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律师
确定的司徒焱焱大仙那里去受教。“老大果然智慧过人!”“小自觉悟甚高!”李宠和啸月齐齐点头露出心有灵犀的表情,公子白的下一步行动就这样被民主的敲定了。三仙庙前的秘密空间里,司徒焱焱面对这一脸愁容的公子白,关切的问道:“以前谈笑生死的公子白,为什么会愁眉苦脸呢?这可不是你的作风啊!”“以前和这次不一样,这次完全是没有头绪的一团乱麻。先是无端的噩梦,接着发生的现实与噩梦的预兆几乎一致,中间穿插着和尚道士的神秘语言,本来我都当成了耳边风,一心寻找了然和商瓷的下落。谁知半途又出了天鬼,天鬼出,大劫现,一下子把我不相信的事件变成了事实。现在,我的心非常乱,对任何事都难以有个冷静的判断。”公子白说出了自己的苦恼,又把发噩梦开始直到眼下的境况详细讲给司徒焱焱听。“天鬼现世必有大劫,天鬼只会跟上应劫的人。天鬼说这次劫难跟多人有关,然而了然和商瓷的失踪与天鬼无关,了然留下的佛泪,商瓷留下的神迹又都印证他们遭受了劫难。事情真的是扑朔迷离呀!”司徒焱焱的脑子转了几圈,得出了跟公子白一样的结论。啸月的性子急话语直,最见不得闷葫芦,不等司徒焱焱说完就抢着说:“司徒大仙,九因为事情复杂,小白的心绪不宁,想不出好办法来,我们才来找你指路的。你只得出这个结论来显不出高明,还是提点儿建设性的意见吧!”换作刚转世成功的司徒焱焱,不等啸月把话说完,早已几个雷把他轰成卷毛狗了。所幸司徒焱焱的修行今非昔比,对啸月的抢话行为没有发火,笑了一下说道:“啸月,你还说公子白,你不是也一样吗?一牵扯到公子白的安危,你也沉不住气了。了然和商瓷的失踪,天鬼的出现,种种迹象都共同指向气运转变的劫难。既然你们找到我,我就给你们个建议,这个劫公子白一定要躲!”公子白对司徒焱焱的智慧充满自信,一直希望能从她这里得到可以突破闷局的指引,可司徒焱焱给出的建议乍听起来与李宠提出的出走避难的建议没有两样,他的脸上立刻露出失望的神色,叹了口气问道:“司徒大仙也让我去躲劫,难道就想不出别的办法了吗?”司徒焱焱看穿了公子白的心事,不慌不忙的回答道:“我知道你不想逃避,可这次你必须要逃避。妖仙五百年一次的天劫你是见识过的,那只是天地灵气正常运行引发的劫难,其威力难以和天地气运转变产生的劫难相提并论。以你和李宠的实力,抵挡天劫尚且不支,面对威力巨大又不知何时何地是何形状的启运大劫实在是以卵击石自取灭亡。于公于私,我都不希望你们出事。”“可是了然大师和商瓷都已经出事了,我把他们撂一边不管,自己出去躲灾,这种没义气的事我可做不出来。” 公子白把脑袋一晃做出奋战到底绝不退出的模样。 17…2第十六章 大结局 第二节;
公子白的决绝表情非但没有获得司徒焱焱的赞赏,反而遭来司徒焱焱的斥责:“问题的关键还在劫难上。你如果应劫,那么劫难就会按照正常的程序发展下去,了然和商瓷这些已经在劫难中出事的人很可能因此在劫难逃,永无脱难之日。如果你躲劫成功,劫难很可能因为缺了你这一环而产生意外的变化,没准了然和商瓷这些劫难中之人反因此获得生机。这一点你可想到了?”被司徒焱焱这一问,公子白倒没了言语,不知是被噩梦弄成了神经衰弱,还是让手上的符咒影响了智力,他一直都在和难题玩顶牛游戏,尽想着如何正面解决,司徒焱焱这个顺水推舟以退为进的思路在他的思维里面从来都没出现过。“如果我去躲劫,劫躲过去了,可了然和商瓷还是出了事怎么办?” 公子白心承认司徒焱焱思维的先进性,嘴上不愿意承认,固执的提出了自已心里最担心的问题来转移话题。令公子白没想到的是,他这个顾左右而言他的问题,司徒焱焱的脑子里已经拟好了答案:“你和李宠去躲劫,留啸月在这里带着他的妖狼以及附近的鬼和我们三仙庙的妖军寻找了然和商瓷的下落,等重雾和惊岚恢复了元气也会加入,我们兵分两路相互配合同,这你该放心了吧?” 听司徒焱焱说要把啸月留下寻找了然和商瓷,公子白立刻想到噩梦中的情景和前次啸月被袭击的事情,脑袋像拨浪鼓一样,大声反对:“把啸月留下?我们都约好了兄弟团结紧紧地,这口号还没喊几天呢。不行!我有劫难,他也很可能有劫难,前些日子已经有个满身魔气的暗算过他了,连我的屋子都给烧光了。他要是不躲,我也不躲!”“我看你真的是脑袋出了毛病!劫难当头就应该当机立断,婆婆妈妈、前怕狼后怕虎的能成什么大事!以前的豪气和胆量都哪去了!”公子白左一个不行右一个不行,把司徒焱焱给惹火了。公子白是个男人,而且是一下好面子的男人,司徒焱焱虽然是转世妖仙可外形还是个女人,而且是一个年方二十的年轻女人,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当面斥责,就是脾气再好也会有三分火性。被司徒焱焱一喝,公子白的面子立刻挂不住了,蕴涵在骨子里的豪气一下倒了出来,一拍桌子挺身站了起来,大声说道:“谁婆婆妈妈了!一想到让我出去躲躲劫难就生气……”壮怀激烈的公子白没来得及说出他的豪言壮语,司徒焱焱手中电光一闪,三个又大又响的掌心雷就准确无误的轰在他的头上,公子白眼前一黑脖子一歪倒在地上。司徒焱焱突然发难出乎李宠和啸月的意料。当时李宠正沉浸在从司徒焱焱手里要来了九个特制的大号苹果并且安全存入公子白的私人空间的喜悦之中,而啸月更是咧着大嘴入神的欣赏司徒焱焱如何“教育”公子白,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子白已经趴在地上不能动了。确定公子白在掌心雷下陷入深度昏迷后,李宠有点火了,指着司徒焱焱大声说道:“司徒大仙,你的脾气又犯了吗?我不反对你用雷劈老大,只是要求在发雷之前给他个思想准德,这种突然的雷击委容易把老大的智商劈成负数的!”李宠生气是有原因的,以前无论司徒焱焱如何劈公子白都只是给公子白造成形象上的损害,这次居然把公子白劈得不省人事显然是下了狠手。“司徒大仙,小白是诚心来请你指点的,不是来讨打的,你下手这么狠,有点太那个了吧?”啸月对司徒焱焱这次严重的雷击事件与李宠有同样的感受和想法。“你们不要着急,有些只有把他劈昏了才能说。” 司徒焱焱挥手提起地上的公子白,轻轻将他放到空间一侧的软床上。“神秘到要把老大击昏才可以讲,难道说是某人对老大有特别想法,想让我们两个从中斡旋……”没等李宠说完,司徒焱焱的掌心雷就在他的头上响起来,结果李宠被她那丰富和超前的想像力所累,继公子白之后第二个晕了过去。“这一会儿你就劈昏了两个,该不是想把我也劈昏吧?” 啸月实在弄不懂司徒焱焱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边说一边找了一个舒服的椅子,摆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充份做好了被雷击昏的准备工作。“啸月,你不要胡闹。公子白和李宠形影不离,他们不能分开要一起躲劫,我把他们弄昏一方面是方便将他们送走,另一方面是有特别的话要向你单独交代。了然和商瓷的失踪,还有公子白不断出现的噩梦和神经的和尚道士,我认为不是巧合……。”司徒焱焱单独和啸月谈了半晌后,啸月面色凝重的提起了公子白和李宠离开了三仙庙的秘密空间。作为旅游手地的茅山,是道教有名的洞天福地,更因捉鬼降魔的茅山道士而盛名远播,即使到了现代社会,仍然有无数的信徒和游客前来朝圣和游览。 尽管茅山上道观林立,可是因为游人过多,世俗之气太重,弄得道观内外灵气散乱,真正会法术的茅山道士已经不在道观中清修,只余下普通的道士打理杂务和为数不多的法师坐镇山门。公子白作为茅山派的弟子,当代掌门清灵子的师弟,对茅山派的了解仅限于清灵子给他提供的一些法术典籍,对派内事务一概不知,压根没踏上过茅山半步。啸月由于身份特殊,随意到人类的宗教场所游览更有因法人界法师们关于妖界来犯的猜想和恐慌,所以他对茅山派的底细知道的绝对不比公子白多。此时,接受了司徒焱焱交代的重要任务的啸月不但担着被老爸打屁股的危险上了茅山,更是为如何找到茅山派的正式门徒而苦恼。按照司徒焱焱的指示,茅山派这样历史悠久的门派一定会有灵气浑厚的福地来躲避灾难,公子白躲劫的最好去处就是茅山派的福地。于是,啸月就按照司徒焱焱的指示把公子白送了来。啸月要在他清醒过来之前把他们交到清灵子手上。啸月带着公子白来到茅山后,才发现一个问题,在如今的茅山里很难发现一个真正的茅山法师。联系不上茅山弟子,既不会飞符传书又不懂茅山派的符咒,找陈玄帮忙又怕让他笑话,要面子的啸月蹲在山顶的一块石头上抽起闷烟来。好在是深夜,护林员都休息了,否则他又要为野外用火的罚款而郁闷了。正为难的时候,啸月忽然感觉到茅山派正殿的方向有一股不强烈但很纯正的法力波动,没错这是很正宗的茅山派法术。啸月掐灭了烟头,打定了主意:先找一个茅山弟子把公子白扔下,回去对司徒焱焱讲,清灵子出去度假了,找不到他先把公子白交给了他的弟子,然后再让司徒焱焱发个飞符给清灵子,就一切OK,里子面子全都有了。啸月在心里大大称赞了自己一番,直到吹捧得自己双脚离地发飘的时候,才心满意足的跳进了妖力空间远程挪移了过去。夜半三更,风清云淡,茅山派正殿。茅山派对外名义上的掌门人,清灵子的徒弟一心道人修炼法术完毕,步出大殿。一心在清灵子的徒弟中,武功和法力均属中等水平,但心地单纯为人正直,特别是对茅山派有着近乎狂热的热爱,所以在绝大部分茅山弟子避世静修后,清灵子放心地将大殿交给他来看守。出了大殿,见左右无人,夜色正好,一直没有机会降妖伏魔憋闷在山上的一心忍不住想检查一下自己的修炼成果。一心脚下运力,足尖点地,用了一个简单的提纵术,高挑的身躯立马凌空而起飞往三丈高的大殿飞檐。夜风袭来,一心道袍飞舞,颇有些仙人的气势。一心对自己的提纵术很满意,虽然没修炼能飞行的法术,可这招中华传统武学多少也能让他有点儿飞行的感觉。他打算立足檐头后耍几招“一气正心剑”,再试验一下刚炼制出的“遣鬼法旗”灵不灵光。一心的如意算盘打得叮当响,可惜事与愿违,偏偏他今晚就没有独自显摆的好命。他的脚尖刚触到屋檐上的琉璃瓦,在他的正上方的天空中出现了一道暗蓝色的空间出口,从出口里面落下一团人影。在一心作出反应之前,人影已经砸了下来,不偏不倚与这位被道观里的普通道士和众多香客信徒尊为神人的一心道人撞了个满怀,接着一心脚下一滑与空中落下的这个人一起从屋檐上摔了下来。以一心的修为,从三丈高的屋檐上摔下来,在下落途中就可以调整身体运用武功或使法术,无论如何都会平安着陆。无奈这个从天上掉下来的家伙撞上他以后,好像熟睡方醒搞不清状况的婴儿一样伸手胡乱地抓了几把,其中一下正抓在他软肋上的痒处。于是乎,一心道人开怀大笑着摔到了青石地面上,直到肚子上承受了突然人影下落的冲力后才非常突的停止了笑声。一心的笑声刚停,从天空中还未关闭的空间出口里跟着传来了上气不接下气的笑声。一心看得出天空中的空间出口是妖族所为,以为有妖族的来踢茅山的场子,当下顾不得隐隐作痛的肚子,一手抽出了腰间的法剑凝神戒备,一手暗扣着求援的飞符备好了应战和求援的准备。一心正要叫阵,啸月的声音从空间出口里传了出来:“你这个小道士,本来我是要把人放在房间上就收工的,谁谁知道你放着下面的石板路不走,突然爬上来乘凉。好在撞你的是你们茅山派的长辈,你要是觉得摔得冤枉,让下面这小子教你两手做补偿吧!”啸月不秘下面的一心道人如何反应,又转向刚从地上爬起来,瞪着眼睛找北的人说道:“小白,本来是想把你交给清灵子的,可我找遍了茅山都找不到他,只好把你放在这里了。你在这里等着,等我去让司徒焱焱跟清灵子联系一下,让你的师兄来接你。” 公子白居然一时还找不到北,但已经想到他被击昏后司徒焱焱和啸月一定背着他做了安排,当即对着空间出口大喊道:“死啸月!你居然背着兄弟和女人勾结,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赶快带我回去,我已经够多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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