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那两只袜子又在风中摇曳着。
黄河真替那两只袜子喊冤打报不平,它们何罪之有,让这小丫头如此恶搞?
突然——
‘嘭’地一声——
车猛地停住了,陈秀和黄河的身子猛地前倾了一下。
啊?
车子还猛地向倾斜,像是左前轮儿扎进了坑里一样。
“怎么回事儿啊?这是?”陈秀自言自语地道。
“车胎爆了!”黄河提示道。心里却暗暗叫屈:丫的,真倒霉。
陈秀眉头紧皱:“这怎么办呀,怎么会突然爆胎了呢?下去看看——”说着陈秀推开车门,下了车。
黄河望着她的身影,兀自讽刺地道:“为了用这种别出心裁的方法晾干一双袜子,轮胎都整爆了,真值!”(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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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2章 居心叵测的小美人
情就是这么蹊跷,陈秀下车一检查,才知道前胎上'头瓶子似的玻璃渣子,人要是不得意啊,喝凉水都塞牙,真不知道这是在哪里挂了个玻璃渣子,丫的,这可怎么办?
这下子可让黄河逮住了把柄,添油加醋地训斥陈秀道:“看吧,我说走,你非得不走,现在车胎爆了,怎么办吧。”
陈秀反唇相讥:“都是你给出的馊主意,让我这样晾袜子,如果不是你的话,会这样吗?”
黄河苦笑道:“你傻吗?我那纯粹是逗你玩儿的,谁让你当真了?”
陈秀倒是故作声势地道:“你说的话,我能不当真吗?”
黄河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别争辩了,争辩的再激烈也解决不了问题。还是想想办法吧。”
陈秀眼睛一亮,道:“要不咱晚上先在车里睡,明天的时候再想办法?我现在累了,很累。”
黄河皱眉道:“我可不想风餐露宿,也没这个心情。”
“那,那怎么办?”
“修车呗。”
“这附近荒无人烟。到哪里修车?”
黄河提醒道:“我就不相信方圆十几里内没有修车铺。找个修车铺。把修车师傅请过来。只能这样了。”
陈秀无奈地道:“这么晚了。谁敢跑到这里来修车啊?”
彼此僵持了一会儿。黄河倒是记起了葛曼。看来。眼下。也只能让她帮忙了。于是黄河开始所能葛曼地电话。
而此时地陈秀。则掐着腰。俏眉轻皱地自言自语:“哎哟。要是把备用车胎带着地话。就好了——”只可惜再多地埋怨也无济于事。没有卖后悔药地。陈秀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黄河身上。不过。她地脑袋瓜也转过弯儿来。心想没修车地不是更好吗?这样地话。自己就能和黄河再单独呆一晚上了。岂不是又增加了一次患难与共地经历?
陈秀试探地对黄河道:“黄总。要不。要不咱明天再修吧。今天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让王蕾在城里找个修车工过来换。”
黄河已经拨通了葛曼的电话,白了陈秀一眼,却不说话,气的陈秀的干瞪眼。
倒是葛曼很乐于助人,听到黄河有难,果断地答应了他地求援,她告诉黄河,给她十分钟时间,她找人过来帮他修车,黄河一阵感激地道谢。
挂断电话,黄河对陈秀道:“一会儿修车的就来了,你赶快把你的袜子鞋子都穿上,要不,人家来了看你光着脚成何体统?”
陈秀点了点头,不太情愿地提着袜子和鞋子回了沟边儿,又是一阵玉足戏水的声音,在这寂静地擦边儿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二十分钟后,葛曼果然开着农用三轮车,风风火火地赶到。
好在她还带来了一个土里土气的人,据说是修车铺里请来地。
黄河跟葛曼客套了几句,那位修车师傅从三轮车上弄下一个轮胎,蹲下身子忙碌起来。
葛曼把黄河叫到一边,又瞟了瞟蹲在那里耐心地看修车的陈秀,轻轻地问:“黄哥哥,这么晚了,你们来这里干嘛?”
黄河不知道怎么回答是好,搪塞地道:“我们,我们去了一趟代理商的家,维护一下。”
“维护?怎么维护?”葛曼挑眉道。
黄河笑道:“就是疏通关系,跟你维护客户是一个概念。你逢年过节的时候,不是经常给你的老客户们送送礼品什么的吗?都是一回事儿。”
葛曼可爱地一笑,露出一排洁白地编贝。
这个修车师傅倒是够专业,不一会儿工夫,便把车修好了。
葛曼非要邀请黄河和陈秀住下,明天再走,黄河开玩笑地推辞道:“不能住了,再住就被你们村的人把脑袋打爆了。”
“不会啦,不会啦。”葛曼笑嘻嘻地说。“你们在这里住下,让我尽一下地主之宜。那也是我地荣幸呢。如果你们不嫌弃农村的条件差,那就住下吧。”
黄河汗颜,看来,这个葛曼是一心一意想让自己住下了。说实话,天色已晚,住下地话倒也不为过,然而,只有黄河自己心里清楚,身边的这两个女孩,一个是曾经与自己发生过暧昧关系地陈秀,一个是一直暗恋自己的葛曼,两个女孩儿各有个性,如果闷在一块,很容易横生枝节。
黄河正想推辞,却见陈秀饶有兴致地道:“既然葛妹妹这么有诚意,那我们就别再推辞了。”一脸的坏笑,看着黄河,似乎想以强势的态度压倒他。
黄河摇头道:“要住你住吧,我走。”
黄河这样说着,倒是让这两位公主都有些生气,有些郁闷。
“黄哥哥,住下吧,陈总都同意了呢。”葛曼继续道。
在农村,天晚了,邀请别人住下是一种礼貌的行为,有时候是客套,但有时候却是真诚的。
黄河再瞟了一眼陈秀,笑了笑,道:“陈秀,你姐今晚不是还找你有事儿吗?你不回去了?”其实他这样说只是个借口,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委婉地拒绝葛曼的好意。
倒是陈秀不买黄河的账,这丫头任起性来,实在是令人汗颜无比。她着嘴巴道:“我姐什么时候找我了?她才懒的理我呢。”心里却暗道:小样儿,想蒙我?没门儿,本姑娘就是要你在这里住下,就是要你按照本姑娘的思路走,气死你。在公司的时候,我肇着你维护你,可现在是在外面,你就得适应着听我的。
好霸道的想法。
黄河有些气愤,陈秀竟然抹自己的面子。
但
面表现出来。
葛曼见此情景,又陪着笑道:“嘿嘿,黄哥哥,住下吧,我家里有住地地方,平时没机会见你,今天我要陪你好好聊聊,自从你当兵之后,就很少有机会见你了呢。”
陈秀在一旁瞪着葛曼,心里涌进一团醋意,心想葛曼你纯粹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黄河是我地,他怎么会看上你这个乡下丫头?说实话,按照常理来说,陈秀自然不会傻乎乎地带着黄河住在别的美女家,这不是给自己的梦中情人制造艳遇的机会吗?但这次不同,陈秀心里是有盘算的,她就是要制造一次和黄河同住一屋的机会,这样的话,才有更多的机会让他彻底臣服,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
都这样了,黄河断然不好再拒绝,住就住,谁怕谁,其实他也想再体会一下这种在乡村睡眠的感觉。
葛曼见黄河不说话,以为是他默许了,嘴角里崩发出一丝笑容,转身对陈秀道:“陈姐姐,你们开车先走,我在后面跟着。”
陈秀一边窃笑一边点了点头,悄悄地转移到黄河身后,坏坏地在他屁股蛋子上拍了一下,催促道:“走吧,我可爱可亲可敬地黄总。”
“哦。”黄河在陈秀的推让下,上了车,还不忘朝正想踏上农用三轮车的葛曼挥挥手,葛曼还了他一个迷人的纯朴笑容。那笑容,真天真,真可爱,除了农村姑娘,别人谁也学不会。
车上,黄河真有一种被逼上梁山地感觉,望着得意地边哼小曲边开车的陈秀,几次欲言又止,终于还是忍不住地埋怨道:“陈秀,你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明明半个小时就能回家,你非得麻烦人家葛曼干什么?”
陈秀宛如调皮公主般地道:“本姑娘乐意,就是乐意。”
“你纯粹是吃饱了撑地。”黄河倒也情不自禁地冒出这么一句土话。
陈秀据理力争道:“怎么,受打击了?告诉你吧,以后本姑娘和你之间,要变弱势为强势,工作上嘛,我可以听你的,生活上呢,嘿嘿,你得听我的。我说在哪儿住下就在哪儿住下,我说在哪儿下榻就在哪儿下榻,我说——”
极度汗颜。
听陈秀这么说,就好像自己跟她关系好到一个被窝里了一样。颇有种老夫老妻的感觉。
黄河打断陈秀的话,道:“这次算我栽了,下次你休想得逞。”
陈秀却蛮自信地道:“本姑娘倒是不信,以后,本姑娘要做凌驾于你之上的强者!”
她握着方向盘地一只右手腾出来,摆了一个攥拳的帅POSS。
黄河不想再与她舌战,他觉得有时候,与女人舌战是一种不明智地选择。因为有很多女人是不讲理的,就像陈秀。对付她们最好地办法就是不跟她说话,让她渐渐感到心慌,进而乱了方寸和阵脚,甚至心甘情愿地举手投降。
葛曼的食品厂很近,没出十分钟,车已经停在了恒光食品厂地门口。
刚刚熄了火,葛曼的农用三轮车也风风火火地赶到。葛曼利落地从驾驶室里钻出来,笑着迎了上来。
其实她的三轮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三轮车,在农村这种车被称为五轮儿,劲儿大,烧柴油。前面有驾驶仓,跟农用四轮一样,采用的是转动轴技术,前面儿一个轮,后面四个轮,两轮一组,所以被称农村人称为五轮儿车。这种车的价格倒是不算贵,但也便宜,跟农用四轮拉货用的汽车差不多。
陈秀瞟了瞟葛曼的五轮车,开玩笑地道:“葛老板,堂堂的一厂之长,怎么也得整个轿子开开,干嘛非要开个三轮车呢,我跌面子。”
黄河听得出这陈秀的话里颇有醋意和讽刺的意味儿,倒也不失时机地解释道:“陈秀,你可不要小瞧了葛老板,她的车可是比你的车好多了,奥迪A6在前院儿放着呢。”
陈秀大吃一惊,心想真的假的?一个农村的小厂长能开得起奥迪A6?真是见鬼了。
有些尴尬——
倒是葛曼会心地解释道:“黄哥哥逗你玩儿呢,咱是农村人,开着这厂子,用轿子也没用,还是这大五轮儿实惠,送货进货什么的,都方便。”
陈秀倒是第一次听说有‘五轮儿’这个说法,敢情打眼一看,这不明明三个轮吗,怎么会被称作是五轮儿?农村人,真有意思。好奇间,这位小美女还凑上前去看了看,自言自语地问道:“葛老板,这不明明是三轮车吗,你怎么说是五轮啊?”
黄河真想笑,心说陈秀啊陈秀,你就别在这里给华联公司丢人了行不?真是头发长见识短。
葛曼向陈秀解释道:“但是它有五个轮子呀,前面一个,后面四个。”
“后面明明是两个嘛。”
陈秀争辩道。
葛曼耐心地指着后面地车胎,笑道:“后面一边俩儿,一共四个。”
陈秀这才脸红了一下,这才明白。她倒是很少注意过农用车地构造。
黄河心想:原来这看似聪慧过人的小妖精,也有犯傻的时候啊。
葛曼把黄、陈二人请进院内,由于八月十五已过,这里再没有上次来买月饼时的繁忙。只有两个穿着朴素的小姑娘,正在收拾烤箱里的烤屉。尚有刚刚出炉的点心、蛋糕之类,被晾放在烤箱旁边的几个木质容器里。
不过,倒是农村姑娘口无遮拦,一个常年给葛曼打工的姑娘见了黄陈二人,突然闪烁着眼睛问葛曼:“曼曼姐,这两个人不是上次让葛涛他们拦住的人吗?他们怎么又来”
这姑娘看上去只有十七八岁,长地不算漂亮,身体也有些肥胖,但她身上,有种农村人特有的奇妙灵气,这话一说出来,很难让人认为这丫头能有多么聪慧。
葛曼暗暗中白了她一眼,埋怨道:“说什么呢!就你多嘴!”
那姑娘猛地一吐舌头,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言语的失当,继续忙着自己手里的活儿,边忙还边偷看,心里暗道:好帅地帅哥哟,好漂亮的美女哟,一看就知道不是农村人。我要是能有她那么漂亮就好了,我要是能找个那么好看地对象就好了……好一阵眼羡慕。
葛曼把他们带到了自己的闺房,很有老板风度地喊过了刚才那个多嘴的姑娘,指使道:“胖妞儿,去,沏两杯茶水,记得要用刚烧开的那壶水。”
胖妞儿‘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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