妙境地。
轻轻地,轻轻地,黄河小心翼翼地剥去了这唯一的小丝片儿,他的动作很慢,仿佛害怕将这精致的损坏似的。
多么美妙的**啊!
黄河感觉这真是老天的恩赐,女人的身体,怎么可以美到这种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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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72章 暧昧空间
是一种怎样震撼的美丽啊。晶莹剔透的身体,巧夺容。
虽然不是第一次看到,但黄河依然受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光滑的酥肩、挺傲胸脯、纤纤的细腰、平坦的小腹……整个身躯丰满圆润,每一个部位都显示出有韧性、有力度的柔软。阳光从窗外直射下来,她的肌肤像绷紧的绸缎似的给人一种舒适的滑爽感和半透明的丝质感。尤其是她轻轻地抖动着的两肩和微微颤动着的**,更闪耀着晶莹而温暖的光泽。而在高耸的**下面,是两弯迷人的阴影。
她的脸蛋真的好美,如此近距离地观看,更能体会到她倾城倾国的容颜。她的五官很精致,配合得异常绝妙,有一种美丽女性特有的灵气。她的一头秀发妩媚地抿在脑后,尚有几缕滑过脖颈,为脖颈处平添了些许风韵。她那淡淡的眉毛算是脸庞画龙点睛的一笔,细细的、长长的、平直地覆在她的眼睑上,眼睫毛不停地眨动着,生动得无可名状。
她的手羞涩地给黄河导航,黄河的手宛如一叶扁舟,在黑黝黝的惊涛骇浪中游遍她全部的领海。波谷起伏。如温暖的汪洋。从海底深处传来阵阵颤动,好像地球在他们的身下要飘然离去。黄河战战兢兢地发现:有雨雾蒙蒙的高山,有空气湿润的新大陆,有飞流直下的瀑布,有彩蝶在自己意识中飞舞。这里没有一点用语言构成的概念。这是最混沌的洪荒状态。两团没有固定形状的原生质。两条波动着周身微细纤毛的草履虫。一切都是发自太阳神经丛。从太阳神经丛向周身发射出电波……
两大团雪白的花似的**,仿佛吸引了日月精华,富有灵性,莲花中间是通红的花蕊,花朵还在一池清水中荡漾。花朵和花蕊,鲜明且具有神韵。
了,这个世界不复在。
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他地每一个触摸,都是那样的震撼,她的身体如同浩瀚的海洋,他的手如同一叶小船,执掌着节奏,探索着,她的肌肤是水做的吗?否则为何会那样清澈那样洁净?如此的美景,他不忍心过早地去享用,他只想一寸一寸地欣赏,一寸一寸地抚摸,一寸一寸地享受。
身下地王珊,是何等的美?她像是出水芙蓉,又像是天山地雪莲,在黄河的抚摸之下,她偶尔也会绽放出阵阵低吟,略显娇羞的表情里,蕴含着天底下最纯真最具柔情的情调。
他忍住用嘴巴,轻轻地触碰她胸前的蓓蕾,软软地,透着**的幽香,让人想去吮吸,但又怕被嘲笑。只能伸着舌尖去触碰,去体会。
有日光来阵。更好照射在她地这处蓓蕾之上。黄河感觉脸蛋被刺地暖洋洋地。他在尽情地吸收着来自身下地清香。感受着身下这件惊世**地无边力。
王珊情似水地盯着黄河。多情地眼神。似乎在预示着一种奉献。她愿意。她愿意无悔地将自己地身体。甚至自己地一切。奉献给面前这个男人。因为在她心目中。这个男人诠释着自己最美妙地一段恋情。是他。感动了她;是他。敲开了她久闭地心门。是他。以男人特有地爱抚。共享了她保守了二十几年地贞洁。
她想说话。但只是轻启嘴唇。或许是不想打破这份暧昧地默契。
但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他。他已经将手渐渐转移阵地。不断地转移。一直停泊在了自己最为敏感地部位。
她觉得。被他抚摸。是一种福分;被他爱抚。是一种享受。因此。她情不自禁地打开双腿。丝毫不加阻挠地为他打开希望之门。当他地手。轻轻地、颤抖地触碰到那里地时候。她酥了。酥地如同自己变成了一块点心。她期待着他地品尝。
黄河地手在她地特殊部位穿梭着。他地双眼。还偷偷地朝下打量着。好美。好美。他甚至开始羡慕自己地那只手。竟然能如此亲密地抚触它。爱抚它。
王珊见黄河淫邪地盯着自己的下身,气地问道:“看什么呀。”声如细丝,实为挑逗。
他用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巴,让她不要乱说话,他还坏坏地将用手抚摸到的液体,在她大腿上轻轻地揉擦着,直羞的王珊绷紧了肌肉。
这是黄河有史以来最长的一次暧昧前奏,竟然超过了半个小时,如此的挑逗,让王珊禁不住春情荡漾,春意盎然,性感的小嘴微微噘起,似在索要更多。她用娇滑的双腿,紧紧地夹住黄河的身体,似乎在感受近距离接触所带来的震撼与刺激。他拼命地回应她,身下的那处坚挺,已经开始在她的大腿上摩娑。
她很好奇,原来置于身体一侧的小手轻轻地抖动了两下,她的脸刷地红了一下,因为她想,她~,她很想试探着去触碰一下那所谓的男性之根。
但她没有,她不敢,她害怕——
毕竟,她从来没仔细看过,也从来没有意地触碰过。
黄河觉得时机成熟,心里的浪花一浪高过一浪,他似乎已经无法驾驭自己的**,确实地说,从一
就无法驾驭了。他渐渐地停止了爱抚,安静了片刻,他要准备开始攻关了。
她当然能感觉出他要做什么,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她的眼睛充满了柔情,却又有一丝恐惧。因为上次的疼痛感,她对这事儿始终有一丝畏惧,尽管这种畏惧并不明显,她知道,是女人,都是要经历的,是女人,就应该把自己的一切奉献给自己心爱的男人。
王珊轻轻地道:“你,你要,你要开始了吗?”说话间脸上充满了红润。
黄河没想到她会这样问,只是微微地点了点头,手已经开始抚在了她的腿上,做好了准备。
“你,你能,能温柔点儿吗?”她颤颤地问着,眼睛的余光却瞟了瞟他的身下,顿时又惊又怕,上一次的时候,她倒是没仔细看过,原来男人的‘祸根’是那样的——
恐怖!
她不知道为什在潜意识里这样形容,但的确是她的感觉。她地脑子里瞬间涌入了一些污七八糟的想象,她在想:就是这么一个恐怖的东西,一寸一寸地进入自己的体内,一寸一寸地——天啊,那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但是,但是为什么人人却都喜欢那样?为什么还会有一种既痛却又想索要的感觉?
黄河能发现她的畏惧,绽了一丝笑容,似乎在她排解紧的情绪。
都在进中—
此时此刻,当他激动万地将身下地硬物,一寸一寸地挺进她的身体时,他感到了艰难,也感到了湿润和温度。那是一种很奇妙地感觉,也是无数男人苦苦寻找的感觉。
王珊起小脑袋,羞怯地盯着这一过程,瞳孔急剧地放大,敏感的刺激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羞的媚叫,也让她在慌乱之中,大胆地腾出一只纤纤细手,朝下方伸去。
她触到了,触到了一直想触却不敢触的东西。
万千感觉,一齐侵袭着她地触觉,无尽的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为他导航,引导它一步一步深入,一步一步前行。
那羞人地小家伙,终于穿过了层层阻挠,彻底地栖身在了她的体内。
她知足了。她情不自禁地拥搂着黄河的身体,渐渐用力,似乎想让这一刻,定格。
因为这一刻,他离她最近,这一刻,她身体的空缺被他的雄性物件所彻底占据。她喜欢这种感觉,这种充实的感觉。
人生最美地时刻便在于此,他如同一位汹涌善战的战将,凌驾于她地身体之下,这种**的交锋,击打出世间最美地旋律。世界上再华丽的乐章,也无法同它相提并论,世界上再美地音符,也不如它这般醉人。
战斗,波涛汹涌,战斗,在一次一次**中升华,平静,再升华,再平静。
她不由自主地展现出三百六十种媚态,去消遣这种令人心醉的震撼。
他则集中了全力,去冲击着**的波浪。
她一开始还加以掩饰地呻吟,有意地控制着自己的叫声,但后来,所有的控制都不复存在,只有释放,只有全身心地投入,全身心地释放。她在急剧的身体交错中,明白了一个道理,只有放松、尽情地去接受,去容纳,才能体会到最美的感觉。
她不再掩饰,一切都回归了大自然——
在这种回归自然的节奏和韵律中,一切显得那么完美。
很震撼,很震撼。他第一次体会到那种传言的真实性,第一次真正地体会到传说中的洞房花烛的感觉,第一次将男欢女爱的节奏,发挥到了极限水平。他记起了陈强曾经说过的一句名言:有一种女人,如果能和她做一次爱,就是明天死了也愿意。
他找到了那种感觉。现在明白,原来那种传言是真的。
**在不断地演绎,整个屋子本来很安静,但因为二人的缘故,显得有些杂乱。但这种杂乱却带着一种别致的节奏。他如一匹脱僵的野马,狠狠地释放着**,在她身上犹如万马奔腾,无限亢奋;而她,却在羞怯的状态中,不断地配合他,迎合他。剧烈的撞击声清晰可见,那神秘的结合部,是他停靠和勤奋的港弯。他为她奉献出了满腔豪情,她为他平添了些许妩媚,他们用目光交流,达成了默契,这种默契,成就了一段完美的暧昧。
这里有风声,有雨声,还有波涛汹涌之声;这里有世界上最美妙的旋律;这里聚积着一对欲男**最真实的告白。
**无限,热断。
非是**,胜过**。
身体如在云端,逍遥欲仙………
……
**完毕,一切恢复了平静。他破天荒地没有立刻从她的身上撤离,而是继续享受着**褪去这一刹那间尚有的温存。她紧紧地拥搂着他,怕他从自己身体里撤军;他轻轻地擦拭着她额头上的香汗,他听得到,她的喘气声已经很不匀称了,很急促。
王珊羞涩地轻轻地问道:“黄哥,舒服吗?”天知道她问这句话费了多大的勇气。
黄河深深地点了点头,但眉头一皱,
感觉到自己最值得犒劳的小家伙,已经渐渐地软了下,它太累了。
王珊也感觉到了异样,手又轻轻地动了动,想再触碰它,却还是没鼓起勇气。
“能,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样的感觉吗?”王珊又问。她突然觉得彼此之间没有必要掩饰,两个生命之躯,有什么好掩饰的?她急于想知道他地感觉,想知道自己是否满足了他。
黄河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倒是机灵地道:“跟你的感觉一样。”
王珊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那是她的**还未完全褪去,女人跟男人不一样,男人拼命大战一通,即使是汗流浃背,也只能赢得那几秒钟的**,而女人,享受**的次数要比男人多得多,而且,持续的时间也要长,甚至在**过后,身体还会出现颤抖、抽搐等强烈的反应。
“我也说不清自是什么样地感觉,就是觉得麻嗖嗖的,怪怪地,身体处于一种奇妙的境界之中,虽然有点儿疼痛,但很舒服。”王珊含羞地说着,用手在黄河的屁股上划着圈圈儿。她感觉到,黄河臀部的肌肉很硬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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