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律师
空间出口大喊道:“死啸月!你居然背着兄弟和女人勾结,你们到底有什么阴谋?赶快带我回去,我已经够多麻烦了,不想把麻烦带给茅山派!”“你还是在这老实的等着吧!清灵子很快会到,司徒大仙交代了,你的性子,,居然拿他当了减震弹簧之后又当成空气,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婶也不可忍!啸月关了妖力间空逃走,一心没有办法追击,只有把留下来正在把背包往肩上扛的公子白作为发泄目标了。“你是什么人?担敢夜闯茅山派正殿袭击茅山弟子?” 夜深了,一心没有惊动其他普通的道士,决定自已摆平公子白,晃着法剑逼向公子白。“这个大殿和我在网上看的画片一样,这里真是茅山派。这回算是身临其境了。” 公子白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安慰了一下自已,才转身对一心说道:“你问我是什么人,这里是茅山派,我就是自已人了。” “你夜闯茅山派,在正殿前与妖族胡闹,伤害本道长,还说是自已人?赶快束手就擒说明来意,不然就别怪本道长出手无情了!”心里有气的一心根本不吃公子白这一套。“我不是故意跟你套近乎,吃亏一点儿讲我是茅山派的三十四代弟子,清灵子是我的师兄,你叫他出来问一问就知道了。” 面对年过四十的一心,公子白不知道该管他叫师兄还是师叔,只有上报出自已的辈份。别看一心四十多了,他是清灵子的徒弟茅山派第三十五代弟子,公子白说是清灵子的师弟岂不成了他的师叔,他平时很少见清灵子,不知道公子白的事情,以为公子白故意占他的便宜,公子白不报辈份还好一点儿,报了辈份他的火就更大了:“少在那里胡言乱语,我在茅山派三十多年,从未见师父那辈上有你这样的人,更没听师父提起过。定要将你拿下,交给师父处理!”从公子白出现起,一心就憋着火,又知道公子白跟妖族有关系,没把公子白的话当真,扬手发了一道定身符过去。“没见过,没听过不等于没有。难道你见过祖师爷听过他讲话你才信仰他的吗?” 公子白的嘴上不饶人,手上不闲着,身形微分理处,在定身符发出功效前把它收进了手里。“这张符炼制的非常好,留着有用。” 当着一心的面,公子白把定身符折了折塞进他的背包里。一心又惊又怒,当下又发了十几张各式的符咒,结果都被公子白破的破收的收。公子白收符的手法是像茅山派,可是闪行进的身法和速度却是标准的妖族风格,这就让一心欲加怀疑他的身份,在心里认定他是一个偷学了茅山派的妖人。“一气贯苍穹,心正剑有灵!”对付一个妖人不用有太多的顾忌。一心展开一气正心剑,虽然不是削铁如泥但绝对吹毛断刃的青铜法剑,在一心手中幻起剑气和灵气相纠缠的前方,当头罩向公子白。“当真是茅山弟子,这一手使得好剑,不管是武者还有鬼妖都可以砍。这位师侄的符法平常,原来是精于此道。若是早生一百年二百年的可是大有用武'地呀!”公子白从一心话里听出他是师兄清灵子的弟子,放心的装起长辈来。这套剑法一心练了整整三十年,下了苦功,在他的剑击下,公子白就不那么轻松了。在找不到破绽还击的情况下,公子白不能用强力法术轰一心,因为那样不但会误伤他,还可能把正殿这名胜古迹给毁了,更不能用长刀暴力毁了他的法剑,因为道士的法剑那是花了大量的心意和时间炼制的,是护身降魔的法器也是身份和荣誉的象征。左右为难之下,公子白在飘荡的剑气下愈显狼狈,头发掉了一圈,衣服破了好多口子,胳膊上还多了一道寸许的伤口。“小李,你都醒了,为啥还不出来?明知道我不能下狠手,还在那里看笑话。再不出去,我发骠了!弄坏了东西我可不赔!”公子白知道自已是吃亏在不懂茅山派剑法没法拆招破式,只得招呼李宠出来帮忙。“活该,谁让你只研究整我的法术,不学心茅山派的武功,现在知道靠妖狼那点儿生物本能不行了吧?你休息,这里交给我就行了。” 李宠在法像里答应了一声,突然出现在一心面前。一心见公子白在自已剑下左闪右走,正要加紧攻势,突然在公子白身上现出一团鬼影瞧着他的剑势飘到了面前。惊疑之下,一心赶紧加强了剑上的灵气回剑自保。可是无论他如何变换剑势,这团鬼影都可事先预知他的剑招始终悬浮在他面前三尺,一心自知在剑势上占不到便宜,低喝一声,身影暴退到两丈之外,收了法剑,张开了新炼制的谴鬼法旗,同时发出了求救的飞符。谴鬼法旗是茅山派用来镇压差谴鬼魂的法术,一经展开立刻有杏黄色的毫光护住了一心本身,同时也罩住了李宠的身影:“旗展群鬼慑,旗指冤魂从!!”一心手掐法诀强运动法旗,希望将面前的鬼魂镇伏。如要李宠是一般的鬼魂,那怕是凶狠的厉鬼,早已被一心的法旗收服。可李宠本就是茅山派秘法造的灵鬼,天下间再没有比他更熟悉茅山派法术的鬼了,一心的法旗的光芒射在他身上,不但没有预想的效果,而且李宠还做舒服状伸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懒腰。“你这个小道士,法术不错,剑术出众,就是有眼不识前辈,连本门的灵鬼都看不出来,当真要惩戒一下!起!”李宠为了替公子白挽回面子,在破解一心剑势的时候就在他身上做了手脚,趁着震惊的一心还没回过神,潇洒的打了个响指,一心就被平地刮起的一阵阴风送上了三丈高空,接着全身僵硬的摔了下来,在一心快要落地的时候,李宠放松了法术的控制,一心的手脚恢复自由,凭着过硬的身手避免了全方位着陆的狼狈情况。惊魂未定后,一心才看清在他面前悬浮的童鬼果然不中一般的凶魂厉鬼,特的的灵光和灵体颜色都表明确是灵鬼无疑。于是,在一心的脸上出现了与陈玄第一次见到李宠时一样的表情,可他到底比陈玄老成,没有张口喊师爷。“以前茅山派可不是这样子的,我们在这里这么搞,早杀出几十个高手来围绕了。看样子不是带传统的弟子太少,就是都不清闲去了。” 见到一心的表情,李宠知道无论如何他都不会继续出手了,就扯了些闲话,反正他只要在清灵子到来之前这个道长不再喊打喊杀就成了。“弟子是茅山三十五代弟子一心,奉命留守正殿处理俗务。前辈是本派灵鬼,现身来此必有要事,门规所限弟子无权处理灵鬼的要求,就等湿敷他老人家来再做主张吧!”一心报完了辈分名号后,就肃立在一边等待清灵子的出现,看样子刚才的飞符就是发给清灵子的。“你是留守弟子,刚才这套剑法着实厉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还有,刚才我掉下来的时候砸了你一下,实在是抱歉!”公子白见一心不再出手,赶紧走过来套近乎拉交情。事到如今,被断了后路的他只得接受司徒焱焱的建议,在这里躲劫。既然是住在茅山派里,不取得茅山弟子的支持和认同怎么行,公子白决定趁这个机会和茅山弟子打成一片,能被委任留守正殿的一心他怎么会放过呢!一心承认了李宠的身份,对公子白的身份却不敢苟同,碍于李宠的面子只得冷淡地回答道:“既然是误会就不必挂怀。刚才贫道使的是茅山派的一气正心剑。” 不给公子白面子,就是不给李宠面子,李宠见一心对公子白不大恭敬,当然要装出前辈的嘴脸来整治他:“一心,茅山弟子的法剑多是木剑,为的是警醒茅山弟子不得依仗法术欺凌弱小擅造杀孽,只有经过入世修行道心剑定的弟子才可以使用金属法剑。你不过是留守弟子,尚不能入世修行,竟敢手持如此锋利的青钢法剑,这是何道理?茅山派的门规怎么败坏到如此地步!”李宠不是成心找麻烦,茅山派确实有此门规,就算是李宠的父亲绝尘道长当时入世修行名震大江南北的时候,也是手持桃木法剑自律自省,一天也没用过钢剑。李宠的责难,让一心对他的最后一点儿怀疑都没有了,赶紧垂下头回答说:“前辈说得是,只是弟子情况特殊……”“特殊到看到谁都可以用剑去砍是吧?” 李宠故意抢过话头责问,看着一心着急的样子,对公子白做了一个鬼脸,暗示他是在给老大出气,公子白则得意地在一边看他如何往下表演。“事情不是这样子的,实在是……”一心从小就入茅山派修道,心地单纯,而且深受茅山派尊重长辈一类传统理念的熏染,见李宠发怒,有些不知所措。不待一心回答,正殿顶上飘下一道人影,人未达声先至:“这是谁呀?大半夜的出来逃难还有心情为难我的徒弟,是不是想让我收他的住宿费啊?” 来者在公子白面前站定后,才看出非是旁人,正是茅山派真正的掌门人清灵子。李宠鬼小辈分大,见到清灵子仍旧摆着架子问道:“你总算来了,再晚一会儿,我的老大你的师弟就让你徒弟给砍死了!茅山弟子什么时候用上钢制的法剑了?就是你来了,我也一样要问你。” 公子白向清灵子问过好后,接着李宠的话头说道:“这件事其实不全怪一心,都是啸月搞活人空投砸倒了一心才惹出来的。不过李宠说得有道理,抛开门规不论,一个经常在公众场合露面的道士,带着一把堪称利器的长剑,怎么说都是携带管制刀具的违法行为。而且刚才他可是真的拿出来砍人了,就算砍不到人,吓着人也是不好的嘛!”清灵子笑了笑,回答道:“师叔、师弟,你们知道啸月是个急脾气,又不细心,没想到找我会有困难,没等司徒焱焱把话说完就跑出来了。可司徒焱焱心思缜密,在啸月离开她那里后就发了飞符给我,写明了你们的情况,让我去迎接啸月。我接到飞符后,就从茅山秘境出来接应啸月。偏偏啸月太喜欢用妖力空间赶路,我始终把握不了他的行踪。结果我白白奔走了半夜,一接到一心的飞符我就知道可能是你们弄出的事,赶过来一看,果然是你们。” “不要转移话题!我们可是问,你这个徒弟为什么非要弄一把利剑,难道是你纵容他破坏门规?” 公子白和李宠对了一下眼光继续追问,他们其实是想抓住这次机会敲一下清灵子的竹杆。“这个一心心地单纯,从小修道,对茅山派的武功有所偏好,而且还可以把法术和武术结合起来融入了一气正心剑里面。这样一来,法力低微修习符咒和其他法术年月尚浅的弟子就可以用这套剑法防身除魔,这对茅山派是一大贡献。他这套创新的剑法想必你们是见识到了吧?”清灵子没有解释原因,先把一心表扬了一番。“见识过了,威力不错,不使出全力还真难以胜他!你的弟子不赖啊!”公子白指着衣服上的口子,向清灵子展示一心的成绩。清灵子看了后向一心投去赞赏的目光。一心对清灵子对李宠叫师叔、对公子白叫师弟,而李宠又叫公子白老大这一系列的称谓很迷糊,但可以肯定,自己确实是和茅山派的长辈干了一仗,清灵子赞赏的目光反而让他更加不安。“要不是我对这套剑法有研究,想赢他也得花些力气。” 李宠对一心的能耐也给予了肯定。清灵子见公子白和李宠都承认一心的能耐,马上接口说道:“这样的弟子是不是应该奖赏啊?” “对于勇于创新和改革的人当然应该奖赏了!”“发点儿奖金,分套房子都不算过分!”公子白和李宠当即表态。清灵子把公子白和李宠带到了预想的情绪上,然后对一心为何佩带钢剑进行了说明:“所以我奖给他一直期望佩带的钢剑作为他的荣誉,同时让他在看守正殿的时候磨练心性,留守不够五十年不得入世修行,入世修行时仍须使用木剑,入世修行满三十年后才可以使用钢剑。一心佩带钢制法剑的特殊情况就是这样的。要说破坏门规,我是破坏了一点儿,可只有这样才可以激励其他弟子上进。三十年后他才可入世修行,到时候他的道心已足够坚固,即使用钢剑也无所谓了。” 说到这里,公子白和李宠大呼上当,人家为了一把钢剑得看五十年的房子,就这还算是奖励,还能激励其他弟子,要是为难这样一个弟子就有些太没品位了,门规的帐看来是没法算了。但是公子白转了转眼睛,马上开始罗织新的罪名在清灵子头上:“师兄,你真是太狡猾了!就算你门规的事过关,今天我可是跟一心表明了身份,又提了你的名字,可他当时心里有火,对我又扔符又用剑砍,直到小李出来才停手的。有我这个师弟,你居然不跟徒弟说,你的徒弟听了你的名号一样把我当坏人砍,你这个教徒不严的罪名绝对推不掉,多少得给我点儿补偿才行!”“你们出来就把我徒弟给砸到了,而且看起来确实是坏人,这怨不得我徒弟跟你们动手。不过没把你的存在告诉他们确实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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