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小茴香含着热泪,小心翼翼地把周宣鞋子脱掉,使劲把他腿搬到床上睡好,出门时看到雀儿、纫针两位小姐在等姑爷练五禽戏,就说:“姑爷还没醒,睡得好香,先不要吵醒他,姑爷这些天好辛苦呢。”
两位小姐深以为然,夫君的确好辛苦,难得睡个安稳觉。
两位小姐就在院里轻手轻脚的先练习五禽戏,一边等周宣睡到自然醒。
第一卷 玩在江州 八十三、心理治疗师
周宣醒来时都已经过了卯时(上午七点),秦雀、纫针已经练过五禽戏了,周宣匆匆洗漱后过来说:“雀儿、纫针妹妹,再陪我练一遍,我一个人练没劲。”
秦雀眼睛看着脚尖说:“是,夫君。”
纫针也跟着说:“是,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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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52节
作者: 贼道三痴
周宣又惊又喜,乐不可支,两位未婚娇妻怎么一夜之间都变得这么乖了?以前都是“周——周”的,是不是洞房花烛夜要提前了?至少雀儿的应该提前嘛。
想到销魂处,周宣的五禽戏就有点变形,熊不象熊,象关节僵硬的僵尸;鸟不象鸟,象垂死挣扎的溺水者……
秦雀也不好纠正他,一朝他看去他那眼神就炽烈得要冒出火花,太羞人了,夫君他怎么这么看我呢?
每日一场五禽戏,健身养眼又传情,爽!
早餐后,秦雀跟着爹爹秦博士去医署坐诊,那个蒋助教已弃家逃窜,这人会医术,做个游方郎中倒也饿不死他,刁奴宋大春抓到了,罚做三年苦役。
秦雀去医署之前特来征求周宣的意见,如果周宣不让她去,她就只好辞去医署学生之职,心里她是非常喜欢继续给人治病行医的。
周宣笑着说:“当然要去,既有朝廷俸禄,又能治病行善,何乐而不为?我周宣不喜欢把妻子养在家里当花瓶,雀儿有医道天赋,自然要让你充分发挥出来,这样才觉得自己是个有用的人,对不对?”
秦雀忍着眼泪使劲点头,夫君真是太好了,和唐国的男子想法很不一样,有这样的夫君真是我秦雀之幸,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夫君好呢?真是该打。
周宣得知为秀女体检已经结束,一百二十名宫女选出来了,就等着启程赴京,本来说明天就要启程的,但选秀使李大人把奉化节度使下辖的江、舒、蕲三州跑了个遍之后,又说要看看奉化节度使的水军,唐国十大节度使当中有三个节度使拥有水军,都在长江上,其中尤以奉化水军最为强大,拥有大小舰只近千艘,水军将士万余人。
周宣对那个李大人相当反感,那个刚愎自用的白痴,李煜怎么会派这种人出来选秀,整天东游西逛,这不是扰民吗?还要看水军,林涵蕴的老爹怎么就这么依他?
想起林涵蕴,周宣有点奇怪,这小家丁怎么这两天都不来找他了,“超级秋战堂”也不管了?我得找她和胡商阿布一起谈谈发展虫社的事,要做大、做强,垄断江州的蟋蟀业。
秦博士父女走后,周宣就让来福去都护府打听一下,林二小姐是不是在府上?快去快回。
周宣一边等来福回话,一边陪晓笛玩了一会纸船、纸蚱蜢。
秦夫人由小茴香陪着去坊间购物,周宣说让仆妇去就行了,秦夫人说要多走走,不然更胖了。
秦夫人前脚一出门,周宣很快就想到纫针现在是一个人在房里,他得去问问纫针为什么失约,害他失眠。
周宣让家丁田大壮陪晓笛玩,他快步进了内院,来到纫针的卧室前,见纫针背对着他,在一块长长的案板上比划,又在裁剪衣服呢。
纫针因为是站着裁剪,上身微向前倾,臀部就向后撅起,年轻美好的胴体在柔软宽大的长裙下形成一道诱人的曲线。
周宣蹑手蹑脚走过去,突然伸手从后面将纫针抱住。
纫针“啊”的一声尖叫,使劲挣扎,头一下子顶在周宣下巴上,周宣牙齿一合,咬到了自己舌尖,痛得“啊哟”一声。
纫针听出是周宣的声音,身子僵了一下,随后又奋力挣扎起来,声音紧张到了极点:“周——夫君,放开我,求你,放开我。”
周宣没想到纫针反抗这么激烈,赶紧松开她的腰肢,大着舌头问:“针儿,你怎么了,是我呀,你的夫君。”
纫针退后几步,离周宣远点,眼神惊恐,似乎周宣是变态色魔,颤声说:“夫君,你快出去,别人会看到的。”
周宣是个非常细心的人,昨天就已经看出纫针神色不大对劲,明显的郁郁寡欢,但当时没在意,以为纫针是因为思念他夜里没睡好呢,这会见纫针如此过激的反应,知道其中定有缘故,便找一个绣墩坐下,忍着舌尖的疼痛,温和地说:“我就坐着和你说说话,这总可以吧。”
纫针还是非常紧张,说:“雀儿妹妹不在这里,夫君快出去吧。”
周宣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说:“我知道雀儿去医署了,我是特地来找你说话的。”
纫针说:“不行不行,我要和雀儿妹妹一起的。”
周宣莫名其妙,心想:“你和雀儿说好要一起和我拜堂成亲,这也就罢了,我能等,怎么和我说说话也要一起呀,难道单独谈谈心也不行吗?我这位小娇妻好象有点心理障碍了。”
纫针镇静了一些,眼睛还是望着门外,央求说:“夫君你快出去吧,被母亲看到就不好了。”
周宣心中一动,问:“针儿,你是不是以为我岳母知道我们在房里的事了?”
纫针红了脸,点点头。
周宣一想就明白了,肯定是那天秦夫人看出了一点点迹象,然后说了纫针什么,无非是父丧未满呀这些的,唉,真可怜见的,就吓成这样,都快成精神病了,我得给她治治,这病也只有我能治。
周宣微笑着用舒缓的语气说道:“针儿,你真是太多虑了,我岳母怎么会知道我们那么点小事,她只是随口说几句而已,再说了,就算知道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难道不是我周宣的妻子吗,你说,是不是?”
纫针说:“是,当然是,可是纫针父丧未满,就和夫君那样,真是很不孝、很丢脸的,只怕夫君都会看不起纫针。”
周宣哈哈大笑,问:“什么这样那样,我们怎样了?”
纫针羞得抬不起头来,站在那手足无措。
周宣说:“我只是抱了你一下、亲了你一下嘛,对夫妻来说这是很平常的事,我们又没有真的那个那个云了雨、行了房,我是喜欢你才那样做的,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知道针儿的生父还没做周年祭,到时我会带你去幕阜村祭拜的,和上次去不一样,下次我将以子婿的身份和你一道拜祭,针儿,你难道不喜欢那样吗?”
纫针赶紧说:“喜欢,谢谢夫君。”
周宣又说:“我们纪念去世的亲人,是要在心里思念他们,记住他们,而不能过于注重一些表面的仪式,上次去慕阜村我就和你说过,你父母兄长若是泉下有知,是希望你快快乐乐地活着,而不是悲伤忧郁,对不对?”
纫针眼睛明亮起来,郑重地点点头。
图穷匕首见,千言万语只为这一句,周宣说:“那好,你过来,让夫君抱抱。”
纫针正听得感动,周宣突然来这么一句,大羞:“不行,这可不行。”
周宣呵呵笑着,也没强求,知道纫针的心结虽然已松开,但要完全解开还需要一段时间,心理治疗就是这样,急不得呀。
第一卷 玩在江州 八十四、香舌能治病
周宣这么一开导,纫针心里轻松了很多,仿佛一块大石头被搬开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看周宣的目光就更温柔了,说:“夫君,你过来看,我在给你裁一件你喜欢穿的夏衫。”
周宣走近一看,案板上摊着一块棉质布料,棋盘格花纹,瞧那大致的样式,应该是一件T恤。
“夫君,我听雀儿妹妹说你喜欢穿那件狼头衫,那衫子也真的很清凉,夫君喜欢狼头的话,我可以在这件衫子上也绣一个青色的狼头,我的刺绣在景旭宫也是屈指可数的,公主当初还不想放我出宫,可我想回家,没想到家已经没有了,还好有义父、义母收留,还有夫君你——”
周宣没想到两位未婚妻都这么关心他,幸福得象花儿一样,说:“刺绣好费眼力的,你照那样式做一件就行了,只好在家里穿穿,走到外面被人当耍猴的追着看。”
纫针“扑哧”一笑,双颊皱起两个可爱的肉涡,忽然仰脸望着周宣,关切地问:“夫君,你说话怎么这样,成大舌头了?”
周宣嘬着嘴“咝咝”吸气,痛楚地说:“还不是你撞的,害我咬到舌头。”
“啊!”纫针红着脸道歉:“夫君,对不起,针儿不是故意的——我看看,咬得深不深?”
周宣稍微低下头,象个吊死鬼一样伸着大舌头。
纫针睁大眼睛细看,哇,舌尖一排齿痕,还在冒着血丝:“咬得挺深的,很痛是吧,我有时吃饭不小心咬到一下舌头都要痛半天,怎么办呀夫君,雀儿妹妹又不在这里,不然的话让她给你点一下伤药,会好得快。”
周宣看着纫针那关切的样子,觉得不给她一个补偿的机会她会内疚的,说:“针儿你也可以给我治的。”
“怎么治?我不会呀。”
“很简单,你用嘴在我舌尖上吮几下就可以,这样伤口好得快,我们平时不小心伤到了手出了血,不就是先用嘴吮吗。”
“真的吗?”纫针羞红了脸。
周宣歪着嘴,一脸痛苦地说:“你不肯就算了,我找来福去。”转身要走。
纫针一把拉住他:“夫君你真是的,找谁也不能找来福呀,那是个男的!还是我来给你治吧。”
周宣心里暗笑:“纫针妹妹倒不糊涂,知道吮舌头应该是男女之间的事,嘿嘿,妙哉,虽然碍于礼法暂时不能洞房花烛,但小亲热一下总可以吧,谁敢说不可以我就鄙视他。”
纫针飞快地去把门关上,然后走回来嗫嚅道:“夫君,你闭上眼睛好不好?你睁着眼睛我治不了。”
周宣闭上眼睛。
“夫君,你把舌头伸出来。”
周宣伸舌头,过了一会,感觉没动静,睁了一只眼看,纫针粉脸通红,也闭着眼睛,正仰起脸慢慢贴过来。
周宣怕她对歪了,无法接轨,就主动迎过去,接受治疗。
舌尖被柔软的唇含住,停顿了一下,开始一下一下的嘬吮。
周宣睁眼看着近在一寸的酡红娇颜,感受着那一下下温柔的吮吸,双手轻轻环住她柔软的腰肢,心里真是美,还把舌头伸得更长,以便得到更深入的治疗。
纫针吮了一会,松开,睁开眼低低的问:“夫君,好些了吗?”
周宣看着她那面红耳赤、娇羞不胜的样子,不忍心再逗她,突然双手捧起她的脸,在她濡湿的红唇上重重吻了一下,松开说:“好多了,谢谢针儿,那我先出去了,来福等下要找我有事。”
周宣心满意足地来到前院,感觉调情比直接“嘿咻”还有趣,这应该就是张敞所谓的闺中画眉之乐吧。
来福回来了,后面跟着林涵蕴的车夫老董。
来福大声说:“姑爷,林二小姐派她车夫来传话。”
周宣横了来福一眼:“来福,不得无礼,这位是董将军。”作揖问:“董将军,何敢劳您大驾,请问有什么吩咐?”
听说老董是将军,来福并没有心生敬畏,只是羡慕地望着老董,心想:“啧啧,都护府真是阔气,连车夫也能封将军!”
老董嘶嘎的声音象磨刀,真是难听,说:“二小姐请周公子参加她的及笄礼,就在今日未、申之交。”说着,从袖里掏出一张大红的请柬递上。
周宣接了请柬还想问老董话,老董略一拱手,头也不回就走了,很有性格的车夫啊。
来福说:“姑爷,林二小姐行了及笄礼后就不能很方便地到处玩了,只怕虫店也不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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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53节
作者: 贼道三痴
周宣怅然若失,野小子一样的林涵蕴满十四周岁了,虚岁叫十五岁,行了及笄礼后就表示了,就得待字闺中等着嫁人,越长大越不自由。
周宣深为这时代的女子的命运而悲哀,其实最主要还是为自己从此要断了都护府这条路而郁闷,林涵蕴虽然任性,喜欢充人长辈,但他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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