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
丰睿很卖力的将所有的菜都尝试个够吃个够,最后实在吃不下了这才放碗,而田婉郡也是很幸福的双手撑在下巴上,专门看着丰睿吃饭,对于她来说,男人能够爱上自己吃的菜,那便是一种幸福,最纯朴的幸福。
晚上的时候丰睿也是睡在田婉郡房间的,虽然担心情欲控制不住,但想到明天分开后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次相见,两人都很珍惜眼前的短暂相聚,紧紧的抱着对方,平静的趟着,小声的说着情话,直到真正的累了才沉沉睡去。
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丰睿内心感慨,也庆幸自己能够得到她的纵容,本来以为刚烈的她不会容忍自己还爱着另外一个女人的,可是却没想到她并没有与自己计较那么多,在自己略微强势的手腕下,她只是狠狠的咬了自己一口,但对于丰睿来说,如果能够得到她的爱得到她的纵容,就算她要掉自己的一块肉,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看着她沉睡的模样,丰睿一阵爱怜,只觉得自己今后无论如何也不要再让她们为自己担心才行,更不能让她们受到任何的伤害!
早上丰睿是疼醒的。
心口的那一阵被虫吞噬的疼痛让他一下子便从床上弹了起来。本来在醒着的时候他可以克制着自己的情欲,但是入睡之后,特别是早晨,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早晨起来的是最强的,而这却是他自己无法克制住的,所以便牵引了体内蛊毒的发作从而疼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田婉郡被他的动作吓得也醒了过来,见他下身裤子都被顶起来一个帐篷,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虽然心疼丰睿被蛊毒折磨,但她脸却是一红,嗔道:“谁叫你自己不老实了?”
丰睿压下心中疼痛,苦笑道::“我怎么不老实了?恐怕世界上都找不出一个象我这么老实的男人了,抱着你这么个大美人却一点欲念都没有,我还不老实吗?”
田婉郡听了,红着脸道:“那你怎么又疼了,那里那里都顶起来了。”说到后面,声音都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了。
丰睿苦笑着解释道:“男人早晨的时候这样是狠自然的生理反应,你当我愿意么,一个好好的觉就被这么糟蹋了。”说着,冲进了浴室,想用冷水冲个澡,降降火。
待丰睿从浴室出来的时候,田婉郡已经起床了,床上收的很整洁。丰睿穿上衣服来到客厅,只见餐桌上已经放了两份早餐,但田婉郡却没有见着。
“早餐在那里,你先吃吧,我收下东西等你吃好了我们就走吧。”田婉郡从厨房走了出来,看见丰睿在那里,便说了一声,然后跑步上楼去收了。
丰睿看着她的背影温暖的一笑,只要和她在一起,自己什么都不用担心,她都会帮自己安排收好。
看着那桌子上的两份早餐,丰睿丝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并没有给田婉郡留什么,因为他知道田婉郡已经吃过了,而早餐有两份,是因为他吃的下,以前在一起的时候田婉郡就是经常给他准备的两份。两人并没有在家里多停留便直接去了汽车站,田婉郡本来想自己一个人坐汽车去学校,但丰睿哪里肯让她一个人坐那么远的汽车,一定要让她坐飞机过去。
田婉郡想到丰睿也要去昆明飞机场去接人,两人又可以多一点时间在一起,于是便没有推辞。买了机票,还有一个小时才起飞,而丰睿等待的那人却更迟,于是两人在大厅等候,正好可以将田婉郡送走了再说。
随着飞机的起飞,丰睿的心不禁有些失落,孤身一人,虽然洒脱,但总免不了要与寂寞为伍。尚幸等待的时间并不长久,当那趟飞机降落之后,丰睿便一直站在出口等待着,只见一个一个的乘客从里面走了出来,都是风尘仆仆的样子,大家出来之后便双目四下扫视着接待自己的亲人。
终于,丰睿的双目盯在了一个人的身上。这人很特别,现在的天气虽然已经转凉,但昆明的气候却很温和的,不过他却穿着一件长长的黑色披风,一头短发让他看上去显得如此的干净利落,一张刚毅的脸上满是沧桑,那双眼睛更是深邃的让任何人都看不透他此时在想着什么。
只是当人仔细留心的观察他之后便不会因为他穿着黑色披风而奇怪了,因为他那右边衣袖空荡荡的,他竟然是个残疾!
不过没有人能会在发现他是一个残疾之后对他产生同情或者怜悯之心,因为只要你看到这个人,便不会想到同情怜悯这两个词,他是如此的刚毅自信,甚至很多人在看着他的时候会有一种自卑的感觉!
“张叔!”丰睿见他走到了自己身边,忙笑着向他鞠了一躬,对此人很是尊重佩服。那人见到丰睿,木然的脸上终于露出一抹真诚的笑容,伸出右手在丰睿头顶摸了摸,点头道:“快两年不见,你又高了许多,而且帅了许多,不比你爸爸当年差。”
丰睿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一笑道:“张叔也越来越有男人魅力了,艾阿姨身体还好吧。”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柔情,点头道:“她比我身体都还要好。”两人边说边向着机场外面走去。
丰睿听了,接着道:“这次麻烦张叔你亲自过来,实在是不好意思。”
张叔慈爱的看了他一眼,道:“跟张叔客气什么,我可是和你舅舅他们看着你长大的,唉,转眼之间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想当初我们这个年纪的时候都还不曾想过现在会是什么样子。”他说着,象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脸上浮现出一丝留恋之色,也不知道是对往事的留恋还是对失去的青春的不舍。
第一百零九章 … ~苗村~
昆明市内四星际宾馆之中的一个豪华套房之中,丰睿与张叔对坐在茶几边上。两人闲聊了一会,张叔看着丰睿道:“睿儿,将具体的情况给我说一说吧。”丰睿听了,当下将自己心口疼痛的事情说了。
张叔看着他,眉头一皱道:“你是做什么的时候,或者说在什么样的情况下才会感觉到心口疼痛?”
丰睿脸微微一红,但还是没有隐瞒,说道:“只要我心里有了欲望,便会疼痛。”
张叔脸色一变,惊声道:“什么?”
丰睿没想到他竟然反应这么剧烈,心中一阵疑惑,道:“怎么了?”
张叔被他一问,马上平静下来,只是脸上神色复杂,眼神之中也闪过了一丝沉重的神色。见丰睿疑惑的望着自己,张叔道:“你在告诉我之前给你舅舅说过吧。”
丰睿听了,知道他自己联想到了什么,于是点头道:“是的,我本来是询问他一下情况的,不过他似乎也不了解这些,但却告诉我说你知道。”
张叔苦笑着点点头,道:“唉,二十多年了啊,也难为他帮我保密了二十多年。”说到这里,他似乎在回想着当年的事情。
丰睿见了,心中一动,道:“张叔,你在道上有着‘左轻侯’的称号,而大家多又叫您‘左手’,听说是在泰国那边就流传着的,后来才在国内出名,你能给我说说你们以前的故事吗?”
张叔,也就是当年的左手张小浩,听了回过神来,见丰睿期待的望着自己,他微微一笑,摇头道:“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你,你爷爷不希望你知道太多道上的事情,他们都没有向你说起过,我也不能告诉你这些,何况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还提他干什么?”
丰睿见他不说,顿时未免有些失望,哦了一声,道:“其实你们不说我也感觉的出来,除了爸爸之外,他们都听你和舅舅的,而且小的时候我也听说过一些你们的故事,虽然不是太清楚,但也有些了解,那个时代黑道都是你们的身影,更是你们的天下!”
张叔听他这么说,脸上并没有什么自得的神色,而是微微一笑,摇头道:“你还年轻,将来的成就未免就比你爸爸低了,只去了部队两年你就已经成为了少帅,虽然不是一样的道路,不过你走的却是正统,算起来比你爸爸当年也不见得差了多少,只要你这样走下去,恐怕将来的成就绝对不是我们所能想象的。”
听到左手的夸赞,丰睿心中一阵激动,暗下决心,无论如何也要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道路。也正是因为他从小在那样的环境中长大,身边的长辈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无论谁跺一跺脚都可以让黑道掀起一阵云雨,所以虽然他并没有准备继承父亲的道路,但心中却并不甘寂寞,从小便已经暗下决心要成就一翻可比父亲那辈人的事业。
见丰睿脸上露出坚定的神色,张叔点点头,将话题拉了回来,道:“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动了欲念才引起了心口的疼痛的话,可能你中的是‘情蛊’”
“情蛊?”
丰睿眉头一皱,继续道:“听起来倒是很诱惑人的。”
张叔莞尔一笑,道:“不错,这本是苗族女人擅用的一种蛊,名为情蛊则是因为这种蛊只会对自己心爱的男人下,将来如果男人变心的话,蛊毒便会发作,让那个男人痛不欲生。其实随着社会的发展,用这种蛊的人已经很少,不过一些苗族痴情的女子却依然会用这种蛊,目的也只是为了让自己的男人永远对自己不变心。”
丰睿见他说到这里,眼中多次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心中一动,暗道:“难道张叔曾经也中过情蛊?”想到这里,再联系到舅舅说的话以及张叔自己的话,不由得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推测。
张叔继续道:“如果你真的是中了情蛊,我想就要麻烦一些,最好是对你下蛊的人答应帮你解除。不过按照你的描述,那女子既然是个杀手来杀你的,恐怕她是不会帮你解除蛊毒的了。”
丰睿苦笑道:“我却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她一定要给我下这个什么情蛊。”
张叔听了,也不由得打趣道:“你与你父亲一样,是个天生的风流相,张叔如果是个女人,恐怕都要喜欢上你。我想那杀手既然是个女人,在与你接触之后恐怕也对你产生了好感,就算要杀你,也情愿选择自己从小精心养的情蛊来杀你。”
丰睿见张叔也取笑自己,不由得一阵无奈,叹息一声,道:“既然张叔一点也不紧张,看样子我这条命是保下来了。”
张叔听了,脸上神色一变,突然叹息一声,道:“我也不知道她还在不在那里,会不会再见我。”
丰睿听了,脸色也是一变,道:“你和她不是很熟吗?”
张叔听了,苦笑道:“说起来我也只与她见过几次,而且最近二十多年来都没有见过她了。”
丰睿听的心中一沉,如果真的是张叔说的那样,虽然他们年纪并不大,但是二十多年的时间可以发生的变化实在太多了,不说那人有很小的几率是个短命鬼已经死去,就是这二十年来她有没有搬迁过都是一个未知数啊。
张叔见丰睿脸上露出担忧神色,不由得安慰道:“睿儿,人自出生以来,命运便有一半被上天所安排,你又何畏生死,所谓生死由命,如果命该如此,你伤心担忧也是无用,何不快乐的去活这剩下的日子,当然,你更要相信自己,既然我来了,无论如何我也会尽力,而且这里懂得用蛊的人也不只我那朋友一个,你也不要太担心了。”
张叔的话让丰睿内心豁达了许多也开朗了许多,心情更是舒坦不少,看着张叔,丰睿真诚的道:“谢谢张叔,睿儿明白了。”
张叔见他懂得自己的意思,欣慰的点了点头,道:“你能想的明白就好。对了,你中蛊毒也没有多久,只要不动情欲便不会发作,但我也得提醒你,一旦动了情欲,那种疼痛便会一次比一次厉害,所以你一定要尽力克制自己的欲念,否则危险就大了。”
丰睿也明白这个道理,因为他是亲身有过感受,听了点头道:“我明白,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张叔想了想,道:“今天本来就可以去的,不过我还有点事,明天一早我们就动身,剩下的时间你自己多休息一下,明天的路程可不小。”说到这里,他又是一笑道:“我倒忘记你是什么身份了,那样的山路又怎么难的到你?”
第二天一大早丰睿便跟着张叔两人坐上了去云南边境一个小镇的汽车。汽车在高速上行使了几个小时之后终于到达一个小镇,下车后看着这里的建设,丰睿内心感慨,与全国闻名的昆明相比,这里要落后了太多,感慨之余,丰睿看着张叔道:“就是这里吗?”张叔听了摇头道:“还早着呢,现在是中午,如果我没算错的话,估计晚上八点多的时候我们能够到达。”
“什么?”
丰睿大吃了一惊,但脸上却并没有露出苦恼的神色,只是笑道:“我还以为坐了这么久的汽车已经差不多要到了,原来竟然这么偏僻。”
张叔微微一笑,道:“不过你放心,虽然这里偏僻一些,但还是有车的,不过道路难走一些罢了,你等等,我去问下。”
丰睿听了,本想自己去问的,不过又不知道要去的是什么地方,所以只有让张叔去问了。张叔走到几个看上去的本地人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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