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律师
看能有什么发现?我去四下看看。” 松妖刚被制服就成了炸弹,很有可能遥控者就在附近,司徒炎炎留下火魔焱勘查现场,自己飞到空中留心察看。观察半响,只见万里无云、黄沙接天,没见到任何可疑的情况,排除了在追踪松妖时被反追踪的可能后,司徒炎炎只好回到了松妖解体的现场去看火魔焱的发现。火魔焱的办事效率挺高,司徒炎炎刚一落脚,立即对勘查结果作了详细汇报。火魔焱把几片烧焦的羊皮纸捧给司徒炎炎,这着羊皮纸上残存的血色图文解说到:“这是在现场找到的。从上面的图文和松妖解体使得情形看,松妖体内一定被打入了魔界的黑焰锁心契。黑焰锁心契是一种强力的禁制,通常是高位魔族用来控制其它族类的,种了黑烟锁心契必须要永远臣服于下此契约的魔族,心中稍有异动就会立刻被噬神黑焰爆体而亡,形神俱灭。” 听了火魔焱的报告,司徒炎炎问道:“这么说,逼迫松妖追踪啸月是魔族所为了?” “主人,别的我可以看错,魔族的东西绝对错不了!”火魔焱非常肯定地回答。“了然、商瓷失踪跟茅山道法有关,啸月两次过袭又跟魔族有关,公子白躲劫跟天鬼有关,完全没有关联的事情掺合到一起,到底是为什么呢?”司徒炎炎思考了一会儿未得要领却想起了另外一个问题,一个被魔族控制的松妖把她引到这里?那边的啸月会怎么样,这会不会是一个调虎离山的诡计呢?想到这一层,司徒炎炎不敢怠慢,急忙回身去寻啸月。啸月布置到司徒炎炎和松妖的故事,司徒炎炎被松妖引开后,他继续藉着酒劲在山林里急驰。跑出了一段路,啸月突然停下不动了,因为他察觉到了不对的地方。他开始跑的时候很肯定离茅山只有百十里的路程,按照他的脚力就算再多喝十斤酒也早该跑到了,可如今还是没有看到茅山派的一角屋檐。啸月眼中绿光熠熠,扫视片刻后有所发现,他正处于一个小型的五行迷阵中。啸月憋闷好些日子了,心里的火正没处发呢,在这时候算计他根本就是吊着烟头进火库——自寻死路!七窍生烟的啸月一下子收起巨狼本相,化成了身高近两米的情面獠牙的狼人,狼人发出了一声不满的长嚎后,对着森林里大声说道:“这年头连国家都立法保护野生动物了,居然有不要命的设陷阱来挡狼大爷的路!如果不在十秒钟之内把这枚意思的迷阵给撤了,我就出去把你找出来烤着吃了!”狂怒和嚣张的啸月很讲信用的用作十秒钟倒计时的时候,丝毫没有意识到他这样的表现正是设阵者处心积虑要到达到的目的。这种没有空间封锁效果的五行阵根本困不住啸月,他只要愿意,随时可以开了妖力空间闪腿走人。可就是因为这是一个很简单的迷阵迷惑了啸月,火头上的啸月感觉不到迷阵的威胁,不但不会用妖力空间逃走,反而一心想着找设阵者出来海扁一顿。倒计时很快结束了,设阵者没有撤掉迷阵,啸月被斗起来的火气也爆发了。既然设阵者不主动出来,啸月决定先拿困住他的迷阵撒气:“小小迷阵,踏出去不过三五步,大爷不是不懂这技术,就是要跟你玩暴力的。妖风乱五行!”一阵和煦如春风的妖风由啸月身上刮起,轻轻地在迷阵的范围内飘来荡去。经妖风一吹,迷阵内的景色有了变化,在方圆十丈内的山地上盘踞着绿、白、红、黑、黄五行气,五行之气在东南西北中不停运转变换构成迷阵的内在动力。“一阵微风就露了底,水平实在低劣!给你个大风起兮云飞扬吧!”啸月很不过瘾的撇了撇嘴,发动了暴力破阵的第二步。飘荡的微风一下子变了脸,徐徐清风变成了啸月最常用的风刃,以啸月为中心旋转着向四外平摊出去。迷阵里的互为支援的五行之气在啸月的大风之下瞬间四分五裂,片刻工夫就飞扬得无影无踪了。破了迷阵,啸月没有移动脚步,而是用他全身的感官将方圆十里内的山林全部笼罩在感知当中,全力施为下山林内的风吹草动甚或树干里蛀虫的蠕动都有如亲见。经过全方位遥感,他觉察出一股比迷阵强大十几倍的法力波动在西北方时隐时现,偏又觉察不出散发法力的是什么东西。刚破去的迷阵和新发现的法力波动,在啸月看来对他均构不成威胁。在没有任何意识的思想状态下,啸月压根没想用妖力空间离开是非之地,而是带着火气和好奇心去惹事生非。确定了方位,啸月几个起落就到了发现异常的树林边。立足在一株大树顶上,啸月看得清楚,眼前是一个平常的小山坡。沿着山坡生长着稀落的树木和灌木野草,几块大一点儿的乱石没有规律的散布在树木和杂草之间,山坡下是一个小池塘。眼神扫过,啸月确定所见的景物都是真实自然的,没有一处是法术形成的幻像。沉寂了一会儿后,法力波动再次出现,这次啸月准确的捕捉到法力产生的源泉,他那双赛过高倍军事望远镜的眼睛紧紧锁定了一块掩藏在野草丛中乱石缝隙里的八卦铁牌。跳下树梢,推开乱石,拨开杂车,啸月伸手捡起地上的八卦铁牌。铁牌的正面是太极八卦的图案,背面刻着几个古篆。人类的文字里面,啸月认识最多的就是简体中文,繁体中文也可以应付,另外还精通几种别国的语言,可古篆认识的不多。八卦铁牌后面的古篆,他只认得开头的两个字——茅山,后面的就一概不认得了。“这里离茅山派不远,这东西没准是茅山制造,或者是茅山某某人的法器,还可能是摆迷阵的家伙落下的。拿着这个东西上茅山,看看是哪个老道在林子里乱摆阵:以小白在茅山的辈份,给他弄个纪律处分应该没问题。” 捡到这个铁牌,啸月以为找到了摆阵挡他道的正主儿,既然摆阵的是茅山弟子,他不能真的弄来烤着吃,就只好让公子白替他出气了。做了一个简单的结论后,啸月把铁牌往怀里塞去,打算揣着铁牌上茅山上去会公子白。啸月的手刚有将铁牌往怀里放的动作,铁牌忽然变得滚烫,熟到了啸月强悍的肉体无法承受的程度:“哎呀!”啸月的手上冒烟,嘴里发出一声痛叫,一甩手把铁牌摔向不远处的池塘。铁牌在空中划着抛物线飞向池塘,在铁牌的飞行过程中,一个飘忽不定,难以捉摸的声音在空中震响:“五行精气充塞天地,众散无常变化随意;能者用之,庸者惑之;唯我尊大,摄其精魂而役之!”话音落处,铁牌正好落入池塘之中,紧接着一池塘中的水如同开锅一样翻腾起来,白光闪过后一黑一白两个一丈多高的巨人从水中走了出来。黑色的巨人走起路来像一块新鲜的果冻,晃晃悠悠的不说,还不时有粘稠的液体从他身上流下来,所过之处地面上的岩石成了烂泥,周遭的草木一片枯黄。白色的巨人闪着金属光泽,头顶,手肘,肩头,脚踝生着三五尺长的尖刺,两条手臂长过膝盖,小臂和手掌生在一起形成两把锋利的砍刀,很有些江湖传说中肥螳螂的风范。刚开始的时候,啸月还分清突然出现的旁白是法决还是经文,看到这两个巨人之后,啸月立刻就明白了,刚才的这段是高级傀儡术的法决。这两个从水里出来的巨人,分别是水傀儡和金傀儡。看到两个这么大个头的傀儡,啸月知道这次碰到的对手不是一般战士。 一般的傀儡术都是法师在驱使炼制好的傀儡进行战斗或其他活动,傀儡的形体不会很大,攻击力不会太强,而且因为傀儡需要施展法术的人进行操纵,在施法者做出指令和傀儡执行指令的环节上有时间差,所以傀儡在对战上的缺乏灵活性很难胜过有经验的对手。基于这两点原因使傀儡术在法术界的使用率很低。啸月面对的水傀儡和金傀儡和一般傀儡术中的傀儡不同。它们不是炼制出来能力有限的傀儡,而是利用强大的法力凝结五行中的水金之气生成的。这种傀儡可以随时召唤出来,也可以随时遣散,形体视施法者法力大小而定,而且具有生来的灵性,只要接受了施法者的指令,就可以自动执行,不需要亦步亦趋的操纵。因为五行属性的关系,这种傀儡具有特殊的攻击力和攻击方式,在多个傀儡联合行动的时候,更是威力巨大。能施展出这种傀儡术,而且一次就可以召唤出两个属性不同的傀儡的施法者,单从法力道行上讲已经和啸月不相上下了。 最近连续发生的事情,让啸月变得非常敏感,很自然地联想自己上一次的酒醉过袭事件,稳定了一下震撼的心情后,对着看不见的敌人说道:“不不是招两个傀儡出来吗?干嘛要用吃奶的劲嘟嘟这么长的法决呀?上次我喝醉了就有个无耻的家伙出来袭击,这次喝了点儿酒后又撞上你这个不敢露脸的,该不会两次都是你干的吧?” 两个傀儡继续逼近,那个隐藏着的袭击者也给了啸白回应:“狼小子,你说得没错,上次是你的命好,有个鬼仙在身边,公子白和李宠回来的又太陕了。这次剩下你一个,绝对是在劫难逃了!”袭击者毫不隐瞒的给了啸月答案,啸月眼睛立刻就发了红,现在就算是上他走他也不会走了,一想到方怡心因他而受伤,公子白因为他被烧了房子,好战的啸月就一心想着报仇雪耻了。袭击者似乎对啸月的性格非常了解,趁热打铁地给啸月又烧了一把火,无比奸诈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对了,你不是一直在找了然和商瓷吗?你要是束手就擒,我可以保证你很快就会见到他们。” 啸月有联想能力有限,本来没把自己的事和了然、商瓷的失踪扯上关系,袭击者这么一说,可不得了。如果袭击者没提了然和商瓷之前,啸月意识到危险就算要找袭击者报仇也要考虑一下自己的安全,如果危险系数过大,他一样会跳进妖力空间逃跑。当啸月从袭击者的话里听出了然和商瓷都在他手里后,就算现在知道自己有生命危险,他也不会退缩一步,不把袭击者找出来绝不会罢休。袭击者显然是把啸月震惊和愤怒的表情看得真切,继续火上浇油:“是不是害怕了?现在你想跑还来得及,我给你十秒种的时间。” 袭击者这番话不但表明了刚才的迷阵是他所为,更是把啸月骨子里的傲气和战斗精神全激发出来。“少废话!让你的傀儡过来,看看够不够我塞牙缝的!等你打爆了你的傀儡,就是你的死期,我会把你烤了,叫上哥们儿一起吃!”啸月很清楚,傀儡术的施法者都会把自己藏得很秘密,在傀儡未灭之前找到他们是非常困难的事,所以运足了气力,准备一鼓作气先将逼过来的两个傀儡消灭掉。“如果你有足够锋利的牙,足够大的胃口,我倒不在乎被你吃。就怕你没这个本事,今天是你的劫难日,我一定会带你走的!”袭击者的每句话都在刺激啸月的神经。进入战斗状态的啸月已经没了斗嘴的兴趣,全身毛发倒竖,紧盯着已经开始加速前进的两个傀儡,啸月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冲近的水傀儡和金傀儡身上的时候,他脚下的地面忽然动了起来。冷不防之下,他的双腿突然下陷了半尺多深,一股强大的吸力牢牢地抓住了他的双脚,凭他一身神力竟然跃不起来。随即他周围的地面拔地而起,厚重的泥土瞬间将他包裹其中,山坡上的乱石纷纷飞起如陨石般撞击到他身体周围的泥土上。身在上的啸月眼前一黑,接着泥土包裹而来的窒息、巨石撞击压迫带来的剧痛和眩晕接踵而至。“破山刺!”伴随着一声低吼,啸月如同刺蛔一般全身生出骨刺,骨刺疯狂的伸长,直到刺穿了包裹在他身上的上层后才停了下来。一个马铃薯被泥巴糊满了表面,当它发芽的时候,表面的泥巴就会被嫩芽涨裂,此时的啸月就和泥巴裹住的马铃薯一样,用骨刺强行破开了厚土的包围。骨刺造成的缝隙给啸月提供了新鲜空气,他换了一口气后,猛然舒展四肢,硬生生破开泥土和巨石掠上半空。半空中的啸月并没有脱离危险,他刚刚跃起的时候,一团乌云一样的树叶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当头落下。单从音响效果上判断,啸月宁愿被重机枪扫射也不想挨上两片树叶,赶紧一拧腰闪向另一侧。闪过落叶,啸月没有能力再进行空中变化了,只有做自由落体向下飞落。在离地面还有一丈高的时候,半丈大小的一朵水花和一朵火花一前一后同时包夹过来,啸月立刻身处水深火热之中。躲不过,只有挡,啸月当即立断把身上还没受回去的骨刺都射了出去,射出去的骨刺在空中紧密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两堵不满尖刺的墙硬伤了水花和火花。啸月身上一痛,所有骨刺一半被火烧光,另一半被水花腐蚀,好在水花和火花也被他骨刺上的法力抵消在空中消失了。啸月的脚刚沾地面,两丈高的金傀儡就迎面冲到。 两米左右的啸月在两丈高的金傀儡面前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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