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律师
外面去的?害我一紧张把原形都现了!” “啸月大哥,老大是我给弄飞的。当时就我一个清醒,我也在塔尖上玩的高兴,突然就发现一个雷劈下来了。仙雷我是不敢挡的,无奈之下我只好先救老大。雷劈下来的时候,连我自己都没来得及躲。至于雷为什么没炸,我也不知道。”李宠说这话的意思是,我虽然先救老大,那是形势所逼,哥们儿不是也留下来和你俩一起受死吗?意外的是,大伙都没死成。 “那真是个仙雷,而且据我推测,仙雷的目标至少是我们其中的一个。那个雷没炸开真是捡了条命啊!想起来还真是后怕!”商瓷正抽着公子白递给他的“压惊烟”。 “我同意商老大的推测。幸好我们是在有避雷针的电视塔上,换作其他地方就全玩完了!这个发雷的肯定是个与时代脱节、很长时间没有涉足人界的傻×神仙!”公子白解释了为什么那么大个仙雷没炸开的原因,接着说:“照我看,这个雷十有八九是冲我劈的,你们只是沾了我的光!” “老大,你对仙人不是既崇拜又羡慕,除了衰神总被你骂外,你也没得罪哪位大仙呀?难道是衰神找你的麻烦?”被雷劈又不是中彩票,别人推脱还来不及,公子白却往自己身上揽,李宠很不理解。更何况,他真的想不出来,公子白得罪过什么正经的神仙。 听了李宠的疑问,公子白没有着急回答,先放了块牛肉干到嘴里大嚼。“小白,只要你得罪的不是衰神,其他的神仙我都可以为你说合,告诉我是哪位。”商瓷可不想让公子白天天顶着雷过日子,今天是躲过去了,谁知道哪天又一个雷劈下来,仙雷要真的炸了,不但公子白死翘翘,还不一定有多少人跟着报销呢。 公子白咽下了嘴里的牛肉干,也没回答商瓷的问题,转而问啸月:“今天你给我带来了什么消息?讲给他俩听听。” “不就是仙界同意让汪尔庆到人界来接受冥界和三仙庙的讯问吗?后天晚上在三仙庙汪尔庆和金风对质。”啸月随口说道。 “难道是他!”啸月说完,商瓷和李宠异口同声地惊叫。 公子白重重地点了两下头说:“八九不离十吧。除了商老大这个半仙,我和仙界没什么来往,更没什么过节。唯一见过的算得上仙界中人的就是这个汪尔庆。他跟我没有私人恩怨,可没有我,他也不会惹出妖冥两界一起点他的名的麻烦。如果在金风的事上他确实理亏,被逼到这个份上,出来找我的麻烦也是有可能的。还有,仙界准许他到人界来,他过来人界就不算违反散仙不得离开仙界的禁令是合法的入境,仙界只说准许他过来,没说他非得后天才来,他提前两天过来顺道暗算我一下有什么不可以吗?” “有这个可能。你东蹿西蹦的,把金风的事情越捅越大,还凑趣给仙界上了一份法律意见书,他就是没问题,看你也不会顺眼!可要真是他用雷劈的你,他还真有问题。”商瓷的智慧可不输于公子白,只是没有收到汪尔庆来获准来人界的消息,想不到那方面去。 “那你岂不是很危险。我们四个加起来恐怕也不是散仙的对手。”李宠对公子白的安全问题非常重视,公子白答应和他一起寻找恢复绝尘元神的伟大事业还没有进展,要是公子白死了不但大伤他的感情,而且他就又成了没有供养的灵鬼,不知又要等多久才能找到一个同他有缘的人继续和他合作,无论是出于感情还是为了救自己的父亲,李宠都不想公子白被挂掉。 “散仙应该不会轻易侵入妖力空间吧?”公子白问啸月。 “散仙的实力很强,但还达不到随意入侵妖力空间的水准,你要是一直躲在空间里,他就拿你没办法。你这个想法不错,行走江湖安全第一嘛!”啸月以为公子白要在妖力空间里避祸,而且他也赞成这个做法。 “我才不作缩头乌龟呢。我问你的意思是想确定一下,我们在这里密谋,会不会被那厮偷听去。既然这里保险,你们就听听我的主意……”公子白确认了啸月的妖力空间是不透风的墙后,把自己的主意说了出来。 于是,在啸月的妖力空间里,分属人、鬼、妖、仙的四个哥们儿定下了计策。计议周详以后,公子白按计划要离开妖力空间到外面去,起身前他对啸月说:“啸月大哥,刚才你显形救我的时候实在是太帅了,我好感动、好感动!于是我就有了一个创意。” “什么创意?与我有关吗?”啸月好奇地问。 “当然与你有关。你要闯江湖当大侠,作大侠的有名号,当匪徒的有匪号,你不是还没有绰号呢吗?我这帮你想了一个。” “什么名号,说来听听!”对这事,啸月很有兴趣。 “当时明月在天,你又是狼形毕露,月夜之狼——这个名号最适合你了。” “这里面暗含你的名字和出身,又有意境,我看不错!”商瓷赞同。 “听起来也挺酷,说出来够响亮!”李宠敲边鼓。 “你们都说好,那就这么定了!”啸月禁不住鼓惑拍板同意。 这就是啸月大侠名号的由来。当公子白得知外界那种骑狗飞升的传闻后,立刻把啸月的名号发扬广大,诸如月夜之狗、哮天犬、月光下的小DOG之类的称呼被逐一应用在啸月的头上。 确定了啸月的名号,公子白只一个人出了妖力空间。这次,他不是在喧闹的市区现身,而是让啸月特意为他在城外选了一个空旷偏僻角落。出了妖力空间以后,公子白叼着烟卷、哼着小曲走在通往城里的公路上。半夜十二点一个人独自走在四下无人的公路上,实在有够可怜,有几辆路过的车好心停下来要搭他一程,可走夜路这位却十分坚决地谢绝了车主的好意。于是,车子开走了,有毛病、精神不好一类的气话却落到了公子白的头上。凌晨二点钟,公子白捶揉着腰腿倒在床上。 “A计划失败了!发雷的那家伙没再出现。我在上面飘了很久,一点儿异常都没有。”李宠在公子白进屋不久后从外面进来。 “意料之中。一击不中,短时间再来一次的几率很小,可是又不能不试试看。你还好,可以用飞的。我就惨了,当诱饵不说,还得用脚一步一步走回来,甭提多痛苦了!我不行了,先睡一觉,警卫工作就交给你了,精神点儿,别让我睡着睡着给雷劈死了。”公子白扯了条毛巾被盖在身上。 “我还不够精神吗?是谁第一个发现仙雷劈下来的?”李宠说完了这话,看见公子白的上下眼皮正在打架,赶紧补充了一句:“别急着睡!忘了上次是在梦里和汪尔庆见的面,你可小心点儿,他要是在梦里对你下手,我可发觉不了,更帮不上你什么忙。” 听了李宠的话,公子白马上把眼睛挣开了。“对呀!要是他真有在梦里杀人的神通,我这样睡了岂不是自寻死路!这日子可没法过了,放着觉都不能睡!”公子白愁眉苦脸地从床上爬起来,给自己冲了一杯无糖的咖啡提神。 现在,公子白等人把汪尔庆定为假想敌,处处小心提防。公子白用了大半夜的时间从荒郊野外走回来,就是想以身为饵,引出暗算他们的仙人来,可是这个计划没能成功。如李宠所言,如果真的是汪尔庆要收拾公子白,完全可以像前次那样利用公子白的梦境对他进行精神攻击,利用梦境谋杀的伎俩在好多科幻和灵异小说里面都是可行的,何况公子白曾经从梦境里带回了鹤衔草,既然公子白能把梦里的东西带回来,就有可能会被梦里的东西伤害。为了自身的安全,公子白在冲咖啡的时候已经决定,从今天直到明天半夜汪尔庆受讯结束之前不能睡觉。弄清了汪尔庆到底有没有罪过后,他才可以高枕无忧。 熬到当天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公子白的双眼眯得只剩一线,脑袋一阵阵的发沉,任他有超常的体质,可吃喝拉撒睡的人类本能需求还是摆脱不了的。李宠看公子白辛苦的样子,心中不忍,劝说道:“老大,不如回妖力空间里睡一会儿,啸月不是说那里很安全吗?这么挺着实在是太辛苦了。” “我也想啊,但是不能!昨天你提醒我别在梦里被谋杀了,给了我个启发。假设要收拾我的真是汪尔庆。我分析,在仙界没责令他到人界接受讯问之前,他认为我只不过是一个自认聪明有点儿贪婪难以收买不能利用的小人物而已,那时他根本没想过要对我下手,否则第一次在梦里就可以趁我搞不清状况的机会动手。在和李勇鬼门关对质后,他应该后悔和我的一面之缘,认为我的存在对他是一个威胁,正是在我的搅和下,冥界和妖界才把枪口都对准他。想收拾我完全是仙界把他交出来后才决定的,昨天仙雷劈空以后,他怕暴露自己没有继续对我下手,估计就像你说的那样,趁我睡觉的时候悄悄把我解决掉。所以,我就是不睡觉,让他的阴招使不上,我也不躲进妖力空间,就是让他看着我心急,逼他不得不重新使用光明一点儿的暗算手段。要是躲进妖力空间,安全是没的说,可我们啥事也不干的话,明天晚上他和金风还是各置一词,事情还是查不清楚。不用担心我,现在是遛弯时间,我们实行B计划去!”公子白带着李宠离开了家门,通过妖力空间来到了三仙庙附近五里的一个小山头上。 “再往前走两步就到三仙庙了。提前一个晚上到他们那去,不准备一下怎么能为金风辩护呢?”公子白对李宠说。 “三仙庙的三位当家也是的,在三仙庙方圆五里内设了禁制,说是防止突袭。不然我们直接把出口开在庙门前面,就不用多走这几步路了。”李宠接着公子白说出了早就编好的台词,脸上还露出不情愿的神情。 “这也不能怪他们。最近因为金风的事,他们跟冥界有些不愉快,冥界又在三仙庙周围设了不少明岗暗哨,他们也不得不作些防范。五里路,还不是说到就到吗。”公子白一边装着安慰李宠,一边全神留意周围的动静。 “咯吱”树林里传出一声枯枝折断的声音,虽然声响不大,但仍未逃过公子白和李宠的耳朵。 “谁?”“什么人?”公子白和李宠齐声喝问。 林中无人答话,一个身影一闪而过。农历十六的晚上,月华如水,公子白的眼睛又有一半妖狼族超强的夜视能力,清楚地看见一个身着道装酷似汪尔庆的背影往东南方向掠去。这场戏还真的没白作,看来是汪尔庆怕他们到三仙庙里去再没有下手的机会,忍不住在这里现身。明知有可能是引他们追过去,公子白和李宠还是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随后跟了下去。 人影飞掠的速度不是很快,但公子白和李宠还是追出了其八里地才把距离拉近到五十米之内,追的越近,公子白越肯定前面的就是汪尔庆。跨过一条小河,人影闪进了一片浓密的树林。“逢林莫入”古时候就有这样防止被伏击的谚语,公子白停在树林的边缘,李宠则飞到高处观察动静。 “老大,那厮在一小块空地上停住不动了。进还是不进?”李宠在空中传音。 “我进去,你先不要下来,在上面指示我方位,作好接应我的准备。”公子白唤出长刀踏进树林。 树林不是很大,刺槐、土柳等杂木相互混杂,公子白用长刀拨开长草和藤蔓,按照李宠的指示,很快看见面无表情的汪尔庆负手站在一块空地上,那是块因树木被砍伐后形成的空地,汪尔庆孑然站在那里其姿势和空地上的几根枯树桩十分相似。在空地的边缘站定,公子白对着汪尔庆发问:“汪老引我至此,有何见教?” 汪尔庆神色木然,对公子白的问话不予理睬。 “昨日晚间,我与两个朋友夜登高塔,景致没有观成,反倒引来一个仙雷,不知汪老对此有何高见?”公子白接着用言语试探。 空地中间的汪尔庆还是无语。 “汪老一言不发,可能是我的问题太不直接,那我就换个问法。请问汪老昨日是在仙界享福,还是在人界观光?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喝多了酒,不甚打了个喷嚏,弄出个震耳欲聋的响雷来?”公子白问的越来越露骨了。 汪尔庆还是那副德行,公子白的话全成了耳旁风。 看到汪尔庆对公子白的问话不理不睬,一副目中无人的德行,空中的李宠忍不住了。“我老大跟你打招呼呢,没听见呀?仙人也不至于牛成这样啊!”看见汪尔庆还是没反应,李宠火大了,把公子白让他在上面接应的话忘到了脖子后面,一下飞到汪尔庆面前身手推了一下。 留李宠在上面就是怕他冒失惹祸,要知道对手是仙人容不得半点闪失。可李宠没有公子白的好耐性,直接过去推人,公子白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公子白第一担心的是汪尔庆会出手伤了李宠,李宠也不傻,出手的时候也作好了防备汪尔庆的准备,可出乎他俩的意料,空地中间的汪尔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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