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娱乐指南
苄乔馗呐觯纬缮缁嵊呗邸! ?br /> 周宣泡妞最大的特点是就是敢坚持、不气馁,刚才虽然被秦雀鄙视了,但终于见到了她的真容,原来老婆大人这么美,这就更不能让她去寿州了,丢掉的面子一定要争回来,不择手段,绝不放弃。
州医署在江州城北边的观音桥畔,周宣和秦博士还是坐昨日那辆马车去,除车夫外家丁来福也跟着,来福昨晚被周宣踹了一脚,现在对周宣很敬畏了,老老实实称呼周宣为姑爷了,这就叫不打不相识,不,是不打不识相。
周宣现在搞清楚岳丈大人这个州医署博士是什么官了,就是江州的卫生局长兼医院院长,年薪八十两银子,折合人民币四万元,另有各种津贴大约也有二万多块,秦府一家四口,还养着家丁、仆妇、丫环十来个,六万元的年收入绝对是不够用的,所以周宣认为岳父大人肯定还有不少灰色收入。
江州是唐国的大州,州医署的编制是,博士一人、助教一人、学生十五人,博士和助教就不用说了,就连这十五个学生也都是吃朝廷俸禄的公务员,这些学生一边向博士和助教学习医疗知识,一边充当医生给百姓治病。
让周宣深感意外的是,他的新婚妻子秦雀小姐竟然也是这十五名学生之一,当然了,她今天是不会来的。
“怎么回事,南唐女子地位有这么高吗,女人也可以走出闺房当公务员了?历史才分岔二十来年呀!”
后来周宣才明白,南唐继承大唐社会体制,民风本来就比较开放,皇帝李煜虽然懦弱,但对老百姓却宽厚仁慈,而且独宠小周后,小周后风华绝代,还具有一定的妇女解放意识,在她的倡导下,南唐女子的地位比大唐时还高,成年女子可以分到田地,当然了,田亩的数量只有成年男子的一半,有技术专长的女子可以从事一些没有品秩的朝廷差事,比如医署的学生,织造署的教习,有功夫的女人还可以当捕役,也就是捕快或者警察。
州医署外等着看病的人还不少,十四名医署学生开始诊治病人,周宣听到有好几个人在问,秦小姐怎么今天没来?秦小姐的医术最高明了,我们就要等秦小姐医治。
周宣心中一喜:“没想到我那老婆大人还是深受民众爱戴的名医哪,哈哈,我喜欢。”
再仔细一看,这几个嚷嚷得最凶指定要秦雀来诊治的家伙都是油头粉面的小年轻,一个个健康茁壮,神气活现,穿得的衣冠楚楚,扇子轻摇,哪象有病的人嘛!
周宣眼睛一转就明白了,这几个小子是借看病之机是来吃秦雀豆腐的,不是要“望、闻、问、切”吗,耳听莺声,目视娇容,脉门上还搭着纤纤玉指,,美死这些小子了。
有个医署学生被他们吵得不耐烦,说:“秦小姐昨天新婚大喜,近日不会来坐诊了,你们快散了吧。”
“啊!”几个油头粉面的求医者大惊失色:“嫁给谁了?苍天,时不我待呀。”
那医署学生压低声音说:“听说是个外乡人,婚礼仓促,估计和选秀有关,秦小姐不愿入宫嘛。”
一听这话,其中一个家伙捶胸顿足:“为什么要嫁给外乡人,嫁给小生岂不是好!呜呼,伤哉!痛哉!”
秦博士在里面听到了,走出来喝道:“闲杂人等,不要在此干扰医署办公,再敢胡言乱语,扭送州衙治罪。”又指着周宣说:“老夫向各位介绍一下,这位周宣周公子便是老夫的东床快婿——”
只听得一片“哦”、“咦”和“啧啧”声,惊奇、羡慕、嫉妒,百感交集。
“——周公子字杰伦,乃南海巨族,秦周两家为世交,周公子与我儿秦雀乃是指腹为婚,此次婚礼虽然仓促,姻缘却是前定,周公子堂堂一表、凛凛一躯、沈腰宋鬓、风度翩翩、出口成章、才华横溢,实乃我儿秦雀之良配。”
医署助教蒋大人带头鼓掌,学生们也都鼓起掌来,对秦博士喜得佳婿表示祝贺。
周宣被岳父大人一顿狂夸,面不改色,当之无愧,象个走江湖卖艺的那样团团拱手,说:“在下与秦雀小姐喜结连理,深感荣幸,诸位请看,在下这身衣裳就是我那娘子亲手缝制,这就叫一夜夫妻百日恩哪,在此我要感谢我的岳父大人,是他养育了这么个好女儿,当然也要感谢岳母大人,衷心感谢,感谢CCTV——”
说漏嘴了,赶紧打住,周宣幸福地大笑,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有才了,连续使用了“连理”这种极度暧昧的词、“一夜夫妻百日恩”这种给人极度遐想的语句,强烈暗示在场的人,他,周宣周公子,已经和秦雀小姐有了夫妻之实,行了周公之礼,并且性生活相当的和谐。
医署内外鸦雀无声,又是在蒋助教的带头下,掌声才响起来,而且掌声越来越热烈,秦雀小姐医术高超医德高尚江州百姓都知道,现在听了周宣热情洋溢的表白,大伙都觉得秦小姐找到了可以依托终生的好丈夫,齐声祝福周宣公子和秦雀小姐白头偕老、早生贵子。
那几个没病装病的家伙象斗败的公鸡似的垂头丧气地走了。
第一卷 玩在江州 八、发财途径
在州医署转了一会,周宣觉得无聊,想去看看江州市容,他来州医署的目的已经达到,刚才那精彩的亮相不出一个小时就会传遍江州的大街小巷,秦府的女婿他是当定了,当然,这还只是表面功夫,接下来他要想办法得到秦小姐的芳心,难度很大呀。
秦博士让家丁来福陪周宣逛街,叮嘱说要好生侍候姑爷,然后直接回府,秦博士自己中午就不回去了,因为他要随江州部分官员去湖口迎接唐宫选秀使。
周宣摇着折扇,漫步江州街头,只见商铺林立,市井繁华,太平盛世啊。
李煜轻赋养民,江南本来就是富庶之地,这三十年来兵戈不起,GDP翻了好几番了,人民生活水平显著提高,淮南一带原先被宋国占去的十四州纷纷回归南唐,现在的南唐疆域包括江西全境和安徽、湖北、湖南、江苏、福建五省的大部分,幅员辽阔,人口数千万,隐隐然超级大国,只是李煜没有称霸的野心,只要其他国家不要来侵犯,他是得过且过,保境安民就行的。
周宣问:“来福,这附近有什么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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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娱乐指南》 第6节
作者: 贼道三痴
来福说:“姑爷,从这条路折过去,离能仁寺不远的地方有个平康坊,是江州城里销金窟,俗称青楼一条街,那里很好玩。”
周宣眼睛一瞪,收拢折扇在来福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骂道:“你这个死家丁,想害本姑爷不成,本姑爷虽然风流却不下流,哪有昨天结婚今天就去逛妓院的道理?等下回府我要告诉我岳母大人,就说你怂恿我嫖妓,妄图腐蚀年轻有为奋发向上的新姑爷!”
来福吓坏了,一个劲讨饶。
周宣说:“要本姑爷放你一马也行,我问你的话你要如实回答,记住,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来福捣蒜一般点头:“是是是。”
“来福,你是不是常去那平康坊?”
“——不,不常去,偶尔去一次。”
“那里收费怎么样,你这么个家丁消费得起吗?”
“回姑爷的话,那里的姑娘分为三六九等,来福当然只能找那便宜的了,而且每次去,都是打五折,只要两百文就够了。”
“哇。”周宣叫道:“还给你打折,你很帅吗?”
家丁来福面有得色:“来福是常客了,自然有优惠。”
“啪”,来福脑袋又重重挨了一记扇骨,“蠢货,刚才还说是偶尔去一次,现在又说是常客了,撒谎都不会。”
来福张口结舌,一副傻样。
周宣问:“你现在身上带了多少钱?”
来福赶紧掏出小半吊钱来,说:“刚好两百文。”
周宣把那两百文钱放在手里掂了掂,这一百块人民币还挺沉,丢还给来福,心想:“哥们现在是身无分文,又比较讲究尊严,当然不好意思向老丈人要,不然的话更被秦小姐看不起,我得想办法挣点外快。”
“来福,你们江州城博彩业发不发达呀?就是赌博,推牌九掷骰子这些我不喜欢,太不高雅了,这儿下赌棋的有没有,就是围棋。”
周宣在南昌大学中文系就读时,就是因为下赌棋被开除的。
来福说:“有哇,姑爷您是围棋高手?”
周宣笑笑不回答,显得高深莫测,心想:“我有省棋协颁发的业余四段证书,获得过市级比赛的第三名,马马虎虎算是业余强手,只是不清楚这南唐围棋水平怎么样?不过论起下赌棋的经验那我可是丰富得很,心理素质好,盘外招多,就是业余六段我也敢和他一拼。”
来福说:“节度使林大人和州刺史徐大人都酷爱围棋,林府和徐府都养着几十位下棋的清客,下棋博彩那是到处都是。”
“来福,带路,本姑爷要下赌棋去,赢了钱就赏你两百文,你就可以多去一次平康坊了。”
来福偷眼看姑爷脸色,不象是嘲弄他,便兴冲冲带路了,说:“来福知道琵琶亭那边有个大的棋社,叫方圆社。”
一个姑爷、一个家丁,两个人沿着小浔阳江南岸往东走,走着走着,周宣忽然停住脚步。
“来福,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来福朝四周看了看,左边是水流舒缓的小浔阳江,右边是沿岸一溜的木楼,声音是有,不过没什么特别的啊。
周宣凝神听了一会,又听到一声快捷短促的虫鸣,顿时兴奋起来:“哈哈,是蟋蟀,这里有斗蟋蟀的。”
来福看着新姑爷手舞足蹈的样子,奇怪道:“斗蟋蟀,这很平常嘛,处暑一过,蟋蟀已经出来了,我们唐国从皇帝到草民,没有不斗蟋蟀的,比围棋还普及,还有斗鸡、斗鹅、斗鹌鹑,只要能分出胜负的,什么都斗。”
周宣乐得哈不拢嘴,深感穿越到了好地方,他就喜欢玩这些,这下子总算有大展雄图的机会了。
说起斗蟋蟀,周宣没穿越前也参加过几次斗蟋蟀比赛,可那时他只是个在校大学生,没资金没时间,纸上谈兵多,实战少,从来也没捕到过中尉以上级别的好蟋蟀,据说广东、海南那边一员上将级的蟋蟀可以换一辆十几万的小轿车,虫王就更是价值连城了。
周宣熟读各种蟋蟀谱,什么南宋贾似道的《促织经》、明代袁宏道的《促织志》、清朝人朱从延的《蟋蟀图鉴》,还有无名氏著的《虫王异相秘谱》,这些书南唐人是看不到的,所以说他具有知识优势。
“来福,棋社先不去了,我们看斗蟋蟀去。”
来福是土生土长的江州人,熟络得很,带着周宣上了附近的一座名叫“沐风楼”的三层木楼,奇怪,一楼没门,而是在一侧架着楼梯盘旋直上三楼顶层,顶层人还不少,有站的有坐的,喝茶谈天,悠闲得很。
有个伙计装束的少年看到周宣二人上来,过来招呼说:“这位公子如果要看虫下注请到二楼。”
原来楼内另有楼梯通向二楼,周宣和家丁来福下到二楼一看,这里也有不少人,两个伙计一个穿蓝一个穿绿,各举着两块牌子站在楼梯口两侧,两块牌子写着墨字,俊逸洒脱的的欧阳洵行书体。
蓝衫伙计牌子写的是——“东吴甘宁,七胜零负,十赔五。”
绿衫伙计牌子写的是——“无名猛将,零胜零负,十赔二十。”
哈哈,赌蟋蟀,还用三国大将当名字,好玩好玩。
周宣对蓝衫伙计说:“我要看虫再下注。”
那蓝衫伙计把手中的牌子挂在墙壁上,说:“公子请跟我来。”推开左边一扇门,里面是一间正方形的房间,毫无装饰,房子正中摆着一张圆形木桌,木桌上摆着两个香炉形状的越窑青瓷,瓷盆上各粘着一张黄色的小纸条,写的就是即将开战的两只蟋蟀的大名——东吴甘宁和无名猛将。
有七、八个人正围着桌子往那青瓷盆里看。
蓝衫伙计低声说:“请公子不要说话,走路也请轻点,不要惊了这两员战将。”
周宣点头说:“我知道。”决战前的蟋蟀如果受惊,就会出现避战现象,没个半天恢复不过来。
周宣让来福在外间等着,他走进去,从两个围观者的肩头往里看,左边青瓷盆底静静卧着一只方头黑脸的蟋蟀,六足白净无瑕,两只大钳呈暗红色,翅膀则是淡金色的,威风凛凛的样子还真有点百骑闯曹营的东吴大将甘宁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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