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其实她说这话的意思无非是隐隐的暗示,是在告诉陈秀要好好珍惜黄河,好好珍惜与他之间的感情,关爱他,照顾他。但在陈秀听来,却觉得莫名其妙,女人总多的,哪怕是蚂蚁一样大的点,她也总能升华成大象一样的猜测,她一边向前迈进一边揣摩着陈秀的话,却差点儿撞到了敝开半截的门儿上。
不能算是如梦初醒,但却增加了一分负累。
黄河仍然坐在那里吸烟,刚才他听到了二人充满悬念的对话,心里为之一震,他用犀利的判断力,做出了最敏锐的分析,他明白其中的端倪,就像他知道这两个人都深深地喜欢自己一样,他本不想伤害她们,但又不得不去伤害。人生最大的矛盾便在于此,社会主义新中国,太受女人欢迎的男人,在舆论上是不受推崇的,甚至是要受到抨击的,一夫一妻的规范化制度,已经无形地制约着这人世界上所有的男人,告诫他们谁也成不了新时期的韦小宝,即使全世界的女人想嫁给他,都不可能。
他朝门口不失时机地问了一句:“你还不休息,又来干什么?”
陈秀眉头轻轻一皱,嘴上带着笑,心里却在埋怨这个说热不热说冷不冷冷热无度的魅力男人,你凭什么这么轻易就夺去了这么多纯情少女的心?而且,还时不时摆出一副君子的造型,难道你忘却了曾经的缠绵,难道你忘却了本姑娘为你付出的一切?
让女人主动臣服于一个男人,很不容易,除非你太过优秀,让所有的女人都觉得错过了你便会感到终生遗憾。那这样的话,像你这样的男人势必会疯狂卷起一阵颇具杀伤力的风暴。在你周围的女性当中,掀起一股爱慕强风。
“怎么,不欢迎我来陪你?”陈秀想以问句,把话语的主动权收到自己嘴里,因此她啧啧的樱桃小嘴儿上,绽开了一丝微微的笑意。天知道这种笑容是不是在给自己增加点儿接触这个男人的信心和勇气。
“可惜我想睡觉了,没精神让你陪。”黄河眼神轻描淡写地在陈秀身上划拉了一下,紧接着将手里的烟头,斩钉截铁地摁灭在烟灰缸里。
“那也可以陪,这样的话,你就至于感到空荡荡的。”陈秀大胆地走到黄河面前,其实在她的内心深处,对这个男人已经再没有半点儿**,有了那美好的一次,她不觉得跟黄河睡一个被窝儿是件羞耻的事情,反而觉得这会很光荣,很神圣。
黄河淡然一笑,料定了这个‘居心叵测’的小美人会趁机对自己实施攻略,这或许不是一件好事儿,但就目前来看,也不见得是件坏事儿。因为再君子的男人,也不会拒绝一个美若明星的姑娘,自动送上门儿来,这将会一件很有趣也很壮观的事情。
黄河心里却有了自己的小算盘,指着那小的刚刚能容得下两个人并排躺开的小床,轻轻地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吧。”
陈秀一听这话,马上得意地裂开了嘴,心想,今天这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儿出来了吗?
在她的印象中,黄河可是从来没有这么顺从过。(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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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83章 一夜风流(一)
出乎陈秀意料的是,当她大大方方地坐在那个并|头,正准备朝床上撩起一条腿,卖弄一下自己冰清玉洁的**时,黄河却已经置身于门口,打开了门。
“干嘛去?”陈秀赶忙收起所有的联想,站起来冲黄河问道。
黄河很坦然地转过身,轻轻地道:“我到你屋里去睡。”
“你,你——”陈秀气的眼睛都要瞪出来了,那对原本就容易让人意淫的眸子更显得格外明亮可人,有时候也不得不相信,美女就是美女,生起气来还是美女。生气的女人倒是别有一番风韵,那气的微微发颤的身子,就像是在风中摇曳的迎春花,别提有多撩人情思了。
但黄河还是转回了身,坚定地从明亮地小屋,迈向了黑暗了院子里。
陈秀狠狠地跺了两下脚,仿佛真想跺出个十六级大地震,窈窕的身子紧随着跟了出来,对着黄河在相对比较黑暗的院子里的背影喊道:“黄河,你,你太欺负人了。”
黄河没理会她,直奔向北屋的房间。
陈秀回头瞟了一眼身后的小屋,眼睛滴溜溜地一转,仿佛又来了主意。
心想可恶的黄河,你想逃避本姑娘,本姑娘也不是好惹的,白送上门儿的水嫩姑娘你不要,偏偏喜欢独守空房,是不是脑子里缺少蛋白质了?然后掐着纤纤细腰,雄纠纠气昂昂地跟了过去。
陈秀地腿脚不慢,因此黄河刚一进门,她便像幽灵一样拍了拍黄河的肩膀,黄河刚才就一直在数着陈秀的脚步声,因此并不意外,此时正想推开卧室门的他转身怒视着陈秀,强势地道:“陈秀,我最后问你一次,你究竟想住哪间?”
陈秀倒是说了一句让自己非常满意地回答:“你住哪间我就住哪间。”
“这有意思吗?”黄河说了一句模棱两可地话。
“意思大了。我就搞不明白了。自从我们——”试量了几下也没把那不堪出口地几个字说出来。却含沙射影地继续道:“自从我们‘有’了之后。你就一直在疏远我。你弄脏了本姑娘。就把本姑娘抛弃了吗?反正我不吃那一套。你就是再花心我也跟定你了。谁让你是我地初恋?”陈秀啧啧地说着。脸蛋委屈地像是一朵被抹了泥巴地鲜花。她急需要大地地滋润。而大地却不再接纳她。
黄河暗暗想笑。却又有些拿她没办法。她也真够有才地。一个‘有’字。就把谁也无法启齿地‘**’之类地字眼儿形象地表达了出来。望着面前地陈秀。楚楚可怜地表情。黄河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小美人儿。是个可以让任何男人看了一眼后都能起意淫之心地小美人儿。他也不例外。作为不缺少任何物件地男人。谁不想在这绝妙地温柔夜里。与美女一起共享鱼水之欢?但自认为还算善良地黄河。却实在无法再鼓起勇气去伤害她玷污她。他实在不想第二次甚至第N次地把这个任性但很痴情地女人。当成自己风流地对象。尽管这种想法很微弱。微弱地如同一层薄纸。他愿意用这层薄纸将曾经地暧昧暂时隔挡开来。因为也许只有女人。才能抵御得了陈秀那看了望而生淫地诱惑。
陈秀此时地固执。就像是在坚守自己地信念。当然。她想和黄河同房而睡。并不完全是为了**。或者重温**时地惊涛骇浪。她只是想最大限度地接近这个男人。拥有这个男人。因为她能感觉得出来。拥有了这个男人。就等于拥有了一切。
陈秀见黄河默不作声。干脆一把牵过黄河地手。直接占据了主动权。将他拉进了卧室。
然后有些生疏地将门销的插关插上。
黄河触到了她这张委屈的如洗澡被人偷窥的俏脸,噘着小嘴儿,俏美的脸庞嫩的如同刚刚出锅的白玉豆腐。她的身体说不上丰满,但也说不是瘦弱,胸前地尤物虽然不似陈婷那般饱满,却也并非小巧玲珑,那东西实在是圆润的可人,第一眼看上去便能判断出它大体的形状,尤其是在她那纤纤细腰地衬托下,这两处尤物更显得格外引人注目,其实最值得欣赏的,当属她那双纤细修长地**,这个世界上的男人,或许只有黄河知道它地美妙与俏丽,洁白与光嫩。外人只知道她的小腿长地美丽,殊不知,那平日里被时尚装束包裹的大腿,还有那算不得丰满但却很翘很匀称的屁股蛋子,能让男人流出多少无耻的口水。
黄河颇为无奈地点了点头,此情此景,说他一点儿也没有**,那是扯淡。但是他却实在不想再逾越这条不应该逾越的鸿沟,不是他没有胆量,是他存在于心中的那丝善念。人世间最大的悲剧便在于此,进退两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黄总,睡吧,睡在你身边,我觉得特别踏实。”陈秀坐在床头,尝试着像勾情的妖怪一样嗔视着黄河,多么希望他会突然冲过来把自己抱住,哪怕他不和自己行那种臊人的周公之礼,也算知足了。
然而,她的希望破灭了,黄河只是冷冷地道:“你先睡吧,我出去散散步。体验一下乡村的新鲜空气。”
陈秀知道他想借机逃跑,哪肯放过他,赶快不动声色地冲到他的身边,大胆地挽起他的胳膊,道:“那我陪你,你到哪儿我就到哪儿。”
黄河暗自苦笑,被人缠上倒也是一种煎熬,他真有一种进了看守所的感觉,有人像跟屁虫一样,非要点缀在自己身边。这种滋味儿说不上难受,但容易让人把持不住方向。
但黄河马上改变了观念,
带着温度地手臂,反而率先坐在床上,道:“不去了觉。”
陈秀乐颠颠地也赶到了床头,厚着脸皮道:“那我也不去了,也睡觉。”
“随便。”黄河终于再没有勇气跟她斗智斗勇了,心想随你便吧,本帅不喜欢跟女人太过较真儿,那会很累,我只管睡我的觉。
可怜的是,床上就一床被子,黄河想把它摊开,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衣服,只穿了一件三角裤,盖了一半儿在身上。其实如果不是陈秀在场,他倒真想裸睡,只可惜女人猛于虎也,他可不想让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人知道自己裸睡的习惯。
陈秀瞟了一眼黄河的睡姿,不怀好意地一笑。心想本姑娘晚上非得好好折磨你,你丫地是死活也跑不出本姑娘的手掌心儿了。一边想着,一边在门口的脸盆儿架子上扯过了一个红脸盆儿,到外面接了点儿凉水,又在暖壶里添了些热水,用手搅了搅,觉得温度适宜了,才乐滋滋儿地搬了个小板凳儿,坐在上面脱了鞋袜,将那双虽然不比燕那般小巧玲珑的玉足伸了进去,脸上顿时露出了强悍的笑容。
黄河听到了水声,扭头一看,皱眉道:“陈秀,你干什么呀,这可是人家洗脸的盆儿。”
陈秀却不屑一顾地回道:“什么呀,这是洗脚的,我特意看了的,这不,侧面儿还写着几个字:洗脚盆儿。你以为我们女人都跟你们男人似的,不爱干净,女人一般都有三个盆儿,一个是洗手洗脸的,一个是洗脚地,还有一个是——”
呜呼,黄河倒是没听说过还有这么一说。不过却颇有兴致地问道:“还有一个是干什么的?”
陈秀实在是羞于启齿,但又一想,怕啥啊,在生理方面儿,黄河又不是外人了,自己的身体都被他掌握的一清二楚,还怕说出点儿女人的私密?于是陈秀还是略红着脸解释道:“还有一个盆儿,是女人用来清洗私处的。”
黄河有点儿汗颜,幸亏她还算委婉,没直截了当地说是用来清洗阴部的,那样的话,就实现有些雷人了。
但黄河马上转移话题道:“你不是白天刚刚在河沟子里洗了脚吗,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儿,洗着玩儿啊?”
陈秀一边拨弄着脸盆儿里的水,一边道:“我晚上都有洗脚地习惯,用中药洗脚,据说那样可以使脚青春永驻,不易衰老。”
听说过容颜青春永驻的,倒是没听说过让脚青春永驻的。黄河禁不住心说,陈秀啊陈秀,你这丫头是不是神经不正常啊,还要让你那脚青春永驻,有个屁用?别人鉴定你青春不青春,你总不能脱了鞋袜,伸出你的脚让别人鉴赏吧?但是黄河虽然这样想,却并不反对陈秀的这种做法,一双柔美的小脚,的确是女人身上的一大亮点,那可爱的人间尤物,的确很难撩拨人地情趣。
于是黄河偷偷地朝陈秀看了几眼,脸盆儿里冒着热气儿,天知道那双光滑细腻的小脚伸在水里,会是怎样的一种画面。那用手撩拨水地声音,也外醒目触耳,光洁的小腿也显得那般美妙可人,倒是陈秀洗脚地位置正好与黄河面对面儿,黄河觉得如果陈秀再坐高一点儿,就能从她微微敞开的腿里,观察到她最神秘地风景了。
丫的,黄河不想再多想,干脆收回视线,将身子斜了过去,眼不见心不淫,有多么诱惑地美女,就有多少装成君子的小人。
黄河如是想。
好在陈秀洗脚的时间并不太长,只有十几分钟,待那撩拨清水的声音停止后,黄河才忍不住地转过身来,瞟见陈秀已经蹬上鞋子,辗转到了床边儿上。
睡觉。这是陈秀今晚的最后一个内容。
黄河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安息了,正试图闭上眼睛,陈秀突然摇了摇黄河的身体,轻声问道:“有剪指刀没有?”
黄河淡然地回道:“拜托,这不是我家,我也不知道剪指刀放在哪里了。”
陈秀俏眉轻皱地自言自语:“那怎么办啊?”
黄河埋怨道:“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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