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清乐公主两手死死揪着周宣燕尾服衣领。下巴搭在周宣肩膀上,鱼一样挂着。颤颤酥胸自然毫无距离地与周宣胸膛亲密接触了。
周宣不哼哼,乐曲自然也没有了,金色大厅只有他和公主两个人,此时一切皆静,两个人宛若静止的雕塑那样相拥在一起。
半晌,清乐公主支起脑袋,站直身子,脸儿红红,含羞带嗔道:“宣表兄太坏了,差点害我跌跤。”周宣觉得心里浮躁得很,感觉有点气闷,无法畅快呼吸似的,问:“好玩吗?还敢不敢学?”
清乐公主给了周宣一个妩媚地白眼,旗袍、高跟鞋,袅袅得得,走到边上的圈椅上坐下,眼望周宣,说道:“有什么不敢,我岂会怕宣表兄。”心道:“色表兄,又想出这舞蹈来调戏我,色表兄的花样真是层出不穷,真是带劲。”
这对表兄妹好比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周宣一击掌,候在外面的芳茶端着茶盘进来了,给公主和信州郡公一人一盏“太湖吓煞人香茶”。
周宣道:“公主,你跳舞时不要看着脚,这样反而会头晕,而且舞姿佝偻,有损公主之美,就要挺胸收腹,亭亭玉立。”
清乐公主抿了几口茶,起身道:“宣表兄,再来。”
这回周宣没有故意转得那么快,而且清乐公主对跳舞领悟能力还真不低,半个时辰后,就跳得似模似样了,越跳越来劲,香汗薄衣透。
周宣看着清乐公主高高的云髻,笑道:“公主又是高跟鞋、又是梳高髻,看上去比我还高一截了,颇不相称啊。”
清乐公主道:“是哦,母后也说我个子太高了,宣表兄也认为我个子高不好看吗?”
周宣忙道:“不会,高挑身材最美,穿什么衣裳都好看,我只是不大乐意你比我高而已。”
清乐公主目测了一下,说道:“我没有宣表兄高的,只是发髻耸起,显得高,要不我们比比?”
清乐公主说干就干,停下舞步,踢掉高跟鞋,转过身背对着周宣,旗袍勾勒得后臀翘翘,说道:“宣表兄,来,我们比,我幼时最喜与宫女们比身高,十四岁以后景旭宫中的女子就没有比我更高地了,大兴宫里也没有…
周宣心里“怦怦”直跳,清乐公主这种孩子气地举动别有一种勾魂摄魄的魅力,这就是传说中地迷死人不偿命乎?
周宣蹬掉马靴,背过身与清乐公主背靠背,清晰地感觉到一个丰柔地、裂瓜一般地美臀贴在他屁股上,身子酥麻了半边,爽歪歪。
清乐公主显然也感觉很异常,膝盖微微打抖,说话声也有点打颤:“宣表兄,你头靠过来。”
两个人脑袋轻轻一碰,清乐公主的后脑勺磕在周宣地后脑窝上,清乐公主道:“宣表兄比我高了一寸。”
周宣心道:“我一米七六,那么清乐公主就是一米七三左右。”
两个人恋恋不舍地分开,这时已经是午餐时间,各去用餐不提。
午后,又是画画时间,这海上航行的生活还真是丰富多彩呀!
周宣正要去献身作画,南汉太子给公主送食物的四轮舟到了,今天来得早,看来是想把公主尽快喂胖。
食盒吊上来之后,四轮舟上的一个南汉武弁大声道:“太子殿下请周婚使去顺济宝船,有事相商。”
周宣心道:“你个雪猪太子也来什么有事相商,不去,我要为公主画像。”把蔺戟叫过来,让他带着两个金吾卫去“顺济号”,告诉刘守素,船队过了“海中洲”后尽量远离吴越海岸,免得受阻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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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荒唐南汉 二十四、偷窥
蔺戟带着两名金吾卫去“顺济号”,周宣施施然来到那原样照搬的玉屏阁书房。
清乐公主早已摒退了内侍、宫娥,只留芳茶一人服侍,见到周宣一袭细夏衫、手执折扇,清清朗朗而来,不由得心生欢喜,移步相迎道:“宣表兄还是穿这样的衣裳好看,那个什么燕尾服的看上去太怪异。”
周宣心道:“只要你肯穿我设计的服装就行,我穿什么无所谓。”从谏如流道:“好,听公主的,以后再不穿燕尾服了,就穿长衫与公主跳舞。”
清乐公主见周宣不和她唱反调,依着她,心里更是甜甜的,让芳茶端来银耳莲子羹请宣表兄食用,清乐公主最喜银耳莲子羹,每日必备。
周宣笑问:“这羹里没放迷药吧?”
清乐公主脸一红,周宣第一次给她画像时,她就曾以“麻沸散”放在莲子羹里要捉弄周宣,没想到反被周宣捉弄,屁股都被打红了,以至于造成一见周宣就屁股发痒的顽疾。
清乐公主嗔道:“那你别喝嘛。”
“我不怕,我百毒不侵。”周宣翘着二郎腿,慢条斯理地舀着莲子羹喝着,眼睛审视清乐公主,这是一个画家的眼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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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269节
作者: 贼道三痴
清乐公主跳舞出了不少汗,现在已经沐浴过了,穿一件小簇团花宫裙,红罗抹胸系得很低,很有盛唐气象,五尺长的美发却未梳成高髻,就那样用一条红缎随便束着垂在身后,熨贴柔顺,少了两分高贵,多了三分清秀。有点表妹的样子了。
清乐公主见周宣目不转睛看着她。知道他是准备画画了,便问:“宣表兄,该怎么画?”语调虽然平静。脸却慢慢红起来,象醉酒似的。
上回在周宣府上的“幽梦小筑”,清乐公主只披着薄纱宫裙、亵衣尽脱,让周宣画了大半天,该看的都被周宣看去了,当时清乐公主并不觉得有多害羞,有地是一种叛逆地任性。但不知为何。现在一想到要在宣表兄面前赤身露体,却是心如鹿跳、羞意盎然!
周宣哪里知道公主情怀的细微变化。说:“看到公主一头美发。我改变主意了”
“什么?”清乐公主急问:“不画了。那可不行!”
周宣摇头道:“不是不画,而是要改变原先设计的那个姿势。”
清乐公主心头又是一跳。不知这个色表兄又要她摆出什么样地羞人姿势,可她怎么一点都不想拒绝呢,反而欢喜得心怦怦跳?装作随意地问:“那要摆什么姿势?”一边示意芳茶退出去,下面的事应该属于小宫娥不宜了。
周宣道:“公主这一头美发不展现一下太可惜,所以我建议公主正面坐在榻上,右手支撑,身子微侧,右腿内曲、左腿稍稍往一侧伸展,长发随意遮于胸前、腰间、臀上,公主的头发够长,某些部位可以借此遮掩,这样,既可尽展公主体态之美,又不会太那个那个,是不是?”
清乐公主听周宣说得头头是道,倒不是有意调戏她,应道:“好,我听宣表兄的,那就开始作画吧?”
周宣“嗯”了一声,低头摆弄着笔墨纸砚,为画像做准备,眼角瞄到清乐公主往侧门走了几步,又走了回来,手拈裙带,迟疑着,便抬头问:“怎么?”
清乐公主脸红得象抹了大量的胭脂,嘤嘤细语道:“没什么,我就在这里宽衣好了,反正反正”意思是反正是要被你宣表兄看的,何必去侧室多此一举。
周宣又“嗯”了一声,更加专心地整理起笔墨纸砚来,这时,他的近视眼成了散光眼,也就是能从很偏地角度看人。
只见清乐公主起先动作很慢,手有点颤抖,在一个年轻男子面前宽衣解带,这可需要很大地勇气啊,小簇团花宫裙解开了,无声褪落,象是一堆花瓣萎落在她雪白的足踝边,高挑地身材尽露,红罗抹胸、粉白底裙,底裙里隐隐透出红色小内裤痕迹
“啊,小内裤就裁制好了,都穿上了!”
周宣忘了整理纸笔了,抬起头正眼看着,眼里地炽热掩饰不住。
清乐公主知道周宣在看着她,脸已经红得发烫,都怕要烧坏了,贝齿紧咬,慢慢解开底裙,粉红色小内裤映着沃沃雪股,给周宣以强烈地视觉冲击。
“宣表兄,是这样穿的吗?”
“是是,穿得很好、很正确。”
清乐公主咬着嘴唇笑,轻提长腿,坐上短榻,两手别向背后解抹胸系带,眼睛望着周宣,雪白脖颈绷紧,意似挑衅。
周宣左右看看,别无他人,就也放肆地盯着公主看,比斗眼,谁怕谁?
视觉上地震撼似乎也能带来听觉上的通感,就在清乐公主抹胸松开、雪乳弹出的那一刹那,周宣听到了“怦怦”两声响,丰硕果实、瓜熟蒂嫩。
清乐公主咬着嘴唇,伸手去扯下体仅剩的最后遮羞布片…
周宣忙道:“可以了,就这样吧,不用解那个,可以画了。”
没想到清乐公主却说:“不,要么就脱光,反正我要脱!”
公主很有个性呀,不脱则已,一脱光光。
周宣还能怎么样,只好说:“好好,脱吧脱吧。”深吸一口气,眼望虚空,貌似淡定。
清乐公主身无寸缕了,从头至脚没有任何装饰,发钗、臂钏、手镯,一概没有,是一个极纯粹的美女,她依周宣所言摆着姿势,一边理着自己的长发,理了好一会没理好,长发纷乱。绕在腰间腿上。象水里的缠着水草的美丽女妖。
“宣表兄,帮帮我。”
清乐公主大眼睛盈盈睇视,向周宣求助。
作为一个画师。有必要指导女模特摆出正确姿势对吧,周宣心安理得地走近前,问:“梳子在哪里?”
清乐公主说:“里间。”
周宣进去取了一把象牙凤首梳出来,在背后为清乐公主梳理长发,让清乐公主摆着这姿势不要动,他一手将公主的长发撩起,另一手轻轻梳理。分成两片。一片在前胸,半遮半掩酥胸。一片顺着腰臀曲线蜿蜒向下。迷失于武陵源地萋萋芳草间
周宣手指触到清乐公主背部地肌肤。滑嫩光洁,酥酥的感觉好象心里某处被触动了一样。刚刚喝过莲子羹,又口干舌燥起来。
清乐公主忽然开口道:“除了父皇,还没有别的男子为我梳过头发呢。”
周宣叫了一声:“公主…”声音干涩。
清乐公主应道:“什么?宣表兄叫我斛珠好了,叫公主很见外不是?”
周宣“嗯”了一声,垂眼瞄着清乐公主那裸露地圆臀,连着细细的腰肢,好象一个精美的葫芦,心里有强烈的冲动想去打一下,看看是什么感觉。
清乐公主扭过头,见周宣的目光向下瞧着她臀部,顿时玉颊晕红,臀部立即麻酥酥起来,声音低低的道:“宣表兄是不是想打我?”
周宣“呃”地一声,矢口否认:“没有。”
清乐公主声音越发低沉柔腻:“宣表兄,你来打我,我喜欢”
周宣直了眼,难道只要是个公主就有受虐的毛病,说:“我手重,一巴掌下去一个红手印,第二天变青手印,你还要我打?”
“啊!”清乐公主赶紧双手往后捂臀,嗔道:“那可不行,我最怕痛了。”
周宣一笑,这公主还好不是受虐狂,也许稍微有点受虐倾向,应该是因为这两年来得知要嫁雪猪太子,心情郁闷烦燥所致,说道:“坐好,别又乱了头发。”
清乐公主依言坐好,脖子扭着,警惕地看着身后地周宣,防备他打人,心里又是忐忑又隐隐期盼。
周宣转到前面,随便整理了一下清乐公主地秀发,便走回画案,再靠得那么近要吃不消了。
就在这时,突然听到左边长窗“格”的一声响,随即有脚步迅速离去。
“谁?”周宣大喝一声,示意清乐公主赶紧披上衣裙,他奔到门外、转到长窗外一看,并没有人,有一道短廊通向外边舱室,隐隐听到宫娥、内侍地话语声。
周宣走回来,却见清乐公主浑不在意,依旧那么撑坐着,玉体裸裎,长发妖娆,便道:“刚才有人偷窥,芳茶又不知跑到哪去了?今天不画了吧,被人看到不好。”
清乐公主道:“怕什么,母后又不在这里,这船上我最大,哦,宣表兄最大。”
周宣一想:“是呀,怕什么,只是画像而已,又不是偷情,就是偷情又有谁敢嚼半句舌头!”
周宣便开始认真作起画来,画了半个多时辰,清乐公主娇滴滴道:“宣表兄,我手撑麻了,好难受。”
周宣说:“那就起来歇会,等一下”
周宣进里间为公主取出一件睡裙,说:“穿上。”
清乐公主摇晃着右臂,噘着嘴说:“手麻了,动不了。”
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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