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陈秀俏眉轻皱地自言自语:“那怎么办啊?”
黄河埋怨道:“你是不是得了神经病啊,找剪指刀干什么?”
陈秀大气凛然地道:“修脚趾甲呀,有点儿长了。”
黄河汗颜道:“非得今天修啊?”
陈秀振振有词地道:“那当然,能今天做地事情,就不能推到明天去做。”
黄河汗颜,却强势地道:“别让我再听到任何的噪声,包括剪指刀的声音。”
陈秀倒也不再坚持,从容地脱去外衣,只剩下一只三角裤和一个乳白色的胸罩,其实陈秀还有意识到放慢了脱衣服的过程,意在想让黄河不经意间瞄到自己这完美的曲线,而且她还故意咳嗽了两声,想引起黄河地注意,但是黄河的定力似乎在此时显得异常强悍,根本没有半点儿的反应,气的陈秀只能望着自己这惊世骇俗的身体望而兴叹地自恋一番。心里早已经叫苦地埋怨道:不识相的家伙,这么完美的身体展现在你的面前,你都不珍惜,真不知道你丫的是不是男人。
脱去外衣的陈秀,还故意多在外面停留了半分钟,本以为黄河会不经意地朝这边儿瞟上两眼,但她想错了,于是她又心怀鬼胎地对着黄河道:“是你不让剪脚趾甲地,晚上趾甲不小心划伤你,你可别说疼也别怪我。”
黄河虽然没说话,表面儿上没反应,但耳朵却一直在聆听着她细细的充满感性的声音,鼻子也嗅到了她钻进被窝儿那一刻所带来的香气和一丝温存。这些都是信号,似乎在无
诉黄河,他的身边躺着一个美女的半**,动不动了。
却说这夜,一开始的还相安无事,待半个小时过后,陈秀就开始不老实了,那藏在被窝里的两条腿,自然不自然地撇到了黄河的腿边儿上,黄河跟美女同床时,睡眠能力极差,理所当然地感觉到了这些微妙地变化,但他始终坚忍着,没让身下的坚挺支配自己的大脑。
却说就这样血脉贲张地坚持着,却也恍惚地睡着了。男人在睡过一觉醒来的时候,是最容易性冲动的时候,更何况身边多了一个美女,而且,而且,她的腿依然搭在了自己的腿上。
黄河情不自禁地转身瞟了瞟睡在身边的陈秀,丫的,真美,明媚的月光照进来,让这小丫头原本就很漂亮地脸蛋,更是增添了很多灵气儿,即使是在睡着了的情况下,也显得格外清新动人。尤其是她的香肩还有一部分裸露在被子外面,天知道她地皮肤好到了什么程度。
黄河真有一种想吃定她的感觉,但是巨大地自制力,却让他一直压抑着。
殊不知,他身下的小家伙,已经犹如珠穆朗玛峰一般耸立,幸亏内裤够宽松够柔软,否则,真有可能破裤而出了。
黄河强忍着闭上眼睛,美人地身影又以恍惚的形象出现在他朦胧地印记里,挥之不去,天啊,这不是折磨人吗?
又不知过了多久,黄河才再次进入了梦乡,然后好景不长,正要进入熟睡的他,被一阵巨大的挤压感弄醒了。他想缓缓地睁开眼睛,突然感觉那太争气的小家伙被什么东西束缚着似的,身体的一侧却被柔软而温暖的东西死顶着,动弹不得。
他看到了极度暧昧的一幕:陈秀正似睡非睡地**着小嘴儿,身体已经与他接近零距离,而且,而且她的手,竟然不偏不倚地握住了黄河的+——
坚挺之物。
黄河苦笑地心想,难道女人晚上总要找个什么东西抓着才有安全感吗?她倒是真会找,哪怕是抓着自己胳膊也行啊,偏偏却不偏不倚地抓在了那个地方,让他既羞恼又冲动,真有一种想将她就地正法浴血奋战的感觉。
而且,她的小手还握的挺紧,那种奇妙的触觉感,真让黄河有些把持不住了。
佛说过:老天要是想诱惑你,神都救不了你。
佛还说过:女人是祸水,美女更是祸水。
佛也说过:不要冲动,冲动是魔鬼。
黄河深深地舒了一口气,那种被小手握在私处的感觉,实在是让人太过舒爽,全身都觉得惬意,然而黄河却只能任由她摆布,因为他不想在一时冲动之下,会将陈秀就地正法。
最为骇人的是,那位自认为是青春无敌美少女地陈秀,睡觉却是极不老实的,两条腿都没闲着,一条在黄河身上摩挲,一条却伸在被子外面去骚动风情,这让黄河立刻沉浸在一种特殊的境地空间,现在她的四肢,只有充分利用了四分之三,一只手握着黄河的私处,两条腿各自在被子内外分工明确,幸亏还有一只手闲着没事儿干,否则黄河真是有些吃不消了。
这些情景,与上次的情形很类似,把陈秀第一次正法地时候,她也是以类似的方式诱惑着自己,迫使自己的冲动无法控制,才做出了那种男欢女爱之事。但是俗话说,吃一堑长一智,黄河自我解嘲地心想,本帅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进你的套了,不管你是真的在睡梦中无意也好,还是有意挑衅于本帅,本帅都不会吃你这根葱,哪怕你脱光了衣服让本帅宠幸!
如此一想,倒也心安理得地闭上了眼睛,但是越是闭上眼睛,身下的感觉就越清晰,他明明感觉到,那小家伙已经被陈秀的小手攥出水来,或者那是陈秀手心里出的汗水,最为让人无可忍受的是,倘若是她老老实实地抓着也就罢了,偏偏还时不时做出轻轻拉伸和摩挲的动作,天晓得那种感觉有多美妙和羞耻。如果不是陈秀果真如同熟睡,很容易让人怀这丫头闲着没事儿干,想帮人家**玩儿。
幸亏此时地黄河,还能用意志控制冲动,虽然身下的小战将,已经英勇的想要爆炸,他依然尝试着去克制。丫的,有人说,跟恐龙在一起睡觉是一种巨大的折磨,殊不知,有的时候,跟美女在同一张床上睡觉,却是一种煎熬。如果黄河能预料到会有这么一段小插曲,他可是万万不会再与陈秀同床共枕。因为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将对她的暧昧当成是一种侵犯和伤害。
“啊——”
突然之间,黄河的小腿部感觉一阵剧烈地刺痛,这迫使他情不自禁地喊出声来。
从侧面儿掀开被子,坐起来,他看到了被子里发生的一切,陈秀的那只脚还试图侵犯黄河的领域,她那脚趾很长但足以伤人的脚趾甲,无疑就是罪魁祸首,望着小腿处被陈秀的脚趾划出的一道四五厘米的伤痕,都掉了一层肉皮儿,黄河心想都怪自己昨天多嘴,早知道如此,昨天就把自己挂在钥匙链儿上的剪指刀借她用用了。
但也是这掀开被子的动作,正好让陈秀那只手地无耻动作尽收眼底。如此情致之下,这会是怎样一种境象呢?一只白嫩白嫩的小手,紧紧地握着自己的命根儿,还不是地微微颤动,甚至摩挲,黄河心说你这丫头怎么回事儿,难道手里不握着根东西,你晚上还睡不着吗?
黄河瞟见了床头柜上,摆着一个水果盘儿,里面有几根香蕉,他马上想到了一个十分诙谐地主
不住轻轻一笑,试探地轻轻地拿开陈秀的小手,然后翼地那颗香蕉塞到她地手心里。心想陈秀啊陈秀,我劝你,在没有改掉这个习惯之前,晚上最好是握着根香蕉睡觉,不然的话,容易出事儿。
接下来终于安稳了几下小时,黄河再次醒来地时候,已经是早上四点多了,这时候很可能是月光的光芒转移到了别处,致使屋子里更加黑暗了,好在台灯还开着,释放着微弱地光芒,黄河感觉到身体并无异样,看来,陈秀那丫头手里有了香蕉,便不会再得寸进尺了。
饶有兴趣地转过脸望一望陈秀是不是还睡的坦然,却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差点儿晕倒:此时的陈秀,竟然闭着眼睛,很认真地啃食着那根被当作替罪羊的香蕉,吃两口,休息一秒钟,吃两口,休息一秒钟,一会儿工夫,那香蕉便被她吃了一半儿。
黄河不得不怀疑,陈秀这丫头或许有梦游症,或者是其它的心理不正常的症状。
否则不会令人汗颜到这种程度,半夜里闭着眼睛吃香蕉,这种场景让人联想到鬼吃贡品,传说中农村驱鬼的时候,有时要给鬼神上贡,而鬼就是以这么一副尊容享受人间的贡物,令人堂目结舌。
陈秀吃完香蕉,香蕉皮儿也没扔,仍然握在手里,然而刚有这个念头,就见陈秀缓缓地张开了眼睛。
她醉意朦朦地自言自语道:“咦,怎么有股香蕉地味道啊?”
黄河汗颜。
陈秀继而发现了握在手里的香蕉皮,突然一怔,瞟了瞟身边的黄河,见他正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俏眉轻皱地问道:“是不是你把香蕉皮塞我手里的?你,你怎么这么坏呀?”虽然是句埋怨,却饱含了一种爱慕的嗔怪之声,并没有真正要责怪地意思。
黄河感觉自己简直成了窦娥,却也不解释这个,懒的理她,转过身,合眼睡觉。
但陈秀怎肯放过,翻过身紧靠在黄河身上,朝他脸前晃动着香蕉皮,调皮地道:“你,你必须得给我一个说法,不然的话,咱俩没完。“
黄河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些酥软,这丫头的身体温度还挺高,有个软乎乎且有弹性的圆鼓隆冬的东西顶着自己的胳膊,还有她的大腿,也靠在了自己的屁股边儿上。
黄河转过身跟她理论道:“陈秀,你还好意思让我给你个说法?我地腿让你脚趾甲戳了道口子,你说怎么办吧?“黄河反过来咬了她一口。
陈秀的表情猛地得到了巨大缓和,竟然嗔笑出声来,得意地笑道:“这能怪谁呀,昨天的时候我说要剪脚趾,你不让,出了事儿了你反而埋怨起我来了,你还算不算男人?”
黄河再也懒得跟她斗嘴,轻轻一叹气,又瞄了瞄墙上挂的大圆钟,忙道:“不行不行,我得回去了,你自己在这儿睡吧。”说着想坐起来。
陈秀却一把黄河拉住,问道:“你要到哪儿去呀?”
“我回偏房去睡,免得早上让人家葛老板看我们从一个屋里走出去,尴尬。”黄河道。
“切。”陈秀倒是不以为然地道:“有什么好尴尬的?这不是很正常吗?”
“正常个屁!”黄河坚定地坐起来,伸手要到床头拿衣服。他的衣服挂在床头的搭架上。
倒是陈秀眼疾手快,一把把黄河的衣服抓过来,顺手一扔,扔到了她身边的床头柜上。
黄河皱眉道:“行了陈秀,别闹了行不行?”
陈秀偏偏要闹,撇着嘴巴道:“现在才几点?离天亮还早呢,你猴急什么?”
黄河愤愤地道:“别胡闹了,把衣服递给我。”
其实此时地陈秀,早已是心潮澎湃,欢心鼓舞,一夜的无聊,让她已经深深地感到了遗憾,她怎能错过这最后的一瞬光阴?她虽然不是那种放荡**的女孩,但是黄河却让她无法控制自己强烈的想法和**。她想与其暧昧不单单是为了满足生理需要,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机拴住这个优秀的男人,不让他落在任何的女人之手,包括她姐陈婷。
出乎意料地,陈秀做出了一个极为大胆和雷人的动作,她猛地掀开了被子!
展现在黄河面前的,是一件精美无比地身体,天知道这具身体具有怎样的诱惑性,对于陈秀的身体,或许是不能仅仅用‘秀色可餐’来形容地,那玲珑的曲线,还有那种震撼人心地青春气息,都是她美丽和迷人的见证。即使不说陈秀此时穿地异常暴露,就是她平时穿上最封建最保守的衣服,也总会有无数色男们,把他作为意淫地对象。
就在黄河为陈秀的动作惊讶时,陈秀做出了一个更为大胆的动作,她竟然一翻身,轻巧地跨越到了黄河的身上。
她的双眼含满了春情和温柔,她玲珑的身体更是充满了诱惑,还有她骑在自己身上的那两条修长柔美的**,先不说触摸上去手感如何美妙,单单是见到,便不能不让人产生强烈的意淫,再加上她那温暖的**,与自己的私处和大腿,竟然是零距离接触。
有些女人,临幸了一次,便不想再与她发生第二次,有些女人,即使一天与她疯狂**一百次,也不觉得疲惫。而陈秀,则属于之两种女人的结合体。她的美丽和晶莹剔透的身体,足以让人乐意与她天天躺在被窝里,醒了便做,做了便睡,醒了再做,保证一天二十四小时不带疲劳的,因为她真的属于那种诱惑死人没商量的类型。然而,在黄河心里,她也同时属于第一
,只不过,他之所以不想与她发生第二次,不是因为次,而是为了不想再伤害她。
这种矛盾,实在是让人心里郁闷至极。
陈秀这次表现地相当主动,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她的主动。她用纤纤细手划拉着黄河的胸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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