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但也还是压抑住愤怒,央求道:“陈局长,咱们都姓陈,没准儿多少年前还是一家人呢,您就帮帮忙吧。我们还有两天就结婚了,没结婚证怎么能行呢?”
陈局长摇头道:“对不起,我帮不了你。”
结果是任由陈秀苦苦哀求了半天,这个陈局长始终不肯开恩,黄河当然知道,让陈如此这般地央求别人,是一件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也只有结婚这么重大地事情,她才彻底地拉下了面子。
陈秀央求了半天,算是无计可施了,把目光投向黄河。她知道黄河肯定是有办法的。
但黄河却出乎意料地拉着她的手,道:“咱们走。”
陈秀愣了一下,她以为黄河考虑到了什么别的办法,就跟着他走出了局长办公室。
出来之后,黄河听到局长在办公室里叹了一口气,并说了一句很细微的话:“拿人钱财,替人出气。”
这八个字黄河没有全听到,但却能猜测出些许端倪,这无非充满着不可名状的不正常气息,一个以贪污以荣的副局长,怎么会轻易拒绝财路?
如果不是有其它地原因,肯定没有更好的解释。
因此,到了楼梯口,黄河对陈秀道:“你先下去等我,我随后就到。”
陈秀追问道:“你要去干什么?”
黄河淡然地道:“别问了,听话就行。”
陈秀虽然不解,但见黄河一脸严肃,还是惑地下了楼。走到半截楼梯处,她不忘嘱咐一句道:“你是不是要再去找陈局长?记着,千万别起冲突,不吉利。”
黄河点了点头道:“放心吧,我没那么英勇。”
然后,黄河果然又到了陈局长的办公室前。他听到陈局长正在打电话。
“好了,搞定了。”
“……”
“你别忘了付另一半。”
“……”
“好的,6323342222
“……”
“不过我必须提醒你,如果两天内到不了账”
“……”
黄河听到陈局长报了一个账号,应该是一串银行号码。毫无问,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当黄河出现在陈局长面前时,陈局长先是一愣,然后皱眉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吗?”
黄河毫不客气地坐下,扔给陈局长一支烟,笑道:“能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吗?”
陈局长一愣,道:“什么意思?什么这么做?我不明白。”
黄河点燃烟,强势地道:“你的勾当,你的自认为很高明的勾当!”
陈局长猛地一惊,狠狠地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如果你想办结婚证,我下个月可以办给你,这已经是最极限地绿灯了,你对象那边年龄差的太多。”
黄河站起来,笑道:“陈局长,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如果没有另外一个人的参与,我是不是今天就能拿到你的签名,
也能很顺利地办到结婚证?”
陈局长猛地愣了一下,手里的烟已经停顿了半天,支吾地道:“你,你怎么知道地?”
黄河笑道:“因为这根本不是你的作风。你不买我们地账,证明你买了别人的账,而代价就是别人让你不卖我我们地账。难道不是吗?”
黄河的话虽然说地隐讳,倒是让陈局长半天没反过神来,他当然知道黄河这话的意思。而且,他说的没错,但是他是怎么知道地呢?
趁陈局长愣神儿的工夫,黄河又道:“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是吗?”
陈局长脸色铁青地点了点头。
黄河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你地所作所为,我都听的清楚。还有你刚才打的那个电话,已经间接把你出卖了。这样前后一联想,事情便迎韧而解。你说我们这个月办不了结婚证,但下个月能办。你的这个逻辑难道不值得让人怀疑吗?还有你刚才打的那个电话,综合起来,便是事情的答案。有另外一个人指使你,当我们来领结婚证的时候故意不让我们领到,而且给了你一笔可观地钞票,当然是付了你半数订金。当你富丽堂皇地拒绝完我们之后,你接着又打去电话,要另外一半酬劳,难道不是吗?”
陈局长顿时脸色更加难色了,他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这一切会是真的。“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黄河道:“我是什么人,好像你早就知道了吧?”
陈局长道:“你,你想怎么样吧?”
黄河见陈局长脸色越来越难看,也不想让他感到太恐惧,于是道:“陈局长,我是个肚量很大的人,既然你说让我们下个月来办结婚证,那我们就下个月办,到时候还希望陈局长网开一面。”
“那是,那是。”陈局长擦了擦汗,连忙道。
黄河又道:“能告诉我是谁想报复我吗?”
陈局长摇了摇头,道:“不,不能说,不能说。”
黄河追问:“是个女的,对吗?”
陈局长又是一惊:“你,你怎么知道?”
黄河笑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能瞒得了我。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想知道。”
陈局长一阵愕然。
随即黄河消失起身告辞,只剩下惊诧的陈局长,慌忙地拨通了刚才拨打过的那个电话。
那边有个女音道:“怎么又打电话来了?”
陈局长忙道:“不好,那个叫黄河的,好像猜出是你捣鬼了。”
那边一惊:“你是说他知道是我在坏他的事情?”
陈局长道:“不是,他只是猜到有人故意整他,却没说出是谁。他也没逼问。”
那边道:“结婚证你没领给他吧?”
陈局长道:“没有没有,咱们既然做了交易,我肯定不能违背你地意愿。”
………
挂断电话后,陈局长仍然沉浸在一种气氛当中,无法自拔。他突然间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前些天,一个长的非常漂亮的女孩儿找到他,当场甩了十万。她告诉陈局长,几天后有一对叫黄河、陈秀的男女要过来办结婚证,他要做地,就是拖住他们,不给他们办,一个月内任何一天出现,都不能办。
陈局长面对十万的诱惑,确实有些动心,但是数额巨大,又是代人报复,这种手段确实够下三滥地,但是当女孩提出事成之后还有十万的时候,他动心了。他想不就是一句话地时候吗?得意一对小夫妻却纯赚二十万,这种买卖能不干吗?于是,陈局长答应了这个女孩儿的事情,今天,果然有一对叫黄河、陈秀地小两口要过来领结婚证。
倒是黄河那敏锐的洞察力让陈局长感到吃惊,然而让他不解的是,他既然知道有人出钱整他,干嘛又不问个明白,而是一走了之了呢?刚才,他明明有机会知道是谁,但他却放弃了,因为自己不会昧着良心为那并不认识的女孩守口如瓶,如果黄河坚持要问,他还是有开口的可能的。毕竟,他不是黑社会,没那么多义气可讲。
朦胧中,他感到这个男人很不简单,还有一些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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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黄河出了民政局,陈秀已经坐上了奥迪车,见黄河出来,追问道:“怎么了?你又回去干嘛了?”
“没干嘛。”黄河淡然地道。心里却做出了种种猜测:会是谁买通了陈局长,故意要折腾自己呢?其实答案很简单,跑不出几个人的嫌疑:一、陈婷;二、王珊;三、燕。
依黄河分析,其中,陈婷的可能性最大,因为自从自己和她妹妹好了之后,她的表现就有些反常,作为一个喜欢自己地人,她表现的不愠不火,表面上多么祝福自己和陈秀,暗地里却不知道搞什么勾当;王珊的可能性也有,但不是太大,毕竟,他能看的出来,王珊对她和自己并没有太大的希望;燕,这丫头一直神神秘秘的,而且还送给自己一幢别墅,也有这种可能。
不管是谁做的,目地就是想破坏自己和陈秀的结合,但是再一分析,这个手段看起来并不十分高明,因为再怎么破坏,结婚证可以晚点领到,他们早晚都能成为名副其实的夫妻。那么她这样做是何目地呢?
无从而论。
其实黄河并不想知道是谁,因为这三个女孩,不管是谁,黄河都觉得有愧于心,因此,黄河并没有向陈局长过分地追问主使是谁。
很多想象在黄河脑子里一闪而过,陈秀已经启动了车子,继续追问道:“老公,你到底干嘛去了,神神秘秘的?”
黄河平静地道:“没干嘛,只是上了个厕所,又去了一趟陈局长办公室。”
“他怎么说,有进展吗?”陈秀追问。
黄河摇了摇头道:“没进展。”
陈秀先是失望地一噘嘴巴,随后又道:“没关系了老公,咱们先办喜事儿,再领结婚证,其实都一样的。”
黄河点了点头,道:“现在只能这样了。”当然,黄河不能告诉陈秀事情的真相。
2月9号,陈秀由陈婷接回了老家。
而这天,是黄家最为忙碌的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订婚车,请司仪,订婚宴,订录相,等等事情,都是这一天的工作。
当天晚上,黄河早早地睡觉了。但是他怎能睡地着?他总有一种隐隐不祥的预感
晚上九点钟,陈秀来短信:“老公,明天我就是你正式的老婆了,有何感想?”
黄河回道:“没啥感想,早点睡吧。”
陈秀:“没良心。我爸我妈今天哭的死去活来的,我们陈家好不容易养大的大姑娘,倒贴着钱去你家做媳妇儿,你还没啥感想。伤心呢。”
黄河
要知道,我明天还要早起,你倒是能睡到太阳晒到呢?我明天五点钟就要出接你。”
陈秀:“说的倒也是。嘿嘿,老公,那你早点睡吧,明天晚上开始,咱夫妻俩就光明正大地一个床上睡觉,一个锅里吃饭了,我一定把你伺候得好好的。”
跟陈秀结束完短信交流,黄河倒是短暂地睡了两个小时。半夜三点钟,母亲就把黄河叫醒,黄河打了个哈欠,心想母亲娶儿媳妇儿可真够着急地。
起床,洗漱,吃早饭,过后,已经是四点钟了,余晴受姑姑的指示,当天也是在黄家入宿,只等着第二天早上陪着黄河去迎新娘。
这时候,余晴也被黄河的母亲叫醒,揉着眼睛帮黄河整理西装,戴新郎花,往脑袋上喷乳,好一阵装扮后,才一齐坐下来等婚车们的到来。
黄河坐在沙上打着哈欠,余晴轻轻地揪着黄河的耳朵,问道:“兄弟,振作起来,娶媳妇儿了还没精神?”
黄河皱眉道:“姐,打个哈欠都不行啊?”
余晴道:“娶了个这么漂亮地媳妇儿还打什么哈欠,要是我,早就迫不及待地手舞足蹈了。”
黄河苦笑道:“我可没你那么没出息。”
四点半钟,十六辆婚车匆匆赶到,其中,一辆白色宝马打头,两辆白色奔驰大轿车打尾,象征白头偕老。当中全是高档黑色轿车,在农村,这也算得上是够奢华了。黄河的婚车是辆奥迪车主是齐能集团常务董事长李福黄河新交不久地朋友。当然,还有赵佳蕊、王珊、江星、王蕾、童妙妙等朋友的友情支持,除了两辆大轿车是租来地之外,其余的高档轿车全是朋友友情提供地。当然,燕不在其中,不过她给黄河派了四辆车和四个司机,全是黑色宝马。
婚车阵容很好很强大,有明星、老板、省长公子、公司高层、记等等等等。当然,其中的李福、童妙妙等人,还带了贴身保镖,一是保护自己的安全,二是为黄河的婚礼添砖加瓦。
紧接着,所有的车辆都扎上了彩条,贴上了喜联,由李福亲自驾驶地奥迪装饰的华丽无比,老带派了。
黄河当然还要跟李福客套几句:“李总啊,真是受宠若惊啊,感激不尽。”
李福拱手道:“黄总的婚礼,该捧场,应该地。到时候我能娶到赵记的时候,还望黄总也给捧捧场,感激不尽啊。”
黄河笑道:“一定一定。”然后瞟了一眼赵佳蕊,她今天穿戴的跟个新娘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是娶她呢。
一切准备就绪后,黄河坐上了车,黄河的婚车由李福的司机兼保镖掌控,李福暂时坐在后座,当车子就要启动地时候,赵佳蕊突然走了过来。
“李福,咱俩换换位置,我跟黄总说两句话。”赵佳蕊道。
李福欠了欠屁股,一拍身边的座位,道:“不用换,你坐这儿就行了,再找个人开你那车。”
赵佳蕊皱眉道:“你别忘了,这次我负责搀媳妇儿,你们两个大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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