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律师
医疗费,老大现在身上的伤是好了,可几乎就没了神志,我要费好大的劲才能感觉到他一点点儿的精神波动。你要是装明白,把我老大治成植物人,我就跟你拼命!” “不会吧?我可是用了同源血祭,拼着自己承受痛苦,激发了他身上的妖狼血统才治好了他的伤的。他不但会马上醒过来,而且因为是我亲自激发的关系,他醒过来后,身体比以前至少还要强壮一倍,咋能昏迷不醒呢?一定是他想赖帐在那装呢!”啸月认为李宠和公子白在合谋耍他,亲自走过来用了很大的劲在公子白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若在平时,公子白再能忍痛,挨了这一下也要疼的蹦起来,可现在公子白对啸月的“毒手”居然连一点儿肌肉收缩的本能反应都没有。啸月大感诧异,把陈玄赶到一边,仔细的给公子白做了一次生命体能检查,一查之下可把他吓坏了。 此时的公子白,身体完好无损,心跳有力,脉搏规律,呼吸绵长,整个一个标准的深度睡眠状态,可是他的精神波动就像李宠说的一样,非常的微弱,啸月用了很大的劲才感应到他的一点轻微的脑部活动,这种状况在人类医学上称为植物人,在灵异界中可以解释为无离体式灵魂死亡。所谓无离体式灵魂死亡,就是指灵魂在未离开肉体的情况下,因为某种原因在肉体内部衰弱死亡,灵魂消亡时散发的能量还可以让肉体保持着一定的活力,维持一段时间的生命特征。 “小李,小玄,这下问题大了。小白,他真的有植物人的症状啊!估计是魂魄上出了问题。我看咱们不用等机会了,直接把他送到司徒炎炎那里去吧。”啸月抓了半天的脑袋没想出招儿来,只想起了一个离他们最近的大夫来。 陈玄在一边有点儿纳闷,张口问道:“魂魄的事冥界最在行了,到冥界请及格阎王御用的鬼医来不是更好吗?” 公子白情况不妙,李宠的心情奇差无比,陈玄的话立刻招来了他的一阵批评:“你用脑子好好想想不幸吗?如果你师叔魂魄离体成了鬼,当然要看鬼大夫,可他现在的魂魄还在体内,再好的贵大夫也看不了。你师傅和师叔说你的资质不错,今天怎么净冒傻气呢?赶快背上你师叔,天已经亮起来了。” 陈玄无语应对,只好俯身去拉公子白,可他刚弯下腰去就如触电一般掠回到啸月和李宠身边。李宠不明何故,瞪眼问道:“又怎么了?看你像挨了针扎一样,难道你师叔身上长刺了?” 陈玄指着五步外的公子白说道:“师叔身上没长刺,可是他的身子底下在发光,不是他要升天了吧?” “闭上你的乌鸦嘴!他才几岁,这里谁要升天也轮不到他!”“升天一词对于正常人来讲只是死亡的一种好一点儿的形容,本来公子白的状况就不好,李宠和啸月对陈玄晦气的用词非常不爽。 陈玄感觉非常冤枉,指着公子白对李宠和啸月说:“你们好好看看,师叔的身子下面确实在发光。我可没说他死,师叔的运气好,白日飞升也是有可能的嘛。” 李宠和啸月本来是瞪着陈玄的,见陈玄说得认真,扭头望向公子白。果不其然,在公子白的身下真的有一片逐渐增强的紫霞,一会儿工夫紫霞就和拂晓的天光相接把公子白给裹了进去。这下李宠和啸月都懵了。 “啸月老大,这事我可是第一次看见。难道说我老大因为破阵做了件天大的善事真的要白日飞升到仙界发展了?”李宠从紫霞中感觉不到凶险,想不明白其中原委,转身去向啸月寻求答案。 啸月生怕公子白再次遇险,眼珠已经焊接在紫霞上挪不开了,头不回肩不动的回答李宠说:“我看不像。传说中飞升的人都先是霞光万道仙乐飘飘,然后有仙人和灵兽下凡接引才够排场。小白这样只是屁股底下冒紫气从气氛和气势上都不对路子呀。” “人说紫气东来主吉祥的大事,不是老大的修炼有了新突破,才有这样的景象吧?”陈玄作出了另一种猜想。 “还是不对。紫气东来是说紫气从东面来,小白的紫光紫气是从他下方来的,跟紫气东来挨不上边。如果是修炼有了突破的话,紫气紫光应该从小白的身体里面发出来,而这股紫气是发自小白的身外的,两者有本质的不同啊!”没了公子白,啸月的逻辑思维优势居然是剩下的三个里面比较出众的,真是让所有人都没想到啊,当然这和公子白对他的形影不离的影响是分不开的。 这三位正在研究公子白屁股底下的紫气到底是枕木回事的时候,太阳洒下了第一缕光辉,紫气就在这时候一闪而没。李宠他们愣了三秒钟后,赶紧冲到公子白跟前查看究竟。看见公子白周身没什么变化,还是和刚才一样安静的躺在地上,他们三位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小玄子,干脆我抬脑袋,你抬腿,把小白架走得了。”啸月一声招呼,当先把手伸到公子白的腋下抬起了他的上半身。陈玄不敢怠慢,匆匆收起了地上散落的法旗,抓着公子白的两条腿,跟在啸月后面抬起了公子白匆忙离去。 16…11第十五章 团聚 第十一节 命悬一线;
三仙庙大当家的妖力空间跟淑女的闺房一样向来不对外开放。如果想找她只有登门求见一个办法。大白天抬一个活人往三仙庙去实在招摇,李宠他们只得先把公子白搬回他自己的家,扔在了床上。公子白破阵受伤,虽然啸月医好了他的身体,但不可能连他破烂的衣服也一起治好,此时的公子白衣衫不整浑身恶臭,为了给大夫一个好的印象,啸月开始给公子白换干净的衣服。换衣服的举动让啸月有了重大的发现。他们本以为紫气没在公子白的身上留下伤痕或者其他的什么东西,可在给公子白换裤子的时候,啸月发现公子白左侧臀部的裤子上有一个形状酷似脚印的破洞,透过破洞可以看见一个紫色的脚印清晰的印在公子白的屁股上。“你们快来看!”啸月惊呼:“小白的屁股上有一个脚印,还是紫色的。” “真的吗?” “真的呀!李宠和陈玄凑过来观看后都是一恋不亚于发现鸡蛋里孵出恐龙的惊异。”一定跟刚才的紫霞有关!老大可真是歹命,哪里受伤不好,非选这个地方,要知道我们要请的可是个女大夫啊!“公子白伤得不是地方,让李宠好不担忧。啸月把剥光了的公子白塞进了浴室,回头对李宠说:“担心也没办法,我把小白洗剥干净,你赶快去找司徒炎炎过来吧!如果我去的话,很可能被重雾给留在那里。她的魔鬼训练我可不想再领教了。” “那好吧!你们俩看好老大,我去找大夫来。” 李宠应了一声,飞出窗外往三仙庙去了。李宠去后,啸月和陈玄把公子白彻底清洗了一通,换好了干净的睡衣安置在床上,然后退到客厅里休息了。缭绕内和商瓷先后失踪,公子白受了重伤,火烧眉毛——顾眼前,三个事摆在面前,比较权衡之下最急于解决的就是公子白的伤势。一说到公子白的伤势,就牵涉到了李宠去请的大夫——司徒炎炎。整整一夜除了昏迷的时间外没有合过眼的陈玄,揉着干涩的眼睛对啸月说道:“啸月师泊,司徒大仙我见过两次,第一次见的时候还让她狠狠的踢了一脚呢!我感觉她的脾气很坏,动不动就发火,见到她我就有种头顶天雷随时会挨劈的感觉。” 司徒炎炎对啸月来说亦师亦友。对司徒炎炎的美貌和性格有一定的认识的啸月立刻纠正了陈玄的错误说法:“你说的不全对。她是转世修行的妖仙,取回了内丹和金身后会慢慢恢复本性的。你看到的火爆脾气只是他转世成人身后天养成的,随着她的道行增加会逐渐改变的。现在的她可不是随便发脾气和用雷劈人的,不是仙女,也是标准的淑女!” “原来是这样啊!可是为什么师叔没受伤之前,我听见你和李宠师爷说要把师叔带到三仙庙挨司徒大仙的雷劈呢?”陈玄对啸月的回答表示怀疑。 说到这里,啸月立马挺胸抬头神神秘秘的对陈玄说:“这你就不懂了。听说过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吗?我们送你师叔去三仙庙看病,一半是为了他的健康,一半是为了他的美好未来。你师叔跟别人不同,他最喜欢司徒大仙放电的样子,他的病只能由司徒大仙的掌心雷来医治。” 陈玄闻玹知意,眼神暧昧的对啸月说:“原来你们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箭双雕啊!该不是你和师爷一厢情愿胡乱安排吧?搞出事来,司徒大仙的雷可就不知道落到谁头上了。不过,私下里我非常赞同你和李宠决定的,以后有这样的机会就算上我一份。” “没问题,少不了你的!”啸月一口答应了下来,然后俩个人相视阴笑。 啸月和陈玄笑到一半的时候,窗外响了俩声闷雷。啸月听到后没太在意,接着笑道:“这可是今年春天的第一次春雷呀!看来是要下雨了,我先去把窗户关严实。”说罢起身去关阳台上开着的气窗。 陈玄听到雷声后,往窗外看了一眼,发现外面还是阳光明媚,但也没多想,随口说道:“你别去了,外面哪有下雨的样子。我听这雷声倒有点儿像司徒大仙的掌心雷。” “你少在那里乌鸦嘴了,咱俩刚才说的要是让她听见了,不挨雷劈才怪呢!”啸月发现外面没有下雨的迹象,听了陈玄的倒霉预测后有了点儿心惊胆战的不祥预感。 没等啸月说完,他的预言就实现了。俩声又响又脆的雷不偏不倚的劈在他和陈玄的头上,让他俩头晕眼花耳鸣不已,而且在电流的作用下跳起了抽风似的迪斯科。 当看到脸色铁青的司徒炎炎和幸灾乐祸的李宠从窗口飞落到客厅时,啸月和陈玄连抽风的力气都没有了,全都跟冰棍似的僵在那里不敢乱动了。挨了雷的俩位心里清楚得很,如果不是刚才的话被人家听去了自己也挨不上雷,司徒炎炎可是转世妖仙,冰清玉洁的美女,听到有人背后如此恶劣的评论自己,只给他们俩个炸雷算是很给面子了。 司徒炎炎瞪了啸月和陈玄一眼后,不客气地斥责道:“朋友、师长受了伤,不好好看护,反倒有工夫在背后说些不三不四的闲话,你们是不是有点过分阿?” 脑子稍微清醒一点儿的啸月立刻回答说:“司徒大仙,这你可冤枉我了。小李应该跟你说了,不到俩天的工夫,了然大师,商瓷相继失踪,小白受了重伤,我哪敢放松警觉呀!外面我已经设了十八道禁制,若不是你知道我的法术关键所在,想进来也不那么容易。至于我和小玄子讨论的是小白的终身大事,是正经事,不是闲话。” “对呀!我和师伯正在称赞大仙您的美貌和道法呢。联系到师叔,也只不过是拿他做一个具体的例子来衬托您美丽崇高的形象,我们说三道四是真,不三不四是没有的。”有啸月做榜样,陈玄也硬着头皮顶上了。 司徒炎炎终究是个女子,在一些问题上不好启齿,而且一旦按照他们的话想继续下去,肯定是掉进圈套越描越黑的下场,所以懒得和他们争辩,只是扬了扬手掌,把他俩吓退了几步,随后说道:“公子白的伤势要紧,我不跟你们浪费唇舌了,总之我的雷是不会劈错人的,以后你们要是再在背后算计我,落下来的雷就不那么好应付了。” 李宠因为啸月和陈玄挨了雷劈,不停的在司徒炎炎身后偷笑,哪知道司徒炎炎说完了啸月和陈玄,转身又对他说道:“李宠,你也不用笑他俩,你也有份!”当李宠的笑容尴尬的僵在脸上的时候,司徒炎炎已经转身往公子白的房间去查看伤势了。 啸月作机灵状当先为司徒炎炎打开了公子白卧室的门,在司徒炎炎要进房间的时候对她说:“司徒大仙,我们已经给小白做了一次全面的体表检查了,除了在他的臀部上有一个神秘的脚印外,其他的地方没有伤痕。如果你不方便的话,我隔着衣服指给你看。” “用不着。你们跟进来影响我施法探病,才是真的不方便,我一个人进去,你们都在外面等着,不要大声喧哗。”司徒炎炎把啸月、李宠和陈玄都给挡在了门外,随后关了门,在卧室里设下了阻隔声音和防止窥探的禁制。 司徒炎炎进去后,啸月、李宠、陈玄退到客厅的一角低估起来。李宠看了看啸月和陈玄的头,确定他们的神志还清醒后责怪道:“你们俩太不小心了,明知道我去找她了,还敢背后议论。真是不要命了!” “还不是小玄子起的头。”啸月把责任推到了陈玄身上。 “我起的头不假,你越说越来劲,不然也没事了。”陈玄认为自己让雷劈得冤枉。 “下次你们小心点儿,别让她逮到第二次了!”李宠警告了一下啸月和陈玄,回头看了看公子白卧室的门,不无担心地说:“老大这次很不乐观啊!但愿司徒大仙是他命里的福星,快点儿把他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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