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己属于那十分之一?
无从而论。
细数着与自己有过暧昧关系的女人,她们大多都是让所有男人所意淫地对象。她们拥有着脱俗的容颜,有着完美地身材和倾国倾城地美貌,而自己,究竟何德何能,竟然接二连三地拥有了那么多地艳遇传说。这一切不像是真的,却又实实在在地发生了,有时候黄河自己想起来,还觉得是梦,不像是真地。
这些想象仅仅是一瞬间的事情,黄河在思考的时候,还点了一支烟。陈秀不满地抗议道:“不许吸烟,不许污染农村的新鲜空气。”
黄河丝毫也不理会她,只是自顾自地叼着烟,遐想万千。这使陈秀感到很没面子,试图悄悄地在黄河嘴里夺过那支点燃的香烟。黄河哪能让她得逞,跟她玩起了过家家,陈秀试了多次,都没能如意地夺过黄河手里的香烟。
无奈之下,她嘟着小嘴儿,用脚后跟狠狠地踩了踩脚下的几根野草,以示发泄。因为她穿着一双高跟地女士皮鞋,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野草上的被沟水侵蚀过的黄泥冲溢进了她的鞋子里,袜子被泥土沾了一大片。
黄河逗她道:“你不要故意破坏生态平衡,小草是无辜的。”
陈秀蛮横地反驳道:“那我的鞋我的袜子就有辜了,你看看,多脏了?”陈秀抬起那只沾了泥土的脚,不知道是真的想给黄河看那片泥巴,还是想故意炫耀一下自己修长的**。
“有辜?是什么意思?你可真会创造名词儿。”黄河笑道。不过,陈秀地这个动作,恰恰将她那条修长纤细、细嫩如藕的小腿,冰清玉洁地在黄河面前,倒是让黄河心里产生了片刻的涟漪。黄河心里暗想:靠,这漂亮的女人,随便摆个动作,都是一种对男人的强大诱惑,美啊。
陈秀将那条惊世骇俗的诱惑,横了半天,感到累了,才从黄河面前移开,着小嘴儿,一副委屈至极的样子。瞅见了面前沟里清澈的溪水,突然间眼睛一亮,三下五除二地脱了鞋袜,一双美丽精致的小脚便展现出来。
还别说,漂亮女人的小脚,地确是种硕大的诱惑。
黄河心想:这不是又在诱惑我吗?
但嘴上却埋怨道:“你想干什么?”
陈秀兀自地把脚试探地伸进水里,感觉有些清凉,两脚一用力,扑腾出几个漂亮的小水花,以及一阵清澈的水声。“这里的水还算清澈,在这里洗洗脚,真爽呀。”
黄河极度汗颜,道:“你怎么不到济南地泉城广场洗脚去?突泉的水更清澈。这是小河沟,里面可是有水蛇地。”
陈秀一边撩动着小脚,一边道:“我倒是想去,就怕人家泉城广场的工作人员把我当成是扰乱广场秩序,那我不是糗大了?”
“切。”黄河假意鄙视地道:“你在这里洗脚,就不怕你那双小臭脚,熏地里面的小鱼小虾四处逃生啊?”嘴上这样说,眼睛早已滴溜溜地盯着那双如玉地小脚,欣赏起来。对黄河而言,女人坦露小脚的样子,实在要比她们脱光衣服,还要具有诱惑性。
陈秀反驳道:“本姑娘的脚是香的,没准儿还能让一些公鱼公虾什么的,暗恋上我呢!”
黄河差点儿吐出来,好个超级自恋狂。
不过话又说回来,是有这么个可能。因为陈秀的确挺漂亮,小脚也很好看。天知道美女在河沟里洗脚,是一种何等的诱惑,那如同白玉一样的小脚,轻轻地撩拨着溪水,那水声,是一种旋律,那晶莹清澈的溪水,和周围的野草,与那白晰的尤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好美好美,不觉间让黄河想到了一首诗:红花当然红叶配,小脚还需要清水配——汗,什么狗屁诗啊,简直一点儿也不押韵。黄河在心里兀自地自寻乐趣,倒是突然又想:如果燕也像陈秀一样,撩拨着美丽的小脚,在清澈的溪水里嬉戏,那该是一种怎样别致的画面?
脑子里顿时出现了那么一种境象:一个穿着白衣如同仙子的美女,轻盈地坐在小溪边儿,用两只小脚拨弄着溪水……哇,好美,相信如果摄影师在场,绝计不会错过这等美妙的图画。而且也相信,这种摄影拿到摄影大赛里,肯定能得特等奖。
这样想着,黄河倒真有一种别致的意淫,想,如果有一天,他倒真想带着燕,出来体会一下这种宁静美妙的大自然风光,也让她脱了鞋袜,在这沟水里嬉戏一番,自己则带着相机,默默地为她拍照留恋——
呵,想想都觉得美。
陈秀却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对了,你说,这里面真的会有鱼有虾吗?”
黄河笑道:“你忘了,咱们上次在这里经过的时候,有个老人家在钓鱼,你说有没有鱼?”
陈秀还是不敢相信地道:“这水这么清,怎么会有鱼呢?有句话,水至清则无鱼嘛,我怀啊,那老头是新时期地姜太公,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你可真会联想。我告诉你,这河沟的水是从黄河引过来浇地用的,你说有没有鱼?”
“我只知道黄河里鱼多。”
“那不就得了。”
“但是,但是黄河的水那么浑,这里地水怎么这么清澈呢?”
黄河真觉得她天真的够可爱。笑道:“这里的水没有黄河里的泥沙,而且还经过了沉淀,所以很清澈。黄河啊,只要水流不太急的时候,也挺清澈的。”
这时候,黄河觉得陈秀真够天真的。
陈秀似乎很喜欢这一汪溪水,脚丫子嬉戏了半天,撤出水面儿,借助空气地流动,想吹干它,然而却突然又把它们放进了水里,因为她想起了袜子上还有泥巴,就把那双洁白的但沾有一片泥迹的袜子拎到水里,细细地揉搓起来。
倒像是一个在溪边儿洗衣的农村妙龄姑娘。
说实话,黄河如果不是贪恋观看她这双美丽的小脚,才懒的跟在这里浪费时间,他很喜欢那种洁白如玉的感觉,让人心里不断地产生涟漪和幻想。
“黄总,你明天就要回华联公司了,现在,现在有什么感想吗?”陈秀不知是故意寻找话题,还是真想从黄河口里探听出点儿什么,突然问道。
黄河笑道:“没什么感想,就是觉得压力挺大的。”
陈秀睁大眼睛道:“没什么感想?你竟然没什么感想?为了把你召唤回来,我姐可是把谢东都打发滚蛋了,要知道,谢东可是我姐从小一块长大的好朋友,用你们男人的话说,那叫铁哥们儿。但是为了你,我姐狠了狠心,打发他滚蛋了。这事儿可是在公司震动不小,尤其是公司里当经理地,我们家的那几个亲戚,都有些愤愤不平了。”
黄河却道:“这有什么愤愤不平的,要想干大事儿,就不能顾及这种亲情,当初陈婷把我招到公司,不就是
借刀杀人吗?”
“什么借刀杀人啊?说的这么难听。”
黄河直接点明:“华联公司,有半数以上的经理,都是你们的亲戚和同学,陈婷不好意思管理他们,就想借我的手去管,不是吗?”
陈秀不可思议地道:“嘿,你可真行,这都能看的出来!”陈秀诡异地一笑,有些神秘地继续道:“说实话啊,你刚来的时候,我姐还不怎么看好你呢。而且,公司里很多人都有意见,让一个从未搞过营销的人来管理公司管理人事,谁服气呀?何况你地文化程度又不怎么高。我姐唯一认准的一点儿就是你的退伍军人身份,还别说,这一用啊,还真好用,你来公司不到一个月,公司的管理简直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谁还敢早退迟到旷工?谁还想顶撞领导?就连公司地几个刺儿头,也不敢再兴风作浪了。这一下子让陈婷心花怒放了,接连地给你提职……”
黄河赶快打断她的话,道:“行了行了,别夸我了,我这人不经夸,会骄傲地。”
陈秀啧啧地道:“我就要说嘛。说实话,当时呀,我也瞧不起你,你的形象是慢慢地改变地,通过你的实力,通过你在公司地表现。反正,我算是彻底服气了。你的管理水平让人叹服啊。”
“打住吧。”黄河笑道,看了看表:“该走了,我已经陪你浪费了一个小时了。”
陈秀皱眉道:“什么叫浪费啊?这叫休息,这叫陶冶情操,劳逸结合,不是吗?”
黄河想站起来,却被陈秀一把拽住:“黄总,我求你了,再呆一会儿,再呆一小会儿,等我把袜子晾干,我们就去。”
黄河瞟了瞟她晾在一簇高草上的白色小袜,苦笑道:“陈秀啊,等你的袜子晾干了,天估计都要黑了,你想在这里过夜啊?”
陈秀笑道:“在这里过夜有何不可?躺在车里,开着窗户,吹着凉风,多浪漫啊!”
黄河笑道:“是够浪漫的!”
陈秀乘胜追击:“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在这里野一把。车的后备箱里有些吃地,还有矿泉水,饿不着你。”
汗。黄河汗颜道:“你还真想在这里过夜啊?”
陈秀使劲儿地点头道:“当然想了,我是个浪漫主义者。”
黄河却道:“我没你那么浪漫。”再一看表,催促道:“我再给你二十分,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回去,我可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浪漫上。”
陈秀噘着小嘴埋怨道:“一点儿也不懂情调。”
黄河干脆转身上了岸,钻进了车里,看起书来。陈秀本想借这个机会跟黄河好好侃侃感情,见此情景,朝他使劲儿地吆喝道:“黄总,下来呀,你跑到车里干什么?”
黄河从窗户里钻出脑袋,冲她笑道:“我看会儿书,你在那里晾袜子吧。”说完后黄河重新端正了一下坐姿,觉得好笑,捧着那本曾经风靡一时的商业书籍《生意经》看了起来。不过说实话,黄河觉得今天的心情渐渐舒畅起来,不知道是因为这乡间的新鲜空气,还是因为陈秀那可爱地小丫头。
陈秀见黄河不搭理她的感受,气的扭动着身子,从旁边捡起几颗石子,啪啪地往水沟里扔,气愤地看着那溅起的水花,听着轻盈的水声。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黄河看了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了,要是在春冬季节,这个时候天都该黑了。
黄河合上书,朝还在沟边生着闷气的陈秀道:“六点了,上车吧。”
陈秀咬着嘴唇甩起了小性,回头道:“你走吧,我不走,让狼叼去,也走。”
黄河汗颜,吓唬她道:“狼叼去倒不可怕,这附近有个光棍儿,专门调戏城里来的妇女,要是被他看到了,你就惨了。”
陈秀道:“你可别吓唬我,你以为我陈秀是吓大地?”
黄河道:“那你就试试看吧,我把车开走,明天早上再来接你。”
说着,黄河果然启动了引擎——
“你——”陈秀愤愤地站了起来,眼睛里充满了杀气,一怒之下,提了鞋子和袜子,追了上来。
黄河打开车门,让开驾驶座,表扬道:“这就对了嘛。这里的光景虽然好,但是也不能留恋忘返啊。”
陈秀拍了拍脚心,把手里的袜子往玻璃前一扔,皱眉道:“本姑娘的袜子还没干呢,怎么办?”
黄河逗她道:“你呀,把袜子拴到反光镜上,开车来回兜几圈儿,就干了。”
本来就句玩笑话,谁知陈秀却当真了,眼睛一亮,赞叹道:“这个主意不错呢。”然后果然将袜子挂在了左侧的反光镜上,坐回到车里。
黄河无语了。真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装傻。
“本姑娘带着你溜几圈儿。”陈秀得意地说着,猛地一打方向盘,车头朝南,然后逐渐加油门儿。
黄河真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干嘛闲着没事儿干,给她出这么个嗖主意,看吧,她不光当真了,还美滋滋的兜起风来。
黄河不知道自己此时的心情是喜还是忧。
身边的陈秀,究竟是聪明,还是傻。
真是个活宝啊!
或许,女人都是活宝吧。
果然,透过车窗,黄河看到,那两只袜子,在车行驶抖动的风里,摇曳着,很白的两只袜子,而恰恰是为了晾干这双袜子,陈秀竟然不惜浪费汽油,由北至南,再由南至北,心情愉快地兜起风来。
如此地恶搞,黄河苦笑着,真想朝着窗户,猛撞两下脑袋,看看疼不疼。
来回动作了两三圈儿后,陈秀停下车,打开车窗,伸手摸了摸反光镜上的袜子,惊喜地道:“嘿,还真管用,干了不少,再溜两圈儿的话,就能穿了。”
然后,又开始了兜风晾袜子的里程——
黄河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然而从侧面儿看着陈秀这恶搞的脸蛋儿,不笑,真的很难。
那两只袜子又在风中摇曳着。
黄河真替那两只袜子
页面: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 184 185 186 187 188 189 190 191 192 193 194 195 196 197 198 199 200 201 202 203 204 205 206 207 208 209 210 211 212 213 214 215 216 217 218 219 220 221 2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