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限高手
吗?”
“你说地倒是有道理,不过,我实在不知道,这种信仰应该怎样去培养,我们应该让员工拥有一种怎样的信仰?”
黄河继续道:“我们要做的工作还很多,比如说,我们要让员工在公司看到希望,看到升职的希望,看到挣钱的希望,看到公司的希望。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做地是事业,我们要为了一个共同的大目标而努力!现在我们地员工缺少的还很多,我们要让他们知道,我们是一个团队,不是团伙,而你,作为营销部门地首席高层领导,这些不应该是你要考虑的吗?”
陈秀突然感觉到,黄河开始给自己压担子了。
但嘴上却支吾道:“我,我也很想带好营销团队,但,但是……”
黄河打断她地话,道:“但是刘朝发可以帮你!”
陈秀的脑袋差点儿爆炸:“他?就他?你,你刚才不是说给公司介绍一个平安公司的来吗?我宁可相信平安公司跳槽过来的,也不会相信刘朝发!”
黄河坚定地道:“他们两个人,你都需要。一个搞营销和管理,一个搞引导,缺一不可,这样的话,我相信,营销一部用不了半年,便可以发展成为一个实力雄厚的分公司。”
陈秀置疑道:“但是我实在看不出,刘朝发有什么能力?他搞培训根本不行,他培训的时候,根本没人听,没有人认可他讲的东西!”
黄河笑道:“你知道,为什么大家不认可刘朝发的培训吗?”
陈秀随口道:“他根本没有真才实学!”
黄河摇了摇头,道:“不!恰恰相反,是因为他太有真才实学了。”
陈秀诧异道:“怎么,黄总,你觉得刘朝发这人有真本事?反正我没看出来。”
黄河又喝了杯酒,道:“说实话,是你们都戴了有色眼镜。我听过刘朝发的培训,内容很不错,也很精彩。不过,他培训的时候很狂妄,总是先吹嘘一番自己,然而,他不知道,自己的这一番吹嘘,反而增加了大家对他的反感。员工们之所以不认可他的培训,其实是因为他们不认可他这个人,可想而知,连人都不认可,会认可这个人的培训吗?哪怕这个人培训的再好,也是徒劳的,因为员工们已经把你这个人在心里打了叉号!人,往往都戴着有色眼镜,要想让别人认可你的东西,首先,要先让别人认可你这个人……”
陈秀觉得黄河讲的有些道理,然而,还是有些疑惑。
“既然员工根本不认可刘朝发,他还能帮我什么?”陈秀问道。
黄河道:“明天我会找刘朝发具体谈一谈,如果他是个聪明人,就会理解我的苦心,相反,公司再用这个人的话,就算是多余了。”
陈秀点了点头,却也不无忧虑。
其实这次一块吃饭,陈秀是抱着轻松一下的态度,没想到黄河跟自己谈起了工作,而且自己还能饶有兴趣地听他把自己套进去……她不得不佩服黄河的理论水平和迂回话术,陈秀是陈婷的妹妹,对公司的责任心自然很强,黄河正是利用了她这一点儿,针针见血地给她压担子,也教了她很多道理。
吃饭的工夫,黄河一看表,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燕给黄河打来电话,黄河推说应酬,晚点儿回去。燕虽然焦急,却也能明白黄河这个位置,应酬的确比较多。
吃过饭,二人总共喝了十瓶啤酒,啤酒对黄河几乎不起作用,顶多就是壮壮胆,增强点儿男人气概;而陈秀,喝了这几瓶酒后,就有点儿飘飘然了,不过也不算醉,只能说是达到了饮酒后最奇妙的境界。
回到车里,静坐片刻。
喝过酒,干什么去?
黄河倚靠在后座上,透过车窗,静静地欣赏着齐南市的夜景,觉得很美。
陈秀想到了一个好去处,准备放放松。
发动引擎,驱车前行——(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wwwidian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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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45章 危险就在身边
鹰乐园。
齐南市知名的娱乐场所之一,蹦迪的极限场所。
“蹦迪?”待陈秀停了车,黄河问道。他根本不会想到,陈秀会带他来这种场所。
陈秀点了点头,神秘地道:“怎么,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从来没来过,这可是都市男女最喜欢的地方。可以放松心情,可以释放压抑。”
黄河笑道:“我很意外,你会来这种地方!”
陈秀眉头一皱:“这种地方怎么了?跳跳舞,放松放松,难道不是挺好的吗?你这个人真奇怪。”
黄河道:“但愿你没有说错,你应该知道,这里面鱼龙混杂。”
陈秀坦然地笑了:“鱼再多,龙再多,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只是来跳舞而已!”
“但愿吧!”黄河却隐隐感觉到了一丝不安,但他不知道,这丝不安来源于何处。
陈秀变戏法似的从车里拿出了一顶摩登白色鸭舌帽,本来就穿着很娇艳显眼儿的她,此时显得更具魅力,她已经换了一套蓝色时尚夏装,蓝色的短裤将身体的线形束的极具诱惑,黄河不得不相信,她变了,变的很快,身体仿佛成熟了许多。
二人下了车。顺着灯火辉煌地大厅往里走。同时感受到震耳欲聋地强劲音乐从四面八方。每个角落震撼而来。甚至还夹杂着爆强地欢呼声。
这个迪厅面积极大。占地挺广。现在才刚刚十点多钟。这里已经是人山人海了。巨大地中心舞池里。近千个时尚男女随着强劲地音乐。伴着闪烁地灯光正在狂舞乱扭。东西南北中各有一座高台。每个高台上都有一位衣着暴露地领舞女郎在卖力地带动现场地气氛。屁股狂扭。眼睛放电。身体如蛇。有个负责主持地小伙子用强劲地东北话。与大家互动着。口里尽是骚情地语句。
陈秀一听音乐。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全身已经开始兴奋地随着节奏轻轻扭动起来了。黄河走在她地身后。不自觉地就将目光落在了她那随着灯光若隐若现地屁股上。她地屁股不算丰满。但却是后翘式。估计很有弹性。
灯光闪烁。大厅里忽明忽暗。强劲地音乐让这些疯狂地男女。劲爆地扭动着身躯。也有很多成对成双地。拥揽着。大胆地亲吻甚至是抚摸。完全不顾忌别人地视线。因为这音乐和这气氛。具有强悍地催情效果。
陈秀拉着黄河地手往里走。虽然大厅里地灯光极不稳定。但他能发现。在人群中。有一些穿着黑色西装地猛男。还有一些穿着蓝色制服地保安。穿着黑色西装地。应该是舞厅地内保。俗称看场子地。在很多人心目中。有点儿黑社会性质地嫌疑。
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处空位。坐下。
侍生小弟凑过来,礼貌地询问需要什么。
陈秀要了两瓶红酒和零食,吃相倒也坦然,看来,她应该算是这里的常客了。
“你经常来?”黄河不失时机地问道。
陈秀轻轻一笑:“不算经常,但每个月至少来放松一次。”
黄河笑道:“我对这种场所倒是不怎么感兴趣。”
陈秀喝了一口红酒,道:“那你已经与社会脱轨了,你跟不上潮流了。”
突然间,音乐停顿了几秒钟,舞池里的疯男疯女们不由得减缓了动作,就连台上的领舞示范小姐也停止了身体的扭动。
哗——
一阵更为劲爆的音乐充斥全场,有些震耳欲聋了,黄河觉得这声音的分贝不亚于枪炮声的合鸣,要多刺耳有多刺耳。倒是陈秀似乎习以为常了似的,漂亮地小脑袋配合着音乐的节奏,左右摇摆,眼睛在灯光的忽明忽暗照耀下,格外具有神采。
陈秀身体前倾了一下,嘴巴张了张,黄河却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因为音乐声太大了。
黄河朝她摆摆手,示意听不到她说什么。
陈秀干脆坐到黄河旁边,纤纤细手遮着嘴巴,凑近他的耳边,道:“我是说,我们去跳个舞吧。”
黄河也像她一样,跟她说起了耳语:“我不会呀。”
陈秀道:“很简单的,四个字,手舞足蹈,就行了,台上还有示范的。”
黄河道:“我小脸儿,不好意思当着这么多人跳。”
陈秀怨道:“装吧你就!”
黄河倒是沉醉在这种小孩过家家式的耳语之中,这种场景让他回忆起了童年地点点滴滴,陈秀身上带着一种轻微的香水味儿,以及强悍的青春气息,凑近她耳边的时候,能看的出,她地皮肤很嫩,不大不小的耳朵玲珑剔透,脸颊上尽是春光明媚。
结果,黄河被陈秀拉着站起来,穿过层层人流地阻挠,挤进了靠近舞台的地方。
陈秀先是轻晃着身体,然后随着音乐地节奏,扭动着身体,伸展腰枝,跳了起来。
黄河只是傻乎乎地站着,样子有些拘谨。
陈秀一边跳一边道:“跳吧,别这么害臊,放松一下心情。”
瞅着身边这些轻舞飞扬的男女们,黄河却迟迟投入不到这种氛围中,只是盯着陈秀,看她扭动腰枝,蹦跳地动人的样子。
陈秀见黄河仍然不动,干脆跳着凑过来,抓了他的手,带动着他跳。
这一刻,黄河算是明白了,女人,都有自己疯狂的一面。
但黄河不喜欢这种氛围,虽然他也是年青人,但他对这种疯狂旋律下的身体释放性舞蹈,并无兴趣。叼支烟,对陈秀道:“我到那边等你,你先跳。”
陈秀有些扫兴,埋怨道:“我好心好意带你来放松一下,你怎么这样啊?”
黄河却也不理会她,自顾自地转到了舞池外。
而陈秀,先是一怔,却也跟了出来。
重新回到刚才的座位上,侍生小弟凑过来,礼貌地问:“先生,需要点儿什么?”
黄河一摆手,道:“什么都不需要!”
侍生道:“对不起先生,我们有规定,不消费的客人不允许就座,您委屈一下,让个座吧!”
黄河有些生气,争辩道:“我刚刚消费完去跳了个舞,坐下休息一会儿都不行?”
侍生点头道:“我们的座位只能给正在消费中的客人坐,毕竟,座位有限,人流量大,还请先生谅解。”
黄河貌似也曾听说过,很多舞厅是有这么个规矩。细想一下,舞厅这么多人,立这项规矩也不算过分,于是也不
者争论。
“两瓶啤酒,一盘花生,谢谢!”陈秀已经坐了过来,对侍者伸出两个手指头,道。
“好的!”侍者小弟笑着点头,但还是对黄河说了一句:“先生,请你让个座吧,被我们经理看到有人坐着不消费,我会挨批的。”
陈秀皱眉道:“我们是一起的,他是我朋友!”
侍者一惊,忙道:“哦,两位稍等,马上上来。”
陈秀瞟了一眼侍生的背影,对黄河道:“看来,你是真的很少来舞厅玩儿。”
黄河笑道:“不错,很少来。我不喜欢这种气氛。”
陈秀趁机盘起腿,追问道:“你真是个怪人。既然你不喜欢,为什么刚才进来地时候,你却不反对?”
黄河解释道:“我本来以为自己能适应这种环境,但是我错了,我很不习惯在这种公众场所里摇头晃脑,手舞足蹈。这些动作,我做不来!”
陈秀轻叹一口气,道:“真搞不明白,都二十一世纪了,还有你这样不食人间烟火的人。说句实话,现在这时代,就连进城的农民工,进了迪厅也不会拘谨,而且很多现役的军人,也是迪厅的常客,我还认识几个。黄总你呀,的确是有些跟不上时代潮流了!”
黄河敷衍道:“可能是吧。”
啤酒和小菜上来后,二人又喝了一气儿,酒过半旬,陈秀站起身,说是要上厕所。
黄河说:“你去吧,我到门口等你,咱们走吧。”
陈秀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黄河熄了剩下的半截烟,站起来,却突然感觉到身体侧面站了一个人。
或许是曾经的职业敏感性,让他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中南海保镖先生,近来可好?”有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在耳边。
黄河看去,站在他身边地人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他和赵佳蕊在那家三星级酒店吃饭时,遇到的客服经理林与强,彼此之间还发生了一阵摩擦……
此时的他,穿了一件白衬衣,身后有两个彪形大汉,都在直挺挺地盯着他。
黄河装作平静地瞟了林与强一眼,试探地问道:“你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
林与强讽刺地一笑,带着杀气地道:“很奇怪是吗?其实一点儿都不奇怪。你知道我是干什么的,在齐南市,到处是我兄弟的地盘,这家迪厅也是我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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