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陈秀支吾地看着燕,语无伦次地道:“你,你,燕姐姐,哦,不,燕,你,你为什么要来给我们捣乱?为什么?我们是好姐妹,你为什么要诽谤我?为什么呀?”陈秀也显现出一脸的怒色,紧紧地拥搂着黄河的胳膊,跟燕对峙。
燕轻轻一笑,指着黄河道:“怎么,你还不承认自己是个骗子?你现在马上看着黄河,告诉她,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
陈秀一愣,但还是装作平静地道:“我是怀孕了,难道这还有假?”
燕冷笑道:“这个时候,我也怕揭你老底儿了。我只有一个原则,黄河是我的,我绝不允许别人欺骗他伤害他,否则她会付出沉重的代价。”
陈秀愤愤地盯着燕,倒也沉稳了许多,骂道:“你算老几?黄河是我的老公,我们都在一起住了,而且,而且我还怀了他的孩子。像你这样不懂人情的浪女淫流,他会喜欢上你吗?”陈秀越发靠近黄河,甚至当众将身体靠在了黄河肩膀上。
而此时地黄河,却始终一言不发。因为他预示到,一个超乎想象的大逆转,将会发生在自己身边。而在这个逆转面前,他真的有些为难。
燕也不管她,兀自地道:“陈秀,我现在不妨告诉你我真实的身份——”
还没说完,陈秀便骂道:“你什么身份管我屁事?我知道你有钱,比我有钱,甚至比我姐都有钱,但是黄河是我老公,我了解她,她不是那种喜欢傍富婆的人,她也不是那种薄情寡义的人。是不是啊老公?”陈秀面对燕的咄咄逼人,感觉有些势单力薄,于是想尽快让黄河站在自己这一边,这样地话,她十个燕也无法在婚礼现场兴风作浪。
但黄河始终没有说话,只是保持着安静。
他在静待真相。
黄河的父母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黄河过去安慰了她们几句,才表面上得到了平息。
然而,现场地气氛可想而知,一个正在举行的完美婚礼,突然间被一个绝妙美女杀了过来,开始在这里舌战。
只听燕笑道:“陈秀,你说的很对,黄河不是嫌贫爱富地人,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但是我不得不告诉你,他是一个讨厌别人欺骗他的人。”
陈秀脸涨的通红,此时恨不得把这个自己一直认为是知己地燕姐姐千刀万刀活剐了。她万万没有想到,此时,竟然是她站出来破坏自己和黄河的婚礼。
她想向黄河求救,但黄河却皱眉吸了一支烟,没有发表任何言论。此时的黄河,心里虽乱,但都幻化成了出奇的安静。这两个女人,都有着特殊的身份,一个是燕世国的千金女儿,自己一直以来最为向往地梦中情人;一个是即将与自己步入婚姻殿堂的妻子。这中间地事情,不是那么三言两语能说的清楚地。而黄河,吸烟的过程,也是在理顺思路地过程。
从一开始,燕就独厚地占据了主动权,这当然并不是因为她比陈秀美,而是她的胸有成竹和她目空一切的神情。她的眼神让陈秀感到了一种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之大,只有陈秀能够真正体会。
燕接着道:“陈秀,我不得不告诉你,我,燕,是燕氏集团的掌门人,我父亲燕世国先生即将来齐南市定居。现在,燕氏集团的商业一条街已经渐渐运营,而黄河,将是我们燕氏集团的操盘手之一。而你们华联集团,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跳板,或者称之为试金台而已。更值得一提得上,黄河还是我燕家未来的女婿,是我燕的老公,而不是你是陈秀的,你利用欺骗获得的婚姻,黄河是不会接受的。”
陈秀瞪大了眼睛,提着燕惊道:“你,你,你是燕世国的女儿?”整个人差点儿瘫倒在地。
在场的亲朋好友当中,也不乏有在城市里打工、稍微有些见闻的,谁不知道燕世国的大名?这个名字,足以让整个中国感到颤抖。
但陈秀还是装出平静质问道:“你就是国家主席的女儿,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只需要知道,现在,是我,是我和黄河举行婚礼,不是你,不是你燕,你知道吗?”
燕冷笑道:“不错,你说的没错。但是你觉得这场婚礼还能进行得下去吗?”
陈秀道:“即使进行不下去又怎样?我们结婚证都领了,我们现在是合法的夫妻,没有人能拆散我们。”陈秀一边说着,一边瞅了瞅身边表情如木的黄河,真希望他能替自己说句话。然而,他始终没有,他就像是一个毫不关情的旁观者,面无表情地吸着烟。
而台下的围观者,早已停止了躁动,他们似乎在等一个答案。他们也隐隐地猜测到,在这场没有硝烟的女人之间的战斗中,真正属于黄河的女人,只有一个,要么是陈秀,要么是这个燕。
燕突然间冷笑加深,她冷笑的时候,腮前的酒窝也很清晰,在所有人看来,这个穿着裘皮风衣的女人,实在不似世间的凡人,她不管是示人以什么样的表情,或怒或喜,或冷或笑,都是那么的充满魅力,让人无法抵挡无法抗拒。一直觉得美的一塌糊涂的陈秀,突然间跟她站在一起,便显得似乎黯然无光了。这正是应了一句名言:“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也许,人也是一样。
“你们领到结婚证了吗?拿出来亮一亮吧。”
燕冲陈秀冷笑道,那全然是一副居高临下的眼神。(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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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7章 艰难的抉择
的这句话,不光让陈秀为之一愣,也让黄河为之
陈秀在心里暗道:难道她知道自己的结婚证没有领到?
黄河却突然想:难道幕后的黑手是她?
陈秀强装出一丝笑意,讥讽地道:“我们的结婚证,凭什么要让你看?”
燕瞟了一眼旁边的黄河,冒出一句:“黄河,我建议你带着陈秀去做一个B超,看看她到底有没有怀上你的孩子。你被她骗了,难道凭你的能力,就没有发现吗?”
黄河一怔,终于开口问道:“你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说她没有怀孕?”
陈秀赶忙凑近黄河,狠狠地冲燕反驳道:“老公,别听她的,她在拆散我们。”
燕冷笑道:“陈秀,还记得那天在天威商场吗?二楼公共卫生间里。”
陈秀惑道:“卫生间?卫生间怎么了?”
燕道:“你当时把你的包让我帮你拎着,你却悄悄地从包里取出一件东西,你还记得吗?”
陈秀猛地一惊。脸涨地通红。她当然记得自己遮遮掩掩地掏出地那件东西。
燕接着道:“那是一片卫生巾。”
这话一出。全场哗然。要知道。在场地大多数都是农村人。听了这三个字被燕如此坦然地说出口。都不由得脸上有些躁热起来。
而黄河。更是明白这三个字地含义。
如果燕说地是真地。那么陈秀怀孕地事情。便被彻底推翻了。
陈秀脸红地反驳道:“你。你撒谎。你纯粹是撒谎。我。我。我现在怀了孩子。怎么会。怎么会来。来。来那个!”陈秀支吾了半天。也没好意思说出‘月经’二字。而是用‘那个’二字代替了。
燕坦然地道:“但是你根本就没有怀孕,所以你仍然有正常的生理周期。你还想继续隐瞒吗?”
陈秀支吾道:“你,你是在诽谤我,不要相信她!”陈秀瞟向黄河,似是又在求救。
燕继续道:“你是说我在诽谤你对吗?好,那么,你敢不敢跟着黄河现在立刻去医院做检查?如果你怀了孕,那么,我会永远在你和黄河的世界里消失,反之,你在黄河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因为你欺骗了他,他不配做黄河的爱人。”
陈秀憋的脸色通红,此时,她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因为,燕说的没错。她怀孕的事情,是假的。
然而现实同样也是残酷地,纸总是包不住火的。她虽然没有想到,亲手把自己推上断头台的,竟然是自己一直认为情同姐妹的燕姐姐,她这才明白,原来燕接近自己是有目地的,她也喜欢黄河,甚至像自己一样深爱着他,所以,她试图接近自己,然后破坏自己和黄河地婚姻。
她此时后悔极了,如果自己一开始就看穿了她的阴谋,如果自己没有与她表现的那样亲昵,她也没有机会知道这些,更不会站在这里,一层一层揭开自己的丑闻。
然而,事情到了这一步,自己究竟该怎么办?
难道,就这样轻易认输了吗?
难道,就这样轻易地拱手把黄河让给她?
这怎么可能呢?她和黄河马上就可以做成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而且,她是今天最耀眼的焦点,是最美丽地新娘。这一切真的彻底完了吗?
她再一次试探性地触到了黄河地目光,她感觉到了一丝杀气的诞生。是他开始恨自己了吗?
燕继续追问道:“难道,你现在还不承认吗?”
陈秀彻底瘫了。她知道,现在自己所有地解释与辩白,都已经变得苍白无力。因为事实,因为真相。因为这个可以称之为情敌的女人,说地都是真的。
她的眼眶里溢满了晶莹,两行泪水擦过平坦美丽的脸颊,缓缓滴下。她朝着燕哭诉道:“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燕姐姐,为什么要拆散我们?”
燕不是没有感情的动物,她自然能体会到陈秀的苦处。她深爱着黄河,但此时,一切阴谋都被戳穿,作为她这个最大的受害者,她还能怎么办呢?
其实现在心情是为复杂的,还是黄河。
他需要好好静一静。也许,安静才是他此时最好的选择。
一瞬间,二人的婚礼被逆转,黄河苦笑一声,说了句:“婚礼暂时取消!”
然后渐渐地,人群开始散去。
一场婚礼暂时被搁浅了。
陈秀狠狠地冲着燕喊道:“你,你为什么要毁我?为什么?本来我们已经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注定成为真正的夫妻了。可是,可是你——”
燕冷笑道:“陈秀,我现在看不起你。你这纯粹是欺诈的行为,属于骗婚你知道吗?如果我今天不当众揭穿你的恶行,我就不是燕,也不是黄河心目中的小燕子了。在感情方面我不是强者,但是我觉得我这样对你已经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的话,你会比现在还要难堪。你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的结果,怨不得别人。”
陈秀放声痛哭。
这一刻,仿佛一切都成了泡影。
这算是一场闹剧吗?
本来进行的热热闹闹的婚礼,突然被一个神秘的女人打乱了。而且,竟然没有人阻止她,难道,仅仅是因为这个女人长的漂亮吗?抑或是还有其它的原因?
其实此时此刻,心里最为矛盾的,不是燕,也不是陈秀,而是黄河。
因为燕达到了她的目的,她在最关键的时刻,给了陈秀当头一击,揭露了事情的真相;而陈秀,虽然因为阴谋地拆穿而心情沮丧,但这都是她咎由自取地结
能怨谁呢?怨燕吗?还是怨命运的不公?
而黄河,亲眼目睹了这个逆转的过程,自己就要娶上门儿的妻子,突然之间发现是一场骗局——其实他早就该感觉到是一场骗局了。尤其是前几天,陈秀突然不让黄河和自己同床,仅此一点便异常可疑,因为陈秀平时都是抢着跟黄河睡在一张床上,而偏偏是那几天——这说明什么?最好的解释就是,她当时来了月经,她害怕被黄河识穿,她并没有怀孕。
心乱如麻的黄河,开着奥迪A6飞速地驶向了黄河岸边。
下车,他进了一个小亭子,他想好好想一想,这一切,他该怎么去面对?
记得当初,在得知陈秀怀孕的时候,自己已经做出了痛苦的抉择,但此时,当燕把事情的真相无情地披露时,他反而犹豫了。这些天,其实他很幸福,也很充实,因为他体会到了陈秀对自己的那颗真心。跟她在一起地这段时间,的确充满了惬意充满了快乐。然而,现在,自己该怎么办?是弃陈秀而择燕吗?还是——
一切的一切,仿佛没有了答案,因为每一个答案,都不是他所需要的,都无法圆满地解决他心中地郁闷。
不知过了多久,燕已经到了身边,递给他一支烟,点燃,燕坐在对面,轻轻地道:“我不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但你必须面对现实。”
黄河苦笑一声,猛吸了一口烟,用手轻轻地把胸前的新郎花摘了下来,质问道:“燕,你觉得这样恶搞很好吗?你现在满意了吗?”
燕地脸色并不好看。
她叹了口气,眨了下眼睛,道:“黄河,你以为我想这么做吗?”
“但是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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