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绝
回去,看来是个不错的法宝。
崇黑虎却也被耀阳强悍的五行玄能震退几步,不由骇然,对耀阳的法能修为再也不敢小看。
耀阳欲再抢上出戟,却见崇黑虎左右有两人扑出,诡秘各异的魔能袭身而来,看来也是魔门的弟子。耀阳丝毫不惧,长戟左劈右挂,暗拈“天火诀”,炽热的五行玄能迫出,顿时将那两人避开,而此时还有一人从他后面偷袭而至。
耀阳低哼一声,旋身飞起一脚向后踢出,正踢在那家伙的刀上,强大的五行玄能竟将那刀身半截震断,反震力道还将对方震飞开去。
围着耀阳偷袭的三个魔门高手身手不差,却在一瞬间被耀阳击破。崇黑虎对耀阳更是忌惮,即使仗有人多直力,手下也丝毫不敢放松,暗红色葫芦化出层层血影直击刚挡住三人偷袭尚不及防御的耀阳。
崇黑虎的身手自不能小觑,耀阳强自扭身,匆忙一戟挑中葫芦,任葫芦的反震力将他弹开,顺势将后面偷袭的那个魔门好手再一脚避开。此时,还有两个魔门好手也已欺近,刀剑齐出,一上一下携着诡异魔能强攻,耀阳前后受敌之下,无暇分身应付,唯有布下玄能结界防御,并借势窜起,急急闪开。
崇黑虎早已跟上,冷笑中暗红色葫芦再成实影如涛,魔能全方位涌出强袭耀阳,魔能四散,封住耀阳所有退路。耀阳叱喝一声,长戟疯狂激出戟刃寒锋,如飓风狂飚,顿时掀起草木断折横飞,如暴风肆虐。
崇黑虎的葫芦砸在有如实质的戟风上,便立即被炽热的五行玄能震开。其他三人也根本靠近不了耀阳,只能见隙而击。
但耀阳不可能这样跟他们长时间耗下去,乘机变招,长戟斜手一甩一条巨大的紫红色火龙呼啸而出,直向身后那个家伙扑去。“乾天炎龙诀”强悍如刑天抗、黄天化等辈也不敢硬挡,后面一人如何能应付,身形急动,勉强擦着炎龙匆匆闪开,衣衫还被焰火烧了不少,样子甚是狼狈。若非是耀阳同时还得应付崇黑虎等三人等分散法能,恐怕就这招已能击毙对方。
耀阳一手持戟连出三戟将左右两个家伙逼退,一手化掌顺手凌空拍在暗红色葫芦上,将葫芦卸开一边同时跃身借劲后击刚避开炎龙的那家伙。“蓬!”只是戟气就将那家伙震得气血沸腾,双手发麻。在归元异能的基础上而成的五行玄能岂是等闲可挡的。
耀阳自不会再理会他,回身激出戟影如涛,向崇黑虎淹没而去。崇黑虎骇然后退,挥起葫芦连连抵挡,堪堪挡住。耀阳乘机戟势大开,左右横扫,炽热的五行玄能蓬然而发,几乎将空气也烧红了。左右两人只能堪堪纵跃闪开,完全不敢硬接。
耀阳经过几次硬战,已积累了足够的作战经验,此时面对四人围攻毫不紧张,应付自如。但崇黑虎等人却也不是无能之辈,一直将耀阳纠缠住,虽然刚才的交战只是转眼间的事情,但已可见耀阳想短时间内击杀崇黑虎基本上是不可能的。如果等崇黑虎部队冲散奉命阻挡的两千西岐军,并将金吒带的人马拖到崇侯虎大军的出现,那时就是真的将崇黑虎等人全杀了也没用了。
此时,“独龙潭”附近的西岐兵士在毒物逼迫下早已节节后退,再面对崇黑虎麾下的千余名黑袍兵的步步进逼,显然非常吃力,死伤已近大半,多数迫于无奈都跳落水中,游至飞瀑之下,宁愿忍受飞瀑激流,也不愿受毒物侵袭。
耀阳心中暗急,但手下丝毫不慢,长戟挥舞成影,五行玄能化成锋刃,强悍无比将四人连连迫退。心中想着法子如何才能迅速击杀崇黑虎或迫崇黑虎收回控制毒物的魔能,否则不止他们会全军覆没,金吒所率兵马也危在旦夕,对于救援南宫适大军之策更是致命打击。
虽然耀阳通过方才的激斗,发现崇黑虎的魔能修为着实不是自己的对手,但是苦于有三人阻碍,他想杀崇黑虎根本不易,他思忖着不若先击杀那几个魔门高手,但对手也非无能之辈,必要出其不意才能迅速得手。
思绪只在电闪之间,四人的攻击又已临身,耀阳回手一戟,五行玄能霍然蓬发,将那人迫得急急后退。耀阳此次改变战术,面对前方和左右攻来的三人,遽然全速后退,转身一戟扫出。
正常的单人被围攻情况下,后退转身绝对是个不智的举动,对任何一个人来说,若非逼不得已或是对手太弱都不会出此下策。崇黑虎等人也决没想到耀阳敢如此,手中兵器刚刚擦着耀阳衣服而过,却为耀阳的行为惊了一下,竟没反应过来,白白放过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
后面那家伙根本未曾料想耀阳会突然后退转身,惊醒时已见到耀阳将充满五行玄能的长戟朝他当头砸去,不由大惊,不顾一切地急窜闪开。但耀阳早已成心要杀他,长戟随即跟他而击,丝毫不给他以任何喘息的机会。
这一戟耀阳已使出全力,戟影满天而起,锁住对方的所有方位,如泰山压顶地迫了。那家伙根本躲无可躲,顿时吓得魂飞魄散,只能集起全身魔能来挡。但这一戟已是耀阳融归元异能与五行玄能于一体的全力一击,即便是刑天抗这样的身手也未必招挡得住,何况只是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家伙。
“蓬!”长戟扎实地击在那家伙的拳头之上,没有劈裂那家伙的臂膀,但五行玄能却疯狂涌入那家伙的本体经脉之内。
“啊……”那家伙发出痛苦的惨叫声,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飞去,随着他身行飞过的轨迹,一排鲜血自半空洒下。
耀阳知道此人心脉已断,决无幸理,便不再理会,全力躲闪此时已近身的攻击。长戟后甩,身子骤然风遁前冲,但仍是慢了一步,长戟挡开葫芦之前,背上吃了一刀,虽然强大的五行玄能将对方的长刀震碎,但他着实受了这一击却也受了伤,背上一阵裂痛,耀阳强自将欲冲口而出的腥血压下。
在如此压力下,“无间遁法”不能用,耀阳只是祭起“风遁”的速度也是奇快,迅捷的脱出三人包围,虽然崇黑虎三人急急追他,但仍被耀阳抛离一段路,有了足够的时间,耀阳在他们赶到前及时转身一戟砸出。
“你竟敢将我师弟杀了!我竖立一定要杀了你!”使剑的魔门好手怒喝着,长剑连连怒刺,但眼中却难以遮掩畏惧的神色。正挡开崇黑虎和另一人攻击的耀阳见他如此神情,心中一动,暗想:“此人这么胆小,或可以利用这一点……”
其实,耀阳对上崇黑虎只是一会儿不多的时间,而此时西岐军已被毒虫不断逼退,形势极是危险,但耀阳知道自己不能着急,镇定心神,手中长戟横扫挡开崇黑虎,蓦地身形突快,竟硬是借了竖立一剑,骤然向一边偏去。
另一人虽已非常戒备耀阳,但哪想得到他会如此做,大惊之下急急闪开,已是慢了一步,被耀阳一脚踢出,那人不敢硬接但又难以逃脱,只能将全身魔能集于拳上,正砸在耀阳来脚上,那人竟是借力后退,只是耀阳之力太强,剽悍的五行玄能还是迫使他满口鲜血喷出。
耀阳对妖魔两宗的人从没什么好印象,此时关键时候更要拼命一搏,任由竖立的长剑一击戮在背上,长戟再挑中崇黑虎的暗红色葫芦,借势斜冲,追上另一人全力一记脚刀踹出。
试想这一招曾让“邪神”幽玄都意想不到,何况今次对方只是这个小角色。那家伙本来已及时退开一步,却不料强悍凌厉的刀气蓦地从耀阳脚底窜出,正中措手不及的他,顿时血光飞溅,惨死当场。
杀了那个家伙,耀阳也不好受,本来就受伤的他,又被竖立连刺两剑,伤势更转严重。不过竖立见同伴如此惨象,早已吓得魂魄俱丧,竟不跟崇黑虎打声招呼,转身就自行逃遁而去。
强忍伤势的耀阳顿感压力大减,乘机缓过劲来,融合五行玄能的归元异能在身体内迅速循环,独特的养伤秘法缓缓运转开来,将伤势缓解并暂时压下去了。
“小子该死!”崇黑虎见三个帮手两死一逃,不由气急败坏地大喝一声,突然退后一步,无故喷出一口黑血来,黑血出口即成一团暗红色血雾。
“破体魔变?”耀阳见过《幻殇法录》上记载过这样一招自损的法术,以数年功力的代价追求一时魔能的增强,威力很强,代价也不小。他没想到崇黑虎竟连这招也用上了,足见他对耀阳已经产生惧怕。
第十三卷 火舞耀阳 第三章 饿虎借猪
倚弦和紫菱收了风遁,自是回了荆湘城驿馆。
刚到驿馆,就见刘览正在他们的房里急得直跳脚,似乎急着找寻二人,回头见到倚弦和紫菱的身影,立即松了口气,上前道:“易公子,你总算回来了,可急死下官了。”
倚弦讶道:“刘大人,有什么急事不成?”
刘览苦笑道:“昨日,南侯便急召公子进宫,无奈刘览四处寻找,根本不知公子去处,只能借说公子宿夜酒醉难醒来推脱,但今天南侯已经来请三次,势必不能再加以拒绝……幸好公子回来了,否则刘览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快,我们赶紧进宫吧。”
“鄂崇禹找他能有什么事情呢?”倚弦大为诧异,暗忖会否是祝融氏想报复他而使的诡计?他虽然本体受伤不轻,但断定祝蚺不在自然不惧,但刘览不会法术,到时候必定不好照应。
沉思了片刻,倚弦道:“此次入宫,易某一人独去即可,公主有事嘱咐,所以还请刘大人留下!”言罢,他向紫菱使了个眼色,紫菱自是会意,道:“不错,刘大人,本公主有事吩咐,你就不必跟去了。”
刘览心中一直担忧被南侯责骂,闻言心中大慰,哪里还会拒绝,连忙行礼道:“刘览遵命!”
倚弦施展遁法来到宫殿外,守卫兵士知道他的身份,没有阻拦。
倚弦行进宫内,一路上都小心戒备,直到进了内宫,倚弦也没有发现任何祝融族人的踪迹,甚至体内归元异能没有感应到丝毫魔能的波动,不由心中更是惊奇,忖道:“如果不是祝融氏的阴谋,鄂崇禹又为何会召见他呢?”
迈步进了议事大殿,倚弦见到鄂崇禹正在殿内来回不停踱步,看起来很是焦虑的模样,心知必定有事发生。
鄂崇禹见到倚弦,喜道:“龙使节,你终于来了,让本侯等你好久。”
倚弦抱拳行礼道:“昨日龙某身体多有不适,未能及时前来参见侯爷,还望南侯恕罪!”
“没事,没事!”鄂崇禹大手一挥,关切的问道,“使节身体可否好点?”
倚弦道:“只是一时酒醉,并无什么毛病,让南侯见笑了!”
鄂崇禹大笑道:“男人岂有不醉酒的时候,龙使节可谓真汉子,有机会本侯定与你喝个痛快!”他虽然看似豪迈,但神色间焦急之色却始终瞒不了倚弦,鄂崇禹有话要说。
倚弦闻言干咳二声,道:“龙某醉酒之事,不提也罢,南侯哪日有空,我定当奉陪!但不知侯爷此次急召龙某进宫,究竟所为何事呢?”
鄂崇禹叹了一声,口气顿变,像是失了主心骨一样,道:“本侯此次正要奉命出兵西岐,不管胜败得失原本也没有什么,怎料本侯的左右臂祝先生突然因病暂退,事出突然,但是出兵在即,我南域大军却临阵少了一个顶梁柱,所以本侯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
倚弦知道祝蚺受他全力一击,连性命都保不住了,怎么还能出面相助鄂崇禹,不过,他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当下装作很是关心的模样,安抚鄂崇禹道:“侯爷何须担心,以南域之力联合北侯之兵,西岐必不是敌手,即使没有祝……祝先生也定可凯旋而归!而且……祝先生只是一时身体不适,想必不久便可再次出面帮侯爷以定大局。”这后一句自然是在安慰鄂崇禹。
鄂崇禹神色稍松,点头道:“龙使节说得是,祝先生应该没事。只是西岐在姬昌整治下,实力强盛,非同小可,本侯恐怕以南域之兵参与战事当中,还不足以与之对抗。”
倚弦心中一动,对鄂崇禹召他的目的隐有所知,但口头上道:“侯爷此言差矣,南域在侯爷的治理下,实力不下于西岐,兼有朝中旨意,大义明理俱在侯爷这一边,何惧不能拿下西岐?”
鄂崇禹摇头道:“龙使节此言虽有道理,但我南域始终是长途跋涉进军西岐,而西岐素来便是强兵之地,胜负尚未可知,如若能胜自是莫大功劳,若是败了,我南域子弟必将尽数丧命异乡,于我南域的实力损伤实在过大,故而此战只许胜不可败。”
倚弦沉吟道:“南域实力本与西岐不相上下,如今尚有崇侯虎主力攻打西岐,此次之战必胜的把握居多,南侯何必多虑?”
鄂崇禹苦笑道:“龙使节不要安慰本侯了,若姬昌拼死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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