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雄心
酒会上会出席的人都是企业内的精英,有表现出色的佣兵,各级主管和企业属下的各类公司人员。地点还是在邻近的机体中心,我可以自己驾车去到。
也许去参加一下对自己也有好处吧,我想着,志平和凯南也会出席。不过有个问题就是:我家里好像没有出席这种场合用的衣着呢。
“小月,有个酒会要我去参加呢!家里有没有合适的衣着啊?”我大声地叫着小月。
“啊?我不知道你除了T恤和休闲裤之外,还有什么能出席酒会的衣服啊?”小月从厨房中探出头来说。
“啧,不会要我的买一套吧?真是破费,一套像样的衣着贵得要命哦!”我盘算着,明天的酒会,现在去订做是赶不上的了,只能买一套吧。
“不如就穿你在学堂毕业时穿过的那套吧,只有那一套衣服还像点样!”小月擦着手从厨房走出来。
“哦,可是那一套衣服丢在衣橱里有多少年了?”我走去打开衣橱,最项上的那个盒子就是放着那套衣服。那是我从前订做的一套像样点的衣服,从学堂毕业后就没穿过了。
“洗一下该没问题吧?反正你也没长大过,还是合穿啊!”小月道。
我将那盒子拿到厅里,抹去上面的微尘。掀开盒子,里面放着一套传统的白色礼服。拿起礼服,还保存得很好呢。
忽然,从礼服的里面掉出一个东西,掉在地上,发出咣啷咣啷的声音。我低头一看,那是一个盾形的牌子,好像是一个裱章。
“什么东西?”小月捡起来一看,“咦?这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浴火凤凰的标志吗?”小月拿着裱章给我看。
我大惊,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在我的家里我却忘记了的呢?放下礼服,我接过裱章,上面果然有着完全一样的一个浴火凤凰的标志。摸着上面的花纹,我的记忆闪起一束束火花。从很久以前就被遗忘了的片断,像电影重放般在脑海里浮现。
我回到了童年,这个裱章是那时候的事了。双亲的面孔变得那样模糊,在一次玩耍中,我在父亲的杂物里找到了这个裱章。父亲一言不发地微笑着,将裱章扣在我的胸前。我也嘻笑着像得到了一个新玩具,但是之后的情况,我就记不清了。我连双亲在军政府资源部所做的工作是什么也不知道,因为那时候的事,太遥远了。
在我10岁那年,我还记得是一个军部的人找到在学校中的我。对我说我的双亲已经在一次资源输送途中殉职。军部的人将家里的一切物品全部搬走,只让我带走了我的玩具,裱章就混在其中。这可能是双亲留给我唯一的纪念了。紧接着,我被带到军部的抚养机构,在那里开始我的军部训练。要不是后来地球军部被分解了,可能我会成为军部的士兵吧。
“喂,喂!醒来啊。”小月的手在我面前挥来挥去。我从回忆里回过神来,呆呆地盯着小月。
“干嘛?像是丢了魂似的,这玩意是什么啊?”小月指着我手中的裱章说。
我低下头,看着那裱章上的凤凰,只觉上面似乎有着很多的秘密。第一次,我觉得双亲的死有着很多不明不白的地方。我连双亲的遗体也没见过,更不要说葬礼了。
“这是我父亲的东西,我也忘记了我有这么一个东西呢?幸好还保留着,这东西上面有太多的迷团。为什么双亲会和一个大浩劫前的标志有着关连?为什么这标志会在那装甲战车上出现?我的双亲的死,又有关太多不明不白的地方了。”跌坐在沙发上,我点起一支烟,让烟雾将我包围。
“嗯、、、现在知道了这东西和这标志和你双亲有关,就尽我们的能力去查吧。说不定能查出点什么来啊!”小月蹲了下来,抚着我的手安慰我。
“说起来,还要谢谢麻夜呢。要不是她的邀请,我也不会翻出这套旧衣服,也不会找到这裱章了。”我自我开解地说,可是心里仍旧有着一种沉重的郁闷。
小月和我就这样无声地坐在一起,让这份沉重的气氛缓缓散去。
第二日,我暂且放下那沉重的心情,准备去参加那企业酒会。那白色的礼服在小月的手里变了个样,我穿起来的样子很是好看。(离英俊还是有点距离吧)那是一种仿海军军服式的礼服,上面有着很多扣钮。上衣改小了一点,变得贴身很多,让身高只有1。70的我看上去很高大健壮,还能见人吧。
只是不能带小月去参加,小月有点不高兴,嘟着嘴看着我打扮。我对着镜子看着这身衣着,心里想着是不是驾驶着唯一的交通工具:水束式引擎摩托车前去。
好不容易说服小月乖乖地呆在家里,我决定了开着那新买不久的摩托车前去。
当我驾驶着摩托车到达机体中心时,那里已经被装饰得一片浮华。连本来没有的小童喷泉也被放置在会场中间了,五颜六色的彩带挂满了四周,还有着一队乐队在演奏着。露天的酒会里已经有很多各式衣着的人在觥盏交错,一片热闹。对门卫报上身份,确认了我在名单上。我让侍应将全场唯一一辆摩托车停好,侍应带着古怪的表情将摩托车停好。一边的停车场上全是高级的飞行车,全都难以置信地阔大豪华,有几部金色的“神马”型飞行车几乎是好几部装甲机器人的价钱呢!靠,我看了就不舒服。
这里喧哗的人群里,没几个是我认识的。我时不时看着飞来的飞行车,希望那是麻夜或志平他们。随手拿起一杯红酒,我离开了正在八卦的婆娘堆。举目四望,周围几乎全是那些黑色西服或礼服的中年老头。而另一边却是一群年轻人凑着一起聊着,看来年轻的是佣兵吧,那些老头,不用说就是企业的各级主管和公司人员罗。却见那群年轻人当中有两个在向我摇手,一看,就是志平和凯南。
当我正想走过去时,一只手臂伸过来拦住了我。“小子,这里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吧?”一把听来就让我讨厌的声音说道。
我转身看去,是一个比我小几岁的男人。穿着黑色的西服,长长的头发束在后脑,细小的眼睛里全是嘲笑的神色,右翘的嘴上流露着奸险的表情。那个人身后有着数位高大威猛同穿黑服的人,大概是保镖吧!
我可不认识这个人啊?我看了看周围,指着自己说:“你是在说我吗?小子?我可是比你大耶!”我一点也不逊色的回敬道。
“你、、、”那人大怒,“这里是企业年度酒会,不是你这种昆虫该来的地方。”
昆虫?这家伙是谁啊,嘴里好像吃了屎一样臭。“应该说在一边吱吱喳喳吵着人的才是昆虫吧,好像就在你身上哦!”我冷嘲热讽地说道。
“好,有你的,给我将他扔出去。”那人见说不过我,竟然指示那些保镖动手哩。
“慢着,邝风先生是我邀请来的客人,不许你在此放肆。”麻夜的声音及时出现,我回头看去,麻夜一身高贵脱俗的红色长裙,哇,真是美丽动人啊!
“哼,我说高贵的麻夜小姐,你怎么会请这种人来如此高尚的酒会啊?”那人束手于身后,怪声怪气地说。
麻夜轻笑着,道:“我来介绍,这位是”傲鹰“公司的大公子,沙师仁公子。这位是企业”A“级佣兵邝风先生。”麻夜故意不说是半职的佣兵,留着我的面子。
我和那什么沙师仁都没有伸手出来握手,我不记得有得罪过什么“傲鹰”公司的人啊?为什么这家伙一味针对我呢?
“看在麻夜姐面上,放你一马,我总会让你好看的!”沙师仁阴险地说,一点礼貌也没有,完全不管麻夜还在一旁,够嚣张的了!
“这家伙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一味针对我呢?”我看着沙师仁带着手下离去,向麻夜问道。
“你忘记啦?他就是你上次在这里的饭堂一拳打晕了的那个公子啊!”麻夜唧笑着答道。
哦,我想起来了。那个上次拦下我,被我让他还没开腔就一拳打晕了的人。果然是有旧仇的人,仗着带有保镖和身份特殊,想让我难看呢。要不是麻夜在,一场架恐怕是免不了的。
“来,我带去你见见小香吧。”麻夜伸手拐入我的臂弯,带着向志平那里走去。我回头看看沙师仁那里,那家伙气得直跺脚。嘻嘻,爽!
第四章 四神之战 第四节
麻夜牵着我的手走向志平那边,沿途的那些老头和阿叔的眼神可以将我杀死成万次了。那些女仕们更是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着我,活像是在看一个青蛙跟在一个公主的身后。麻夜的身高好像是比我还高一点呢,真受不了啊。
不去管那些杀人的目光,我和麻夜走到了志平他们那边。矮小一点的志平和高大的凯南同样穿着一套制服式的衣着,上面纹着一些金边。墨绿色的长上衣下摆伸到了膝盖下方,腰间束着皮带。肩上有扣肩章用的扣子,可是没有扣着肩章。那身衣着令两个看上去相同清朗,稚气未脱的志平和相对成熟的凯南站在一起,吸引了许多发浪的女子围在一边。志平和凯南正有点慌乱地应付着这群女人,看来这种场合太注目是会惹来狂蜂浪蝶的啊。
当麻夜拉着我来到志平身边时,那群吱吱喳喳闹着的女子自觉地收声了,慢慢散去。在麻夜无人能比的美貌前,那些女子一点自信也没有。
“老大,你来啦。刚才好像有人想找你麻烦耶,可是我们让这群人缠着,去不了帮你。还好有麻夜在,是怎么回事?”凯南先开口道。
我看着凯南身上的衣服,心里想着是不是没收来用用,不过想到身高不同,还是算了。“没什么,一只昆虫在吵而已,不用理他。”我无所谓地说。
志平挨上了我左边,道:“大哥,这群人还真是烦呢,早知就换套衣服啦。”
我一抖左肩,将志平弹开,道:“去你的,你这不是在眩你有多帅吗?你去找点机油抹在脸上,看看还有没有人来烦你?”
志平嘻嘻地傻笑着,麻夜松开了牵着我的手,随手在一边的桌上拿起了一杯红酒,笑道:“今天大家开心就行了,反正这种酒会是让大家在工作中放松一下而已。”
我抓了抓脸,说:“那今天不谈公事吧?”
麻夜笑着说:“不谈,今天只谈风花雪月,行了吧?”麻夜看了看志平身后,喜道:“诶,小香来了。”
我转头看去,哇靠,不会吧?只见麻香一身和志平他们同一式样的制服,不过是银白色的。短小的上衣和中裙让麻香看上去多了几分成熟感,也更吸引人了,和麻夜形成了绝然不同的两道风景。麻香的身后照例跟着那群和麻香差不多年纪的男生,那沙师仁也在呢!
“麻香,过来啊!”志平高声大叫着,麻香带着厌恶的面色想摆脱身后这群烦死人的苍蝇。
我对这种情况可是无能为力,转身对凯南说:“为什么你们穿同一式样的衣服啊?”
凯南将视线从麻香那移开,答道:“那是内部佣兵的制服啊,我们出席这种场合,不穿这套制服穿什么啊?”内部佣兵还有制服了,虽然好看,但是为了一个制度下穿衣服,和我的性格不合呢,看来还是不考虑加入成为内部佣兵了。
麻香干脆不理那堆苍蝇,向我们走了过来。那群人可能是见麻夜在此,不敢太过放肆,只好慢慢散去。那沙师仁却狠狠地盯了我一下才走开,靠,关我什么事?
“没给那些人烦到吧,小香?”麻夜关心地问麻香。
“没关系,快习惯了。”小香轻声答道。“这种酒会免不了要让这些人烦上一阵,没关系的。”
“看来这班人还是没吸取教训啊?”麻夜的声音相当温柔,可是我却听到了小月整我时的那种语气,顿时混身打了个冷颤。看来,那班人肯定有给麻夜教训过的了。
我举目四望,只见那些老头阿叔们和年轻人们是分开两边的。心里有些疑惑,向麻夜问道:“这酒会不是说交流性质的酒会吗?为什么人们分成两派的呢?”
麻夜看了看四周,有点遗憾地答道:“本来是这样的,可是佣兵和企业界的人员无法融洽相处,所以渐渐地各自分成两派,有点悖离这酒会的目的。”
“啧,你不会分成两个酒会来办啊?”我道。
“那还是交流吗?”麻夜狠狠地答道,好像我的问题是个白痴问题。
“算了啦,反正只是来喝几杯酒,吃点美食而已,不用那么认真啊!”志平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串烧肉,边吃边说。
“谁会像你啊,那么爱吃。这种酒会实在是便宜了你啦,我那顿海鲜大餐,就免了吧!”我一见志平那好吃的样子就有气。
“不要那样说啊,一码归一码啊,这里能吃的都有只是小菜而已,大餐嘛,不吃老大的吃谁?”凯南也在一旁插着嘴。
“去,一样的货色。”我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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